突然,童磨像是想到了什麽,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露出了一臉認真的表情。


    麵前的兩人除了鬼王的命令才會來到無限城,有時黑死牟想要他們過來,他們都有九成的可能性不來,前後數百年,也隻來過無限城兩次,一次是變成鬼,另一次......


    所以,現在可能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比如...上弦有一位死了......


    童磨收起了鐵扇,雖說臉上已經收起了隨意的表情,但那彩色的瞳孔之中卻閃爍著莫名的興奮,以及歡快的因素。


    琵琶聲再次響起,玉壺,半天狗,以及猗窩座接連出現。童磨對於那兩位根本沒有任何在意,反而是猗窩座出現的瞬間就立馬上前,將手搭在猗窩座的肩膀上,貼近猗窩座的臉,一臉真誠的說道。


    “阿拉阿拉~許久未見了猗窩座閣下~突然被召集起來,我還以為是你出了什麽意外了呢。我可是超擔心你們的~”


    猗窩座看著童磨的臉,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情,但憤怒的神色已經深深的刻在瞳孔裏。


    但猗窩座依舊壓了下來,除了換位血戰,上弦私自內鬥,是嚴厲禁止的。


    猗窩座快速移動瞳孔,全方麵視角掃視,掃視到玉壺,半天狗時沒有任何停頓,到了司野與羽鬥時同樣如此。


    直到最後定格在一處地方,那個地方的遠處,正是盤膝而坐,六目注視前方,周圍氣勢散發出令人恐懼之色的黑死牟。


    “上弦之壹......你...”


    沒等猗窩座的話說完,童磨的臉瞬間出現在麵前,遮擋住了猗窩座的視線,搭在肩膀上的手,像是放在鋼琴鍵上一樣,來迴跳動。


    “阿拉~原來猗窩座閣下在尋找黑死牟閣下啊,難道我不能被猗窩座閣下擔心嗎?好傷心啊~”


    童磨舉動和說的話瞬間讓猗窩座青筋暴起,原本已經壓製著怒火此刻無法控製,身體想要排斥童磨而沒有經過理智的判斷產生了自我反應。


    咻!


    猗窩座一拳將童磨半張臉打碎,並扯斷了童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到一旁,怒道。


    “你...想死嗎!?”


    童磨在一瞬間就完成了恢複,眼神充滿欣賞的看著猗窩座,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之色,用著極其誇張的語調誇獎道。


    “哈~許久未感知到的痛感~你的力道變強了呀,猗窩座閣下。但想要殺死我的話,還是要對準脖子呢,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隻能稱作遊戲而已了呢~”


    猗窩座一臉憤怒的看著童磨,但又無何奈何,自己剛才的出手已經違背了秩序,黑死牟沒有上前警告已經很好了,如若再次出手,那就真的成了下位者對上位者不敬!


    “我一定會殺了你......”


    遠處躲著觀看的半天狗看著這場麵,自身的膽小讓自己忍不住的發出了咿呀的詭異叫聲,就好像剛才被打的是他一樣,甚至都雙手合十下跪。


    司野與羽鬥依舊是莫不關己的模樣,對所發生的事沒有任何興趣,現在隻想知道傳送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麽。


    就當半天狗還在不停的嗚咽鬼叫時,他的聲音卻瞬間停止了,臉上也充滿了恐懼與迷茫。


    “別再鬼叫......你的聲音讓我感到很惡心......”


    川野的聲音突然出現,聲音的源頭正是鳴女所在的方向上方,但並未出現,有一扇扇組成的牆壁樹立在此,而他就在那堵牆的後方。


    無限城雜亂的各處方向的燈在此瞬間亮起,但那微弱的燈火無法徹底照亮無限城,隻能在一片黑暗之中點上一處光明,如同天上的繁星。


    川野:“我不想再有下一次......”


    話落的瞬間,半天狗突然發出喘息的聲音,他剛才的感覺就像是,被一隻手摁住喉嚨,那隻手就像是穿過的肉體直接掐住氣管,死死的捏住,甚至都無法唿吸。


    “遵......遵...命,喰舜大人......”


    半天狗趴在地麵,恐懼使得全身顫抖,但並不敢發出一點那種奇怪的聲音,他知道川野是誰,但他卻並未真正的知道川野的能力......直到現在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那種奇怪的能力,應該就是了。


    現在所在無限城的所有人都同時向川野的方向看去,眼神之中有一點意外之色,本以為會來的是那位無慘大人,卻沒曾想是他。


    一鬼之下,萬鬼之上。


    從一開始就接觸無慘大人的鬼,但出現次數卻是最少鬼,上弦除了黑死牟和他見過麵之外,其餘之人未曾見過。


    也是擁有和黑死牟相同的秩序金令,但身份地位卻在黑死牟之上。


    “妓夫太郎死了,因為有墮姬這個累贅,讓上弦之月出現了殘缺,上弦之月補齊直至現在,保持了一百八十七年的月亮出現了缺口,如果你們也是如此,那個計劃又該怎麽完成?你們...又有什麽資格去執行?!”


    川野說了的話讓所有人心中一沉,黑死牟也開始冷了眼神,但依舊沒有任何動作。


    猗窩座憤怒的握緊了拳,那些話無疑是詆毀,質疑,和嫌棄,但自己卻不能把憤怒表現出來。


    黑死牟傳達的上下級階級觀念傳播經過數百年的推移,早已在潛意識裏深深的刻印在了每位上弦的腦海之中。


    下位者對上位者永遠隻有服從。


    玉壺,半天狗皆是露出恐懼,隻有童磨與司野與羽鬥三人一臉露出隨意的意思,仿佛說的話都與自己無關。


    但司野與羽鬥覺得所說的話無關,那倒是正常,畢竟自己所任的職位,並不是上弦之月。


    唯有童磨,身處上弦之月一職,石刻卻依舊笑臉相迎,說那些話並不是在說自己。


    “這位大人說的話真是有趣......從此我又該如何向您謝罪呢,您是想要挖出我的眼睛,還是內髒呀~?”


    說著,童磨伸出手指向自己的雙眼刺去,活動一下手指後,童磨的兩顆七彩色雙瞳出現在他的手心之中,並伸了伸。


    “我需要你的器官有何用?無疑是讓自己手髒而已。”


    聞言,原本還想讓自己開膛破肚的童磨停下了動作,眼眶中重新再生了雙瞳,手裏的眼睛依舊沒有消失,看著那個牆壁,童磨隻好無趣的迴道。


    “這樣啊,那真是抱歉了呢~”話落,童磨把手中的兩顆眼睛當做核桃一樣盤了起來。


    川野無視了童磨,繼續說道。


    “我真的感到很奇怪,那位大人為什麽留下你們的記憶,你們保留人類的個性,使得你們現在變成這樣!雖說那位大人尋找的是“變迴人類”的藥劑,當然是藍色彼岸花,也依舊要尋找。可是,藍色彼岸花直至現在也沒有一絲線索,隻有珠世發現了一絲線索,但卻是殘缺的,不足以證明,但你們六個卻比不了一個研究醫術的珠世!!我現在開始疑惑,上弦之月應該存在,亦或者是消失之間徘徊了。”


    【作者:“靠,不想寫太多了,直接這樣說出下麵的劇情吧。反正就是玉壺為了證明自己,說出了知道鍛刀村的情報,被川野用某種手段驗證事實之後,現在就命令鳴女傳送了出去,為了以防萬一,讓了半天狗也一起去了。”】


    “大人......為何不直接下達命令,由我來清除產屋敷,人清除人......不是更輕鬆嗎?”


    羽鬥看著玉壺和半天狗傳送出去後說出了疑問。


    “不...這個事從你上任皇帝之時我就提出了,但那位大人卻阻止,也沒有說出理由,明明有捷徑卻非要做出迷惑之事,不夠...完整......不夠完美。”


    轟——!


    就當川野的話剛說完,麵前的牆壁突然發出巨大的事實聲響,那堵牆的前方,黑死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裏,用唿吸法唿出的氣息出現。


    黑死牟的眼神此時充滿了憤怒,剛剛的那一擊正是他所造成的。


    “喰舜......你是在......詆毀那位大人嗎......你以為你的身份......有什麽資格......評判那位大人!!”


    剛才的猗窩座瞳孔猛然收縮,他是第一次看到黑死牟如此的憤怒。


    而就在這時,又一道憤怒的氣息被猗窩座察覺,方向正是黑死牟的所在地,而那道憤怒的源頭,是,童磨。


    “你說我可以 ,我非常認同喰舜大人您對我們所有的評判詆毀,但......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去評判那位大人......說出那位大人不完美這一詞。殺了你喲!”


    童磨甩開兩個鐵扇,幽冷的寒冰之息開始出現,童磨的背後也開始出現了冰錐的雛形。


    川野對黑死牟和童磨的話並沒有作出反應,而是唿喊了一下鳴女,鳴女領會到的意思,撥動琵琶琴弦將司野與羽鬥和猗窩座做傳送迴了他們應該在的地方。


    猗窩座正想上前詢問,結果瞬間消失。


    “礙事的都走了,我此刻就要試試,你們的忠心。”


    牆壁身後的川野活動一下身體,每一次動,那個本該是元寶的肥貓樣子緩緩出現了變化。


    鳴女撥動琴弦,將自己傳送到遠處,觀察發生的一切。


    而就在這個時間段。


    我們這本小說的主角此刻正在。


    紫藤花花紋之家。


    深夜露天溫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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