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


    我看到了蝴蝶香奈惠,此刻細雨蒙蒙,有時還看到微弱的雷光一閃而過,但我卻並不在場,是從黑死牟的視角看到的。


    隻不過這視角帶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在 “趴著”。


    “噗嗤......哈哈哈!


    實在沒想到黑死牟為了讓我的視角看得更好一點,願意趴在地上。


    我不由的笑出了豬聲,原本我正在無限城閑著沒事坐著逗貓,忽然,黑死牟通過大腦為我傳達信息,等我了解完後,我開啟了共視就見到了這一幕。


    我頓了頓,止住笑意,通過黑死牟的視角認真察著蝴蝶香奈惠。


    他有著黑發紫瞳,頭發兩側戴著粉色邊緣的翠綠色的蝴蝶發夾,並且身穿標準的鬼殺隊製服,胸口隊服的紐扣是金色,而外麵披有彩色的蝶紋羽織。


    在原著對他的描寫裏,她是個性格溫柔善良,臉上時常帶著笑容。


    但在此刻她的臉上並沒有笑容,而且身上渾身血,而傷口自然不少。


    “血鬼術·寒冬冰柱!”


    是童磨的聲音,雖說是共視,但聲音也是可以共享的,所以聲音被我聽的一清二楚。


    童磨劃破手腕,把流出的血液凍結成霧狀“冰晶”散落在鐵扇表麵,單手輕微揮動著手中鐵扇。


    刹那間,香奈惠頭頂上出現了許多尖銳的帶有血液毒性的冰柱,瞬間從高處落下來。


    “花之唿吸·六之型·渦桃。”


    香奈惠揮動手中的日輪刀,使出劍技,在半空側翻一周,使出橫向斬擊,日輪刀經過之處有花瓣凋落,斬擊與花瓣共同擊碎了近一半從空中掉落的冰柱。


    而剩餘的冰柱,有一些落下來的位置是香奈惠使用劍技後落地的方向。


    因來不及躲閃,隻能盡力的向後移出幾步想躲開,但有一個冰柱還是刺穿了她左肩處,傷口表麵因為中毒被凍結了起來。


    看到這裏,我不由得感到意外。


    “童磨這孫賊不是說自己喜歡她嗎?下手這麽狠?搞得好像是仇家見麵一樣!”


    【“大人,是否要......”】


    黑死牟的聲音從我的大腦傳來,語氣不變,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


    【“不必了,我想自己去。”】


    我停下了正在擼貓的手,朝著右上角看了一眼,穿過層層牆壁之中,鳴女拿著琵琶正在一處空桌上端坐著。


    “血鬼術·血影分身!”


    這個血鬼術從原本隻能分出十個,經過近百年的練習,現在已經能夠達到三十個了。


    而這次我隻分出一個,並非自大,而是我有著足夠的信心能從童磨麵前救下蝴蝶香奈惠!


    我將分身的麵容變化為誰都沒見過的臉,至於血紅色的瞳孔無法變化。


    思想片刻後隻好拿了個白色繃帶纏繞雙目遮擋了起來,穿著鬼殺隊的隊服,外服穿著一件繡有紅色彼岸花的花紋羽織。


    (鬼殺隊的隊服是從鬼殺隊那裏拿的,至於是怎麽拿到的......不知道。)


    “ ? !”


    鳴女用手指按住琴弦,輕微一撥,使用自己獨有的血鬼術將我操控的分身傳送到了他們的所在地。


    而在此刻,蝴蝶香奈惠感覺到了左臂的傷,以極快的速度調整自身唿吸,盡力將疼痛感壓到最低,而雙眸一刻都不從童磨的身上離開過。


    童磨看著麵前的香奈惠,臉上的表情和平常一樣賤兮兮的,笑道。


    “為什麽不接受呢?為什麽不願成為鬼呢?變成我們就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香奈惠並沒有迴答,右手握緊的刀柄。


    童磨看到她的動作,立馬從原本還是笑著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酷無情的臉,用著毫無感情的聲調說道。


    “嘖...果然,你......代替不了她。”


    本以為她的溫柔這個足以代替童磨腦海中一直久磨不散的女子,但還是黃粱一場夢。


    人間怎麽可能會有相同的人呢......


    就連相信鬼能夠共存的家夥都無法達到琴葉特殊溫柔,...也有可能是因為那女孩聰明,而她...有點傻了...


    “血鬼術......”


    而香奈惠也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全身而退,準備拚死一戰的時候,一個雪白而細長的手按住了她的手臂!”


    香奈惠轉頭看向身後,隻見一個身穿鬼殺隊服雙目被白布遮擋的“人”。


    [“是鬼!為什麽在那瞬間察覺不到他的氣息?]


    正疑惑的時候那鬼握住自己手臂的的手,突然泛出紅光,瞬間紅光包裹住了自己全身。


    香奈惠想逃離,但自己的手被穩穩的按住,動彈不得,就覺得自己必死的時候。


    突然發現那抹紅光並沒有傷害到自己,反而身上的傷口正在愈合,而左臂中的毒也開始慢慢消散。


    童磨看著麵前突然打擾自己的鬼,突然來了點興趣,開口道。


    “為什麽要打擾我們呢?逃亡者!”


    (逃亡者是對於那些脫離我掌控鬼的稱號!)


    聞言,我鬆開按住香奈惠的手,那紅光並沒有消散而是殘留在香奈惠的身邊。


    我緩緩的走向童磨麵前,臉上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伸出手指向身後的香奈惠說道。


    “童磨閣下,“她”我要了!”


    “你...(是誰)?”


    沒等他說完話,我伸出右手,在童磨沒察覺到的情況下,撕裂了他的半身!


    “!!?”


    香奈惠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一切,自己的眼睛根本沒有看清楚我是什麽時候出手的。


    [“他到底是誰?是上弦......之壹嗎?]


    (黑死牟:.........)


    而在遠處觀察的黑死牟認真的看著我的出現以及我對童磨出手的全部過程。


    [“無慘大人......很強。]


    我看著麵前正在快速恢複童磨,再次開口,隻不過語氣裏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惡意。


    “下次裂開的地方,就是你的脖子了!”


    “呀呀呀~閣下,出手之前至少讓我把話說清楚吧,這樣很不禮貌哦~”


    童磨擦拭著身上的血跡,七彩的虹曈打量著我,揮了揮手中打開了的金色鐵扇,臉上掛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道。


    “能和除了黑死牟閣下和無慘大人之外的強者決鬥,也是一件樂趣呢~”


    我平靜的看著童磨,又看了看上空,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開口對他說道。


    “天色漸亮,童磨閣下想為了這人類和我一起死在這嗎?”


    我知道這簡單的一句話肯定不能讓童磨放棄帶走香奈惠的想法,我伸出沾滿血的右手,換做嚴肅的語氣對他說道。


    “亦或者是,閣下可以在太陽升起之前能擊敗我,把這丫頭帶走?”


    童磨在此刻也察覺到天已經快要亮了,也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在短時間內擊敗我,似乎心有不甘的對我說道。


    “閣下可否告訴一下名字?”


    見他已經放棄的想法,我拿出手帕擦了擦沾滿血跡的右手,對他說道。


    “無名無姓,如若真要說的話,“旅行者”便可!”


    童磨用手指插入大腦攪動,要將我的這個名字深深的刻在裏麵,眼含怒意。


    “這事,我記住了!”


    說完便收起鐵扇,迅速離開了。


    我看著距離光亮照到這裏還有這一段時間,朝著遠處正在觀察的黑死牟通過大腦傳音說道。


    [“可以迴去了,這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好,有獎勵。”]


    黑死牟在聽到我前半句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等聽到後半句後,身體頓時一震。


    黑死牟:[“無慘大人說有獎勵......獎勵......”]


    “獎勵就給他......”


    ..........


    我走向香奈惠,見她的身體已經恢複痊愈了,便收迴了紅光,香奈惠看著麵前的我,正想出聲詢問,卻感到全身無力,昏倒在地。


    那個血鬼術可以治愈傷口,但體力可不會恢複,我蹲下身子正想觀察一下她還有沒有傷口時,卻有一把整體細長的刀擋在了我麵前!


    [嗯?蝴蝶忍的刀?......對呀!我怎麽忘了還有蝴蝶忍了,早知道剛才就走了!]


    我往後退了幾步,蝴蝶忍蹲下身子,想觀察自己的姐姐香奈惠,見我沒有任何動作後緊張的觀察香奈惠的傷勢。


    但隻見渾身是血而且隊服都被損壞了卻沒有傷口的香奈惠時長舒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我,握緊日輪刀擺好姿勢說道。


    “莫雲川!你怎麽在這?!”


    [“???他怎麽認出我的?”]


    被猜出來的我肯定不能承認,稍微調整了聲調裝作疑惑的說道。


    “誰是莫......”


    “別說謊了!就算你相貌改了,但你的氣味依然沒有改變!


    蝴蝶忍當即打斷了我話,並說出的了能知道我的原因。


    [“氣味?那時候還在不死川兩兄弟那時的氣味?]


    想到這我頓時一愣,但在瞬間反應了過來。


    [啊.....現在腦袋不靈活了,我怎麽忘了這茬啊!]


    “好吧,我認了,但不是我弄傷你姐姐的哦,而且她原本有的傷還是經過的我治愈才沒的,等她醒了你可以問一問她,再見!”


    我不到三秒就說完了這些話並迅速離開了,因如果再不走太陽光就要照到這裏了,那就真得死了,不過在走之時對著蝴蝶忍說道。


    “蝴蝶忍小姐,以後多學習一下你姐姐吧~你的性格有點小暴躁。”


    蝴蝶忍看著我遠去的身影,將手中的日輪插入鞘,來到自己姐姐的麵前,思考著我最後對她說的那句話。


    “學習姐姐?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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