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正在教習楊盈的任如意,聽到楊行凡的話,心裏一陣暖。


    果真,不管什麽時候,楊行凡總是最支持自己理解自己的。


    看著眼前的楊盈。


    任如意說道:“公主,來,請飲此杯酒!”


    楊盈見任如意又開始教自己規矩,有氣無力的舉起來杯子!


    任如意見狀說道:“錯了,女子要雙手捧起酒杯,自己飲酒的時候要掩住鼻子以下的地方才能飲酒!”


    楊盈聽了以後,照著學習,小小的飲了一口,被嗆的難受。


    任如意見她的樣子,也不再多說,忙著為她順順背,說道:“那繼續吃飯!”


    楊盈說道:“我,本宮,本宮胃口不好,吃不下東西!”


    任如意聽了以後沒有生氣,而是說道:“那就按照我昨天教過你的,去後院蹲半個時辰馬步吧!”


    楊盈聽了以後,乖乖起身離開。


    任如意自顧自的合計,隨即大聲說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對她太狠了?”


    楊行凡出現在門口,笑著說:“你現在這樣對她狠,好過以後她自己的時候,其他人對她狠!”


    說著,楊行凡來到任如意的麵前,拉著對方的手,看著她:“何況,我覺得,你當初肯定受過比她更多的苦,更疼的傷,才有了現在的模樣。”


    任如意拿著酒杯的手忽然一抖,抬眼看著楊行凡。


    楊行凡溫柔的說道:“阿盈她能學到你的十分之一,我就已經滿足了!”


    任如意低頭說道:“你現在對我這麽好,我怕有一天我會習慣了....”


    楊行凡拉著任如意的手,讓她看著自己:“那就習慣好了,我們現在早已經是同床共擠了嘛?”


    任如意剛喝到嘴裏的酒差點吐出來,沒想到楊行凡他還有如此‘接地氣’幽默滑稽的一麵!


    隨即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楊行凡糾正道:“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


    楊行凡不以為意的笑道:“都一樣都一樣,反正現在沒有別人,不如去我書房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接下來怎麽,對,是同舟共濟?”


    任如意領會,臉都紅了,不過她也不甘示弱,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酒壺起身,來到楊行凡的身邊,右手的小拇指如清風一般,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楊行凡的手背,聲音輕柔,卻有一種攝人魂魄的魅惑:


    “那我先去幫王爺把酒熱一下,稍後給您送過去?!”


    楊行凡聽後笑著同意,隨即離開,去自己房間等任如意。


    ........


    驛站房間。


    寧遠舟接過六道堂提騎遞過來的密報,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於十三看寧遠舟的發愁的樣子,直接問道:


    “寧頭兒,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麽?”


    錢昭一副死人臉,也上前一步,看到寧遠舟把手中的密報遞出來,他接過來,一看,也驚了!


    於十三不耐煩了:“怎麽了都,有事情快說啊!一個個的!”


    隨即於十三也接過來密報,一看直接喊了起來:


    “天啊,這是鬧翻天了啊!”


    錢昭說道:“滿門抄斬,梧國建國五十餘年都沒有過叛過這樣的刑罰!”


    於十三也說道:“是啊,哪怕前朝,被判滿門抄斬的人也不多,這樣的人家大多都是非富即貴的!”


    元祿也說道:“這個我聽過,一般隻有謀逆造反這樣的大不敬之罪,才有可能會被判處滿門抄斬!”


    一直沉默不語的寧遠舟此刻站起來說道:


    “滿門抄斬涉及到的都是朝中權貴,所以,一般都是由刑部官員聯合欽差大臣審查核實清楚,羅列所犯的罪行後草擬判決書上報陛下定奪,或者由陛下直接來判定犯人!”


    元祿囔囔道:“那我們陛下不是現在安國麽?”


    錢昭點頭:“所以,這之中一定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得蕭明還有章鬆,他們願意在陛下不在的時候,聯合起來,想要一起滅了陸家!”


    於十三嘖嘖道:“密報上說的清楚,蕭明查出來,是天門關一戰失利的原因之一是戰馬有問題,而陸家那陸英是梧國的茶馬監察禦史,背後之人想讓他背鍋也可以理解了!”


    元祿疑惑:“僅僅是查出來戰馬有問題,就認定這個管戰馬的官員有問題,直接就這麽給定罪了?”


    錢昭讚同:“隻能是掩蓋更大的罪行,或者陸家知道什麽!”


    寧遠舟聽大家議論,他思考了會兒,說道:“丹陽王堅持查詢真相,所以沒有對陸家趕盡殺絕,陸英的女兒陸文昔沒死,不過逃了,很可能去安國?”


    於十三一聽眼睛亮了!:“你說陸文昔,那可是智慧,、獨立,雖然較弱,卻也是有勇有謀的奇女子啊!那寧頭兒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和我們使團碰上?!”


    寧遠舟點點頭:“是的,她有可能會想著去安國找梧帝,這條路不一定行,可是她應該也沒有別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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