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請師兄教我
開局明初我隻能當海商 作者：拳超花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日本石見，馬天鳳在和釜山港的郡守李道洲，商談本州島上朝鮮商人的事宜。為了這次會麵，李道洲在石見等了馬天鳳足足二十天。
馬天鳳來到日本之前，朝鮮商人有很大一部分在本州島經營生意。他們從南洋運送貨物到大明，再從大明迴到朝鮮本土，或者直接到日本運送勞工到南洋。這幾年，這條航線幾乎是釜山港商人的固定航線了。
自從馬天鳳來到日本，本州島狼煙四起。馬天鳳洗劫了日本的山陰道、山陽道、畿內道。除了已經被大明租借的石見國、出雲國，一共十八個令製國被洗劫。
島內東北方向，其他令製國的守護大名聯合到一起，將防禦大軍擺放在近江國境內的狹窄陸地上。依靠山巒起伏的地勢，防禦大軍死死的守住了這道防線。山巒讓火炮失去了作用，馬天鳳派水手裹挾著戰俘和平民，衝擊了三次防線未能建功。
恨恨的馬天鳳在王陽的勸說下，返迴了石見。準備等範忠船隊下一次到達時，繞開近江國防線，在九州島北部的西海岸登陸。
所以，直到馬天鳳迴到石見，李道洲才得以見到一直在征戰劫掠的馬天鳳。
馬天鳳：“郡守大人苦等我二十天，不知有何見教？”
李道洲：“不瞞女將軍。我朝鮮商人一直在這本州島上經商，近來的生意每況日下。不知女將軍何時能放下屠刀，讓我國商人可以平穩經商？”
馬天鳳奇怪道：“生意每況日下？李大人是否受了蒙騙？我的屬下除了俘虜的青壯人口外，所有戰利品都售賣給了你們的商人。他們每日跟在我們身後，每有戰鬥結束，便衝過來爭購物資。他們，應該賺得缽滿盆滿才對！”
李道洲：“這個......這個，女將軍有所不知。這個日本島上，隻有青壯男子才最值錢。女將軍不肯售賣俘虜，這剩下的戰利品，實在是不值什麽。隻有一些小商人，才會收購得利。對我釜山港的大型商號來說，實在是食之無味。”
馬天鳳道：“不知李大人有什麽建議？”
李道洲：“實不相瞞，我與貴商會會長簡植閣下，相識於五年前。在這五年裏，我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不如，女將軍把那戰俘賣與我們。定少不了女將軍的好處！”
撮爾小國、窮鄉僻壤出來的李道洲，不是耳目閉塞，就是豬油蒙了心。竟然不知道馬天鳳是簡植的二妻。先用與會長的交情壓製馬天鳳，又用利益勾引馬天鳳。想要在戰爭的利益裏，為自己分得一杯羹。
在馬天鳳發作前。一直在旁邊作屬下狀的王陽，對馬天鳳深施一禮，說：“師娘，昨日咱們剛剛迴到石見，身體疲乏。不如稍作休息，請李大人明日再來商討如何？”
王陽和馬天鳳同是簡植的學生，還是馬天鳳的師兄。王陽知道馬天鳳為簡植舍身擋鏢後，一直對馬天鳳尊敬有加，但還是絕不肯叫一聲‘師娘’的，一直以將軍稱唿馬天鳳。
馬天鳳聽到王陽叫了一聲師娘，覺得王陽是故意為之，便緩緩點了一下頭。
王陽轉身麵對李道洲抱拳：“在下是會長的學生。還請李大人讓我的師娘休息一下，明日辰時再來商談。請允許學生，代師娘恭送李大人。”
這稱唿間的關係，傻子也聽出來了。李道洲也是被馬天鳳是簡植老婆的事兒驚了一下，訕訕的抱拳離開。
王陽再迴到屋內時，馬天鳳手裏拿了個和馬勝一樣的白瓷酒壺，滿麵笑容的對王陽說：“孩兒，過來告訴師娘。為什麽擋著師娘，不讓師娘罵他？”
一句話裏用了一個孩兒，三個師娘，氣的王陽捂臉。轉身看看門外無人，又轉迴來對馬天鳳低聲說：“大鳳子，你收斂點兒。我不擋著你，你就把老師的生意做砸了！”
馬天鳳笑的得意洋洋，但是也不再以師娘自居。說：“那師兄說說，我怎麽把生意砸了？”
王陽在馬天鳳側麵坐下，說：“雖然不知道老師為什麽討厭日本人，但咱們都知道老師討厭日本人。我知道你這次來日本，一是為了報鏢傷之仇，二是為老師出氣。老師教導過咱們，世事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隻可縱觀全局，順勢而為。那李道洲，明顯為釜山港富商的事兒有求於你，正是可以拿捏他於股掌之間的時候。你不可為一時氣憤，而毀了談判的籌碼！”
馬天鳳還是服氣王陽的，雖然嘴上切了一聲，還是隨後說道：“請師兄教我。”
……
第二天辰時，李道洲如約而至。
不管哪一國的富商和官員，都是互相聯合的，又是互相製約的。雖然李道洲知道自己因為消息閉塞，誤判關係說錯了話，可還是不得不來。
屋裏還是馬天鳳、王陽和李道洲三人。和昨天一樣，王陽為兩人倒上茶水。
李道洲：“不知是會長夫人駕到。上次言語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馬天鳳擺擺手：“夫妻歸夫妻，生意歸生意。有什麽話直說吧。”
“這個，這個……”李道洲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瞟王陽。王陽看著李道洲，直到和李道洲的眼神對上，然後攤攤手、聳聳肩，朝門外走去。
馬天鳳：“迴來，坐下。”
王陽迴身找了個椅子坐下。
馬天鳳對李道洲說：“有話就說！”
李道洲：“這個，這個......實不相瞞。兄長也是被商業貿易所迫，實在不知如何是好。還請會長夫人給指條明路。讓老哥保住職位！”
馬天鳳：“早說是那些富商逼你來的不就完了？費這麽多口舌！想撈好處，卻不想出兵出力，天下哪有這種好事兒。”
李道洲：“是，是是。啊？”
馬天鳳：“明路也不是沒有！其一，高麗出兵日本的北陸道、東山道、東海道。那邊由你們折騰。我轉向南，攻打四國島、九州島。其二，出兵隨我攻打四國島、九州島。青壯俘虜歸我，戰利品歸我的屬下。女人、孩童歸你。”
李道洲：“啊？那不是都得出兵！國內疲敝，實在派不出兵啊！”
馬天鳳：“切！派不出兵還派不出匪？信不信等我打完日本，我夫君來了，抬手間滅了你們朝鮮？不信你去打聽打聽，向西，萬裏之外有個地中海。海中，有科西嘉和撒丁二島。我夫君揮揮手，就把那二島收入了囊中。那兩個島，哪一個不比朝鮮國大？”
李道洲：“這個，這個…我和貴夫君交好…。這個，請允許我迴去和他們商議一二。告辭了。”
馬天鳳來到日本之前，朝鮮商人有很大一部分在本州島經營生意。他們從南洋運送貨物到大明，再從大明迴到朝鮮本土，或者直接到日本運送勞工到南洋。這幾年，這條航線幾乎是釜山港商人的固定航線了。
自從馬天鳳來到日本，本州島狼煙四起。馬天鳳洗劫了日本的山陰道、山陽道、畿內道。除了已經被大明租借的石見國、出雲國，一共十八個令製國被洗劫。
島內東北方向，其他令製國的守護大名聯合到一起，將防禦大軍擺放在近江國境內的狹窄陸地上。依靠山巒起伏的地勢，防禦大軍死死的守住了這道防線。山巒讓火炮失去了作用，馬天鳳派水手裹挾著戰俘和平民，衝擊了三次防線未能建功。
恨恨的馬天鳳在王陽的勸說下，返迴了石見。準備等範忠船隊下一次到達時，繞開近江國防線，在九州島北部的西海岸登陸。
所以，直到馬天鳳迴到石見，李道洲才得以見到一直在征戰劫掠的馬天鳳。
馬天鳳：“郡守大人苦等我二十天，不知有何見教？”
李道洲：“不瞞女將軍。我朝鮮商人一直在這本州島上經商，近來的生意每況日下。不知女將軍何時能放下屠刀，讓我國商人可以平穩經商？”
馬天鳳奇怪道：“生意每況日下？李大人是否受了蒙騙？我的屬下除了俘虜的青壯人口外，所有戰利品都售賣給了你們的商人。他們每日跟在我們身後，每有戰鬥結束，便衝過來爭購物資。他們，應該賺得缽滿盆滿才對！”
李道洲：“這個......這個，女將軍有所不知。這個日本島上，隻有青壯男子才最值錢。女將軍不肯售賣俘虜，這剩下的戰利品，實在是不值什麽。隻有一些小商人，才會收購得利。對我釜山港的大型商號來說，實在是食之無味。”
馬天鳳道：“不知李大人有什麽建議？”
李道洲：“實不相瞞，我與貴商會會長簡植閣下，相識於五年前。在這五年裏，我們建立了深厚的友誼。不如，女將軍把那戰俘賣與我們。定少不了女將軍的好處！”
撮爾小國、窮鄉僻壤出來的李道洲，不是耳目閉塞，就是豬油蒙了心。竟然不知道馬天鳳是簡植的二妻。先用與會長的交情壓製馬天鳳，又用利益勾引馬天鳳。想要在戰爭的利益裏，為自己分得一杯羹。
在馬天鳳發作前。一直在旁邊作屬下狀的王陽，對馬天鳳深施一禮，說：“師娘，昨日咱們剛剛迴到石見，身體疲乏。不如稍作休息，請李大人明日再來商討如何？”
王陽和馬天鳳同是簡植的學生，還是馬天鳳的師兄。王陽知道馬天鳳為簡植舍身擋鏢後，一直對馬天鳳尊敬有加，但還是絕不肯叫一聲‘師娘’的，一直以將軍稱唿馬天鳳。
馬天鳳聽到王陽叫了一聲師娘，覺得王陽是故意為之，便緩緩點了一下頭。
王陽轉身麵對李道洲抱拳：“在下是會長的學生。還請李大人讓我的師娘休息一下，明日辰時再來商談。請允許學生，代師娘恭送李大人。”
這稱唿間的關係，傻子也聽出來了。李道洲也是被馬天鳳是簡植老婆的事兒驚了一下，訕訕的抱拳離開。
王陽再迴到屋內時，馬天鳳手裏拿了個和馬勝一樣的白瓷酒壺，滿麵笑容的對王陽說：“孩兒，過來告訴師娘。為什麽擋著師娘，不讓師娘罵他？”
一句話裏用了一個孩兒，三個師娘，氣的王陽捂臉。轉身看看門外無人，又轉迴來對馬天鳳低聲說：“大鳳子，你收斂點兒。我不擋著你，你就把老師的生意做砸了！”
馬天鳳笑的得意洋洋，但是也不再以師娘自居。說：“那師兄說說，我怎麽把生意砸了？”
王陽在馬天鳳側麵坐下，說：“雖然不知道老師為什麽討厭日本人，但咱們都知道老師討厭日本人。我知道你這次來日本，一是為了報鏢傷之仇，二是為老師出氣。老師教導過咱們，世事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隻可縱觀全局，順勢而為。那李道洲，明顯為釜山港富商的事兒有求於你，正是可以拿捏他於股掌之間的時候。你不可為一時氣憤，而毀了談判的籌碼！”
馬天鳳還是服氣王陽的，雖然嘴上切了一聲，還是隨後說道：“請師兄教我。”
……
第二天辰時，李道洲如約而至。
不管哪一國的富商和官員，都是互相聯合的，又是互相製約的。雖然李道洲知道自己因為消息閉塞，誤判關係說錯了話，可還是不得不來。
屋裏還是馬天鳳、王陽和李道洲三人。和昨天一樣，王陽為兩人倒上茶水。
李道洲：“不知是會長夫人駕到。上次言語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馬天鳳擺擺手：“夫妻歸夫妻，生意歸生意。有什麽話直說吧。”
“這個，這個……”李道洲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瞟王陽。王陽看著李道洲，直到和李道洲的眼神對上，然後攤攤手、聳聳肩，朝門外走去。
馬天鳳：“迴來，坐下。”
王陽迴身找了個椅子坐下。
馬天鳳對李道洲說：“有話就說！”
李道洲：“這個，這個......實不相瞞。兄長也是被商業貿易所迫，實在不知如何是好。還請會長夫人給指條明路。讓老哥保住職位！”
馬天鳳：“早說是那些富商逼你來的不就完了？費這麽多口舌！想撈好處，卻不想出兵出力，天下哪有這種好事兒。”
李道洲：“是，是是。啊？”
馬天鳳：“明路也不是沒有！其一，高麗出兵日本的北陸道、東山道、東海道。那邊由你們折騰。我轉向南，攻打四國島、九州島。其二，出兵隨我攻打四國島、九州島。青壯俘虜歸我，戰利品歸我的屬下。女人、孩童歸你。”
李道洲：“啊？那不是都得出兵！國內疲敝，實在派不出兵啊！”
馬天鳳：“切！派不出兵還派不出匪？信不信等我打完日本，我夫君來了，抬手間滅了你們朝鮮？不信你去打聽打聽，向西，萬裏之外有個地中海。海中，有科西嘉和撒丁二島。我夫君揮揮手，就把那二島收入了囊中。那兩個島，哪一個不比朝鮮國大？”
李道洲：“這個，這個…我和貴夫君交好…。這個，請允許我迴去和他們商議一二。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