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迴到報告遞交的兩個小時之前。
在接到出現的怪異生物的報告之後，零號文明辦事處的負責人被緊急召見，同特使開始了新一輪的談話。
“22號同誌，我們這裏接到了多個城市出現了一些未知的突發情況。
按照規定，我們啟動了一級響應，並且限製了相關消息的傳播。”
22號微微一笑，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特使，說：“是的，我們已經得到了信息。”
特使有些驚訝：“貴方已經得到信息了？”
“是的。一些來自深淵的至高仙帝突破了第一艦隊的封鎖，往這裏投送了一些沒有修為的深淵生物。
當然，這也是它們在第一艦隊的限製下，能夠投送而來的最大修為的怪物了。
請不要著急，這些生物的實力很弱小，不需要什麽先進的武器就可以應對。它們的威脅並不比老虎和獅子大多少，貴方大可放心。”
“22號同誌，我們需要盡一切可能保障我們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這些至高仙帝會不會對我們構成新的威脅？”
22號沒有立刻迴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杯中滾燙的茶水，麵帶微笑地迴答：“親愛的同誌。我們不會把你們保護得那麽完美，你們仍然需要經曆一段時間的腥風血雨才能夠獲得成長。
隨著時間的流逝，第一艦隊會逐步減弱對深淵仙界力量投送的幹擾。
隻要一號文明沒有麵臨毀滅的境地，第一艦隊將不會直接與深淵仙界交戰。”
這位特使也沉默了下來，他當然知道零號文明的意思。
溫室裏的花朵大概率是經不住風吹雨打的。
“我們現在的情況十分複雜，如果深淵對我們構成了過大的威脅，我們將不得不投入更多的資源來優先應對這些威脅。
因此，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協助，零號文明的同誌既然擁有能夠探測那些生物的技術，我們願意支付合理的費用來獲取它的使用權，或者是購買這些技術。”
22號麵帶微笑地迴答：“我親愛的同誌。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我們願意幫助龍國建設起一個能夠探測到國境內任何位置化神境界及以下等級物體的探測裝置。
十五萬億元。”
特使抬起頭，目光如炬，迴答：“這個數字，對我們來說有些困難了。”
“親愛的同誌。我們兩個文明還沒有融合成一個整體，因此我們通過一些技術獲取在這個世界活動的資金是必要的。
十五萬億，我們不會降價，但是可以接受分期付款。
隻要您答應，還款的時間可以慢慢談。我們會在一分鍾之內完成探測裝置的建設工作，並提供其圖紙和所有的實驗數據。”
特使早就通過智庫的評估，對零號文明的實力有個大概的認知。
所以，得到這個時間也並不驚訝。
“謝謝。
隻是，這個數字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決策範圍，需要迴去進行討論，麻煩22號同誌再稍微等一段時間吧。”
“好，我們隨時在這裏，靜候佳音了。”
“再見。”
非常效率的，一號文明第二天就同意了這十五萬億的價格。
比起安全來說，錢可以再賺，命是第一位的。
十五萬億，相當於全國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十還多，遠遠超出當年的財政收入。
隻能分成五十年來進行還款。
零號文明也非常效率地，在拿到了第一筆首付——一億元。之後，在一分鍾內就完成了偵查係統的建設工作。
散布在各個鄉村的偵查節點大小甚至不如一個基站，非常隱蔽地藏在一些很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裏。
一號文明隻需要派出工作人員去附近的控製室負責檢測和維修保養就好了，專業的工作交給人工智能來完成。
十五萬億，總得讓客戶有個良好的用戶體驗才行。
一天後，七十公裏之外。
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內已經座無虛席，在座的都是這個超級大國的高層。
“首長，同誌們都到了。”
秘書打開了大門，一個不怒自威的老者走了進來。
有關首測玩家們信息的資料已經擺在了桌上，那是厚厚的一遝，平均一個人的資料就有兩頁厚。
詳細的資料總參已經反複研究過了，擺在桌上的都是非常簡潔明了的信息，方便首長們進行閱讀了解。
“同誌們，這些資料來之前大家都已經看過了，相信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我們在綜合實力方麵同零號文明的差距太大，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追趕。沒有實力，我們在人類聯邦就沒有話語權。
現在那位零號文明的元首周明月同誌對我們抱有好感，可我們誰也不能保證下一位會和她有同樣的想法。
現在，開始分發新的資料，是關於深淵對我國構成的傷亡情況和財產損失的情況報告。”
秘書將資料發給在場的眾人，隨後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其他人拿著資料翻看起來，半晌，放下資料，正襟危坐。
“同誌們。很幸運的，沒有死亡的情況出現。但未來會不會有這樣的問題，還是需要打一個問號的。”
身邊的另一位老人接著他的話說：“零號文明關於那套探測係統的部分資料我們已經看過了。
隻能說，非常先進。
這套係統和所有的技術資料如果到了我們手上，我們就可以在未來的聯合政府之中取得更大的話語權。
比起這個，十五萬億鋒的付出應該是劃算的。”
另一位身穿製服的老者看向他：“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零號文明的同誌有沒有和米國那邊建立聯係。
如果他們向米國出售技術，我們這邊可能就要為了這個話語權付出更大的代價。”
“這個問題……可能需要情報部門的同誌給予支持。”
另一個人迴答：“我們不能保證能夠提供即時的信息。我們在評估之中，確實能夠放棄一些重要棋子來換取一些重要情報。
可這樣於我們而言並不劃算。
cia也是如此，他們也不會樂意用一些經營許久的棋子為代價來驗證這麽一個消息。”
零號文明沒有協助各國清理一些來自其他朋友的“協助”，也沒有任何這麽做的意向。
他們展現出來的形象，始終是公平公正，一視同仁的。
再加上目前看起來態度很好的那個周明月，於龍國而言，這是個好消息。
在半個小時的討論之後，首長決定投票表決。
“現在，大家還是投票吧。讚成花費十五萬億，從零號文明手上購買這項技術的，請舉手。”
看著會議室內超過三分之二的人都舉起了手，首長緩緩點頭，說：“超過半數，那麽就這麽決定了。
我們將花費十五萬億，從零號文明手裏購買這項於我國而言至關重要的技術，建立可靠的安全保障。”
“現在開始進行第二個議題。
他們在我們世界投送了一款遊戲，叫做《文明》。我們有三百人，在這款遊戲裏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實力。
按照零號文明的評判標準，能夠對我國構成重大威脅的，均為四十級以上的修士。
而這批三百人的玩家的平均實力，就是四十級。
零號文明希望能夠調遣這些玩家，將他們現有的實力全部複製到我們這個世界內。
我們的玩家們會在宇宙的汙染區內執行一些零號文明自身不方便動手的任務，零號文明承諾給予我們報酬，並保障這些玩家不會對國家構成威脅。
不過，零號文明的朋友們要求聯合指揮，擁有在藍星以外的行動中的優先指揮權，並且不允許我們通過任何手段獲取玩家們的裝備。
現在開始分發資料，請大家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收益，大家都能看得到。
別的不說，光是三百個中位數四十級的戰力，就能夠徹底改變世界的戰略平衡了。
問題是，收益當中的風險。
首先：玩家們的可靠性。
他們不是軍人，配合上存在極大的問題。並且，思想上的可靠性也值得商榷。
前者是作戰水平的問題，後者對一號文明來說就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了。
要是他們失控，誰能攔得住？
零號文明確實是有承諾，可誰也不能保證這個承諾是不是一紙空文。
安全，必須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不要說龍國，就連歐洲小國都清楚這一點。
按照目前實驗室所消化掉的最新技術和各種各樣的先進裝備來看，隻有還沒有接收到的屬於ueg的太空戰艦能夠鉗製玩家們了。
“這個周苗，遊戲裏的名字叫‘本座乃周天子’，他怎麽有這麽多的飛機？”
“上千億架飛機坦克大炮，足夠全世界每個人分十幾架飛機了。”
“他是所有玩家裏最需要後勤的，就算他完全站在我們這一邊，需要支持他全力作戰也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需要的後勤太大了，已經超出了我們現有保障能力的極限了。”
“按照零號文明給予的作戰收益表，玩家們的所有收益，除了他們自己的那部分之外，其他的全部屬於聯合政府。隻有我們自己的軍隊造成的擊殺，才能夠拿出一半來換取我們需要的東西。”
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將變成聯合政府在零號文明的外匯，換取屬於整個一號人類文明需要的資源。
一名上將張了張嘴，道：“玩家們的收益不歸我們，但大家看這一條——除聯合政府太空艦隊所造成的傷害數量歸聯合政府之外，其他國家軍隊所憑借任何手段造成的傷害，收益均按照分配原則分配至各國。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借用玩家們的裝備。
不管是藍星上，還是在人界。”
“可行嗎？他們不允許我們通過任何手段取得玩家的裝備，包不包括借用等租賃手段？”
“老趙，22號有說過我們不允許租借的話嗎？”
“沒有。我之前問過22號，他給出的迴答，這一條存在的原則是要求保障玩家們的權益，並且保證一號文明科研體係保持自主研究能力。
原則上，是可以租借玩家們的裝備的。”
“相當於，這些武器裝備都是他們自己的財產？”
“是的。”
坐在右側的一人開口：“那是不是……我們可以通過沒收的手段，來獲得這些東西？”
趙特使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按照22號所表示的意思，這些東西屬於他們自己的財產，我們不能沒收，不能購買，隻能租借。
而且，還必須以國際上的價格來進行租賃。
我們和玩家們可以商議價格，但重點是22號所說的‘合理’價格。”
“就是說，我們可以以比國際之間的價格水準更低，但是不能低太多，對嗎？”
“是的。”
“那這就有得談了。”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說：“這一段有意思啊。
‘元首希望各個人類文明都擁有屬於自己的完整的科研體係’。我個人覺得，她應該在自我限製支持她的那個高等級文明的投入。
否則，以第一艦隊的實力來看，她如果肯投入更多的力量，肅清我們這個宇宙應該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有道理。她在玩家們身上給予了這麽大的投入，甚至還把第一艦隊調來保護我們。應該是希望幫助我們減小在安全保衛上的投入，把這部分錢投到科研上去。”
在討論中，周明月的目的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目標明確了，剩下的主要就是玩家們的事了。
按照《限製協議》中第2條的規定：玩家們如果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協議將取消玩家們的部分限製，並對其反抗行為給予合理的支持。
隻要給予玩家們公平的待遇，《限製協議》就會限製玩家們的行動，使得他們不會對國家構成威脅。
會議進行了六個小時，與會人員全部各抒己見，明確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大多數，都是表達了讚成。
風險可控，收益卻大得驚人。
這一點，足夠讓每個人都全心意地考慮得失。
“現在，還是投票決定吧。
同意三百名玩家們的所有力量複製到藍星上的，請舉手。”
刷啦啦。
“超過半數，符合規定。
現在宣布結果：同意玩家們在《限製協議》約束下，獲得在人界的全部力量。”
在接到出現的怪異生物的報告之後，零號文明辦事處的負責人被緊急召見，同特使開始了新一輪的談話。
“22號同誌，我們這裏接到了多個城市出現了一些未知的突發情況。
按照規定，我們啟動了一級響應，並且限製了相關消息的傳播。”
22號微微一笑，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特使，說：“是的，我們已經得到了信息。”
特使有些驚訝：“貴方已經得到信息了？”
“是的。一些來自深淵的至高仙帝突破了第一艦隊的封鎖，往這裏投送了一些沒有修為的深淵生物。
當然，這也是它們在第一艦隊的限製下，能夠投送而來的最大修為的怪物了。
請不要著急，這些生物的實力很弱小，不需要什麽先進的武器就可以應對。它們的威脅並不比老虎和獅子大多少，貴方大可放心。”
“22號同誌，我們需要盡一切可能保障我們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這些至高仙帝會不會對我們構成新的威脅？”
22號沒有立刻迴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杯中滾燙的茶水，麵帶微笑地迴答：“親愛的同誌。我們不會把你們保護得那麽完美，你們仍然需要經曆一段時間的腥風血雨才能夠獲得成長。
隨著時間的流逝，第一艦隊會逐步減弱對深淵仙界力量投送的幹擾。
隻要一號文明沒有麵臨毀滅的境地，第一艦隊將不會直接與深淵仙界交戰。”
這位特使也沉默了下來，他當然知道零號文明的意思。
溫室裏的花朵大概率是經不住風吹雨打的。
“我們現在的情況十分複雜，如果深淵對我們構成了過大的威脅，我們將不得不投入更多的資源來優先應對這些威脅。
因此，我們希望能夠得到一些協助，零號文明的同誌既然擁有能夠探測那些生物的技術，我們願意支付合理的費用來獲取它的使用權，或者是購買這些技術。”
22號麵帶微笑地迴答：“我親愛的同誌。這當然是沒有問題的，我們願意幫助龍國建設起一個能夠探測到國境內任何位置化神境界及以下等級物體的探測裝置。
十五萬億元。”
特使抬起頭，目光如炬，迴答：“這個數字，對我們來說有些困難了。”
“親愛的同誌。我們兩個文明還沒有融合成一個整體，因此我們通過一些技術獲取在這個世界活動的資金是必要的。
十五萬億，我們不會降價，但是可以接受分期付款。
隻要您答應，還款的時間可以慢慢談。我們會在一分鍾之內完成探測裝置的建設工作，並提供其圖紙和所有的實驗數據。”
特使早就通過智庫的評估，對零號文明的實力有個大概的認知。
所以，得到這個時間也並不驚訝。
“謝謝。
隻是，這個數字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決策範圍，需要迴去進行討論，麻煩22號同誌再稍微等一段時間吧。”
“好，我們隨時在這裏，靜候佳音了。”
“再見。”
非常效率的，一號文明第二天就同意了這十五萬億的價格。
比起安全來說，錢可以再賺，命是第一位的。
十五萬億，相當於全國生產總值的百分之十還多，遠遠超出當年的財政收入。
隻能分成五十年來進行還款。
零號文明也非常效率地，在拿到了第一筆首付——一億元。之後，在一分鍾內就完成了偵查係統的建設工作。
散布在各個鄉村的偵查節點大小甚至不如一個基站，非常隱蔽地藏在一些很不起眼的犄角旮旯裏。
一號文明隻需要派出工作人員去附近的控製室負責檢測和維修保養就好了，專業的工作交給人工智能來完成。
十五萬億，總得讓客戶有個良好的用戶體驗才行。
一天後，七十公裏之外。
一間寬敞的會議室內已經座無虛席，在座的都是這個超級大國的高層。
“首長，同誌們都到了。”
秘書打開了大門，一個不怒自威的老者走了進來。
有關首測玩家們信息的資料已經擺在了桌上，那是厚厚的一遝，平均一個人的資料就有兩頁厚。
詳細的資料總參已經反複研究過了，擺在桌上的都是非常簡潔明了的信息，方便首長們進行閱讀了解。
“同誌們，這些資料來之前大家都已經看過了，相信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
我們在綜合實力方麵同零號文明的差距太大，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追趕。沒有實力，我們在人類聯邦就沒有話語權。
現在那位零號文明的元首周明月同誌對我們抱有好感，可我們誰也不能保證下一位會和她有同樣的想法。
現在，開始分發新的資料，是關於深淵對我國構成的傷亡情況和財產損失的情況報告。”
秘書將資料發給在場的眾人，隨後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其他人拿著資料翻看起來，半晌，放下資料，正襟危坐。
“同誌們。很幸運的，沒有死亡的情況出現。但未來會不會有這樣的問題，還是需要打一個問號的。”
身邊的另一位老人接著他的話說：“零號文明關於那套探測係統的部分資料我們已經看過了。
隻能說，非常先進。
這套係統和所有的技術資料如果到了我們手上，我們就可以在未來的聯合政府之中取得更大的話語權。
比起這個，十五萬億鋒的付出應該是劃算的。”
另一位身穿製服的老者看向他：“問題是……我們不知道零號文明的同誌有沒有和米國那邊建立聯係。
如果他們向米國出售技術，我們這邊可能就要為了這個話語權付出更大的代價。”
“這個問題……可能需要情報部門的同誌給予支持。”
另一個人迴答：“我們不能保證能夠提供即時的信息。我們在評估之中，確實能夠放棄一些重要棋子來換取一些重要情報。
可這樣於我們而言並不劃算。
cia也是如此，他們也不會樂意用一些經營許久的棋子為代價來驗證這麽一個消息。”
零號文明沒有協助各國清理一些來自其他朋友的“協助”，也沒有任何這麽做的意向。
他們展現出來的形象，始終是公平公正，一視同仁的。
再加上目前看起來態度很好的那個周明月，於龍國而言，這是個好消息。
在半個小時的討論之後，首長決定投票表決。
“現在，大家還是投票吧。讚成花費十五萬億，從零號文明手上購買這項技術的，請舉手。”
看著會議室內超過三分之二的人都舉起了手，首長緩緩點頭，說：“超過半數，那麽就這麽決定了。
我們將花費十五萬億，從零號文明手裏購買這項於我國而言至關重要的技術，建立可靠的安全保障。”
“現在開始進行第二個議題。
他們在我們世界投送了一款遊戲，叫做《文明》。我們有三百人，在這款遊戲裏擁有了非常強大的實力。
按照零號文明的評判標準，能夠對我國構成重大威脅的，均為四十級以上的修士。
而這批三百人的玩家的平均實力，就是四十級。
零號文明希望能夠調遣這些玩家，將他們現有的實力全部複製到我們這個世界內。
我們的玩家們會在宇宙的汙染區內執行一些零號文明自身不方便動手的任務，零號文明承諾給予我們報酬，並保障這些玩家不會對國家構成威脅。
不過，零號文明的朋友們要求聯合指揮，擁有在藍星以外的行動中的優先指揮權，並且不允許我們通過任何手段獲取玩家們的裝備。
現在開始分發資料，請大家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收益，大家都能看得到。
別的不說，光是三百個中位數四十級的戰力，就能夠徹底改變世界的戰略平衡了。
問題是，收益當中的風險。
首先：玩家們的可靠性。
他們不是軍人，配合上存在極大的問題。並且，思想上的可靠性也值得商榷。
前者是作戰水平的問題，後者對一號文明來說就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了。
要是他們失控，誰能攔得住？
零號文明確實是有承諾，可誰也不能保證這個承諾是不是一紙空文。
安全，必須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不要說龍國，就連歐洲小國都清楚這一點。
按照目前實驗室所消化掉的最新技術和各種各樣的先進裝備來看，隻有還沒有接收到的屬於ueg的太空戰艦能夠鉗製玩家們了。
“這個周苗，遊戲裏的名字叫‘本座乃周天子’，他怎麽有這麽多的飛機？”
“上千億架飛機坦克大炮，足夠全世界每個人分十幾架飛機了。”
“他是所有玩家裏最需要後勤的，就算他完全站在我們這一邊，需要支持他全力作戰也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需要的後勤太大了，已經超出了我們現有保障能力的極限了。”
“按照零號文明給予的作戰收益表，玩家們的所有收益，除了他們自己的那部分之外，其他的全部屬於聯合政府。隻有我們自己的軍隊造成的擊殺，才能夠拿出一半來換取我們需要的東西。”
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將變成聯合政府在零號文明的外匯，換取屬於整個一號人類文明需要的資源。
一名上將張了張嘴，道：“玩家們的收益不歸我們，但大家看這一條——除聯合政府太空艦隊所造成的傷害數量歸聯合政府之外，其他國家軍隊所憑借任何手段造成的傷害，收益均按照分配原則分配至各國。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借用玩家們的裝備。
不管是藍星上，還是在人界。”
“可行嗎？他們不允許我們通過任何手段取得玩家的裝備，包不包括借用等租賃手段？”
“老趙，22號有說過我們不允許租借的話嗎？”
“沒有。我之前問過22號，他給出的迴答，這一條存在的原則是要求保障玩家們的權益，並且保證一號文明科研體係保持自主研究能力。
原則上，是可以租借玩家們的裝備的。”
“相當於，這些武器裝備都是他們自己的財產？”
“是的。”
坐在右側的一人開口：“那是不是……我們可以通過沒收的手段，來獲得這些東西？”
趙特使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按照22號所表示的意思，這些東西屬於他們自己的財產，我們不能沒收，不能購買，隻能租借。
而且，還必須以國際上的價格來進行租賃。
我們和玩家們可以商議價格，但重點是22號所說的‘合理’價格。”
“就是說，我們可以以比國際之間的價格水準更低，但是不能低太多，對嗎？”
“是的。”
“那這就有得談了。”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笑眯眯地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說：“這一段有意思啊。
‘元首希望各個人類文明都擁有屬於自己的完整的科研體係’。我個人覺得，她應該在自我限製支持她的那個高等級文明的投入。
否則，以第一艦隊的實力來看，她如果肯投入更多的力量，肅清我們這個宇宙應該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有道理。她在玩家們身上給予了這麽大的投入，甚至還把第一艦隊調來保護我們。應該是希望幫助我們減小在安全保衛上的投入，把這部分錢投到科研上去。”
在討論中，周明月的目的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目標明確了，剩下的主要就是玩家們的事了。
按照《限製協議》中第2條的規定：玩家們如果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協議將取消玩家們的部分限製，並對其反抗行為給予合理的支持。
隻要給予玩家們公平的待遇，《限製協議》就會限製玩家們的行動，使得他們不會對國家構成威脅。
會議進行了六個小時，與會人員全部各抒己見，明確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大多數，都是表達了讚成。
風險可控，收益卻大得驚人。
這一點，足夠讓每個人都全心意地考慮得失。
“現在，還是投票決定吧。
同意三百名玩家們的所有力量複製到藍星上的，請舉手。”
刷啦啦。
“超過半數，符合規定。
現在宣布結果：同意玩家們在《限製協議》約束下，獲得在人界的全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