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嚇的立馬蹲在了桌子下麵。


    誰知道這老男人居然坐到自己前麵的卡座裏。


    林夕馬上調整了位置和老男人背對著,準備趕緊吃完走人。


    這時,聽見那個女人說道:“司辰,你頭怎麽迴事。”


    賀司辰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創可貼,嘴角抿成一條直線,“沒事。”


    “小寶,還好嗎?”


    這口氣不對勁啊,林夕豎起了耳朵,“挺好的。”


    “我這當媽的不稱職,多虧了你了。”


    “沒事,應該的。”


    “司辰……”


    “別說了,吃飯,一會兒我把錢打給你。”


    林夕狠狠的切著牛排,渣男。


    吃完飯,林夕悄悄的從另外一個門走了。


    看來是小寶的媽媽了,這個渣男為什麽不娶小寶的媽媽,看著老爺子挺喜歡小寶的,居然拿錢打發?


    原來這才是他的真麵目。


    吃完飯,她悄悄的從另一個門溜走了。


    第二天林夕坐上飛機又迴到了京市。


    剛下飛機就接到了陳院長的電話,


    “林院長,這邊給您約好了病患,不知道您什麽時候有空?”


    林夕煩,真的很煩,她不想做手術,但為了錢,她忍了。


    “一個月後吧!”


    陳院長快哭了,“我怕他等不了一個月。”


    “那就半個月,把病曆發給我,我先看看。”


    “好的好的。”


    林夕迴到了公寓,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起床到廚房看了看,何媽做好了飯已經走了。


    都是怪人,和她老板一樣怪。


    除了第一天,從來沒見何媽多說過一句話,就隻是做飯,做完飯就走人。


    林夕愉快的解決了早飯,想著也沒什麽事兒,不如過兩天迴海市看看媽媽。


    這時電話又響了,她一看,居然是老同學,徐一澤。


    “林夕,在忙嗎?”


    “不忙。”


    “我這邊有個畫展,邀請你來參觀。”


    “哇,你都辦畫展了,真厲害,在哪裏,我一會兒過去。”


    林夕掛了電話,找了一身合適的衣服,就出發了。


    徐一澤一直在畫展門口等著林夕,林夕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他。


    徐一澤眉眼含笑的看著林夕,“你來了。”


    “嗯,走吧,老同學你真厲害,沒想到你都已經辦畫展了。”


    “哪裏,聽說你進了國際醫學研究院,那不是更厲害。”


    “對,我們都是人才。”然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徐一澤看著林夕生動的表情,眼睛裏都帶著笑。


    一圈參觀下來,林夕還是很震撼的,她這個老同學不簡單呢,這麽大的畫展。


    而且有不少人上前問價,看上去銷售額還不低。


    她對這行還真是不了解,也隻能看個熱鬧。


    中午徐一澤做東,請林夕吃飯,倆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廳。


    徐一澤講了林夕上學的一些醜事,林夕也不遑多讓,兩個人相互打趣,之間的關係不知不覺的拉近了。


    林夕迴到公寓後,居然又見到了賀司辰那張棺材臉,真的是黑如炭呢!


    他大剌剌的坐在客廳裏,林夕想無視都不行,招唿道:“你怎麽提前迴來了?”


    男人眯縫著眼看著林夕,“你不想讓我迴來?”


    林夕一聽,這個人又要找茬,就不想理他。


    直接迴房了。


    誰知道賀司辰跟著後麵就進來了,林夕氣惱道,“有啥事兒,你直接說,別天天陰陽怪氣的。”


    賀司辰自嘲道:“我有什麽事兒,你說說你吧,你又有什麽事兒了!”


    “我挺好的呀,我沒什麽事兒!”


    “你中午和誰吃飯了?”


    林夕一聽,真怒了,“你又找人跟蹤我。”


    賀司辰理直氣壯道:“是一個朋友看見的。”


    “放屁,滿京市都是你的朋友,我吃一迴飯被你朋友撞見一迴,京市這麽大,你狗腿子到底有多少?”


    “注意你說話的言辭。”


    林夕吼道:“注意什麽言辭,我哪句話說錯了,


    “你自己在外麵幹的好事,還怕人看?”


    “嗬,嗬,嗬,我幹什麽事兒了,你說出來我聽聽。”


    賀司辰冷笑,“你好意思幹,我都不好意思說,你看你笑的那麽放蕩,你是不是又想男人了。”


    “我就是想男人了,怎麽了?”


    賀司辰被這一句話激怒了,上前一把扣著林夕的後腦,親了上去,


    林夕也怒了,迴咬他,雙方都感到了口腔裏的血腥味兒。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林夕,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到底是誰過分,賀司辰,你就是個混蛋。”


    賀司辰摔門出去了,林夕坐在床上,腦袋發空,心裏直罵:混蛋,混蛋。


    突然一個激靈,怎麽咬他了呢?不會又扣十萬塊吧,是他先咬自己的,不能怨她。


    林夕看看鏡子,嘴角都破了,真是屬狗的。


    賀司辰上了二樓,他也是被氣糊塗了,說的話確實難聽,可是當他看到手機上別人給他發的照片的時候,他真的想掐死她。


    天天對著自己跟烏雞眼一樣,對著人家笑得那麽燦爛。


    那個男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絕對有想法,他了解男人。


    哼,別讓我抓住。


    林夕第二天還如計劃一樣要迴海市看媽媽,給賀司辰提前打了招唿,賀司辰也同意了。


    她歡歡喜喜的上了飛機,可是居然在飛機上又看到了徐一澤,徐一澤看到她也挺驚訝的,“林夕,你要去海市?”


    林夕因為嘴角有傷,帶著口罩,“嗯,迴家看看爸媽,你呢。”


    “哦,一個同學結婚,過去參加婚宴。


    你也認識,就是沈濤,”林夕想了想,搖搖頭,


    “鼻涕泡。”


    “哦,他呀,上學那會兒總是兩桶鼻涕。”


    “對,後來我和他考入了同一所大學,他要結婚了,就在海市。”


    “你要是有空也去吧,那天我們高中同學好像有好幾個都要過去。”


    林夕確實沒有和同學們聯係過,她和別人不太一樣,她自己知道。


    頻繁的跳級,讓她的身邊根本沒有朋友,別人把她當成異類。


    林夕牽了牽嘴角,“好,有空我一定去。”


    林夕記下了婚禮地址,與徐一澤聊了一下他的近況。


    原來徐一澤上大學的時候就開始畫畫,當時就辦過幾次小型的畫展。


    現在名氣也慢慢起來了,畫展的規模也比以前大了很多。


    兩個人聊的時候,林夕去掉了口罩,徐一澤看到林夕嘴角的傷口,眼睛眯了眯。


    飛機很快到了,林夕出了機場,看到了路邊的明叔,和徐一澤打過招唿之後,就隨明叔迴家了。


    林父林母見著乖女兒迴來了,又是一頓嚎哭,林夕拿這對父母也真是沒辦法。


    晚上躺在床上還想著明天婚宴的事兒,她確實挺想去的,但她又有點害怕。


    這麽多年她除了陳菲一個朋友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朋友了。


    平時和她一起工作的人也都年齡很大了,沒什麽共同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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