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該不會是想把禦天星塞到宗門裏吧。


    要是現在放出開山收徒的消息,隻怕十年下來,也沒人會上太衍宗來拜師學藝。


    還是不丟人了。


    “本宗弟子都需要我親自挑選。”


    這話的意思就是讓禦家主歇了這樣的心思。


    禦家主尷尬笑笑:“原來如此。”


    王家主和楚家主隻想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


    這老賊,也有不被人待見的一天。


    三人出冊宗門大殿,看到各自族中的弟子正在把一堆珍寶往庫房運送。


    等沒人了,徐然手中幻化出一把長劍,他隨便在空中揮了兩下。


    劍意揮灑出去的瞬間一道炙熱的火焰飛了出去,直接將大殿上的幾個小凳子燒成了灰燼。


    連帶著大門都被掀翻,隻剩下孤零零的兩個門框。


    謔!


    幸虧地上的磚頭是炫金製作的,否則他這大殿都得塌了。


    徐然心裏一陣肉痛。


    他媽的,要是知道這特效這麽牛叉,就出去試了。


    他的大門啊!


    不過這烈焰劍雖然不錯,用起來卻不怎麽襯手,就感覺與自己的功法不能完全融合。


    想想也是,可以滴血認主的仙器一般都需要仙緣,看來他是與這把劍沒什麽緣分了。


    徐然把烈焰劍收了迴去。


    與此同時,大殿外頭,一群人呆愣在原地。


    “徐宗主這是什麽意思,對我們不滿麽?”


    看著被火燒的隻剩下一個木頭框的大門,眾人心裏慌的不行。


    王家主吞了口口水,“應該不能吧,他不是一口答應了以後要庇護咱們的麽。”


    安瀾恰在這個時候走過來,看著聚在一起,似乎在密謀的幾個人,神色不虞。


    就在這時,古玉中傳來蒼月的聲音:“是仙器,上品仙器。”


    安瀾一愣,“滄月姐姐,你說的是師尊給我的武器嗎?”


    蒼月搖了搖頭,望著大殿的方向,眼神複雜:“不,你的仙器屬水,這件仙器屬火,屬性相克,我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見過仙器了,這個徐然,手裏居然不止一把。”


    他到底是什麽人!


    安瀾的眼睛亮了亮,“師尊不愧是是太衍宗的宗主,仙器說有就有。”


    蒼月:“……”


    這小丫頭是把徐然當神了不成。


    “咱們還是動作快點吧,太衍宗這樣大的宗門應當不至於出爾反爾。”


    “我覺得也是。”


    這麽想著,向來不和的幾個老家夥加快了腳步。


    徐然已經看完了禮單,不得不說,世家大族就是不一樣,禮單上隨便拿出來一樣放到外麵的拍賣行,都是價值萬金。


    哪兒像他啊,快窮的光屁股了。


    他站在被燒的黑禿禿的門框前頭,看著一車車珍寶進庫,笑容幾乎止不住。


    哎呀呀,有錢了有錢了。


    這幾家的動作當真是快,徐然和安瀾收拾妥當下山的時候,三家就已經分配好了各自的地盤。


    山腳下原本還有幾家農戶,很輕鬆的被他們出錢打發走。


    舒城安家。


    安瀾原以為離家三年,家中再不濟,也不會落魄到哪裏去,不曾想,一踏入家門,看到的就是一具老婦的屍體。


    “欣婆婆!”


    她驚唿一聲,撲了過去。


    “欣婆婆,你醒醒啊,這到底怎麽迴事?”她艱難扶起欣婆婆的屍體,眼淚漱漱而落。


    院子裏寂靜無聲,沒了幾年前離家時的熱鬧,牆角的落葉,房梁上的蜘蛛網,處處都彰顯著蕭瑟。


    徐然皺了皺眉,顯然也沒想到安家會是這麽個情況。


    “徒弟,欣婆婆已經去了。”徐然沉沉歎了口氣,將她拉起來。


    少女淚眼婆娑,實在難以接受。


    “欣婆婆是看著我長大的,我離家時,她還囑咐我要迴家看看,怎麽會,到底是誰殺了她。”


    徐然上前用靈力查看了一番,發現欣婆婆的靈海已碎,是被人強行震碎的。


    靈海就像是習武之人的丹田,每個修煉者隻要築基體內便會自成靈海,用來積蓄靈力。


    “大小姐,是大小姐麽,大小姐你終於迴來了。”一個花白胡子的老者從角落跑了出來,激動的看著安瀾,“你再不迴來,咱們就沒命了。”


    “張伯,這到底怎麽迴事,是誰殺了欣婆婆,我爹呢,他怎麽樣了?”


    “是黃家的人,他們之前為了追蹤你,逼迫家主交代出你的下落,族長不肯,就搶走了庫房裏僅剩的那點兒東西,後來黃長老下落不明,黃家的人不知道哪兒得來的消息,說是大小姐你殺了他,他們便找上門來要說法。”


    “可大小姐你已經三年未曾歸家,府中上下自是不知道你的消息,更何況家主誓死保護大小姐,那黃家人見狀,便殺了欣婆子泄憤,還說,給我們安家七日時間,若交不出大小姐,便要來,要來滅咱們家滿門啊。”


    若是幾年之前,安家自是不怕的。


    可現在的安家,早就沒落了,哪裏還有幾年前的光景。


    安瀾喉嚨一緊:“父親呢,我父親怎麽樣了?”


    “家主他……他在修煉。”


    “什麽,父親重傷許久不愈,靈脈阻塞,強行修煉必然會導致靈力堆積,他怎麽能——”


    安瀾話未說完,人便已經跑遠了。


    張伯這才注意到徐然。


    眼看年輕人相貌堂堂,仙姿佚貌,又與大小姐一道歸家。


    莫不是大小姐的道侶!


    察覺到張伯陡然發亮的目光,徐然微微皺眉,抬腳跟上。


    彼時,安瀾在後院尋到了父親安城。


    “瀾兒,你,咳咳咳,你怎麽迴來了!”安城麵露驚喜,立刻收了氣息。


    男人才過不惑之年,兩鬢卻已經斑白,一張臉更是無比蒼白。


    “父親,都是女兒的錯,是女兒連累了咱們安家。”


    “怎麽能這麽說,你是我的女兒,父親保護你,也是理所應當,咳咳咳,咳刻咳。”


    安瀾扶著他坐下,想到了這些日子來,對她追殺不止的黃家,眼底一片冷意。


    “父親你放心,女兒這次迴來,必然會護咱們安家無虞,若是他們敢來,女兒必將他們殺個有來無迴。”


    “瀾兒,父親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切莫衝動,那黃家心狠手辣,早就想吞並我們安家,你一個人,怎麽能是他們的對手,還是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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