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倫,你在搞什麽鬼”


    維克多看著仕倫手裏兩個白色的小團狀的東西,原本還以為會有什麽神秘法寶的維克多,心裏止不住的失落


    “就這兩個東西,到底能有什麽用啊”


    “莫非是暗器?”楊插了一嘴


    “說不定也是興奮劑,看著挺像男性用來讓自己夜夜笙歌,金槍不倒的藥丸~”本也湊過來調侃了一下。


    “這兩個白色的小團,看起來像是被打磨過的藥丸嗎?”


    仕倫有些無語道:


    “還有,你來告訴我這個怎麽當暗器,難道當我是超級厲害的器械專家嗎?”


    仕倫終於忍不住了,也不願眾人在對自己的計劃有所猜測,這樣隻會影響特裏的積極性,剛剛的嘲諷和引誘也可能前功盡棄。


    “這是耳塞。非常簡陋的耳塞。”


    “該不會是你剛剛閑著無聊自己用手揉搓製作成的耳塞吧?”


    特裏一臉不屑的的低頭看著仕倫,伸出手指指了指仕倫掌心。


    “這隻是關鍵的一步,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那勢在必得專家,你來告訴我這個紙團除了堵住耳朵,還能有什麽用?如果這就能打敗諾曼,那我們參加比賽的要不每個人都準備一副耳塞就好了.”


    仕倫長長的輸了一口氣,麵對著特裏的不相信,終於無奈,進行了退讓。


    “這樣吧,你先拿著,如果你在出場,不對,如果你在和諾曼對戰的任何一個階段,覺得諾曼在調侃你,挑釁你,甚至是罵你、侮辱你的時候,第一時間一定不要和他正麵對剛,而是悄悄的整理下自己的頭帶,並盡可能隱蔽的把這副耳塞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塞到耳朵裏行嗎?”


    “搞了半天原來是不讓我聽他說什麽!這幅耳塞用不上,我自己能忍住!”


    特裏擺開了仕倫的雙手,不再理會仕倫,但是剛剛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奎因卻走了上來,從仕倫手上拿過耳塞,轉身塞到了特裏的手裏。


    “奎因,我不需要這個的!”特裏雖然接過了耳塞,但還是一副不情願的看著奎因。


    “你怎麽這麽倔呢?既然仕倫說了,你先拿著,能用了就用,不能用了在扔掉不就好了~”


    特裏抬頭看了看奎因,又看了看已經握在手中的耳塞,終於在奎因的勸導下收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兜裏。


    “特裏,我在請求你一件事”仕倫看見事情有所進展,馬上乘勝追擊。


    “如果諾曼,不對,不管是a班的誰挑釁你的話,都最好第一時間帶上耳塞”


    特裏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沒想到仕倫竟然還在得寸進尺的繼續說道


    “如果你選擇帶上耳塞的話,就讓諾曼先選擇使用的武器,什麽話都不要說,表現出憤怒的樣子就行,然後我會在管站台上向你展示三麵旗幟,第一麵是白色的,沒有任何意義,幫你找到我的位置,第二麵是綠色,代表你可以隨意攻擊,第三麵是紅色,代表你需要停止當前的行動,並且迴到比賽最初的位置。”


    “怎麽這麽麻煩!我們是要用劍比賽,不是在這裏整幺蛾子!”特裏喃喃道。


    “我能說的就這麽多了,特裏,選擇做還是不做,全靠你自己決定了!


    ”仕倫終於在說完了自己的計劃之後,長舒一口氣。


    而這,就是特裏為什麽會放棄追趕諾曼,迴到場地中央坐下的原因。


    好在一切都在朝著仕倫預測的方向進行,因為讓仕倫以及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諾曼等人竟然在看台上,就對即將要參賽的特裏開始了挑釁,並且惹得特裏情緒變得激動了起來,所以在奎因的再次要求下,特裏還是選擇了聽從仕倫的安排。


    特裏在諾曼身前緩緩走向比賽中心,刻意係了係頭帶的時候,便趁機將兩個耳塞帶進了自己的耳朵裏。


    沒想到我竟然會現在就聽從仕倫的話,現在就把耳塞帶上,不對不對,我是按照奎因的要求,是為了進入a班我才帶的,和仕倫這個小子沒一點關係。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該怎麽聽懂阿爾德和金宇澄說比賽開始,以及選擇武器呢?剛剛仕倫是不是交代了什麽,怎麽有點急起不來了?


    算了不管了,到時候看到諾曼拿什麽武器,我就拿什麽武器就好了。


    特裏雖然心裏對現在的這種做法有些不理解,也有些不屑,但還是認了,畢竟剛剛綁頭帶的動作,已經是給了仕倫自己願意聽從他的暗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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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把你的信號旗都拿走,看你怎麽繼續給特裏指示”斯嘉麗的一聲大喊,讓仕倫從迴憶中迴到了現在的比賽中來。


    特裏依舊很平穩的坐著,諾曼也依舊沒有從樹林裏出來的跡象,兩個人就這麽僵持著。


    仕倫看著特裏在角鬥場上,目不轉睛的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盯著,等待著仕倫的下個指令,心裏有些說不出開心,也有些說不出的鬱悶。


    開心是因為特裏到目前為止還真的聽自己的安排,並且沒有跟隨諾曼進入森林,這個諾曼擅長的場地;鬱悶則是,為什麽明明做了兩天的隊友,大家一起戰鬥,一起贏得比賽,一起參加劍鬥賽,為什麽自己的好言相勸,特裏竟然這麽還是這麽有些抵觸。


    那種感覺不像是不屑,更像是對仕倫的不信任,因為明明是奎因這麽做的話,特裏就能接受,但不管我說什麽,特裏卻總是很抗拒,一副我會坑害他的樣子。


    仕倫望了望手裏緊握的最後一麵旗幟,再次從特裏給自己的那種奇怪感覺中迴過神來,思考著下一步的舉動。


    手裏現在握著的是那麵亮綠色的旗幟,是給特裏行動的指示,但是現在特裏和諾曼兩人形成了一個僵局,都希望在自己具有優勢的場所中與對方開始戰鬥,所以現在甚至連諾曼都絲毫沒有行動的跡象,這種情況,可真是頭疼。


    總不能這樣一直幹坐著,坐到兩個人因為沒吃飯,不喝水,看誰能撐到最後不餓暈是吧,那這場比賽也太無聊。


    “喂,諾曼,你算什麽a班的優等生,竟然躲在樹林裏,對得起大家都下注買你贏嗎?”


    奎因一腳豪邁的跨在眼前看台的欄杆上,大聲的對著角鬥場喊著。


    “諾曼,你在搞什麽啊!不要慫,快出來戰鬥啊!”維克多也參加到了呐喊的比賽中。


    “靠,想用激將法激我離開這片森林,與特裏硬剛,我才不會上當的!”在森林中的諾曼聽著奎因和維克多的大聲嘲諷,深吸一口氣,也盤腿坐在了腳下的大粗樹枝上,靜靜的盯著特裏。


    此時的諾曼盡管還沒有理清仕倫與特裏之間的聯係,以及特裏的耳塞,但是也反應過來這場比賽絕對不會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


    與其在這裏著急,不如趁這個機會想想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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