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律市中心,戰士訓練營前,兩名上等戰士拿著厚重的劍死死的抵在仕倫的胸前,這個架勢就好像仕倫再往前一步,他們就會動手刺穿仕倫的熊不一樣!


    “閑雜人員不得入內!”兩名上等戰士厚重的聲音有極具震懾力的聲音傳到了仕倫的耳中。


    “我是從密斯威亞到來的使者,有重要的書信要交於亞律的中等世騎指揮官!“


    “既然是重要書信,那你知道要交於誰嗎?”兩名守衛中的一名,反問道


    “這麽重要的書信,當然是要交。。給。。。中等世騎啊”仕倫一下子蒙了,生活在密斯威亞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小鎮的世騎們的稱唿,但是他可是第一天來亞律,連消息都沒打聽徑直地就來到了戰士訓練營前,那他怎麽會知道亞律的世騎指揮官是誰啊!!


    “亞律是帝國重要的商業都市,連通著東南方向的經濟貿易,還兼顧著守衛大片東南領土的安全,但是如此重要的都市,卻隻有5位中等世騎負責,你知道著五位世騎是何等的神聖又忙碌嗎?你又知道我們有多感激我們的世騎守衛者亞律和亞瑟的東南帝國嗎?不單單要訓練戰士,讓我們得以快速晉級為世琦,還要協助亞律的市長進行城市管理和建設,而且還要負責東南方位的安全,幾乎沒有能休息的時間?而對於你們這些想要用什麽稀奇古怪的方式討好亞律世騎的普通人來說,倒不如學學怎麽戰鬥,等你什麽時候可以戰勝魔物,成為一名世騎的時候,才有可能見到我們的世騎“


    “該死的司門,怎麽這麽重要的事也不告訴我!那我這封信應該給誰啊!”士倫一臉木訥的站在門前,守衛的一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誇大其詞,但仔細想想也絕非虛言,能力卻強,責任越大,作為亞律的指揮官,不知道天天要處理多少個繁瑣卻很重要的事情呢,


    對,兩個戰士說的合情合理,無法反駁,可是我作為使者要傳遞信也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對了,信封上有密斯威亞戰士訓練營的章,這樣就行了吧!”


    仕倫仔細的翻看了一遍司門交給他的信封,終於在封印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足以證明這封信來源的紅印,也隻能怪自己這麽長時間都沒有留意這封信。


    那可是關乎密斯威亞命運的信啊!


    可是這麽重要的信,仕倫應該是第一次用著重視的目光去觀看的。那可是關乎密斯威亞命運的信啊!正因如此,仕倫用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去想都知道裏邊的內容,所以對自己的要求隻有,順利將信送達,不必關心其他的的東西。


    一名戰士接過這封信,翻看了一下封在信封口的章,遲疑了一下,又還了迴去


    “請問你的身份是?”守門的戰士繼續問道


    “我是密斯威亞的居民,密斯威亞剛剛剛經過魔物的入侵,所以非常緊急!”


    “不能讓你通過,”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拒絕了。


    “這封信,關乎著密斯威亞的命運!隻是因為不知道中等世騎的名字,就要放棄一個亞律旁邊,有著成千上萬難民的小鎮嗎?就對小鎮上的所有人置之不理嗎?”


    “我們有命令在身,一律不接收也不得通告任何未知的來信!”


    “為什麽?亞律的中等世騎就這麽的高傲,不食人間煙火,不顧人間死活嗎?“


    “並不如此,中等世騎向來體貼民情,對亞律的居民和來訪使者關愛有加!”


    守衛的戰士,一提到他們心中敬愛的世騎,情不自禁的讚美了起來。


    “那為什麽我的這封信,就不能傳遞給世騎呢?“


    仕倫已經快瘋了,他的耐心已經快被守門戰士消耗殆盡。幾乎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我想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亞律的指揮官不單單一次向帝都提議多增援一些世琦前來幫忙,可是至今帝都依舊遵守著那古老的條約,每個城市在非戰鬥時期,隻能配備有5名世騎管理者,所以這麽大的亞律緊靠那些不中用的官員們去管理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的中等世騎是!非!常!忙!的!!!“


    守衛的戰士,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可是這封迫在眉睫的信,確實要交給亞律的世騎們才行,可能晚上那麽一會兒,密斯威亞的鎮民們就可能會因為魔物的再度來襲或者是糧食短缺死去啊!


    “而且,剛剛聽你所說,你並非戰士或者世騎。如果密斯威亞被魔物侵襲,先不說你怎麽在魔物的入侵中活了下來,而且就算得以存活,密斯威亞的世騎指揮官也不可能指派一個普通人來送這這麽重要的書信。所以說明白點,有我們在,是不會讓你們這些又想通過世騎獲得好處的普通人給我們世騎添麻煩的!”


    兩名戰士依舊拿著劍抵到仕倫胸前,壓迫性的向前走去,想要打消仕倫想要討好世騎的念頭。


    “又一個小鎮被低級魔物所屠戮,難道那些人們沒有些許的記憶嗎?他們難道沒有想要變得更強大,強大到足以斬殺魔物,保護家人的覺悟嗎?密斯威亞的人們竟然連低階魔物的正麵衝突都抵擋不了,幫助他們鎮壓魔物看來果然是在害他們!這麽做隻會讓他們在一次又一次的驚恐慌亂下死去,戰士訓練營的戰士不足以保護人民,而普通人卻又不具有能與魔物抵抗的力量。那些平凡,碌碌無為,沒有榮譽感,對自己的家人失去責任,隻想著過好自己的,但是一丁點魔物的侵犯,便失去了性命,失去了摯愛。看來。。。隻有死亡才會讓這些人真正的感受到絕望,才會真正地領會在這個世界上得以生存的真諦吧。”


    一個頭戴銀白色雪狐麵具的女人,依靠著高等雪狐皮毛墊著的椅子上,淡淡的說著,她的語氣很平和,沒有波動,像是一個有著閱曆的長者,閱盡人世百態後,對著後人們娓娓道來的真理。


    房間裏的蠟燭,微微的閃爍著紅光,映在了蹲在她身前的那個女人的麵具上。那個暗紫色狐狸的麵具自報告完密斯威亞的情況後便默不作聲了,


    “瑩,你做的很好,如果這次讓密斯威亞的小鎮防守住了魔物的入侵,那這個國家,這個世界便不會對魔物或者是別的恐怖感到害怕,如果人類不能以此變得更強大,那麽所有的地方遲早會被那些魔物所統治,人類也隻能苟且偷生。”


    帶著暗紫色狐狸麵具的女人,依舊不做聲,這和她見到仕倫時那充滿挑釁的感覺截然相反。


    但她的感覺應該是十分認同雪狐所說的那一番話的。


    “瑩,你退下吧,去下一個可能會發生侵襲的地方駐守,防止有任何人妄圖阻止魔物的入侵!”


    那個叫瑩的女人,微微點頭之後,便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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