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穿衣服的時候也很美。”金禦麒還不忘調侃:“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當鬼也風流!”


    傾城又氣又惱,可礙於現在的樣子隻能暫時放過他。過了一會兒,她穿好了衣衫,自動解開了腿上的穴道,想要下地。


    “不可!”金禦麒及時阻止了她:“你的腿傷未好,不宜下地走動。”說話的同時,身體滑出錦被,露出一大片春色。


    傾城趕緊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你快穿好衣服!”


    金禦麒嗬嗬一笑,說道:“我是皇上,自然要由你來服侍我更衣。”


    傾城還是沒有放下自己的手:“滿嘴胡言亂語,真是該立即死在我的劍下!”


    “好啊,那你殺吧,我等得夠久了。”金禦麒戲弄她:“你再不動手,隻怕今日是沒有機會嘍。”


    “為何?”傾城看著他的雙眸,刻意不去注視他頭部以下部位:“你這個大惡魔,隻知道欺負女人!”


    “欺負了又如何?”金禦麒沒有將她的辱罵放在心上:“若換成是別的女人,我還不想欺負她呢。誰讓你是慕容傾城呢。”他伸手去摟她:“隻有我的嫣兒才可以。”


    他寵溺的口吻令傾城直泛雞皮疙瘩,不想被他摟住,她奮力抵抗:“你放手,若再不放,我可真的要動手了!”


    金禦麒猛然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懷裏一帶,四目相對,他柔情似水:“嫣兒,難道你真的想與我動手麽?”


    傾城失去了平衡,隻能用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臉紅到不能自己,她將目光放在別處,心跳得格外厲害,好像就要跑出嗓子眼了。


    見她如此模樣,更是刺激了金禦麒,他將她摟得更緊,唇齒也沒閑著,主動找到那一方紅唇,一親芳澤。她的滋味永遠令他著迷,久久無法釋懷。


    傾城頓時就失了氣焰,人跟著著魔似的,任由他擺布。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衣襟,用力扯動,她的春光即刻又展現在他的眼前。


    “你、你放開、放開我。”傾城用僅剩的意誌力抵禦著他的進攻。


    金禦麒笑得痞氣,說道:“嫣兒,你就從了夫君吧。倘若現在住手,會要了我的命的,難道你真的忍心?”


    “我、”傾城無言以對,因為她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她的身體可恥地背叛了她。她該怎麽辦?


    金禦麒得意地笑了起來:“嫣兒,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失憶我真的不會介意,隻要你的身體還記得我就行了。”


    他的話如此露骨、如此讓人臉紅心跳,傾城更加無所適從,抵著他胸膛的手鬆也不是緊也不是。


    趁著她猶豫之際,金禦麒果斷采取主動進攻,一邊吻著她讓她意亂情迷,一邊熟練脫著她的衣衫,直到再次得手,而他也已經蓄勢待發了。


    傾城忽然又開始哀求:“放開我好不好?我、我不能再……”事到臨頭,她已經無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已經來不及了。”說罷,金禦麒化身情魔,將傾城吃得死死的,而無邊的風月徹底將兩人淹沒。


    金禦麒興致勃勃,而傾城則有著上天入地的心情。


    這邊廂有情之人愛意繾綣,那邊廂,嘉勤殿內卻是一派殺氣騰騰。


    “啪!”西門詩羽給了淨兒一個耳光:“說,是不是你做的?”她盛怒說道:“你們這些狗奴才,一個個都好大的膽子!”


    淨兒捂著臉上火辣辣的痛,低頭不發一語。


    “別以為你不說本宮就不能治你的罪。”西門詩羽說道:“那個赤色膏藥瓶是不是你故意仍在嘉勤殿附近的?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我沒有,請娘娘明察!”淨兒跪著說道。


    “明察?哼,本宮當然是查過了才會這麽說。”西門詩羽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本宮本就不受皇上的寵愛,如今這麽一鬧,就更別想有出頭之日了。”她看了一眼冷嬛:“隻有你深得本宮的心意。”


    “謝娘娘誇獎,為娘娘效命是應該的。”冷嬛迴道。她也是為了混碗飯吃。江湖上招搖撞騙久了,能進宮騙騙這裏的傻女人也是不錯的差事。


    天底下哪有什麽妖術可以讓一個男人真正迴心轉意,隻不過都是些小手段罷了。隻是傳的人多了,也就變得神奇了。冷嬛心裏笑了笑,臉上卻依舊嚴肅。


    西門詩羽自然被冷嬛蒙在骨裏,還不斷誇她:“冷嬛,這次你做得很好,要不是有人突然進來打擾,本宮已經搞定一切了。都是這些不成器的奴才不中用。”她又狠狠瞪了一眼淨兒:“你說,你是不是想要得到皇上的注意?”


    “奴婢不敢。”淨兒趕緊迴道。


    “你也別不服氣,當宮女的就隻有當宮女的命,想要動搖本宮的地位你還是省省心吧。本宮不是強加罪名之人,告訴你吧,是春桃告訴本宮的。”


    淨兒看了一眼春桃:“春桃,我與你無怨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


    “我、我沒有。”春桃一副受欺負的表情:“是、是娘娘問起,我才會如實以告的。我沒有說謊,我是真的看見你扔了藥瓶子的。起先我不知道是什麽,才會沒有多加留意。”


    “你!”淨兒心裏飛快盤算著,說道:“你說你看見是我扔的,是不是很清楚看到了我的臉?”


    “這個、這倒沒有。”春桃邊想邊說:“當時視線不清,我又匆匆走路,隻是覺得背影像你而已。”


    淨兒對皇後說道:“娘娘,您都聽見了吧,隻是背影而已就要認定是奴婢所為,奴婢冤枉啊。奴婢的身形與很多姐妹都差不多,憑什麽認定就是奴婢呢?”


    “春桃,你怎麽又改口了?”西門詩羽更加張狂:“來呀!”她的聲音大得有些嚇人。


    殿外有兩個侍衛進入:“娘娘,請吩咐!”


    “本宮不管你們孰對孰錯,統統拉下去各大二十大板再說。”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春桃哀求道。


    淨兒倒是沒有求饒,隻是用哀怨的眼神看著這個不可一世的皇後娘娘:“娘娘,您如此處事,難道就不怕旁人說三道四麽?”


    西門詩羽一聽,更加氣焰囂張:“誰敢說三道四,本宮就要了他的命!你們快點動手,還愣著作甚?快點,本宮改主意了,這個淨兒要再加十大板!”


    兩個侍衛不敢遲疑:“是,娘娘。”他們一人抓住一個宮女的胳膊,就這麽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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