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說謊和砍頭,你選哪樣?”錢必湛臉色鐵青:“老臣敬你是明王,才出手搭救,若是旁人,老臣才不會管他死活。況且,你若成事,我們錢家也可光耀門楣,老夫還等著抱外孫呢。”


    金禦旦沒有說,他女兒的孩子早沒了,不過,想讓女人再懷孕,他有的是法子。


    “好,我立即迴宮,這天眼看就要亮了。”


    “我派人用馬車送你迴宮,但你不可立即迴牢房,試問,你是被人劫持出來的,怎能輕易就迴宮呢?必定是九死一生啊!”


    “要不要我身中數刀父皇才會信呢?”金禦旦說著反話。


    “明王,你不用與我置氣。老臣看得出來,你是有野心,可實力不足,就算可以籠絡人心,以你的能力還是欠缺了不少啊。”


    “你放心,我還留了一後招。”金禦旦滿懷自信得一笑。


    “什麽後招?”錢必湛上前一步問。


    “既然是絕招,本王又怎能輕易透露呢?相爺,時辰不早了,你還是派車送我迴去吧。”


    “好吧,路上一切小心。”錢必湛鬧了個無趣,隻好暫且壓下脾氣:“請明王隨機應變吧。”


    祥瑞宮內,錢雅梅躺在床榻上輾轉反側,明王逃獄之事嚇得她夠嗆,半夜醒來怎麽也睡不著。若他死了,她的處境將會更加危險,若他還活著,即便被找迴來,也是兇多吉少,她的前途一樣渺茫無依。唯有他安然無恙得度過此難,化兇為吉,她才能有出頭的機會。


    正迷迷糊糊著,忽然感覺身旁有風,她睜眼探看,有個人影一閃,她嚇得心中哆嗦,顫抖著嗓音喊了一聲:“誰!”


    金禦旦沒有說話,而是迅速抱住了她的軟玉溫香,用吻堵住她,阻止她出聲喊叫。


    他的氣息她已經很熟悉了,她迴吻著他,將害怕拋諸腦後,用盡全部的思念來與他唇齒相依。


    金禦旦許久未曾碰過女人,這一沾就再也放不開了。他感覺到自己無邊的**正在吞噬他的全身,他唯有迅速撕扯著她的褻衣,來獲得最快的進展。


    他急不可待的樣子瞬間點燃錢雅梅心中的欲火,她想要的不隻是他的疼愛,還有他能給自己的孩子。她迎合著他,盡快將自己一清二楚得呈現在他眼前。


    “你真是貼心啊,早就在等著我了。”金禦旦顯得有些得意,這女人果然離不開男人,尤其是他這樣的出色男人。


    “我早就盼著你可以再給我一個孩子。”錢雅梅氣息漸喘。


    錢雅梅如此露骨的言語刺激了金禦旦。他笑得邪氣:“會令你如願的,不過,你可要好好斥候本王。”他果然來對了。出相爺府之前,錢必湛提醒過他,要一切小心。無奈,他的腿就是不聽使喚,想到了祥瑞宮裏的可人兒。


    錢雅梅臉上盡是嬌媚的笑容:“明王在上,小女子唯有盡心盡力,方可取悅於你。”


    “啊……”錢雅梅滿足得閉上眼睛:“明王,能不能在今晚有孩子就全靠你的了。”


    金禦旦驕傲說道:“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你,這孩子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


    錢雅梅體會到不尋常的深刻,不管未來如何,此時此刻,他是自己的男人,也是至今為止唯一的男人。


    哐當!咚!殿門忽然被撞開,進來的是皇上皇後和太子,後麵還跟著陳禦醫等人。


    金禦旦沒有任何防備,整個人僵硬在錢雅梅身上。


    “啊!”錢雅梅怪叫一聲,用被子裹住了兩個人。


    “父皇、母後,你們都看見了吧,證據確鑿,不是我有意冤枉了梅妃。”金禦麒冷冷說道。


    納蘭皇後氣得夠嗆,大怒道:“來人,將這個不要臉的賤貨給我拖出來!傷風敗俗,簡直可恥至極!”


    錢雅梅嚇蒙了,前一刻他們還在魚水之歡,這一刻,她竟然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她將頭埋在被中,祈求道:“娘娘饒命,可否讓臣妾穿上衣服?”


    “還妄想與本宮討價還價?”納蘭秀慧冷聲質問:“你以為自己是誰?翻天了不成!”


    金天翔看著被中的兩人,緩緩說道:“皇後,先消消氣,朕倒是想知道她的奸夫是誰,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覬覦太子的女人。”


    金禦麒假裝不知:“父皇,孩兒也想知道,這個大逆不道的奸夫會是何方人士。”他一個眼色,身後的無恨走了過去,一把掀開了被子。


    “旦兒!這、這,這是怎麽迴事?”金天翔又驚訝又氣憤:“好啊,你這個畜生,不好好在牢裏待著,竟然跑到祥瑞宮偷太子的女人!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他猛咳著。


    “皇上,請消消氣,別氣壞了龍體。”納蘭秀慧勸解的同時也在壓抑著自己的脾氣:“有事我們慢慢商議。”


    “父皇,父皇,孩兒是被冤枉的!”金禦旦轉眼換了措辭,臉上盡是委屈之色:“孩兒在牢中真心悔過之時不料突遭大火,被煙迷暈後不省人事,醒來才發現被灌下迷藥,和這賤人苟合。父皇,容孩兒穿戴齊整再述苦衷。”


    金天翔又羞又憤,為了顧及皇家顏麵,隻好同意讓他們穿上衣衫再做定奪。


    不出片刻,一對奸夫淫婦雙雙跪在了皇上與皇後麵前。錢雅梅此時心神俱滅,她沒有想到,這個明王為了自保可以巧舌如簧,如此顛倒黑白,那她呢?該如何自圓其說。


    “說罷,是想淩遲還是毒藥?”納蘭秀慧冷眼看著錢雅梅:“你這個賤人,枉費本宮如此看重於你,你倒是好,竟做著吃裏扒外的齷齪事!簡直傷風敗俗至極!”


    “母後,孩兒冤枉!”金禦麒突然下跪。


    “麒兒,你冤枉什麽?”金天翔問道:“少了一個梅妃,父皇可以賜你十個百個,女人嘛,死不足惜。”


    “孩兒冤枉是因為錢雅梅腹中骨肉不是孩兒的。”金禦麒滿臉委屈:“我從未臨幸於她,她又怎會懷上我的孩子呢?”


    “不、不是這樣的。”錢雅梅試圖狡辯。


    納蘭秀慧震驚萬分,對錢雅梅訓斥:“賤人,這裏沒你說話的餘地。”然後她問太子:“麒兒,你此話可當真?”


    “千真萬確。這種賤人孩兒不屑與之風流快活。”金禦麒說道:“沒想到她耐不住後宮寂寞,偷偷找上了別的男人,依孩兒之見,這孩子是她私通的野種!”


    金禦旦跪求:“父皇,孩兒是冤枉的,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孩兒,想讓孩兒背負昏庸的罵名。孩兒與這賤人是第一次碰麵,絕無苟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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