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主線:無】


    【當前支線:逃出監獄】


    【當前身份:赤戰起義軍將領(即將被奪)】


    【當前實力:先天境,第一重】


    【當前勢力:赤戰起義軍(200人)】


    “還行。”


    在赤戰軍占領的平陽縣,大牢中,楚朝夕看著自己的係統麵板,不禁發出了一聲感慨。


    原本他以為,自己身陷牢獄之中,自己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了。


    但他沒想到,縱使是他下了大牢,自己仍然有兩百個兄弟願意跟隨自己。


    如此一來的話,他原本逃出監獄的想法就被他拋棄了。


    既然他不是孤家寡人了,還有兩百個兄弟,那麽這勞什子赤戰軍,他可就要爭上一爭了。


    雖然不知道這赤戰軍的大將軍到底是先天幾重,但他也無所謂。


    混元武典的強大,他是認可的,自己隻是一夜之間,便從後天境突破到了先天境,隻要再給他一兩天的時間,他就能踹走大將軍,自己當這個起義軍的將軍。


    可他忘了,現在是在戰爭時期,更何況他們這還隻是個由先天境領導的起義軍。


    如果沒有強者坐鎮,縱使暫時沒有朝廷的軍隊來鎮壓,也會有其他強大的起義軍過來招攬、兼並。


    不,準確的說,他們這支起義軍創世之初,就不是為了自主創業的,而是為了加入更大的創業集團。


    而赤戰軍之所以占下一座城池,也無非是想讓自己的履曆上好看一點,在被招攬時,能談更好的價格。


    就在楚朝夕坐在牢房裏修煉《混元武典》時,此時的平陽縣城的城門處,一隊身著赤甲的騎兵在赤戰軍的迎接下,走進了平陽縣城。


    這隊騎兵雖然隻有五十騎,但他們所散發出的壓迫感,卻叫一整個赤戰軍的將領們都感到了壓力。


    無他,隻是因為在他們赤戰軍這裏可以耀武揚威的後天境武人,結果到了這隊騎兵中,卻隻是個騎兵。


    這五十個騎兵,幾乎全員都有後天境的實力,而為首的更是有三位先天境高手。


    就這樣的配置,如果有心剿滅赤戰軍,絕對是碾壓式的勝利。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了,因為赤戰軍早就已經做好了掃榻相迎,俯首稱臣的準備,怎麽可能跟他們打?


    “鐵心,你帶一隊人馬,去大牢瞧瞧,填線的賊配軍還缺人手。”就在這騎兵進城之際,騎兵為首的將軍張虎對著身側的一員騎將說道。


    “明白。”


    而此舉,卻叫赤戰軍的大將軍林石有些摸不著頭腦,“張將軍,這是?”


    “啊,林將軍莫怪,這是我軍的規矩,每過一城,都要查看當地的大牢,倘若是冤枉入獄,便放他離開,但若是犯了惡事被抓,那麽就拉到前線的賊配軍,若在一次大戰中活了下來,便去了賤籍,入我軍中。”


    “包括諸位投靠我軍的將軍,亦是如此。”


    林石連連點頭,難怪說要加入他們這義軍,最好要打下一座城,原來是這樣。


    張虎上下打量了林石一番,見他沒有再問,自己也就沒有再說了。


    畢竟,凡事都是有例外的,倘若遇到那種實力強勁的,怎麽可能舍得讓他去填線,自然是以招攬為主了。


    不過,看這赤戰軍的當家也不過先天一重境,能被他關在大牢裏的,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


    但凡事總有例外,眼下便是如此。


    在韓鐵心按照慣例進入大牢,一個一個詢問那些囚徒之時,他突然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氣勢。


    這股獨屬於武人的氣勢,隻要不刻意發散出去,除了同境界的武人,其他人根本感受不到。


    而在感知到這股氣勢之時,韓鐵心直接就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朝那氣勢的源頭趕去。


    他是先天四重的高手,如果說能讓他隔這麽遠都感覺到強大,那必然是先天六重以上的高手!


    這樣的高手被招攬進去,隻要於大戰陣前斬一員賊將,迴來便是校尉,比之他這個騎將可風光多了。


    而韓鐵心之所以這麽衝動也是有原因的,武道之路是這樣的。


    雖說後天與先天之間是武道中人公認的天塹,可好不容易跨越先天,就會發現,這先天每一重都是一道坎,都是一座需要攀岩的高山,而且越往後,越難攀岩。


    所以,別看韓鐵心他們軍中後天境多的當小兵使,可先天境卻依舊能穩坐將領之位,而且每一重的待遇還都不一樣。


    他韓鐵心在先天四重蹉跎了數年,寸步不進,在義軍中一直不上不下,如果在這大牢中,真的招攬到一位高手。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飛升,若是這位高手得了重用,他也能沾點光。


    然而就在他來到那位高手所在的牢房時,那從赤戰軍屁顛屁顛跟過來,跟在他屁股後麵煩人的後天境突然跳了出來。


    “將軍,此人正是我之前說的,那個違抗大將軍命令的家夥,目無軍紀,還酒後亂性,不僅如此,之前還想引起牢房暴動,趁機逃出監獄,可謂是罪大惡極,該殺!”


    韓鐵心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給這家夥臉了,滿口胡言亂語。


    這廢物不過後天,可牢房裏的可是標準的先天高手,不管是越獄、還是殺人,對他來說都不成問題啊!


    如果是個正常先天武人,早就出來一巴掌把汙蔑自己的人拍死了。


    可是這位卻完全沒有,看這位的樣子,完全就是被冤枉之後,又不想用武力解決,隻想講道理自辯清白的高人形象。


    除此之外,韓鐵心腦補不出任何不破門殺人的理由。


    不過沒關係,既然這位高手想要清白,那自己就來為他辯一辯。


    “你說他目無軍紀?這你親眼所見?”韓鐵心偏頭看向那人,語氣淡漠。


    然而,那人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韓鐵心的眼色,點了點頭:“自然,在我帶軍士去時,他還在與一女子苟合……”


    不等他說完,韓鐵心便抓住了盲點:“等一下,你說什麽?你帶軍士去?這麽說,你知道他會違反軍紀?那麽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難不成是他本人?如果不是,你會知道此事,就隻能說明,你陷害於他!”


    他顯然沒想到,韓鐵心會突然幫著那個家夥說話,竟然一時不察,把話給說漏了。


    “如果是他親口告訴你,便代表他信任你,而你非但沒有勸阻,反倒借機陷害於他,用心險惡,其罪當誅!”


    麵對韓鐵心散發出的恐怖威壓,他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了,額頭上淨是冷汗。


    “哼!帶走!賊配軍一位。”


    直到被帶走的前一刻,他才迴過神來,大叫冤枉。


    可在事實麵前,就算他如何叫屈,也無濟於事了。


    而目睹了事件全過程的楚朝夕,此時卻是一臉懵逼,雖然但是,這兩人好像在討論自己的事,可是他為什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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