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座小漁村是個貧窮落後的小村落。


    年輕的青壯們都去了很遠的大城市去務工了,隻剩下幾十個不願意放棄漁業的老家夥們,守著他們的手藝。


    然而就在一個月之前,一個神婆突然出現在漁村,並帶來了一具幹屍。


    神婆告訴他們,這具幹屍是河神爺,能夠讓他們每次捕魚都滿載而歸。


    對此,他們當然不相信,雖然小漁村貧窮,但是沒有人還相信迷信那一套。


    神婆也被他們強行驅散出去,並警告她,如果再傳播這種封建迷信,就把她燒死。


    可是神婆卻依舊不依不饒,甚至還親自對著幹屍說些聽不懂的話,美其名曰請河神爺保佑。


    盡管村民還是不相信,可是看在神婆這麽瘋瘋癲癲,實在可憐的份上,讓她住在了村子後頭那片老早被廢棄的村落。


    但誰能想到,有個家夥半信半疑,試探性的去下河捕了一下,直接驚掉了他的下巴。


    無數的魚就像是發現了什麽饕餮盛宴了一樣,朝著他撒下去的網子鑽,以至於他一個人根本拉不動,隻好去請其他人來幫忙。


    而這件事也就這樣傳開了,逐漸的,人們對神婆的態度也好了許多。


    或許是神婆見他們悔改的及時,便又教了他們一樁更容易生財的法子,就是每周第一天的拂曉將河神爺供在河邊,到第七日的淩晨,再將河神爺請迴來。


    這樣,河神爺恢複了法力,那麽神婆再請求河神爺保佑時,他們便能收獲得更多。


    而他們也憑借這麽一個法子,成功讓全村人奔了小康,雖然還沒有蓋起二層小洋房,但每家每戶每天也過得滋潤了。


    但是好景不長,因為神婆帶來了一個對他們來說非常不好的消息。


    河神爺施展法術消耗太大,要吃人。


    這讓樸實了一輩子的老人們嚇住了,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河神爺也確實給他們帶來了數不清的好處,若是一點都不表示,也說不過去。


    於是,這麽個問題就像皮球一樣,被老人們踢來踢去的,其實就是沒人願意。


    而神婆見他們如此,便開口了,河神爺隻喜歡吃女人,而且是年紀不大的女人,那樣最能增長祂的法力。


    雖然老人家們都鬆了口氣,可是這種事他們也做不了啊。


    不單是他們不想這麽幹,也是因為他們這村裏哪來的年輕女人啊?


    就在這時,一個聽說家裏奔小康的青年,從外地迴來了,聽說了這件事,當場就給出了提議。


    可以弄個農家樂的噱頭,吸引一批年輕人過來,那些遊客裏麵,肯定會有女人。


    可是這個提議一開始並沒有被他們認同,畢竟禍害人家的生命,老人家們做不出來。


    見這些老頑固不情願,青年便開始勸說村長,現在村子好不容易好了起來,說不定未來還會有更多的青壯返鄉,那無疑是好事啊。


    可如果不願意叫,如果河神爺發怒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此時的村裏人已經真的把這具幹屍當河神爺了,所以對此還是很敏感的。


    最終在那青年的勸說下,農家樂的噱頭就搞了起來。


    而情況也確如青年所說,卻是引來了一批年輕遊客,待他們吃飽喝足之後,便給他們都下了藥。


    說起來,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是很緊張的。


    但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被拆穿了,那這就不是緊張了,而是羞憤。


    眼下便是這麽個情況,看到迴到村裏的青壯躺在地上慘叫,村長心裏很不是滋味。


    可是除了請出河神爺,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如今隻能一不做二不休了,如果不能在這裏除掉這些人,那未來這農家樂也別想做了,再想讓河神爺保佑,估計也不可能了。


    看著那幾個村民用神婆教的法子,成功喚醒了河神爺,村長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來,隻要河神爺醒了就好,醒了便能把這些家夥都殺掉了。


    村長這麽想是完全沒有錯的,因為當河神蘇醒的瞬間,哪怕是隱身的陸盛都感覺到了一種被窺視的恐懼感。


    不過很快,這種感覺便消失不見了。


    那具幹屍緩緩的站起身來,那骨瘦如柴的身軀,幾乎沒有任何的皮肉。


    他卻依舊能單手將囚禁他的木質囚車打破。


    “吼~”嘶吼聲尖銳刺耳,饒是這一直麵色不改的青年,也不禁有了反應:“果然不錯。”


    與青年反應差不多的,是站在村民對立麵的白發青年。


    隻見那白發青年單手按在無臉怪物的身上,下一瞬那無臉怪物就如同被吸收了一般,被白發青年迅速收了起來。


    而白發青年的眼睛也發生了些許變化,在怪物消失的瞬間,白發青年的雙眼便在月色的照耀下,迸發出了血色的光暈。


    “嘎嘎嘎~”河神剛剛發出怪物的聲音,下一瞬身體便消失在了原地。


    隻聽“砰”的一聲,河神便已經與白發青年撞在了一起。


    那骨瘦如柴的骨腿,爆發出的恐怖力量,直接就帶起了周圍的塵土。


    然而被骨腿踢中的白發青年卻是紋絲不動,仍然是防守的姿態。


    但他也僅僅是防住了一腿,下一腳卻沒那麽好防了。


    “砰!”的一聲,白發青年便被踹了出去。


    “嘎嘎嘎~”河神又發出了古怪的聲音,而他這次瞬移卻並沒有去攻擊白發青年,而是瞬移到了囚禁女人的囚車旁。


    見此,陸盛忍不住挑眉,但很快又平複下來。


    眼下衝過去救人是非常不明智的,一來他未必打得過河神,二來,就算自己打得過,這青年很有可能會懷疑他的初心,有可能對他動手。


    搖了搖頭,在心裏說了聲抱歉,陸盛便把頭偏了過去。


    就在這時,一道冷哼傳入陸盛耳中。


    循聲看去,竟然是那個白發青年。


    “喂,我們還沒結束呢。”白發青年雙眼泛起了血珠,嘴角更是流出了鮮血,可是他卻依舊站了出來。


    這讓陸盛在心中都不由得高看了他幾分。


    “嘎嘎嘎~”河神頭猛地一歪,就像是要掉下來一樣,下一瞬又出現在了白發青年的身前。


    “砰!”看似一碰就碎的手臂,卻爆發出了勢大力沉的力量,哪怕白發青年雙手交叉防守,還是被河神打退了十幾步才堪堪站定。


    但對方也沒有給任何反應的機會,不等他站好,那河神便再次衝了上來。


    眼看著白發青年就要死了,陸盛此時也顧不得什麽暴露不暴露了,將手按在黑盒上,準備動手。


    而就在這時,一把飛刀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射進了河神的腦袋,直接打斷了河神的動作。


    就在陸盛以為河神就這麽被爆頭擊殺之時,那河神卻直接用手把自己腦袋上的飛刀硬生生拔了下來!


    同時朝著某處猛地一拋。陸盛也順著拋擲飛刀的方向看去。


    那人,不就是之前跟蹤在後麵的家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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