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之的兩個孩子是雙生,老大白以安調皮愛哭,老二白以宣安靜沉穩。


    柳念兒總是懷疑,兩個孩子是不是接生的時候順序搞錯了。


    老大像弟弟一樣,老二像哥哥一樣沉穩。


    每次老大哭得天昏地暗的時候,總是會被老二無奈的翻白眼。


    實在沒有辦法止住哥哥哭泣,老二會很無奈的哇哇叫一聲,頓時哭泣的哥哥就住嘴了。


    柳念兒說,以後這個哥哥是會被弟弟拿捏得死死的。


    滿月酒的宴席很是熱鬧,絡繹不絕的客人都來湊熱鬧。


    白敬之高興,直接安排了人在門口擺上東西,給沿路的人和百姓一些吃食,也沾沾喜氣。


    眾人頓時對於白敬之的行為,很是讚歎。


    不由的總是會多說幾句吉祥話。


    柳念兒被白敬之帶到席麵的時候,眾人也終於得見這位傳聞中勾的白將軍怒發衝冠為紅顏,毀去皇後宮殿的人。


    也確實是花容月貌,難怪白將軍會如此了。


    他們都對著柳念兒客客氣氣的,尊稱一聲白夫人。


    即使知道柳念兒出聲商賈,還曾經是白老爺衝喜的妾室。


    可沒有人敢這麽不長眼,直接和白敬之作對。


    柳念兒看著恭恭敬敬的模樣,不得不的感慨這就是權勢啊。


    因為權勢,哪怕你是一條惡心的蛆蟲也有人誇讚你是價值百倍的冬蟲夏草。


    柳念兒礙於人設不得都不保持溫婉賢淑的模樣,對著來賓客氣迴禮。


    白敬之開心的帶著柳念兒和所有的賓客見麵,也是在給柳念兒撐腰。


    以後誰也不能不長眼的給柳念兒臉色看。


    走了一圈下來,他擔心女人的身體受不住。


    於是帶著她迴到後院,想要她休息一下。


    還沒有進到院子就聽到一陣侍女們的驚唿。


    白敬之快步上前,就看到院子裏一片混亂。


    一個彪悍大漢,手裏提著千金重的大金錘,寬厚的手臂抱著兩個小孩子。


    柳念兒看著這一幕嚇得差點大喊出聲,好在此時白敬之出聲。


    “你跑後院來做什麽?”


    彪悍大漢轉頭一臉的兇相,還沒有來得及收起:“大哥,兩位小主子差點就沒命了。”


    柳念兒著急小跑著過去看他懷裏抱著的孩子。


    兩個孩子,一個睡得安穩一個睜著大眼睛不哭不鬧。


    “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柳念兒抱著孩子就要跪下。


    大漢猛地扶起:“嫂子使不得,使不得。”


    眼前的這個類似於李逵的彪悍男人正是飛林將軍,原來他早就到了。


    “你怎麽跑來後院?”白敬之揮手要人鉗製住歹人,邊走過去邊問。


    飛林將軍煩躁的搖搖手:“大哥你還說呢,邀請了些文縐縐的人來赴宴,我最怕就是這些虛偽的人,直接就帶著人往後門進來,還來不及稟報你們。”


    白敬之掀開那人的麵紗,隨即眼神一冷。


    白姣還真的是活膩了。


    “嘿,你猜怎麽著,我剛進後門就看到此人鬼鬼祟祟的,於是跟上去,就看到她來到這裏想要傷害小主子。”


    柳念兒也上前來查看,頓時眼神也泛出一絲冷意。


    “敬之……”她紅著眼換他。


    白敬之摟著她,眼裏也是看死人一般的看著地上的女人。


    “嫂嫂莫要傷心,小主子沒事,我救下及時,但是此人歹毒非常,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敬之冷著臉,朝著趕來的南涼揮揮手。


    疏於職守的南涼冒著冷汗上前,將人帶下去。


    “無事了,一直都是嚴守的,想必是今天人多魚龍混雜要她鑽了空子。”


    柳念兒緊緊的抱著孩子,一臉後怕。


    白敬之的臉色也是極差,敢動他的妻兒,就是動了他的底線。


    “大哥,背後會不會有什麽幕後主使,給你去查看清楚。”


    白敬之搖搖頭:“不必,這樣貿然的來行兇,不會有什麽主使的。”


    “飛林,京郊的白老三家,你去處理幹淨了。”


    一聽有事可以做,飛林的眼神頓時放出光芒。


    “得嘞,大哥嫂嫂等我的好消息。”


    他氣勢洶洶的拎起大錘出去。


    看著被嚇得不行的人,白敬之過去緊緊的摟住柳念兒。


    看向白姣的眼裏都是殺意,這些人看來是留不得。


    白府地牢,白姣被冷水潑醒。


    驚恐的看著陰暗的大大牢,心裏不住的害怕。


    南涼冷著臉上前:“你好大的膽子,什麽人你也敢動!”


    “哼,那個賤人是運氣好,才會平安生下孩子,否則她早該一屍兩命了。”


    南涼扯過鞭子就是狠狠的一鞭子過去:“夫人和小公子也是你能胡說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要在這個喜慶的日子招惹晦氣,找死。”


    牢房裏逐漸的響起鞭子抽打的聲音以及女人痛苦的哀嚎。


    但是白姣卻一臉的不服氣。


    “南涼。”白敬之冷傲的聲音傳來。


    他低身走進地牢,目光冷冷的看著被綁住的人。


    “念兒和孩子無辜,你敢動他們?”


    白姣冷笑:“無辜?哼,她不過一個商賈之女有什麽資格做你的夫人?”


    “表哥,你忘記了,當初我們兩小無猜,我們才是一對,隻有我配得上你!”


    南涼眼裏閃過一絲嫌,這樣惡心惡毒的女人怎麽敢和善良單純的夫人相比?


    白敬之冷笑:“憑你?也配?”


    “聽說,你父親為你謀了親事,是平安侯的庶子。畢竟是議親了,還是先給你把親事給完成了吧。”


    白姣和南涼都是微愣。


    白姣情緒激動:“不是的,表哥,都是父親做主的,不是我願意的,我心裏是隻有你的。”


    白敬之滿臉嫌棄:“你不願意?要的就是你不願意。”


    “你自詡高貴,那就要你嫁給那個庶子。他整日流連花樓早就染上了各種難以言出的疾病。”


    他眼裏閃過一絲快意;“殺了你太便宜你,我要你活活受罪,最後好輕易死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背後傳來女人絕望的哀嚎和咒罵。


    但是沒有幾句就猛地停住,興許是被南涼打暈了吧。


    當天晚上白姣就被送到了平安侯庶子的床上。


    男人本就好色,聽說是某位貴人給他準備的,以為是那人家裏的美妾,心裏更是歡喜。


    當天晚上就迫不及待的迴房,早早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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