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朱祁鈺的新小妾就娶進來了,朱祁鈺開始整天圍在她們身邊。


    為此,汪招娣幾人意見很大,說朱祁鈺不愛她們了。


    朱祁鈺可不理她們,新媳婦正是稀罕的時候,不好好伺候一下怎麽能行。


    白天賞花觀魚,彈琴跳舞,晚上飲酒作詩,共同研究人生樂趣。


    就這樣,朱祁鈺每天都逍遙快活。


    隻是,這樣的好日子沒多久就被打斷了。


    “啟稟殿下,吏部尚書王直王大人來了!”


    王誠匆忙來報,氣喘籲籲。


    郕王府太大了,從門口到後花園要跑很一段路。


    “王直來了?”


    朱祁鈺奇怪,王直來幹嘛?


    王直若是辭官迴鄉,雖然要經過淮安,但沒必要停下來來看他。


    畢竟王直是吏部尚書,朝廷天官,他是藩王,兩者不能有太多交集。


    “你們迴去吧,孤去看看。”


    王直來了,朱祁鈺不能不見,隻能讓三個小妾散去。


    “是,殿下!”


    三個小妾乖乖帶著丫鬟收拾東西,王爺的性格她們已經知曉了,讓他開學就會對你好。


    讓王爺不開心,就會被冷待,就像幾個姐姐,發了幾句牢騷,直接被王爺禁足了。


    她們如今已經是郕王的女人了,生死皆由郕王。


    “王直來幹嘛?”


    此刻的王直應該在郕王府的會客廳了,現在的郕王府可是大明最大的王府,各種房間一應俱全。


    以前在書房接見客人,是因為沒有別的地方用來會見客人。


    現在,朱祁鈺會見客人都會在會客廳,書房隻有他處理事情的時候才會在那。


    “奴婢不知道,王大人隻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


    王誠邊走邊說,他也不知道王直來幹嘛,王直也沒說。


    “舒良有送來什麽消息嗎?”


    舒良一直負責朱祁鈺的情報工作,如果京城有大事,舒良會給他送來消息的。


    “暫時沒有!”


    舒良那邊也沒有消息,也就是說京城沒有大事,那王直來幹嘛!


    看來,這個問題隻有見了王直才有答案。


    “王大人怎麽突然來孤府上了?”


    朱祁鈺一進門就看到站在客廳一側的王直。


    “臣王直參見殿下!”


    王直跪地行禮,非常隆重,搞得朱祁鈺有點不適應。


    王直上次如此是請他進京監國,然後登基,但他沒去。


    從那以後,朱祁鈺這個郕王就在王直這些朝廷大臣眼中就沒什麽分量了。


    而且,那時候的王直隻是二品,現在的王直可是從一品。


    雖然地位沒有親王高,但就藩的親王他們是不放在心上的。


    “免禮!”


    朱祁鈺不知道王直為何這麽隆重,但他不會屈尊。


    藩王地位僅次於皇上、太後、皇後和太子,朝中大臣,就算是一品,也得給藩王行禮。


    “謝殿下!”


    王直起身站在原地不動。


    “王大人,請坐!”


    “王誠,給王大人上茶!”


    朱祁鈺坐到主位上,讓王直坐。


    “不知道王大人來找孤所為何事?”


    朱祁鈺懶得繞彎子,王直不可能無緣無故跑來找他。


    “臣先恭喜殿下康複,接下來臣要說的事情,隻能跟殿下單獨說!”


    王直沒有坐下,恭喜朱祁鈺康複之後看向王誠,示意朱祁鈺讓王誠出去。


    “王誠,在門外守著!”


    朱祁鈺注意到從他進來開始,王直的臉色就不太好。


    “奴婢遵命!”


    王誠出去後把門帶上了,守在門前不讓人靠近。


    “殿下,皇上和太後薨了!”


    王直噗通一聲跪地哭嚎,哭聲震天。


    “皇上和太後薨了?!”


    朱祁鈺也被王直的話嚇了一跳,朱瞻墡和孫太後竟然一起嗝屁了。


    沒想到他們倆鬥得這麽厲害,把對方搞死了。


    “是的,殿下!”


    王直哭著說道,他也沒想到皇上和太後會鬥得如此激烈。


    過去還需要大臣們助力,這次大臣們根本插不上手。


    從那天奉天殿上,太後與皇上鬧僵後雙方就沒有和睦過。


    “那大老遠跑來淮安是?”


    如果隻是報喪,根本用不著王直親自跑來跟他說。


    “臣受朝堂諸公所托,來請殿下進京執掌神器!”


    王直說明來意,我是來請你進京登基做皇帝的。


    “王直,你可莫要開玩笑。即便皇上薨了,不是還有太子嗎?”


    朱祁鈺疑惑,太子朱祁鐄已經二十二了,可以繼位後。


    “太子已於一個月前病故了!”


    王直歎氣,太子朱祁鐄已經在一個月前“病”死了。


    “棗陽王呢?”


    朱瞻墡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把皇位傳給朱見潾。


    朱祁鐄死了肯定會傳給小兒子朱祁鉦,這三年,朱瞻墡生了好幾個孩子,都夭折了。


    朱祁鉦雖然帶有原罪,但怎麽說也是朱瞻墡的兒子,而且已經八歲了,可以登基了。


    朱祁鎮登基的時候是九歲,朱祁鉦差一歲也行。


    “棗陽王也沒了,宮中失火了。”


    王直接著說,朱祁鉦也死了。


    “那皇兄正統帝的二皇子朱見潾呢?”


    朱祁鐄和朱祁鉦都死了,有資格繼承皇位的隻剩朱見潾了。


    “正統帝的二皇子溺水了,沒救過來!”


    王直給出答案,因為朱瞻墡和朱祁鎮的兒子都死了,他才代表朝廷來請郕王。


    “所以,太祖留下的兄終弟及的規矩用到了,輪到孤了是吧。”


    按照現在的情況,有資格繼承皇位的就是朱祁鈺了,他等這天很久了。


    原本以為還要等幾年,沒想到朱瞻墡和孫太後這麽給了,直接鬥了個兩敗俱傷。


    “是的,殿下,如今有資格繼承皇位的隻剩您了。”


    按照祖訓,皇位隻能由朱祁鈺來繼承了。


    因為上次與郕王好好聊過,大臣們便讓他作為朝廷的使者了。


    “起來吧,王大人,給孤說說具體的情況!”


    難怪舒良那邊沒有消息,原來是京城接連死了幾個重要人物,消息被封鎖了。


    如此震撼的事情,大臣們也不敢一下子公布出來,這比朱祁鎮在北京城門前跳牽羊舞還勁爆。


    朱祁鈺必須要搞清楚具體的情況,好思考如何應對。


    朱瞻墡也算幫朱祁鈺做了一件好事,把孫太後這個最大的絆腳石滅了。


    朱瞻墡、朱祁鐄和朱祁鉦父子三人被弄死,孫太後在宮中的控製可見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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