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神之巔,昔日牧神燕歌行決戰之地,兩人各憑神兵聖器,殊死一戰,牧天九歌終被渠黎別劍所斷,牧神遭到重創,在燕歌行揚起渠黎別劍欲殺牧神之時,聖器護主,牧天九歌斷劍劍靈擊穿山脈,將燕歌行,渠黎別劍以及牧天九歌一起埋葬在了山穀底,而久無人煙的諸神之巔,今日走來了一個皇者。


    “整座諸神之巔被牧神燕歌行劍氣縱橫,早已光禿禿一片,怎麽找啊”玉梁皇在諸神之巔逛了兩圈,什麽也沒發現,無情歲月早已將兩人對決的痕跡打掃的幹幹淨淨。


    玉梁皇正向穀底看去,此時太陽斜照,一束刺眼的光芒從穀底亮起,被玉梁皇察覺。


    “是太陽光被反射,在穀底!”玉梁皇一躍而下,來到了穀底。


    穀底亂石橫布,赫然,兩把一紅一白的斷劍在地上矗立,正是天疆聖器,牧天九歌。


    “找到了”玉梁皇觸碰牧天九歌一刻,瞬間玉梁皇感受到了哀傷,寂寞的感覺。


    “牧天九歌有靈性,他感受到了牧神那一刻的悲涼哀苦”突然,牧天九歌閃光一下,玉梁皇感覺手心一陣刺痛,放開了手。


    “除了牧神,其他人根本用不了,但魔羅天章更加難以得到,這可怎麽辦”玉梁皇一籌莫展。


    玉梁皇突然背後有一股氣息,連忙轉頭一看,竟是什麽也沒有“難道見鬼了”玉梁皇向後握緊冥帝之精,他不會感覺錯誤,這是在沙場血戰中養出來的第六感。


    玉梁皇蹲下來,右手向地施展龍氣,龍氣如漩渦一般慢慢擴張,玉梁皇仔細的感覺著龍氣的變化。


    突然,玉梁皇感覺到了龍氣變化,右邊不遠有一個看不見的靈魂在站立,卻是毫無動靜。


    “這股氣息,是牧神,執念之深竟讓他不肯輪迴,寧可受風吹雨打,日光灼耀之痛而留在塵世,而牧天九歌亦散發能量保護著自己的主人,看來要取得牧天九歌,就要替牧神彌補此生遺憾”玉梁皇看向牧神看的方向,是天疆方向,是牧神的家,亦是最後的歸宿。


    “牧神,你執念如此之深,孤皇又何曾不是如此,隻有執念深的人才會明白彼此,這一趟,就當孤皇做個好人吧”玉梁皇也不想騙自己,雖然他心中一片江山基業,但內心深處,始終有她,他可以放任她與練習生相親相愛,也可以允許六道神兵府傷害了她,但她的生命,玉梁皇卻是最為在意,誰敢殺她,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要那個人永世不得超生。


    玉梁皇正要離開之時,餘光看到了被亂石掩埋的一片衣角。


    “難道是燕歌行”玉梁皇催動真氣,一掌擊出,亂石紛紛滾動,露出了一個被亂石砸死,慘不忍睹的遺體,衣物早已破碎不堪,右手拿著一把黑色的劍。


    玉梁皇走了過去,擦去了劍鋒上的灰塵,渠黎別劍不世鋒芒再現,曾經斬斷過牧天九歌的神兵從歲月的痕跡中再次蘇醒了。


    玉梁皇握起了渠黎別劍,劍鋒在一塊岩石中劃過,別劍上的指針開始轉動,突然,指針發出奇怪的聲音,玉梁皇會意,一斬而下,整塊岩石被一分為二。


    “劍身劃過之時,便開始尋找對手破綻,雖是針對牧天九歌的神兵,但材質難得,留之必有用處”玉梁皇收下了渠黎別劍。


    玉梁皇抱起燕歌行屍體,離開了諸神之巔,找了一個風景不錯的地方葬了他,立下了墓碑“燕歌行之墓”


    “武都有律,死者為大,非罪大惡極之人,死後必有棺木立碑,人世一遭,也要有一個名字留下”這是玉梁皇在武都保衛戰後立下的律法,即使武都再窮之時,也不允許武都有屍骨露天。


    玉梁皇披風裹著牧天九歌向天疆方向前去,而在諸神之巔的靈魂也消失不見。


    另一邊,玉梁皇在清水台暗處等著解鋒鏑,過了沒多久,解鋒鏑抱著醉古夫的屍身出來了。


    “解鋒鏑,如何”


    “玉梁皇,勞你叫人將醉古夫遺體送迴幽夢潮”解鋒鏑將遺體遞給了玉梁皇。


    玉梁皇點點頭,影子出現在了解鋒鏑旁邊,抱起醉古夫的遺體就消失不見了。


    “我已經跟圓公子談好,用解除魚美人等人身上的三線勒魂歸交換陰陽婆。”


    “皇說過,誇幻之父不可信任,誇幻之父如此老奸巨猾,你又怎麽交給你解除辦法呢。”少微對玉梁皇說的話深信不疑。


    “不錯,他必不會同意,但為了計劃,先唱個紅臉還是需要的,如果不行,那苦肉計就該給他試試了”解鋒鏑對誇幻之父亦是不滿。


    “圓公子必會為今日之舉付出代價”少微怒道。


    “那我就先處理陰陽婆之事,請”解鋒鏑轉頭去找誇幻之父。


    “先迴武都吧,帶著皇的下一步計劃”他已將醉古夫的死訊帶出。


    此時,聖君士與紅塵雪來到了汙山盡頭,從懸崖向下一看,震驚的一幕,生命練習生的煉洗之命插在山壁之內,而人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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