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很不情願的站在門外,從三天前,大王就命自己與恬在他吃早飯時不必近身侍候,留福生一人即可。

    “大哥恬,突然不在大王身邊侍著,我還真不習慣,”蒙毅轉頭看向蒙恬:“你有沒有覺得大王這些天都怪怪的?”

    蒙恬點點頭,“的確有些奇怪,不過大王似乎心情不錯。”自他懂事以來,他便伴隨在大王左右,上朝,打獵,吃飯, 哪怕是洗浴,都未曾離開過,突然,大王讓他們兄弟不用近身隨侍,心裏不禁有些別扭。

    “大王與福生似乎有什麽瞞著我們不讓我們知道。”蒙毅吃味的講,曆來他都把大王當作自己的好朋友,亦君亦臣,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雖然自己心愛的牙兒已成了大王的妃子,但這絲毫不影響大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在蒙毅的眼中,牙兒是獨一無二的,但同時,贏政在他的心目中的份量卻遠超過了男女之情,或許就是因為蒙毅心思的單純,他並不痛苦,甚至是快樂的。

    “大王。”突聽得福生一聲驚唿。

    蒙毅與蒙恬對望一眼,迅速的破門而入。

    “大王?”隻見贏政臉通紅,在一旁拚命的咳著。

    蒙毅二人將贏政護在中間,雙眼警惕的看著四周。

    奇怪,他們明明將四周的窗戶都關了個嚴實,怎麽還會有刺客進來?

    “大膽刺客,還不出來受死?”蒙毅朝四周大唿,但空曠的大殿隻有他的迴音繞梁三尺。

    “大王,您沒事吧?福生,還愣在那兒做什麽?快宣太醫。”蒙恬臉上出現驚慌,該死的,在他的範圍內,竟然有刺客進來而他不知,幸好大王看起來並未受傷,要不然,就算死,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一旁的福生端上一碗茶給贏政,看了二人緊繃的臉一眼,徐徐的道:“大王,老奴對您說了多少次了,吃飯要慢點,會咽著,您瞧,這不咽著了嗎?”

    “哎喲,可惜了這二扇酣木門了,就這麽白白的被某些人踢穿了,哎。”看著贏政將茶一飲而盡,福生才看著那二扇已殘破得無法再重生的酣木門道。

    “隻是咽著而已?”蒙毅嘴角抽筋看著福生。

    福生點點頭。

    “那你剛才幹嘛叫得那麽慘?”蒙毅朝福生大喊。

    福生連忙豎起手上端茶的盤子當在麵前,以防被蒙毅的口水濺到。

    “大王,您怎麽會咽著?”知道沒刺客,蒙恬鬆了口氣,不過大王吃飯一向細嚼慢咽,沒道理會咽著。

    “沒什麽,不小心而已,走吧。”贏政恢複了原先的冰冷,對著蒙恬道,上朝的時候到了。

    “是。”

    當贏政與蒙恬消失在蒙毅的視線裏時,蒙毅用鼻孔哼了哼福生,“老頭子,這幾天你與大王總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麽事瞞著我與大哥恬。”

    福生用眼白啾了蒙毅一眼,“沒有。”

    “一個月的口糧,如何?”蒙毅從胸前拿出一串吊錢,福生雙眼為之一亮,但搖搖頭。

    “三個月的口糧。”蒙毅狠狠心,這可是他一個月的奉碌了。

    福生吞了口口水,依舊搖搖頭。

    “再加一個紅玉鐲。”蒙毅痛心的伸出一個手指,“這下你總肯說了吧?”

    “成交。”福生奸笑了一翻。

    “是什麽?”蒙毅連忙問。

    “啊——”福生突然一手伸向天空,動情的道。

    “你做什麽?”蒙毅嚇了一跳,但一看到福生臉上的表情,突然覺得全身的細毛都悚了起來。

    “啊——大王,妾身就像是您身上的一根毛,會時時刻刻貼著您,不離不棄,啊——大王,您的胸膛是如此的寬闊,來擁抱妾身吧。”

    “……”蒙毅向後退了幾步,半響才道:“咳,什麽意思?”

    “這就是大王吃飯時咽著的原因。”福生聳聳肩,走到門口時,轉頭對著蒙毅眨眨眼道:“我的紅玉鐲還有四個月的口糧,過些日子我會上府上去要的。”

    留下蒙毅一頭霧水,直到福生的身影消失,才追上去喊道:“把話說明白再走,我要問的又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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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陽高照,陽光輕撫著每一個宮院。

    百花爭豔,分不出誰豔誰嬌。

    冬天的雪,刺骨的風,和著百花齊嗚,陽光普照,滋味化心頭。

    冷宮,十年如一日,蕭條,瑟縮,雜亂,空曠,仿如一個被拋棄的孩子,孤單絕望的立在一頭,就在冷宮的一角落裏,一個嬌小的人影恐懼的看著步步逼著她的男人。

    “嫪公公,求你別過來。”隻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赫然竟是‘嬌妍宮’的小燕子。

    “別過來?那我怎麽教你呀?”嫪毐淫笑道。

    “你要教燕子什麽?”

    “你過來不就明白了?”話音一落,嫪毐便已抓住了燕子的雙手。

    “啊。”燕子大叫。

    “叫吧, 叫吧,這裏是皇宮最冷的角落,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聽見。”嫪毐嘴邊浮起一抹奸笑。

    “嫪公公,求你放過燕子吧,求你了。”燕子哭道。

    “哭什麽?我現在不正在教你救你主子的辦法嗎?”

    “什麽辦法?”燕子隻覺害怕,雖然她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但心裏卻總是深深的排斥著他的親近。

    “閉上眼晴,我就告訴你。”

    嫪毐滿意的看著燕子閉上了雙眸,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浮上臉麵。

    燕子突然睜大眼晴看著突然在她麵前放大的麵孔,他竟然將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裏?一股惡心突然上升,於是她便使勁的掙紮著。

    ‘嘶~’燕子胸前的衣服被撕碎,嫪毐一手將燕子壓在地上,嘴壓著她的嘴,另一手撕開她的裏衣。

    燕子哪裏是他的對手,三二下衣物便被他撕了個精光,嫪毐這才放開了她。

    “嫪,嫪公公,你在做什麽?”燕子哭著將被撕破的衣服拚命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燕子,你不是說要替你的主子報仇嗎?”

    燕子點點頭,她的主子芝妃是怨枉的,她根本就沒下毒要害月妃與鄭妃。

    “找我,你算是找對人了。”

    “嫪公公?”燕子抬頭看著嫪毐,雙眼露出期待的光芒,夫人待她極好,隻要夫人能出獄,她什麽苦都能吃的。

    “你若是聽我的話,乖乖躺著不動,無論我在你身上怎麽樣都不亂叫的話,我便幫你。”嫪毐邪笑道。

    “公公真的能救夫人嗎?”燕子雙眼露出光芒。

    “當然。”

    牙兒咬著唇,便躺下,幸好地上鋪了厚厚的枯草,除了背有些疼,並不覺得冷。

    嫪毐迅速的將外衣脫下,便將身體覆上燕子嬌小的裸體。

    “嫪公公,你為什麽要咬我?”燕子瑟縮了下,哭聲道。

    “這不是咬,我這是在疼你。”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嬌喝道:“你們在做什麽?”

    嫪毐迅速的起身,卻見到謹妃一臉怒容的看著自己,嫪毐臉上浮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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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一見到謹妃 ,燕子的臉突然變得蒼白。

    “狗奴才。”謹妃一個巴掌揚下。

    五條紅痕立刻出現在燕子的臉上。

    “打她做什麽?”嫪毐過來阻止。

    “怎麽,心疼了?”謹妃尖酸的道。

    “怎麽會,我是怕打疼了你玉脂般的小手。”嫪毐陪笑,低頭對著跪在地上抽泣的燕子道:“你迴去吧。”

    “嫪公公,你不是答應教我救芝夫人的辦法的嗎?”燕子抬頭,緊張的看著嫪毐。

    “下次再對你說,你沒看到謹妃夫人有話找我嗎?”嫪毐看著燕子。

    好奇怪,嫪公公見到謹妃不用行禮的嗎?而且說話也沒規沒矩的,燕子迷惑的看著嫪毐,“可是?”

    “可是什麽?我還會騙你不成?”嫪毐詳怒。

    “是。”燕子將已無法遮體的碎衣匆匆穿上,朝謹妃福了一福:“奴才告退。”

    “慢著。”謹妃突然叫住燕子。

    “夫人有何吩咐?”

    “如果本宮沒記錯,你應該是‘嬌妍宮’的奴才吧?”

    “是。”燕子一臉的卑微道。

    謹妃笑了笑,眼中精光閃過,一個計謀在她的心中形成:“你知道是誰陷害芝妃入獄的嗎?”

    “奴才不知,夫人知道嗎?”燕子臉上露出希望。

    “當然。”

    “夫人,求你救救芝妃夫人吧,夫人是冤枉的呀,那‘佛掌參’夫人也給了奴才一些,奴才當時吃了並未中毒,謹妃夫人,芝妃夫人不會害您的,也不會害鄭妃夫人與月妃夫人的。”燕子一聽謹妃知道兇手是誰,淚流滿麵的看著謹妃道。

    “你說你也吃了‘佛掌參’?”謹妃一臉笑意的看著燕子。

    燕子點點頭。

    謹妃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她竟然吃過‘佛掌參’?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那自己的計劃豈不是落空。

    “你叫什麽名字?”

    “奴才名燕子。”

    “燕子啊,本宮也覺得毒不是芝妃下的,她是那麽的美麗,那麽的高貴,怎麽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呢,這些日子本宮也一直在查。”

    “夫人查出來了嗎?”

    謹妃點點頭,突然痛苦的道:“查出來了,但本宮不能說呀。”

    “夫人,請您告訴燕子吧,夫人的大恩大德燕子做牛做馬都會報答的。”

    “本宮真的不能說,而且那鄭妃也不像是會下毒的樣子。”謹妃話一說完,慌忙捂住嘴,連連搖手,“本宮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說。”

    “夫人,是鄭妃嗎?”燕子睜大眼,“怎麽可能會是鄭妃夫人呢。”

    “哎,燕子,知人知麵不知心哪。”一旁的嫪毐突然出聲道。

    “鄭妃一直與芝妃姐妹相稱,我看二人如此親密,從沒想到過會是她下的毒,可是,哎,她真的太沒良心了,虧平常芝妃對她如此之好。”謹妃歎道。

    “可她也中毒了呀。”燕子慌張的道,她被這話給嚇著了。

    “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了。”謹妃搖搖頭,“隻要她也中毒了,別人就懷疑不到她身上了。”

    “好陰險。”燕子深深為主子不值,她的主子這麽好,鄭妃怎麽能這麽待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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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燕子失魂落魄的走遠。

    嫪毐突然抱住謹妃,“美人,你可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想我?你剛才不是正打得火熱嗎?”謹妃一臉厭惡的看著他,但身體卻如同花蛇緊緊纏在嫪毐的身上。

    “那隻是消遣而已,你一來我不是馬上就迎上來了嗎?”

    謹妃冷哼一聲,從骨子裏她瞧不起嫪毐,但已有一年,大王未上她那兒了,突然有一天,嫪毐從身後抱住了她,寂寞難耐的她,半推半就的她隻想塗個快樂,因為太監根本就沒那個能力,她也就無所謂了,哪知道,嫪毐他竟然,哎,一失足成千骨恨,到現在她已無法迴頭了。

    “你剛剛利用完了鄭妃,便想將她除去?”嫪毐雙手迴來撫摸著謹妃的身體。

    “誰讓她笨呢,本宮隻不過趁她不注意時在趙芝送她的佛掌參上下了點藥,她就懷疑是趙芝幹的了。”謹妃冷笑。

    “你這小壞蛋, 利用完別人的單純還要去害她。”此時,謹妃的已露出了上半身,嫪毐將整個頭都埋在了她的雙峰裏。

    “誰讓她搶了我的人,嗯,快點。”謹妃抱住他頭。

    嫪毐將她的裏褲退下,此時, 他的眼裏完全看不出欲望,陰狠的雙眸中隻有一抹掌控的情緒,他知道,這女人已經少不了他,他熟悉她身體的任何一處,他能控製她的身體。

    女人,隻是他的傀儡而已,一顆棋子。

    就在二人行歡時,冷宮一處陰暗的地方,一個黑影正冷眼瞧著這一切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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