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會不會跌得太誇張了點?牙兒一身狼狽的站起來,這一跤可是她急中生智想出來的,沒辦法,為了解救自己的小命,隻好如此了,那些周星馳演的搞笑電影不都這樣嗎?觀眾還不是笑得嘻裏嘩啦的,希望自己這一跤的效果也有周星馳電影那般。

    隻要贏政開心了,萬事都好商量。

    “大王,妾身剛才不是有意冒犯龍威,小拂是妾身的貼身女婢,一直將她當妹妹看待,看到她傷成那樣,妾身心痛難忍,又心急,才?”牙兒跑到贏政的麵前,跪下,楚楚可憐的仰著頭看著他,“大王,您就饒了妾身這一次吧。”

    其實,當女人真好,至少能向男人撒嬌,不是嗎?

    “月妃,你為何一夜未歸?”蒙恬的聲音突然發出。

    “妾身昨晚被刺客挾持了。”牙兒委屈的道。

    “挾持?”蒙毅驚唿,“受傷了嗎?”關懷之情溢於言表。

    牙兒朝蒙毅投去感激的一瞥,搖搖頭。

    “被挾持了你還能迴來?毫發無損?”蒙恬的聲音繼續響起,此時的他就像個鐵麵判官。

    牙兒咬牙忍住,自己被刺客挾持,這蒙恬不關心就算了,還在這裏問東問西,難道他沒聽過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是如何寫的嗎?

    而贏政至始至終陰沉著一張臉。

    “那刺客挾持妾身後就將妾身打暈了扔在草叢裏,直到剛才妾身才醒過來,大王若不信,可查妾身後背上的傷痕。”牙兒這時感激起那刺客的一打,能讓自己有個借口說明一夜未歸。

    “月妃,你看到那刺客的長相了嗎?”蒙恬又道。

    牙兒諷笑道,“沒有,若妾身看了他的長相,蒙大公子以為還能在這裏問妾身話嗎?”她當然看到他長的樣子了,不過,說了無疑於自找死路,而且,經他這麽一問,她也突然好奇起來,那刺客為什麽在她的麵前摘下蒙巾?

    “大王,依臣看來,月妃並未說假。”一旁的蒙毅抱拳對著贏政說道。

    “出去。”贏政突然沉聲道:“都出去,沒有寡人的旨意,誰都不允蹋進‘眠月宮’半步。”

    “是。”蒙毅忐忑的看了牙兒,一幹人等都退了出去。

    ‘芝卡~’一聲,宮門緊緊的關上,諾大的‘眠月宮’隻剩下贏政與牙兒。

    “大王~”牙兒剛想解釋,話都未出口,整個身軀便給贏政給抱了個滿懷。

    “以後不許單獨一人出去。”霸道充滿命令的語氣。

    他是在關心她嗎?

    牙兒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一股欣喜前充斥著她的全身。

    “好。”她乖乖的答應。

    “這裏疼嗎?”贏政雙手撫上她的後頸,將烏發挪到她的胸前,一大片淤青在嬌白的皮膚上,顯得有些礙眼。

    牙兒被贏政突然而來的溫柔嚇住了,自她來到秦朝,她從未見過贏政如此溫柔的說話,更別論關心她了。

    贏政不自在的別過臉,“寡人在問你話。”

    “疼。”牙兒點點頭,心裏有一絲雀躍,也不知為何,突然間一個月不見他的委屈竟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原本隻想做做戲硬逼出點眼淚來博取同情,卻真的哭了出來。

    原來自己並不堅強。

    原來自己一直渴望著他的關愛。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對他的喜歡已超出了預料。

    “怎麽了?哪裏疼?”贏政一臉的著急,從沒關心過人的他有些慌亂。

    “沒事,隻是,隻是想哭。”牙兒將頭深深的埋進他的懷裏,知道從此之後自己的心淪陷了。

    “沒事你還哭?”贏政一把抱起牙兒往寢宮走去。

    “誰讓你剛才那麽兇,還要把我關著不準任何人接近。”牙兒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贏政臉上投出一抹令人懷疑的紅,這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她不顧自己的存在而去關心一個奴才,他至於那樣嗎?

    看著贏政一臉悶悶的表情,牙兒調皮的一笑,道:“你不會是在吃小拂的醋吧。”

    “沒有。”贏政硬硬的說道。

    ‘噗’牙兒忍不住偷笑,這贏政現在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贏政輕輕的將牙兒放在床上,仿如一件珍寶般。

    “大王, 我喜歡你。”既然知道自己已喜歡上了贏政,便應該讓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因此牙兒道。

    贏政身體一僵,幽深的雙眸對上牙兒赤裸裸的愛意。

    二人就這麽對視著,牙兒克服自己內心害羞的一麵,迎頭望著他,她知道他很俊,卻沒想到如此的凝視害得她顯些失去了唿吸,整個人完全沉浸在了他汪洋大海般的黑色裏。

    毫不猶豫的,牙兒貼上了他的唇,以笨拙的技巧攻略他緊眠的唇,顫抖的雙手爬上他的後頸,使得自己更為貼著他。

    贏政在心中歎了口氣,化被動為主動,二人便雙雙倒向了身後的大床。

    衣服一件件的被剝落,直到完全的赤裸,牙兒已羞得滿臉通紅,她從不知道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赤裸會這麽的令她不知所措。

    眉,鼻,眼,直至最後的唇,贏政都一一親吻,雙手也開始移動。

    牙兒一聲嬌吟,輕咬下唇,小手也變得更為大膽了。“大王,我?”牙兒剛要說話,便被贏政給熄滅了,二人唇舌戰,很快讓牙兒忘了自己應該說些什麽。

    “大王,我愛你。”牙兒赤裸的表白,眼裏表現的是毫不猶豫的相信,她就要將自己將給他,他會成為她的天地,她要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贏政一怔,瞬間的熱情突然化為無形,輕輕的推開她,下床,穿上衣服。

    “大王,怎麽了?”牙兒突然有些莫明其妙。

    “好好休息吧。”贏政穿上衣服後,便出去了,留下一臉怔然的牙兒,她做錯什麽了嗎?

    該死的,贏政拚命想將牙兒澆出的欲火熄滅,但不知為何越想滅卻越是燒得旺,他當然不能就這樣出去,要知道蒙恬與蒙毅都在門外,若是被他們看到自己的樣子,不被他們笑才怪。

    因此,贏政一個起落,便翻越了‘眠月宮’那足有五丈高的大牆,一個起落,又落在了一個小院裏。

    “大王。”

    ‘啪~’的一聲,趙芝手中的茶具跌在地上。

    “妾身叩見大王。”趙芝下跪。

    贏政突然眯起眼,冷冷的道:“將衣服脫了。”

    “什,什麽?”

    “還要寡人說第二邊嗎?”贏政臉更為陰沉。

    “是。”趙芝有些驚慌,但還是依言將衣服脫下。

    “全部脫光。”贏政的雙眼中透著殘酷,沒有半點的柔情。

    “是。”趙芝咬咬呀,閉上雙眼,將全身的衣服禦下,隻剩下貼身的裏衣。

    ‘撕~’一聲,那單薄的裏衣也在贏政的手上破碎,此時的趙芝已是宗全赤裸的站在了他的麵前。

    空氣中的冷迅速的浸蝕著她,趙芝打了個寒顫。

    贏政的眼裏充滿著牙兒惹起消不滅的欲火,“躺在石桌上。”

    趙芝依言躺下。

    隨即,空氣中傳來男人的粗喘聲以及女人的嬌吟聲。

    許久之後,贏政才將心中的欲火退去。

    之後便看也未再看趙芝一眼,走出了‘嬌妍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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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兒癡癡的躺在床上傻笑,自贏政走後,她便一直如此,想不到啊,自己一夜未歸竟然逼出了贏政對自己的感情,這可真是意外的收獲。

    不過,牙兒翻了個身暗想:如果說他是喜歡自己的,那之前為什麽對自己如此的冷淡呢?若即若離的態度完全看不出他對自己的感覺,他真的喜歡自己嗎?

    他為什麽又要走呢?在那種情況下?一想起是自己主動勾引他,牙兒不禁又是一陳臉紅,自己在那時也太大膽了吧。

    “夫人。”小拂福了一福,叫道。

    “小拂,你臉感覺好點了沒?”一見到小拂那種不堪入目的臉,牙兒不禁有些心疼。

    “塗了藥膏好多了,多謝夫人關心。”小拂想露出一個笑容,但那笑簡直比哭還難看。

    “都怪我,要不是我,你就不會受這些苦。”牙兒有些自責。

    小拂不語,隻是道:“夫人,鄭妃過來看您了,正在前廳等候。”

    “小拂,你在怪我嗎?”牙兒拉住小拂的衣袖。

    “怎會呢,小拂其實挺感激夫人的,隻是小拂不善於表達而已。”小拂道,要不是她此時紅腫的臉,牙兒便能見到小拂此時臉上的紅暈。

    “感激我?為什麽?”牙兒看著一臉局促的小拂,她做了什麽事能讓她感激的嗎?

    “夫人忘了?剛才在大王麵前,夫人說把小拂當妹妹看待,因為小拂,您差點被大王懲罰。”小拂一臉的感動。

    嘎,她也太容易滿足了吧?牙兒汗汗的笑了幾下,雖然她那時也是因為擔心她,但其實有三分是不知道那種情況下她能做什麽,而且又被贏政看得心慌意亂的。

    “夫人,別讓鄭妃久等了。”

    “噢,好,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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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妃,聽說你被刺客挾持了,受驚了吧?”鄭妃單純的大眼晴裏透著關心。

    “現在沒事了。謝謝你來看我。”牙兒笑笑,想不到這深宮中還是有人的眼晴能夠清如泉水的,沒被汙染,就不知道這雙眼晴能保持到幾時了。

    鄭妃彎著頭一笑,“月妃,芝姐姐前先日子送給了我一些‘佛掌參’,我都舍不得吃,今天特地燉了些來,我們一塊吃吧,這可是珍品哦,普通人一輩子都別想吃到了。”

    牙兒看著鄭妃一臉的珍惜,突然覺得這鄭蘭還是挺可愛的。

    “你身為公主,又是夫人,這些東西還怕沒得吃?”牙兒失笑。

    “您聽了別笑我,我們鄭國隻是個牧遊國家,哪裏吃得上這些,先前芝姐姐送我時,我都欣喜了好些日子。”鄭妃不好意思的笑笑。

    或許正是因為鄭國是遊牧族,你才沒有沾上那些濁氣吧,這也未嚐不是你的幸福呀,牙兒暗想,便道:“好,我們一塊吃。”

    鄭妃將參湯倒在二個小碗裏,將一碗跌到牙兒的麵前,“諾,給你。”完全的一個小女孩的語氣。“謝謝。”牙兒很想與她真誠對待,但不知為何,一想到贏政,突然間覺得自己與她之間隔了一道很厚的牆。

    以前,有人說男人的友誼是不會因為愛情而分裂的,而女人的友誼卻禁不起愛情的考驗,她與鄭妃雖然稱不上好友,但卻足以證明自己的小心眼了,反觀鄭妃,完全的大度,絲毫沒有因為她是贏政現下最寵的妃子而驕嬌二氣。

    “唔,好苦。”牙兒放下參湯,“這湯怎麽這麽苦?”

    “不會呀,很好喝。”鄭妃‘咕嚕咕嚕’幾聲,那參湯便下了肚。

    “我不喜歡喝苦的。”牙兒皺皺眉, 太苦了,就像是在喝草藥般。

    “你不喝了?”鄭妃可惜的望著那一碗湯。

    牙兒點點頭。

    “那就給我吧,倒了怪可惜的。”不等牙兒說話,鄭妃一把拿過牙兒喝剩的參湯,又是‘咕嚕咕嚕’幾聲,下了肚。

    牙兒驚訝的看著她,“你不苦嗎?”又因為她的率真,露出微笑。

    “苦,不過,一想到這參很貴,便覺得苦也值得了,就當它是很好喝的湯喝了。”鄭妃憨厚的笑笑。

    看著她的笑容,牙兒也不禁露出真心的微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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