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島星海族的“比卡瑪聚居地”燃起了點點篝火。


    這個聚居地的一些海族人正三五成群圍坐在一個個火堆旁,他們的妻兒正在帳篷中安睡,男人們則在外麵負責保衛工作,以防止野獸的襲擊。


    海族人正七嘴八舌的聊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現場氣氛十分熱烈。


    “最近因為捕捉那些長得黑漆麻烏的怪人,有不少我們海族的比卡瑪戰士死了。”


    “那些怪人手中的粗棒會射出速度很快的小石頭,隻要被打中的話人馬上就死掉了,真是一種可怕的妖術!”


    “我聽前天參加圍捕的皮奇說,那些怪人會大喊:“法克法克”的,是不是他們的咒語呢?”


    “誰知道,我昨天聽德布羅說它們還會喊“赫普米赫普米”呢!”


    “說起德布羅,他好像今天早上死掉了,皮奇說他被怪人的妖術打成了兩截,在地上爬了一會才死。”


    “我的海神呐!那得多疼啊!”


    “嘖嘖,可憐的德布羅,幸運的皮奇。”


    一個強壯的海族人此時從另一邊走來,手中拿著弓箭,圍坐的海族人看見他來了,都聚攏到他身邊。


    “皮奇,其他人呢?快給我們說說今天又有什麽新鮮事。”


    “除了我,比卡瑪的其他戰士們幾乎都死了,色奕族長說,明天我們這裏需要再多去幾個人,奇怪!那些怪人一到晚上就消失了,怎麽找都找不到!”


    “他們都是妖怪,當然會使一些妖術,比如隱身什麽的。。。”


    “那些怪人的外形與克利伯人有些相似,但比克利伯人黑多了也高大多了,像跌進了黑苔蘚沼澤一樣,比黑夜還黑,我甚至懷疑它們是夜妖派來的爪牙。”


    “聽說它們身上不長毛的?”


    “胡說!它們的頭頂上就有毛,可能夜妖賜予它們妖術時,魔爪正在撫摸它們的頭頂,說不定那些毛發就是它們妖力的來源。”


    海族人由於長期以海洋捕魚為生,身體為減少在海中的阻力,全身的毛發漸漸退化。


    時至今日,海族人的頭頂無論男女都幾乎不長頭發。


    皮奇正繪聲繪色的描述著關於圍捕“夜妖爪牙”的故事,突然之間一個怪聲響起,皮奇整個頭顱瞬間爆炸,四分五裂,鮮血和腦漿灑在了周圍所有海族人的臉上。


    這些原始社會的普通人何時見過如此詭異恐怖的一幕,紛紛嚇得大喊:“夜妖來啦!它們來報複了!”


    驚慌的叫喊聲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女人和孩子,整個比卡瑪聚居點的外圍陷入了極度的恐懼當中。


    隨著喊聲的擴散,比卡瑪聚居點其他地方的男人們陸續都來到了事發地點。


    大戰士長龐卡仔細查驗了案發現場,詢問了在場人員講述的案發經過,又在四周環繞檢查了幾圈,胸有成竹的得出結論:


    “嗯,一定是妖術!”


    就在龐卡得出結論的一秒後,又一道怪聲響起,可憐的大戰士長也同皮奇一樣腦袋炸開了花。


    連續兩起夜妖殺人事件,徹底引爆了海族人的恐懼,在場的人紛紛尖叫,四處逃竄。


    緊接著密集的怪聲從四麵八方襲來,海族人一個接一個的撲倒在逃跑的路上。


    女人們和孩子們則緊緊相擁,躲在帳篷內驚恐不已,但又不知道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不敢貿然的跑出去。


    但如果她們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那麽她們寧願死在逃跑的路上。


    良久,外麵一片死寂。


    帳篷內的女人們和孩子們瞪大雙眼,豎起耳朵努力聽著外麵的動靜。


    淅淅索索的腳步聲在四周響起,女人們把孩子摟的更緊了,孩子們則把頭深深埋在母親們的腋下,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


    外麵的篝火還沒熄滅,幾道高大的黑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投射在帳篷布上。


    它們手中拿著粗棒,發出興奮的怪叫聲。


    女人們看見那些黑影,正在用刀子,割開那些似乎還未斷氣的海族人的喉嚨。


    一個黑影用力一扯,把不知道是誰的頭顱扯斷,提在了空中,就像提起一個提燈一樣。


    鮮血的黑影一滴一滴的從帳篷布上劃過,所有看見這一幕的婦女們不由得發出一聲悶悶的驚叫,隨即立即強行止住。


    那些黑影越靠越近,已經來到了許多帳篷的外邊。


    帳篷的簾子開始抖動,緩緩的被掀了起來。


    海族婦女們的心已經跳到了喉嚨,隨時準備跳出體外。


    一張黑漆漆的臉伸了進來,露出雪白的牙齒,對驚恐的女人孩子們露出邪惡的笑容。


    女人們再也忍不住恐懼,尖叫聲和哭泣聲此起彼伏,散播到了每個比卡瑪聚居點的角落。


    “黑軍”本就是由烏合之眾組成,指揮官園丁先生充其量也不過是個毒梟或者軍閥而已,可以說是道德敗壞、軍紀渙散的典型。


    在伏地星的戰爭中,“黑軍”的戰鬥力之弱,別說伏地軍和巴洛米人,就連裝備簡陋的蟲族遊擊隊他們也打不過。


    在和總共才20人的德魯塔小隊的交戰中,“黑軍”足足損失了四五百人,其中有一半是臨陣脫逃的逃兵。


    但這樣廢物的一支軍隊,雖然打仗不行,欺負普通人倒是在行的很。


    他們的手段簡直令人發指。


    首先便是大規模的強奸或者輪奸。


    這群黑色的野生動物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與同類交配過,在看見同樣是由靈長類進化而來的島星人後,它們獸性大發。


    野獸們撕扯開抱緊母親的孩子們,將他們幼小的身軀重重的摔在地上。


    有些才剛剛出生的海族嬰兒,被摔的當場腦漿迸裂而亡。


    大部分的施暴過程是由一人死死控製住被視為獵物的海族婦女,另一人或幾人實施輪換的暴力強奸。有些內心極度變態的野獸甚至強迫孩子目睹自己的母親被殘忍的蹂躪,如果某些婦女不順從的話,野獸們則會當著她們的麵,將她們的孩子用匕首捅成馬蜂窩,並割下他的腦袋。


    甚至有的惡畜強迫這些可憐的女人,吞下自己孩子的眼珠子。


    在這個宇宙中,各方語言的交流盡管互不相同,但還是存在著最簡單也是最普遍的兩種通用交流方式。第一種是“媽媽”的叫法。


    第二種是“求饒”時的樣子。


    但當這兩種方式出現在同一時間地點的話,那麽說明這個地方正發生著慘絕人寰的事情。


    園丁先生則坐在帳篷外麵,邊喝著淡水,邊“欣賞”著這一出自己親手導演的人間慘劇。


    暴行持續了整整一夜,直到天色發白才漸漸停止。


    欲望得到滿足的“黑軍”士兵們橫七豎八的斜靠在各個帳篷或者石頭邊,得意的吹噓著自己昨晚的“戰績”。


    “老天!老子還從來沒上過外星人呢!但tm不得不說,和藍星人相比,這些嬌小的女人有滋味多了!”


    另一個黑人士兵深吸一口多糖草煙,吐出一口綠色的煙霧,汙言穢語道:“昨天晚上我幹了那個婊子三次,她非常激烈的反抗我,甚至用指甲劃傷了我的手背。”


    “哈哈!那可不得了,簡直是重傷啊!你後來把她怎麽樣了?”


    “我用了兩把匕首把她的雙手釘在桌上,她趴在桌上動彈不得!我就從她的後麵,用力抓住那兩把匕首的刀把,狠狠的進入她的身體!”


    黑人士兵邊說著,邊獰笑著做出了下流的動作,隨後用手做出拔槍的姿勢,補充道:


    “尤其是等我爽完後用手槍打爆她腦袋時,那雙眼神真是迷人。。哈哈。”


    “粘上腦漿了啊。”旁邊的一個黑人淡淡的說道,拿起擦鞋布細心的擦起鞋來,似乎那些腦漿隻是普通的泥土而已。


    這個擦鞋的家夥腰間,居然掛著幾張血淋淋的海族婦女的頭皮。


    他割取頭皮的理由竟是,這些海族人頭頂的紋身異常美麗,他希望收藏這些“藝術品”。


    斜靠在樹樁上的一個麵相兇狠的黑人揉搓著胸口的牙印,牙印上麵還在滲著血,怒罵道:“他媽的剛剛那個賤貨狠狠咬了我一口!作為報答,我剁下了她兒子的腳掌,塞進了她嘴裏,她連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像個死屍一樣,搞得我一點心情也沒有!”


    “媽的,那個開膛破肚的女人就是你幹的吧?你可太tm惡心了。”


    “我確信昨天的那個白皙的女人已經在我猛烈的攻擊下達到了快樂的巔峰!當然,是她的慘叫聲令我興奮不已。。不行了,一想到這件事我又開始興奮了。”


    一邊說著,這個兇狠的黑人一邊站起身,解開褲子的腰帶,準備進入帳篷繼續實施犯罪。


    “白癡,這個帳篷裏的女人已經死了,你tm最好去其他帳篷裏找找看。”


    起身的黑人立即掉轉方向,搜尋著其他帳篷。


    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標。


    不一會兒,淒厲的慘叫聲從那個帳篷中傳來。


    有些黑人士兵竟然將海族人屍體的心髒挖出來,放在篝火上炙烤,準備將其當成早餐。


    “呸,真難吃,烏明,你去幫我找個活的來,小孩最好!”


    “你吃的身體部位不對,我來告訴你哪裏才是最好吃的部分!”烏明不耐煩的迴答道。


    這些黑色的野獸竟然在討論如何吃人!


    盡管這些暴行連園丁先生都看的眉頭緊皺,但他卻沒有半點阻止部下們的意思。


    “黑軍”的禽獸們在搜刮完比卡瑪聚居點的食物和淡水之後,放了一把火,想將整個犯罪現場全部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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