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留證與癖好
命運中轉站之特殊學校的特工 作者：秋以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大清早，小艾美就畫好妝，挑好清雅的裙子，搭配著她的紅色的卷發竟沒有一點不妥。她已經在南城師範大學的周圍待了很久了。
終於，小艾美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老婆婆，穿的很破舊，臉上也有些髒，弓腰駝背的和一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女生用很重的口音搭話：“小姑娘，我是從鄉下來找我兒子的，第一次來城市，一點都摸不著頭腦，我身上沒有車費了，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現在那個餐館都要什麽手機……手機付款？你能不能幫我買一碗麵，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那個女生猶豫的看了一眼那個老婆婆指的方向，是一個黑房子，半開著卷簾門，上麵也沒有麵館的標誌。“這樣，我這裏有剛剛買的麵包，你先拿去吃，我幫你換點現金你拿著坐車費吧。”
“姑娘啊，你就去幫我買一下，我餓的不行了，就想吃碗麵。不多麻煩你，我自己再想辦法。”那個老婆婆說著就要拽那個女生的手。
小艾美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個老婆婆的手腕，“你需要幫助是嗎？我幫你報警了，警察一會就來，你在這等等吧。”
老婆婆打量了一下小艾美，看起來像一個大學生，穿著靚麗，眼神清澈，一看就是未經世事的樣子，再看這長相，這甜美的聲音，這不就是上等的目標嗎？
老婆婆完全沒有慌亂的意思，而是點點頭，和藹的帶著笑意說道：“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害怕，姑娘你們就好人做到底，陪我等等警察吧。”
還沒等小艾美說話，另一個女生想了想，反正也是等警察，能有什麽大問題，於是答應了下來：“你別害怕，我們在這陪你等等。”
警察比預想中來到要快，兩個穿著警服的人很快趕來，和報案人小艾美詢問情況：“發生了什麽？你說有老人需要幫助是吧？”
“是，就是這位老婆婆，她在這個地方迷了路，身上沒錢，你們幫她找找他兒子或者幫她找迴家吧。”小艾美用甜美的聲音對兩個警察笑著說道。
兩個警察和老婆婆說幾句話，麵向小艾美和另一個女生說道：“我們把老人家帶迴警局，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也跟我們一起去警局說明情況！”
“我叫艾美，我去說明就行了。”小艾美說道。
“不行，你們兩個都得去。”警察厲聲說道。
另外的那個女生想了想說：“那我也跟你們去就是了，我叫喬眠。”
小艾美和喬眠跟著兩個警察坐上車，這車並不是警車，而是一輛麵包車。
“我們在這附近執勤，開的是自己的車，所以才能來這麽快。”那兩個警察是這麽解釋的。
車子開了十分鍾，二十分鍾，遲遲沒有停下的意思。車窗外的路越來越崎嶇，風景越來越荒涼，人越來越少。
在這樣淒涼的地方，那兩個穿警服的人停下車，拿毛巾捂住了小艾美和喬眠的鼻子，喬眠還沒來的及反應就暈了過去。小艾美則是裝著暈倒在車上，聽著他們的對話。
“這警察的衣服真好用，這些小娃子根本就不會懷疑我們。”
“就是，但凡她們起疑心報警，我們就過來，想把她們騙上車太簡單了。”
之後是那個老婆婆的聲音：“等到地方把錢先給我，還好你們出來的及時，那姑娘可是報警了的，萬一真警察來了怎麽辦？”
“那你也是弱勢群體，警察又不知道我們幹什麽的，還能為難你一個老人？”
“別忘了，先把她們的手機收走！”
他們沒注意到，小艾美的嘴角微微翹起。這樣普通的迷藥對她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而小艾美自然早就知道他們是假警察，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打報警電話。
看來這夥人是輕車熟路了。
過幾個小時，時間到了中午，在明德學校，吃完飯後的從食堂出來的蘇鈴雪叫住了她們還沒有接觸過的，寧妍的最後一個室友：陳珂。
“陳珂，好久沒見了，最近怎麽樣？”蘇鈴雪拉住了陳珂的手。
“蘇鈴雪，你又有什麽鬼點子？”陳珂對蘇鈴雪的態度並沒有很冷淡。
“你記得你剛入學時我幫了你，結果反被你舉報那件事嗎？”蘇鈴雪壓低聲音在陳珂的耳邊問，陳珂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蘇鈴雪之前是沒提過，而且和她關係還不錯。她還以為蘇鈴雪根本不知道是她舉報的鈴雪。現在蘇鈴雪竟然突然這麽說……
“不是我……”陳珂矢口否認。
“不用著急否認，你欠我個人情你承認吧？”蘇鈴雪繼續在陳珂的耳邊小聲說。
陳珂咬咬牙，“你要做什麽？”
“我想讓你幫我找根鐵絲。”蘇鈴雪拉著陳珂的手往前走，盡量不惹人發現的說道。
“鐵絲？你在學校能欺負你的人應該沒有幾個吧？你別想不開啊。”陳珂經曆過寧妍自殺的事情，不自覺的就開始往這方麵想。
“我不是要用來自殺的，我有別的用處。”蘇鈴雪解釋。
“就算是這樣，我去哪裏可以找到鐵絲啊？”寧妍皺眉，蘇鈴雪不可能不知道鐵絲有多難找，難道是想威脅自己辦這種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學校發的女生內衣不是有兩種款式嗎？一種沒有鐵絲的，一種有鐵絲的。”蘇鈴雪理所當然的說道。
“怎麽可能，都是同一種款式的！”寧妍奇怪的看著蘇鈴雪，蘇鈴雪在學校的時間比她長多了，怎麽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
“可是寧妍的不就是有鐵絲的款式嗎？”蘇鈴雪爭辯道。
“寧妍的……”陳珂看蘇鈴雪這麽說，以為她知道關於寧妍的事情：“寧妍也隻有一件是那樣的，他跳樓之後，宿舍裏留下的那件換洗的是和我們一樣的款式。”
“那就怪了，這麽說你是知道她有兩件款式不一樣的內衣的，為什麽劉緦蘭會說她不知道呢？”蘇鈴雪一副疑惑的樣子問。
“她不知道也不奇怪吧，寧妍是在一次夜裏被總教官叫出去之後才有那件的。之後沒過多久她就自殺了。”陳珂覺得蘇鈴雪知道的應該不少，索性直接說了。
“什麽時候的事？”蘇鈴雪急切的追問道。
“就在寧妍死之前一個多月……”陳珂想了想說。
蘇鈴雪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看來和真相不遠了。
此時，和小艾美在後車座的喬眠也睜開了眼睛，慌張的看著周圍，對上了小艾美的雙眼。小艾美對她微微一笑，比了一個很清晰的口型：“別怕。”
喬眠似乎認清自己的處境，在小艾美的示意下冷靜了下來，一起聽車外的動靜。
“一個人兩千塊，別嫌少，你們就幹這點工作。這倆女娃子還挺老實的，按理來說應該醒了吧？”
“睡的還真沉，也行，這樣方便。抬下來吧！”
小艾美和喬眠被抬下車，此時小艾美和喬眠的手都是綁起來的，喬眠剛大叫了幾聲，就又被迷藥迷暈了。那些人自然也沒有忘記給小艾美再吸幾口迷藥，之後那幾個人整了些盒飯吃。
小艾美偷偷睜開眼睛，發現所在地是一個倉庫。這些人竟然還幾經轉手，嘛，也罷。小艾美閉上眼睛。
那幾個人還沒吃完飯，下一家迴來了，給出了一個人四千塊錢的價格，把小艾美和喬眠帶上車，之後車便啟動了。
在剛剛沒放什麽東西的小倉庫，幾個人還在研究剛剛繳獲的小艾美和喬眠的手機，一個陌生清冷的聲音出現在他們耳邊：“被你們拿到的這個手機，可是名貴貨。”
下午，天河被總教官從袁教官的隊伍中帶出去時，和之前一樣麵無表情，袁教官卻自作多情的把這理解為對自己的不舍。他可是完全相信天河說的自己的人格魅力遠遠高於總教官的這件事的。
然而這幾天總教官的腦袋也沒閑著，他還在考慮如何敲打那幾個文化課的老師，漸漸的對天河的訓練也沒有那麽上心了。
隊伍解散，老師下課，總教官在教學樓附近堵到了蔣頻。“蔣老師，雖然都在明德學校為教育事業服務，我們見的卻不多啊。”
“總教官，你不去吃飯準備上晚課，攔我一個可以下班迴家的人做什麽？”蔣頻記得顧欽行講的話，下意識的覺得總教官來者不善。
“是啊，當文化課老師就是輕鬆啊，下班走的早。看來多數時間還得我們這些教官看管學生，始終是沒辦法靠你們管教好這些學生的。”總教官語氣也確實不善。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上課可是為你們教官爭取了半天的休息時間呢。真論工作時間，我們比你們長多了。”蔣頻皺著眉頭，他本來想迴家的，但既然被總教官攔住了，他也不介意和總教官理論幾句。
“我得警告你們這群隻會動嘴皮子的人一句，我不管你是校長的朋友還是什麽東西，都別想搞什麽小動作，學校裏還是我們教官說了算！”總教官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們訓練的時候不也是動動嘴皮子發個號令就完事了嗎？哪來的底氣說別人？”蔣頻可完全不示弱，他和校長關係不錯，是校長親自請進來的，甚至他的身高都不比總教官矮，他可一點也不怕總教官。
“你要是覺得靠這點本事就能把學生教好，就等著吃虧吧。”
總教官惡狠狠的說完就離開了，但這讓蔣頻十分確定教官對他們有意見。連忙打電話給顧欽行和薛伍倪，相約在外麵飯店商量對策。
這一天的晚課，袁教官的班上，袁教官不知道在想什麽，心思完全沒有放在學生身上，甚至今天都沒有抽背校規。
“下課吧！”到了下晚課的時間，袁教官沒有一如既往的直接離開，而是叫他們下課，自己坐在座位上。
“洛天河，你留下。”袁教官叫住了起身的洛天河，過了幾分鍾，整間教室隻剩下洛天河和袁教官。
洛天河走到袁教官身邊，袁教官率先直入主題的問道：“你說能幫我把總教官整下去，你說說要怎麽辦？”
“您想到什麽關於總教官的醜聞嗎？”洛天河反問。
“哼，那個家夥，是個惡心的變態，他喜歡收藏搞過的女生的內衣。”袁教官鄙夷的說道。“把她們當時穿的內衣偷偷拿迴家，之後給她們一個新的。”
“我隻感覺總教官沒有您這麽高潔，沒想到竟然如此齷齪不堪。”天河一驚，蘇鈴雪發現的事情果然有問題！沒想到袁教官留下的罪證也是總教官的罪證。
“別給我耍嘴皮子，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辦法搞他，敢敷衍我你就完蛋了！”袁教官兇狠的盯著洛天河。
天河嘴角勾起：“隻要在網上匿名以學校工作人員的身份把總教官的醜事抖出去就行了。”
“嘁，還以為你能有什麽好辦法。一發出去，學校查到我，能放過我嗎？”袁教官鄙夷的說。
“不會被發現的。”天河肯定的說：“我知道一個匿名網站，絕對不會被查到，而且使用人數很多。我去年在上麵發過女同學的緋聞謠言，驚動學校查了一番，什麽都沒找到。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是我幹的。”
“還是你們這些不良少年玩電腦玩的明白啊！說吧，什麽網站？”袁教官聽天河這麽說，放下來一半心。萬一被發現了，隻要查不到是他袁彪，就是懷疑有人發出的又能怎樣呢？
“網站叫獵兔，手機上就能注冊。”洛天河看了一眼袁教官的手機。
“好，你就幫我弄明白了再走，我好好想想該怎麽發出去！”袁教官把手機遞給天河，沒想到獵兔這樣頗有知名度的網站竟然是匿名發言的法外之地。“記住，出了事你必須負責！”
“是。”天河應下來接過手機，一邊操作一邊建議：“您可以把事情描寫的詳細一些，這樣的話可信度更高。看到的人越多，鬧的越大，就越容易波及總教官！”
終於，小艾美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老婆婆，穿的很破舊，臉上也有些髒，弓腰駝背的和一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女生用很重的口音搭話：“小姑娘，我是從鄉下來找我兒子的，第一次來城市，一點都摸不著頭腦，我身上沒有車費了，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現在那個餐館都要什麽手機……手機付款？你能不能幫我買一碗麵，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那個女生猶豫的看了一眼那個老婆婆指的方向，是一個黑房子，半開著卷簾門，上麵也沒有麵館的標誌。“這樣，我這裏有剛剛買的麵包，你先拿去吃，我幫你換點現金你拿著坐車費吧。”
“姑娘啊，你就去幫我買一下，我餓的不行了，就想吃碗麵。不多麻煩你，我自己再想辦法。”那個老婆婆說著就要拽那個女生的手。
小艾美走上前一把抓住那個老婆婆的手腕，“你需要幫助是嗎？我幫你報警了，警察一會就來，你在這等等吧。”
老婆婆打量了一下小艾美，看起來像一個大學生，穿著靚麗，眼神清澈，一看就是未經世事的樣子，再看這長相，這甜美的聲音，這不就是上等的目標嗎？
老婆婆完全沒有慌亂的意思，而是點點頭，和藹的帶著笑意說道：“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害怕，姑娘你們就好人做到底，陪我等等警察吧。”
還沒等小艾美說話，另一個女生想了想，反正也是等警察，能有什麽大問題，於是答應了下來：“你別害怕，我們在這陪你等等。”
警察比預想中來到要快，兩個穿著警服的人很快趕來，和報案人小艾美詢問情況：“發生了什麽？你說有老人需要幫助是吧？”
“是，就是這位老婆婆，她在這個地方迷了路，身上沒錢，你們幫她找找他兒子或者幫她找迴家吧。”小艾美用甜美的聲音對兩個警察笑著說道。
兩個警察和老婆婆說幾句話，麵向小艾美和另一個女生說道：“我們把老人家帶迴警局，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也跟我們一起去警局說明情況！”
“我叫艾美，我去說明就行了。”小艾美說道。
“不行，你們兩個都得去。”警察厲聲說道。
另外的那個女生想了想說：“那我也跟你們去就是了，我叫喬眠。”
小艾美和喬眠跟著兩個警察坐上車，這車並不是警車，而是一輛麵包車。
“我們在這附近執勤，開的是自己的車，所以才能來這麽快。”那兩個警察是這麽解釋的。
車子開了十分鍾，二十分鍾，遲遲沒有停下的意思。車窗外的路越來越崎嶇，風景越來越荒涼，人越來越少。
在這樣淒涼的地方，那兩個穿警服的人停下車，拿毛巾捂住了小艾美和喬眠的鼻子，喬眠還沒來的及反應就暈了過去。小艾美則是裝著暈倒在車上，聽著他們的對話。
“這警察的衣服真好用，這些小娃子根本就不會懷疑我們。”
“就是，但凡她們起疑心報警，我們就過來，想把她們騙上車太簡單了。”
之後是那個老婆婆的聲音：“等到地方把錢先給我，還好你們出來的及時，那姑娘可是報警了的，萬一真警察來了怎麽辦？”
“那你也是弱勢群體，警察又不知道我們幹什麽的，還能為難你一個老人？”
“別忘了，先把她們的手機收走！”
他們沒注意到，小艾美的嘴角微微翹起。這樣普通的迷藥對她們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而小艾美自然早就知道他們是假警察，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打報警電話。
看來這夥人是輕車熟路了。
過幾個小時，時間到了中午，在明德學校，吃完飯後的從食堂出來的蘇鈴雪叫住了她們還沒有接觸過的，寧妍的最後一個室友：陳珂。
“陳珂，好久沒見了，最近怎麽樣？”蘇鈴雪拉住了陳珂的手。
“蘇鈴雪，你又有什麽鬼點子？”陳珂對蘇鈴雪的態度並沒有很冷淡。
“你記得你剛入學時我幫了你，結果反被你舉報那件事嗎？”蘇鈴雪壓低聲音在陳珂的耳邊問，陳珂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蘇鈴雪之前是沒提過，而且和她關係還不錯。她還以為蘇鈴雪根本不知道是她舉報的鈴雪。現在蘇鈴雪竟然突然這麽說……
“不是我……”陳珂矢口否認。
“不用著急否認，你欠我個人情你承認吧？”蘇鈴雪繼續在陳珂的耳邊小聲說。
陳珂咬咬牙，“你要做什麽？”
“我想讓你幫我找根鐵絲。”蘇鈴雪拉著陳珂的手往前走，盡量不惹人發現的說道。
“鐵絲？你在學校能欺負你的人應該沒有幾個吧？你別想不開啊。”陳珂經曆過寧妍自殺的事情，不自覺的就開始往這方麵想。
“我不是要用來自殺的，我有別的用處。”蘇鈴雪解釋。
“就算是這樣，我去哪裏可以找到鐵絲啊？”寧妍皺眉，蘇鈴雪不可能不知道鐵絲有多難找，難道是想威脅自己辦這種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學校發的女生內衣不是有兩種款式嗎？一種沒有鐵絲的，一種有鐵絲的。”蘇鈴雪理所當然的說道。
“怎麽可能，都是同一種款式的！”寧妍奇怪的看著蘇鈴雪，蘇鈴雪在學校的時間比她長多了，怎麽連這種常識都不知道。
“可是寧妍的不就是有鐵絲的款式嗎？”蘇鈴雪爭辯道。
“寧妍的……”陳珂看蘇鈴雪這麽說，以為她知道關於寧妍的事情：“寧妍也隻有一件是那樣的，他跳樓之後，宿舍裏留下的那件換洗的是和我們一樣的款式。”
“那就怪了，這麽說你是知道她有兩件款式不一樣的內衣的，為什麽劉緦蘭會說她不知道呢？”蘇鈴雪一副疑惑的樣子問。
“她不知道也不奇怪吧，寧妍是在一次夜裏被總教官叫出去之後才有那件的。之後沒過多久她就自殺了。”陳珂覺得蘇鈴雪知道的應該不少，索性直接說了。
“什麽時候的事？”蘇鈴雪急切的追問道。
“就在寧妍死之前一個多月……”陳珂想了想說。
蘇鈴雪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看來和真相不遠了。
此時，和小艾美在後車座的喬眠也睜開了眼睛，慌張的看著周圍，對上了小艾美的雙眼。小艾美對她微微一笑，比了一個很清晰的口型：“別怕。”
喬眠似乎認清自己的處境，在小艾美的示意下冷靜了下來，一起聽車外的動靜。
“一個人兩千塊，別嫌少，你們就幹這點工作。這倆女娃子還挺老實的，按理來說應該醒了吧？”
“睡的還真沉，也行，這樣方便。抬下來吧！”
小艾美和喬眠被抬下車，此時小艾美和喬眠的手都是綁起來的，喬眠剛大叫了幾聲，就又被迷藥迷暈了。那些人自然也沒有忘記給小艾美再吸幾口迷藥，之後那幾個人整了些盒飯吃。
小艾美偷偷睜開眼睛，發現所在地是一個倉庫。這些人竟然還幾經轉手，嘛，也罷。小艾美閉上眼睛。
那幾個人還沒吃完飯，下一家迴來了，給出了一個人四千塊錢的價格，把小艾美和喬眠帶上車，之後車便啟動了。
在剛剛沒放什麽東西的小倉庫，幾個人還在研究剛剛繳獲的小艾美和喬眠的手機，一個陌生清冷的聲音出現在他們耳邊：“被你們拿到的這個手機，可是名貴貨。”
下午，天河被總教官從袁教官的隊伍中帶出去時，和之前一樣麵無表情，袁教官卻自作多情的把這理解為對自己的不舍。他可是完全相信天河說的自己的人格魅力遠遠高於總教官的這件事的。
然而這幾天總教官的腦袋也沒閑著，他還在考慮如何敲打那幾個文化課的老師，漸漸的對天河的訓練也沒有那麽上心了。
隊伍解散，老師下課，總教官在教學樓附近堵到了蔣頻。“蔣老師，雖然都在明德學校為教育事業服務，我們見的卻不多啊。”
“總教官，你不去吃飯準備上晚課，攔我一個可以下班迴家的人做什麽？”蔣頻記得顧欽行講的話，下意識的覺得總教官來者不善。
“是啊，當文化課老師就是輕鬆啊，下班走的早。看來多數時間還得我們這些教官看管學生，始終是沒辦法靠你們管教好這些學生的。”總教官語氣也確實不善。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上課可是為你們教官爭取了半天的休息時間呢。真論工作時間，我們比你們長多了。”蔣頻皺著眉頭，他本來想迴家的，但既然被總教官攔住了，他也不介意和總教官理論幾句。
“我得警告你們這群隻會動嘴皮子的人一句，我不管你是校長的朋友還是什麽東西，都別想搞什麽小動作，學校裏還是我們教官說了算！”總教官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們訓練的時候不也是動動嘴皮子發個號令就完事了嗎？哪來的底氣說別人？”蔣頻可完全不示弱，他和校長關係不錯，是校長親自請進來的，甚至他的身高都不比總教官矮，他可一點也不怕總教官。
“你要是覺得靠這點本事就能把學生教好，就等著吃虧吧。”
總教官惡狠狠的說完就離開了，但這讓蔣頻十分確定教官對他們有意見。連忙打電話給顧欽行和薛伍倪，相約在外麵飯店商量對策。
這一天的晚課，袁教官的班上，袁教官不知道在想什麽，心思完全沒有放在學生身上，甚至今天都沒有抽背校規。
“下課吧！”到了下晚課的時間，袁教官沒有一如既往的直接離開，而是叫他們下課，自己坐在座位上。
“洛天河，你留下。”袁教官叫住了起身的洛天河，過了幾分鍾，整間教室隻剩下洛天河和袁教官。
洛天河走到袁教官身邊，袁教官率先直入主題的問道：“你說能幫我把總教官整下去，你說說要怎麽辦？”
“您想到什麽關於總教官的醜聞嗎？”洛天河反問。
“哼，那個家夥，是個惡心的變態，他喜歡收藏搞過的女生的內衣。”袁教官鄙夷的說道。“把她們當時穿的內衣偷偷拿迴家，之後給她們一個新的。”
“我隻感覺總教官沒有您這麽高潔，沒想到竟然如此齷齪不堪。”天河一驚，蘇鈴雪發現的事情果然有問題！沒想到袁教官留下的罪證也是總教官的罪證。
“別給我耍嘴皮子，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麽辦法搞他，敢敷衍我你就完蛋了！”袁教官兇狠的盯著洛天河。
天河嘴角勾起：“隻要在網上匿名以學校工作人員的身份把總教官的醜事抖出去就行了。”
“嘁，還以為你能有什麽好辦法。一發出去，學校查到我，能放過我嗎？”袁教官鄙夷的說。
“不會被發現的。”天河肯定的說：“我知道一個匿名網站，絕對不會被查到，而且使用人數很多。我去年在上麵發過女同學的緋聞謠言，驚動學校查了一番，什麽都沒找到。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是我幹的。”
“還是你們這些不良少年玩電腦玩的明白啊！說吧，什麽網站？”袁教官聽天河這麽說，放下來一半心。萬一被發現了，隻要查不到是他袁彪，就是懷疑有人發出的又能怎樣呢？
“網站叫獵兔，手機上就能注冊。”洛天河看了一眼袁教官的手機。
“好，你就幫我弄明白了再走，我好好想想該怎麽發出去！”袁教官把手機遞給天河，沒想到獵兔這樣頗有知名度的網站竟然是匿名發言的法外之地。“記住，出了事你必須負責！”
“是。”天河應下來接過手機，一邊操作一邊建議：“您可以把事情描寫的詳細一些，這樣的話可信度更高。看到的人越多，鬧的越大，就越容易波及總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