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查證的計劃
命運中轉站之特殊學校的特工 作者：秋以詅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顧欽行和薛伍倪一起送祝佳來到宿舍樓門口，隨後顧欽行轉身，讓薛伍倪自己把祝佳送進去。
女生宿舍的宿管朱老師一臉不悅的把門打開，看到薛伍倪才露出了笑容。“薛老師來這是做什麽？”
“顧老師找我們班的學生，我擔心這麽晚學生自己走迴宿舍不安全，就送她迴來。”薛伍倪迴答道。
“祝佳是吧，顧老師找你做什麽？”朱老師似乎是例行公事的問，而這句話卻讓沒走多遠的顧欽行停下了腳步。
竟然真的追問了，那祝佳……
“顧老師問我……”薛伍倪和朱老師都在等著祝佳的答案，而這兩個老師的實現讓祝佳感覺極其不自在。“顧老師讓我幫他整理後麵課上要用到的教案……”
“他沒問你什麽嗎？”朱老師覺得顧欽行讓其他班的學生做整理教案的事情很可疑。
“他問了我一些興趣愛好方麵的事情。”祝佳為說出這個謊話下了很大的決心。
“唿……”聽到這個答案，在宿舍門不遠處的顧欽行鬆了一口氣。
相比起放下心來的顧欽行，朱老師則是覺得無趣：“那今天不扣你的分，迴宿舍去吧。”
“朱老師，說到興趣愛好，你平時有什麽興趣愛好嗎？”薛伍倪對朱老師露出了獻媚的笑，搓著手問道。
“哪有時間管什麽興趣愛好？我每天的時間都被這些蠢學生給占了，大半夜的還要等她們迴來，要我說這些背不出校規的學生就該通通關在外麵，真是給她們臉了。”朱老師不滿的向薛伍倪抱怨。
“沒辦法的事情，特別是朱老師你管的女生，總不能真把她們留在外麵。”薛伍倪順著朱老師的話說。
“購物和做美甲應該算愛好，不過我被這些學生拖累在這，根本出不去。”朱老師說著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她今年三十二歲，卻因為眼光太高一直沒有什麽感情經曆。特別是被困在這樣的一個崗位上，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當然，她也不可能看上薛伍倪就是了。
“朱老師，明天上午是周會，不需要老師上課看著，明天早上的時候一起去逛逛街？”薛伍倪看著朱老師，發出了邀請。
“也不是不行，就讓那些學生自生自滅去吧。”朱老師同意了薛伍倪的邀請。
次日，第六十七天。
朱老師和薛伍倪果然來到了商業街，進了一個女裝店。
“朱老師喜歡的話，這件衣服我買下送你吧。”薛伍倪看著朱老師試穿了一件昂貴的外衣，湊過來討好的說。
“隨你的便。”朱老師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而是轉身去看其他的衣服了。
薛伍倪連忙付了錢拿著已經買了的大包小包跟在朱老師旁邊。
朱老師看了一眼薛伍倪：“你一個月工資也不高，這樣花很快就花完了吧？”
“嗬嗬，我賺的可不是這個錢。”薛伍倪邊猥瑣的笑邊對朱老師偷偷的說：“我賺的是賣書的錢，錢我有的是，光學校訂我的書就是好大一筆錢。”
“哦，還是你們拿的多啊……”朱老師一想到自己在一個學費動輒幾萬的學校裏拿著兩千來的工資就難受。
“你要是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的錢，還不都是你的嘛。”薛伍倪嗬嗬的笑著，眼神在朱老師的身上來迴遊走。
“就你長的這個樣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找幾個女學生玩算了。朱老師沒有把後麵半句話說出來，隻是向薛伍倪表達了對他的嫌棄。
周會結束，各班教官也準備解散學生，顧欽行當著袁教官的麵來到天河身邊：“昨天的筆記有點問題，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解散後的學生陸續去食堂吃飯，洛天河跟著顧欽行來到辦公室。
關上門，整間小房間隻剩下顧欽行和洛天河的時候，顧欽行把昨天問話的結論告訴了洛天河。“高教官，崔教官，袁教官，總教官，還有她們本班的洪教官。根據寧妍的室友祝佳所說，他們在寧妍死前都接觸過她。”
“高教官，崔教官，袁教官，總教官和洪教官。”天河默念了一遍，暗暗記下了這幾個教官。
“總教官在寧妍死後把她的這幾個室友拆散分到不同的宿舍，可能是為了防止她們三個討論此事並且產生什麽懷疑，從這個角度來說，總教官比較可疑。況且他在學校的地位不低，如果是和他有關的話，學校幫他隱瞞實情也完全說的過去。”顧欽行繼續陳述了自己的看法。
“學校的隱瞞不足以佐證誰參與了此事，但就明德學校的情況來說，可能不止一個教官與這事有關。”洛天河皺眉思索，洪教官還未了解過，但單就他所知的，其他的幾個教官都有猥褻學生的情況，和這幾個教官沾上邊準沒什麽好事。
“這樣啊……唉……”顧欽行歎了口氣坐在座位上，雖然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在死前可能遭受過比自己想象的還多的折磨，還是讓他格外難以接受。
“不過另一個層麵來說，涉及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即便不是聯合作案，也總有可以作為突破口的人。”洛天河不知道自己的這話算不算安慰，不過他也知道顧欽行不是那麽感情用事的人。
“可惜時間過的有些久了，現在說起這件事，很難讓他們不起疑心，一旦懷疑我是為了那件事來的，就是不找我麻煩，也會把我趕走吧。不對，明顯會找我麻煩的可能性大的多。”顧欽行想著和那些教官接觸的感覺，不免一陣頭疼。
“我們沒有探案條件，想要還原事件經過幾乎不可能。不過，我們也不需要探案。”洛天河繼續說：“目前最優的辦法是從證據上入手，找到那些教官可能會殘留的證據，就能成為鐵打的事實！”
“證據？繼續接觸這些教官嗎？”顧欽行思考著天河說的話，忽然，門被打開了。
顧欽行愣了一下，他和天河交流的聲音都不大，以這間教室的隔音，應該不至於被聽到談話內容吧？
天河也快速調整了一下站姿，讓兩人看起來更像是師生交談。隨後和顧欽行一起看向門口。
進來的是一個女生，洛天河收筆記本過來的時候幾乎都會見到的六班課代表蘇鈴雪！
蘇鈴雪進來先是微微笑了一下，轉頭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蘇鈴雪，有什麽事情嗎？”顧欽行用上課時常用的，不帶感情的語氣問道。
蘇鈴雪沒有迴答，而是往顧欽行和洛天河的方向走了兩步，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發出了“砰”的一聲響聲。
“同學，你做什麽？”顧欽行微微蹙眉，看著這個五官清秀，比天河矮一頭的女生，有些疑惑的問。而天河則是走過去默默的將凳子扶了起來。
“哈……”蘇鈴雪小聲的笑了一下，看來她的猜想是正確的，果然顧老師在私下的時候並不是上課時那般嚴厲。
蘇鈴雪三步並兩步的走到顧欽行麵前，兩手按在桌子上。“顧老師，我想加入你們！”
“啊？我們？”顧欽行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蘇鈴雪。
“我發現你這幾天的行為很奇怪，而且你總是留五班的這個學生獨處。甚至前天帶兩個老師去搜查女生宿舍，我懷疑你在調查學校的一些事情，我想加入你們。”蘇鈴雪認真的看著顧欽行的眼睛，繼續說：“我可以幫你們打探女生這邊的消息，這應該是你們需要的。”
“先不說你說的是否是事實，你說的意思就是你有反抗學校的想法吧？”顧欽行用手指點了點桌子。“你應該知道單憑你這麽說就是嚴重違法校規，不過我還是想聽聽你想違抗學校的理由是什麽？”
“這還用說嗎？沒人喜歡在這個學校裏麵呆著吧。”蘇鈴雪睜大眼睛帶著疑惑的看著顧欽行。“你們也知道的吧，這個學校根本就不正常，我隻是想付出一些行動罷了。”
“我們……”顧欽行猶豫的看向天河，天河微微的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在調查兩個月前的學生跳樓事件，我懷疑那並不完全是自殺。”
“是寧妍那件事！”這還是出乎了蘇鈴雪的意料，“你是記者嗎？還是臥底警察？”
“不……都不是。我是寧妍的男朋友。我必須幫她討迴一個公道。”顧欽行有些驚訝，蘇鈴雪一下子就說出了寧妍的名字，這出乎他的意料。
“那她是因為早戀……”蘇鈴雪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說到一半就看到顧欽行點了點頭。
蘇鈴雪認真的問道：“有什麽我可以做的嗎？”
“根據寧妍的室友祝佳所說，高教官，崔教官，袁教官，總教官和洪教官在寧妍自殺前都接觸過她。”洛天河走了過來，“你叫蘇鈴雪是吧？既然你加入，那就方便多了。”
“你的頭發真好看，怎麽弄的？”蘇鈴雪眨著好看的眼睛看著洛天河。
“我叫洛天河，是五班的那個學生，請多指教。”洛天河對矮自己一頭的蘇鈴雪點點頭，自我介紹了一番。又繼續說：“我們還原事實和調查證據兩方麵同時進行，蘇鈴雪，你知道寧妍的室友有哪幾個嗎？”
“知道，祝佳，陳珂，劉緦蘭。我們的宿舍之前離的挺近的。”看蘇鈴雪這麽快就能報出幾人的名字，她和寧妍那宿舍的人之前應該至少是認識的。
洛天河微笑示意，繼續說：“那好，你先負責打探一下寧妍那段時間都碰到了什麽事情。當然，注意安全和隱蔽性。我和顧老師就負責接近這幾個教官，主要了解他們和女生的“相處模式”。之後再看情況決定如何找到證據吧。”
“收到！”蘇鈴雪像模像樣的迴答。
“沒問題。”顧欽行很相信天河的判斷。
“還有一件事，就像剛剛說的，我們這樣就是站在學校的對立麵，換句話說，我們就是學校的敵人。為了讓其他的老師和教官可以沒有那麽快察覺到這件事，我們最好給他們一個敵人！”
“要想辦法製造混亂嗎？”顧欽行問道。
“不用，有現成的敵人。隻要稍微挑起他們的對立就行了。”洛天河帶著意義不明的微笑看著顧欽行，繼續說：“老師和教官之間的對立。”
“他們之間確實有這個苗頭，隻要稍稍點一把火也差不多了。這件事還是我和洛天河來就行了，你盡量離教官和老師遠一點。”顧欽行打量了一下蘇鈴雪，看著年齡不大的樣子，一個女孩子，長的還這麽好看，在這學校呆著實在是太危險了。
“好！”蘇鈴雪在這件事上沒有多說。
“蘇鈴雪，你多大了？”顧欽行問。
“今年就十四歲了，來明德學校第三年。”蘇鈴雪開朗的笑著迴答。
顧欽行雖然早就看出她年齡不大，但還是本能的驚訝了一下。第三年，那豈不是十二歲就進來了？就算這是貴族學校，也是全封閉的。能把這個年紀的孩子送進來這麽久，真不知道父母是怎麽想的……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兩個班下午都要去訓練吧？準備去操場吧。”顧欽行說完就站起身，看天河和蘇鈴雪都沒有什麽事情了，率先打開了小辦公室的門。他過一會也要去其他的班級裏麵上課。
洛天河和蘇鈴雪走出去，就進入監控的範圍，也就意味著他們男生女生之間不能再有什麽交流。
天河來到操場上，還有二十分鍾開始訓練，不過食堂早就不給學生提供飯了。天河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看人來人往。看到自己的室友從宿舍樓走了出來，也就差不多應該歸隊了。
袁教官在上一次對張佳音圖謀不軌的時候帶張佳音單獨去了教官辦公室，可以推測教官的那間辦公室裏也是沒有攝像頭的。至於地點，是每次猥褻女生都會在這裏，還是那天的突發奇想？
女生宿舍的宿管朱老師一臉不悅的把門打開，看到薛伍倪才露出了笑容。“薛老師來這是做什麽？”
“顧老師找我們班的學生，我擔心這麽晚學生自己走迴宿舍不安全，就送她迴來。”薛伍倪迴答道。
“祝佳是吧，顧老師找你做什麽？”朱老師似乎是例行公事的問，而這句話卻讓沒走多遠的顧欽行停下了腳步。
竟然真的追問了，那祝佳……
“顧老師問我……”薛伍倪和朱老師都在等著祝佳的答案，而這兩個老師的實現讓祝佳感覺極其不自在。“顧老師讓我幫他整理後麵課上要用到的教案……”
“他沒問你什麽嗎？”朱老師覺得顧欽行讓其他班的學生做整理教案的事情很可疑。
“他問了我一些興趣愛好方麵的事情。”祝佳為說出這個謊話下了很大的決心。
“唿……”聽到這個答案，在宿舍門不遠處的顧欽行鬆了一口氣。
相比起放下心來的顧欽行，朱老師則是覺得無趣：“那今天不扣你的分，迴宿舍去吧。”
“朱老師，說到興趣愛好，你平時有什麽興趣愛好嗎？”薛伍倪對朱老師露出了獻媚的笑，搓著手問道。
“哪有時間管什麽興趣愛好？我每天的時間都被這些蠢學生給占了，大半夜的還要等她們迴來，要我說這些背不出校規的學生就該通通關在外麵，真是給她們臉了。”朱老師不滿的向薛伍倪抱怨。
“沒辦法的事情，特別是朱老師你管的女生，總不能真把她們留在外麵。”薛伍倪順著朱老師的話說。
“購物和做美甲應該算愛好，不過我被這些學生拖累在這，根本出不去。”朱老師說著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她今年三十二歲，卻因為眼光太高一直沒有什麽感情經曆。特別是被困在這樣的一個崗位上，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當然，她也不可能看上薛伍倪就是了。
“朱老師，明天上午是周會，不需要老師上課看著，明天早上的時候一起去逛逛街？”薛伍倪看著朱老師，發出了邀請。
“也不是不行，就讓那些學生自生自滅去吧。”朱老師同意了薛伍倪的邀請。
次日，第六十七天。
朱老師和薛伍倪果然來到了商業街，進了一個女裝店。
“朱老師喜歡的話，這件衣服我買下送你吧。”薛伍倪看著朱老師試穿了一件昂貴的外衣，湊過來討好的說。
“隨你的便。”朱老師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而是轉身去看其他的衣服了。
薛伍倪連忙付了錢拿著已經買了的大包小包跟在朱老師旁邊。
朱老師看了一眼薛伍倪：“你一個月工資也不高，這樣花很快就花完了吧？”
“嗬嗬，我賺的可不是這個錢。”薛伍倪邊猥瑣的笑邊對朱老師偷偷的說：“我賺的是賣書的錢，錢我有的是，光學校訂我的書就是好大一筆錢。”
“哦，還是你們拿的多啊……”朱老師一想到自己在一個學費動輒幾萬的學校裏拿著兩千來的工資就難受。
“你要是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的錢，還不都是你的嘛。”薛伍倪嗬嗬的笑著，眼神在朱老師的身上來迴遊走。
“就你長的這個樣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找幾個女學生玩算了。朱老師沒有把後麵半句話說出來，隻是向薛伍倪表達了對他的嫌棄。
周會結束，各班教官也準備解散學生，顧欽行當著袁教官的麵來到天河身邊：“昨天的筆記有點問題，你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解散後的學生陸續去食堂吃飯，洛天河跟著顧欽行來到辦公室。
關上門，整間小房間隻剩下顧欽行和洛天河的時候，顧欽行把昨天問話的結論告訴了洛天河。“高教官，崔教官，袁教官，總教官，還有她們本班的洪教官。根據寧妍的室友祝佳所說，他們在寧妍死前都接觸過她。”
“高教官，崔教官，袁教官，總教官和洪教官。”天河默念了一遍，暗暗記下了這幾個教官。
“總教官在寧妍死後把她的這幾個室友拆散分到不同的宿舍，可能是為了防止她們三個討論此事並且產生什麽懷疑，從這個角度來說，總教官比較可疑。況且他在學校的地位不低，如果是和他有關的話，學校幫他隱瞞實情也完全說的過去。”顧欽行繼續陳述了自己的看法。
“學校的隱瞞不足以佐證誰參與了此事，但就明德學校的情況來說，可能不止一個教官與這事有關。”洛天河皺眉思索，洪教官還未了解過，但單就他所知的，其他的幾個教官都有猥褻學生的情況，和這幾個教官沾上邊準沒什麽好事。
“這樣啊……唉……”顧欽行歎了口氣坐在座位上，雖然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在死前可能遭受過比自己想象的還多的折磨，還是讓他格外難以接受。
“不過另一個層麵來說，涉及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即便不是聯合作案，也總有可以作為突破口的人。”洛天河不知道自己的這話算不算安慰，不過他也知道顧欽行不是那麽感情用事的人。
“可惜時間過的有些久了，現在說起這件事，很難讓他們不起疑心，一旦懷疑我是為了那件事來的，就是不找我麻煩，也會把我趕走吧。不對，明顯會找我麻煩的可能性大的多。”顧欽行想著和那些教官接觸的感覺，不免一陣頭疼。
“我們沒有探案條件，想要還原事件經過幾乎不可能。不過，我們也不需要探案。”洛天河繼續說：“目前最優的辦法是從證據上入手，找到那些教官可能會殘留的證據，就能成為鐵打的事實！”
“證據？繼續接觸這些教官嗎？”顧欽行思考著天河說的話，忽然，門被打開了。
顧欽行愣了一下，他和天河交流的聲音都不大，以這間教室的隔音，應該不至於被聽到談話內容吧？
天河也快速調整了一下站姿，讓兩人看起來更像是師生交談。隨後和顧欽行一起看向門口。
進來的是一個女生，洛天河收筆記本過來的時候幾乎都會見到的六班課代表蘇鈴雪！
蘇鈴雪進來先是微微笑了一下，轉頭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蘇鈴雪，有什麽事情嗎？”顧欽行用上課時常用的，不帶感情的語氣問道。
蘇鈴雪沒有迴答，而是往顧欽行和洛天河的方向走了兩步，一腳踢翻了旁邊的凳子，發出了“砰”的一聲響聲。
“同學，你做什麽？”顧欽行微微蹙眉，看著這個五官清秀，比天河矮一頭的女生，有些疑惑的問。而天河則是走過去默默的將凳子扶了起來。
“哈……”蘇鈴雪小聲的笑了一下，看來她的猜想是正確的，果然顧老師在私下的時候並不是上課時那般嚴厲。
蘇鈴雪三步並兩步的走到顧欽行麵前，兩手按在桌子上。“顧老師，我想加入你們！”
“啊？我們？”顧欽行有些不理解的看著蘇鈴雪。
“我發現你這幾天的行為很奇怪，而且你總是留五班的這個學生獨處。甚至前天帶兩個老師去搜查女生宿舍，我懷疑你在調查學校的一些事情，我想加入你們。”蘇鈴雪認真的看著顧欽行的眼睛，繼續說：“我可以幫你們打探女生這邊的消息，這應該是你們需要的。”
“先不說你說的是否是事實，你說的意思就是你有反抗學校的想法吧？”顧欽行用手指點了點桌子。“你應該知道單憑你這麽說就是嚴重違法校規，不過我還是想聽聽你想違抗學校的理由是什麽？”
“這還用說嗎？沒人喜歡在這個學校裏麵呆著吧。”蘇鈴雪睜大眼睛帶著疑惑的看著顧欽行。“你們也知道的吧，這個學校根本就不正常，我隻是想付出一些行動罷了。”
“我們……”顧欽行猶豫的看向天河，天河微微的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在調查兩個月前的學生跳樓事件，我懷疑那並不完全是自殺。”
“是寧妍那件事！”這還是出乎了蘇鈴雪的意料，“你是記者嗎？還是臥底警察？”
“不……都不是。我是寧妍的男朋友。我必須幫她討迴一個公道。”顧欽行有些驚訝，蘇鈴雪一下子就說出了寧妍的名字，這出乎他的意料。
“那她是因為早戀……”蘇鈴雪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說到一半就看到顧欽行點了點頭。
蘇鈴雪認真的問道：“有什麽我可以做的嗎？”
“根據寧妍的室友祝佳所說，高教官，崔教官，袁教官，總教官和洪教官在寧妍自殺前都接觸過她。”洛天河走了過來，“你叫蘇鈴雪是吧？既然你加入，那就方便多了。”
“你的頭發真好看，怎麽弄的？”蘇鈴雪眨著好看的眼睛看著洛天河。
“我叫洛天河，是五班的那個學生，請多指教。”洛天河對矮自己一頭的蘇鈴雪點點頭，自我介紹了一番。又繼續說：“我們還原事實和調查證據兩方麵同時進行，蘇鈴雪，你知道寧妍的室友有哪幾個嗎？”
“知道，祝佳，陳珂，劉緦蘭。我們的宿舍之前離的挺近的。”看蘇鈴雪這麽快就能報出幾人的名字，她和寧妍那宿舍的人之前應該至少是認識的。
洛天河微笑示意，繼續說：“那好，你先負責打探一下寧妍那段時間都碰到了什麽事情。當然，注意安全和隱蔽性。我和顧老師就負責接近這幾個教官，主要了解他們和女生的“相處模式”。之後再看情況決定如何找到證據吧。”
“收到！”蘇鈴雪像模像樣的迴答。
“沒問題。”顧欽行很相信天河的判斷。
“還有一件事，就像剛剛說的，我們這樣就是站在學校的對立麵，換句話說，我們就是學校的敵人。為了讓其他的老師和教官可以沒有那麽快察覺到這件事，我們最好給他們一個敵人！”
“要想辦法製造混亂嗎？”顧欽行問道。
“不用，有現成的敵人。隻要稍微挑起他們的對立就行了。”洛天河帶著意義不明的微笑看著顧欽行，繼續說：“老師和教官之間的對立。”
“他們之間確實有這個苗頭，隻要稍稍點一把火也差不多了。這件事還是我和洛天河來就行了，你盡量離教官和老師遠一點。”顧欽行打量了一下蘇鈴雪，看著年齡不大的樣子，一個女孩子，長的還這麽好看，在這學校呆著實在是太危險了。
“好！”蘇鈴雪在這件事上沒有多說。
“蘇鈴雪，你多大了？”顧欽行問。
“今年就十四歲了，來明德學校第三年。”蘇鈴雪開朗的笑著迴答。
顧欽行雖然早就看出她年齡不大，但還是本能的驚訝了一下。第三年，那豈不是十二歲就進來了？就算這是貴族學校，也是全封閉的。能把這個年紀的孩子送進來這麽久，真不知道父母是怎麽想的……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兩個班下午都要去訓練吧？準備去操場吧。”顧欽行說完就站起身，看天河和蘇鈴雪都沒有什麽事情了，率先打開了小辦公室的門。他過一會也要去其他的班級裏麵上課。
洛天河和蘇鈴雪走出去，就進入監控的範圍，也就意味著他們男生女生之間不能再有什麽交流。
天河來到操場上，還有二十分鍾開始訓練，不過食堂早就不給學生提供飯了。天河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看人來人往。看到自己的室友從宿舍樓走了出來，也就差不多應該歸隊了。
袁教官在上一次對張佳音圖謀不軌的時候帶張佳音單獨去了教官辦公室，可以推測教官的那間辦公室裏也是沒有攝像頭的。至於地點，是每次猥褻女生都會在這裏，還是那天的突發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