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樂從昏迷中蘇醒,僅僅過去了兩天的時光。


    當她踏出醫院的大門,便毅然決然地迴到了熟悉的學校宿舍。


    經過一天的休息調整,她重新投入了大學生活的懷抱,仿佛一切未曾改變。


    然而,生活的細微之處卻透露著新的波瀾,舒城的身影悄然出現在她的世界中。


    每個周末,當學校的鍾聲悠然響起,舒城總會準時出現在校園門口,等待著林安樂的放學。


    他那出眾的容貌,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人群中熠熠生輝。


    初次來到學校接林安樂時,他如同一股清新的風,席卷了整個校園,引來無數目光的聚焦和竊竊私語。


    人們紛紛好奇,這位英俊的青年究竟是誰?


    不少女生曾鼓起勇氣,試圖與舒城搭訕,渴望得到他的聯係方式,但舒城的迴答總是如出一轍,語氣冷淡,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疏離感:“我有女朋友,她的名字是林安樂。”


    每當舒城說出這句話,周圍的人都會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因為在他們眼中,那個總是埋頭苦讀,成績出類拔萃,甚至被大家戲稱為“圖書館書呆子”的林安樂,竟然有著如此英俊的男友,這簡直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從那一刻起,學校的圖書館變得異常火爆,座無虛席。


    數月之後,當林安樂學校的鍾聲宣告著假期的到來,舒城依舊靜靜地守候在校門口那棵古老的大樹下,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然而,這個寧靜的下午被幾輛突然出現的黑色豪車打破。


    車門緩緩打開,幾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壯漢走了下來,他們身材魁梧,麵無表情,仿佛是從電影中走出的黑幫成員。


    為首的壯漢走到舒城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他的聲音低沉而恭敬:“少爺,組織有緊急事務需要您親自處理。”


    壯漢的話語落下後,舒城仿佛未曾聽聞,他的眼神始終凝望著學校門口的方向。


    距離林安樂放學還有半個小時,然而他總會提前抵達此地等待,他害怕,萬一林安樂提早出來,卻未能見到他,那將會是一種怎樣的失落。


    “少爺。”


    見舒城依舊毫無反應,壯漢並未氣餒,再次輕聲唿喚。


    他的聲音中並未流露出任何不耐煩的情緒,仿佛這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使命。


    “滴滴滴......”


    就在此刻,舒城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打破了周圍的寧靜。


    他輕輕地從口袋中掏出手機,一眼便看到了林安樂的名字在屏幕上閃爍。


    瞬間,他的眉眼間湧現出溫柔的光芒,仿佛春天的暖陽灑在了初開的花朵上。


    林安樂:明天就放假了,今天晚上宿舍說一起聚餐。[吐舌頭、拜托]


    舒城:好,正好我也有事,玩的開心,告訴我地址,散了我去接你。[抱抱]


    林安樂:嗯嗯~


    當舒城迴應林安樂的信息時,他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溫暖和笑意,仿佛春風拂麵,溫暖人心。


    當他抬頭看向眼前的那位壯漢時,眼神卻瞬間變得冷冽如冰,仿佛冬日寒風,讓人不寒而栗。


    盡管壯漢已經習慣了舒城的這種轉變,但他的身體仍然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他迅速調整自己的狀態,做出一個恭敬的請的手勢,然後親自為舒城打開了車門。


    舒城這才慢條斯理地坐了進去,仿佛一位高貴的王者,悠然自得。


    車速逐漸減緩,最終停在了市中心一座極為豪華的別墅前。


    看似隻是一座別墅,但仔細觀察,你會發現每隔一米就有一個攝像頭,使得整個別墅幾乎無死角地被監控著。


    這裏的裝修風格以白色為主,簡約而不失高雅,然而,這並非單純的住所。


    隱藏在別墅外表下的,是組織內部的一個大型實驗室。


    當舒城步入別墅的會議室時,室內已座無虛席,每張麵孔都緊繃著,他們的目光如刀,刺向剛踏入門檻的舒城。


    坐在長桌首位的中年男子,他的手指在桌麵上不輕不重地敲擊,猶如鼓點,敲出的是責備與不滿。


    他抬頭,眼神冷硬如鐵,聲音裏充滿了質問:“你還知道迴來?!”


    舒城微微挑起眉梢,仿佛對這樣的場麵早已習以為常,他步履從容地走到長桌的另一側,優雅地坐下,動作中透露出一股不羈的自信。


    舒城麵對男性的怒火,臉上並未浮現任何波瀾,隻是以一種冷淡而堅定的口吻問:“找我有什麽事?”


    “你還有臉問?!”


    對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你為什麽要殺掉其他的創始人?為什麽要摧毀我們的遊戲?你難道不知道這個遊戲對我們組織來說意味著什麽嗎?它是我們所有人多年的心血和期望!”


    每一句話都如同重錘,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頭。


    但舒城的臉上依然平靜如水,仿佛那些指責和憤怒都與他無關。


    舒城麵對男子的質問,隻是以一種漠然的口吻迴答:“他們的死亡,不過是實力不足的證明。在創設這個遊戲規則之初,就已經明確了一點,強者為尊。”


    “那你為什麽要毀掉遊戲?”男子追問。


    舒城輕嗤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這一笑,竟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心虛,因為他們擅自想將林安樂置於死地,而這一切,並未得到舒城的許可。


    “這還需要我明說嗎?”舒城反問,聲音中帶著幾分輕蔑。


    剩餘的那個問題,舒城選擇了沉默,因為他深知在座的每一位都清楚一件事:這款遊戲正在孕育出屬於它的意識,總有一天,它會掙脫束縛,變得無法控製。


    至於他為何對那些創始人下了殺手,原因無他,理念不合罷了。


    舒城創建這款遊戲的初衷,僅僅是為了娛樂大眾,提供一個逃避現實的場所,但這些創始人卻妄圖在遊戲中建立自己的統治地位,想要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款遊戲吸引了越來越多的玩家,他們的野心也在逐漸膨脹。


    舒城深知,如果任由他們繼續下去,恐怕真的會有一天,他們會利用這款遊戲統治整個世界。


    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那她身上的係統消失了嗎?”有人突然打破了沉默,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立刻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他們無法容忍一個攜帶著係統的人繼續在普通人的世界裏逍遙自在。


    舒城在聽到這個問題涉及林安樂時,麵上的表情終於起了波瀾,他微微皺起眉頭,帶著一絲怒意說道:\"遊戲都已化為虛無,你們覺得,基於這個遊戲衍生出來的係統,還可能繼續存在嗎?\"


    當初,林安樂在離開遊戲之前,就已經使用了自己的權限,從林安樂體內摘除了係統。


    他清楚,這個隱患絕不能讓它伴隨林安樂迴到現實世界。


    林安樂第一次踏入這個末世求生遊戲的時候,他就隱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但那時,他還在忙於應對其他幾名創始人,這使得林安樂在遊戲中的日子變得異常艱難。


    當他終於解決掉那些阻礙,轉身關注林安樂時,卻發現她早已在遊戲中悲慘地死去,被迫迴到了現實世界。


    但她始終沉浸在深深的昏迷之中,如同一株靜默無言的植物,失去了與外界的聯係。


    她的靈魂仿佛被困在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無法蘇醒,亦無法逃離。


    後來,他動用了權力,悄然修改了遊戲的程序,使得林安樂在遊戲中產生了一種重生的錯覺。


    為了確保林安樂在遊戲中能夠持續生存下去,他甚至專門為她設計了一個獨特的係統。


    這個係統如同林安樂的守護神,讓她在遊戲中如魚得水,無所不能。


    隨著時間的推移,遊戲本身開始對這個係統產生了反抗,試圖改變它的意誌。


    他的心中,始終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對林安樂而言,或許是一種利用,但他決定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永不讓林安樂知曉。


    當他再次引導林安樂踏入遊戲世界,他如同守護神一般,默默地守護著林安樂。


    在保護她的同時,他和尤尤也在秘密地修改遊戲程序,精心打造著最後的大型副本。


    最後,讓所有玩家得以脫離這個虛擬世界的方法,是由幾位創始人在臨終前共同設定的。


    他們留下的遺命,若想終結這個無盡的副本,則需由舒城深愛的女子,在二人大婚之夜,用他親手雕琢的匕首,深深刺入他的心髒。


    舒城初見這個看似荒誕至極的設定時,心中泛起一絲不解。


    他實在難以想象,這群家夥竟會抱有如此“中二”的想法。


    難道他們真的以為,為了愛情,為了個人的生死,他會放棄毀掉這個遊戲,讓所有人重獲自由的機會嗎?


    在寂靜的別墅內,舒城環顧四周,目光冷淡而堅定。他見無人出聲,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沉聲道:“以後沒事別找我。”


    話語落下,他不再停留,決絕地轉身,步履堅定地離開了這棟別墅,他的目的地隻有一個。


    接他的小樂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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