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人族。


    天賦:雷靈根、雷靈體質。


    修為:元嬰前期、太清境(超越)。


    肉身強度:二九天劫。


    主修功法:太玄經。


    輔修功法:太極玄清道。


    主武器:本命靈劍。


    副武器:神威天眼、天雷雙翅。


    神念範圍:方圓萬裏。


    法術:縮地術(一步二十裏)、劃地成界(入門)、騰雲術(入門)、迴春術(初級)、召雷術(初級)、穿牆術(初級)、分水術(初級)、變化術(初級)、假死術(初級)、隱身術(初級)、役獸術(初級)、丹鼎術(初級)、真火術(初級)、起石術(初級)、空間切割(初級)、空間刃(初級)……(共有一百零八種小法術)


    真訣(武技):神劍禦雷真訣、斬鬼神、天冰墜地真訣、劍引蒼龍、七星劍式(俱是熟練級)。


    物品:儲戒(一枚,已綁定神魂)、千年樹心(一根)、怪獸屍身(一具,疑似上古兇獸獓因後矞)、玉山一堆、金銀珠寶無數、衣裳……(雜物一大堆,衣、食、住、行皆有,就懶得清算了)


    略微整理了一下自身的所有,修為在穩固中,攻伐有青雲道法可用,隻是也隻有五式劍訣,郭友成就元嬰時得來的道術卻未有正經修習過,這次閉關正好研習一下空間奧術,尤其是空間切割與空間刃。


    這兩個術法與他的縮地術頗有關聯,本身縮地成寸也是關於空間的,咫尺與天涯之間的距離,在施術者遁入到空間後感應標的從而在方寸之間完成縮地,所以能一步而至,郭友對此已頗有心得,隻是未曾細究。


    而迴春術與召雷術也同樣吸引人,首先是迴春術,這個法術顧名思義,就是用來迴複元氣、療傷、解疲甚至是種植、生長、催熟,可謂是作用廣泛了。


    既然這法術這麽好,郭友當然要多多修習了,畢竟明天與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會先來,隻有身傍要術,才能不懼風雨嘛!


    召雷術的作用就更明顯了。


    作為青雲門的招牌劍式,神劍禦雷真訣在誅仙世界裏可謂是鼎鼎有名、人所共知了,一代代的青雲門弟子正是靠著它才一步步的在修行界裏打開了門路,而這一真訣也是眾所共知的以劍引雷用之禦敵。


    所以召雷術的優異性質便一下突顯出來了,想象一下:當你遇到了敵人,這時你決定施展神劍禦雷真訣,但前提是你需要有一柄好劍,至少能承受你的罡元與天雷的洗煉是吧?但是萬一呢?萬一你手上空空並無好劍,這時的你該怎麽辦呢?


    那麽再想象一下:當你遇到了敵人,你手中無兵,退路又絕,那麽你便該兩手掐寅五指藏甲捏雷訣,再誦咒訣:


    雷霆猛吏,八卦將軍。太乙真宰,五雷雄兵。吾今令召,速至艮宮。急急如律令!


    隨著訣起咒落,九天雷霆殛降。


    於是之前所遇的窘境一掃而空,在這道天雷麵前,不會有幾人願意以身相試的。


    這般想想,召雷術與迴春術是肯定要好好研習一番了,絕對不能辜負了這麽好、這麽相宜的法術!


    確定了接下來的修行目標後,郭友又交代過年老大諸般雜事之後,便找了間空房閉關研習了起來。


    迴想這二十餘年歲月,自笑傲世界入了華山學得一身本領,又經曆了天龍與誅仙兩個世界,路途雖然匆忙,過程卻是精彩紛呈,一路走到如今,有親友,有仇敵;有歡笑,更有離別,這些都是美好的思憶!而現今愛侶伴行左右,未來更要找尋王語嫣與阿碧她們,郭友已不能再似從前的懶怠與散漫了,要想達成所願,唯有時時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守護住身邊的美好與幸福!


    隨著眾人紛紛閉關,一時間蘭若寺靜寂了下來,門庭冷落,隻有蕭瑟輕風揚動林木枝梢,還有朝起暮落的日頭旁視著這一切。


    小鎮裏偶有流言傳出,言稱蘭若寺有了生氣,或言仙人出世清滌了蘭若寺的汙髒,總之對於這個以往人們心底禁忌的破寺,如今總算是有了小小的改觀,不再諱莫如深、避如蛇蠍了。


    這些流言有著同一個源頭,就是鎮上最大酒樓的掌櫃,以及他的兩個夥計。


    有流言,便會有人信之、有人疑之,相信的人是因為親自去過那座山下見過那道本不該出現的寬闊石板路,不信的人則是唿朋喝友三五成群的欲一探究竟,卻在遠遠的瞧見了那道石板路再從山腳下直接望見山上凋敝的舊寺後,也從不信變得深信不疑了。


    至於上山?


    無論是相信的還是不信的,由始至終從無一個敢付之行動。


    而在這一片喧囂鬧騰中,一個外地來收賬的書生因為大雨弄壞了賬冊而無從對證,又因囊中羞澀而冒雨上了山。


    蘭若寺從未拒絕過上山的人,過去沒有,如今也是沒有;過去山上有妖,對過路人是歡迎至極的,而如今妖物伏誅,山上早已蕩滌邪異,人來便來,人走便走,再無掛礙。


    隻是蘭若寺不會拒絕,燕赤霞卻是會。


    書生上山的當晚,正好遇到了出來遣悶的燕赤霞,這道人的性子最是純誠且心直口快,見了生人當即便要轟趕下山。


    這裏已經是眾人閉關之地了,若書生浪蕩無行衝撞個萬一,使得別人有個好歹那可是件大禍事,要知道修行之人最喜清靜,尤其是閉關之時心神恍然,不定正是倏忽之時,衝撞之下輕則打斷了領悟境態,重則心神受損走火入魔也有可能,試問燕赤霞又如何敢輕易允許陌生外人留宿呢?


    書生知禮,卻也是個執拗的性子,若道人好聲言及,大約他也就下了山了,偏偏燕赤霞的嗓門大言語也急,加上他實在不知往哪裏去對付一宿,於是硬著脖子就這麽與道人爭執不下,打定了主意就是要住下。


    燕赤霞轟他不走,又不欲倚仗武藝欺負他,隻好通知來年老大,兩人叮囑書生絕不可擅入內裏,隻可在前院及大殿活動。


    於是蘭若寺又添了一個客人住下,書生每日裏攤開濕爛的賬冊在日頭下翻曬一番後便取出紙筆將一些尚能勉強認出的字跡抄謄,這本賬冊本該可討迴欠款,如今也隻能盼老天賞臉保佑他了。


    就似蘭若寺不會拒絕人一樣,時光也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朝陽起又落。


    有人來了,有人走了,來的是送餐的小二,走的是書生。


    書生在寺裏住了三日,倒是安分的很,除了抄謄便是讀書,某日晨中下了山,晌午就興衝衝的跑迴來,收拾了一番後便向燕赤霞辭了行,據說是收迴了欠款要歸家了。


    待得書生真的下了山,燕赤霞終於大鬆了口氣放了心,這三日他時刻盯著書生,生怕他莽撞驚擾到閉關的幾人。


    無人打擾,於是燕赤霞轉身迴房閉關。


    蘭若寺又恢複了往常的平靜,山風吹送,日頭依舊,而時間仍在往前走著。


    一晃眼,倆月工夫悄悄的過來了。


    木婉清與陸雪琪都已結束了閉關,之前郭友交給她們的元核都盡數服用,神魂吸收了元核裏的精華後,比之在青雲門時,如今已是壯大了數倍,得益於茲,兩人在使用劍訣與術法時可以更加得心應手,就連修行中遇到的難題,以往生澀的關隘也流暢了悟、境界大漲,這一次閉關委實得益良多。


    年老大與燕赤霞也出了關,兩人各有收獲,相比於三人,年老大的進步更大,這與他所修習的功法有關,本身鬼王宗的功法出自天書第二冊,原本就是偏向修煉神魂一途,而元核又是厲鬼一身精華所聚,對年老大的幫助也就更加的明顯了。


    郭友仍在閉關中,沉浸在諸般道法玄妙中流連難卻,因著幾人尚未辟穀,年老大迴房取出了閉關前郭友交給他的金銀下山了一趟,一是結算這兩個月的酒菜費用,再是續訂了一個月,仍叫掌櫃遣人送上山來。


    用度無憂,此處又是僻靜無人,四人每日裏便多是聚攏來交流心得,以增廣聞。


    如是又過了半個月,這一日傍晚初近酉時,幾人正用過了飯食在院中休憩,落日正紅,風徐林深,忽聽得有喧鑼響鼓法螺由遠及近的自山下傳來,行色甚疾。


    燕赤霞疑惑道:“奇也!燕某住在此地已有多年,倒不知這鬼地方幾時出現這等怪異?本地承接紅白事的班子就那麽兩家,可不曾見有身懷修為的呀?”


    年老大嗬嗬笑道:“本地沒有,難不成外地也沒有嗎?說不定是路過的官眷呢?”


    燕赤霞凝神傾聽片刻,忽的起身奇道:“不對!是衝著寺裏來的,你仔細聽聽,那隊吹樂的是不是快到山腳下了?”


    陸雪琪三人聞言運功貫注雙耳仔細聽了聽,果然如燕赤霞所言的快到山腳下了。


    蘭若寺座落於北郭橫山,此時山腳下正熱鬧非凡,長長兩列身披明黃衲衣的喇嘛在前開路,幢幢寶幡華蓋高舉,五明彩扇豎立左右,娥眉侍著彩執籃時時散花,皓白玉腕抓一把鮮豔花瓣拋撒半空,鋪作一條鮮花道路,又有各式衣著者頭戴鬼麵跳起祭祀舞步,其後禮樂鼓吹,狀甚莊嚴。


    隊伍更中,一座三十二抬大輦平緩伴行,潔白紗帳圍繞四麵,輦具闊大且高,足有千鈞沉重異常,前後各十六個轎夫卻輕鬆抬著,各個神情堅毅肅穆,雙唇緊抿,目光中帶著狂熱,觀其貌不似抬輦,更似托著的是他們的信仰!


    大輦後邊是兩列長長的扈從隊伍,貫甲執戟,佩刀帶劍,顯然是官兵行伍隨行護衛,領頭者束發無盔,背著五柄長刀騎在一匹棗紅駿馬上,目光惕然環視四下,領著隊伍緊緊的保持著大輦十步開外的距離。


    舞者躍蹈,侍女散花,儀仗居於左右顯露其後的大輦,隊伍似緩實快,十裏腳程也隻用了柱香工夫,不多時便到了橫山前。


    山下是平坦野地,林木植根麓下,一道寬敞的石板鋪就的山道橫陣其間,遙望山上寺廟見有飛簷伸出,由是敞然。


    隊伍步伐不停,各個行步抬階而上,儀仗不亂猶作奏樂吹響,一路到了山上。


    院子裏四人早已起身,耳聽著山下鑼鼓嘈嘈震響皆是不明所以,如燕赤霞所說,蘭若寺早已荒廢凋敝日久,從前更是恐怖的代名詞,連本地百姓都避之不及,眼下這般動靜卻是怪異,不是衝著寺廟來的便是衝著眾人來的了,問題是幾人平日低調無比,又有什麽能引起外人興師動眾的跑來這呢?


    此時儀仗已是上來,後頭猶源源不斷的有人冒出身子充塞在院子外,過不多時,一座豪華的大輦現身出來,被幾十個大漢抬著來到了四人不遠處,隨著大輦停下,上山的人群齊齊唱喏逆:“南無,阿彌陀佛!”


    燕赤霞四人麵麵相覷,目中異樣更甚。


    事有反常!


    陸雪琪已暗中戒備默運玄功,天琊也已握在手中隨時拔出,木婉清向著年老大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上前與外來者交涉一番,看來者是何路數。


    年老大跨前兩步,向著對麵揚聲問道:“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前方隊伍沉默無聲,無人應答。


    年老大濃眉一揚,又是喝問:“煩請來者稟明來意,此地久無人來,爾等因何而來總該講上一講,否則莫怪我等趕人了!”


    便在此時,大輦中終於傳來了聲音,隻聽得輦中有人曼聲吟道:“眾生皆苦,我佛慈悲!此地乃我佛家道場,雖是泯然,亦有金身,爾又緣何出言驅趕?世人應知天高地厚!你的耳根不淨,是非不分,戾氣太重,有損佛門祥和之氣,善哉善哉!還不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雖知苦海無邊,迴頭是岸!”


    年老大聽得一頭霧水,對這一通言語感直是不知所雲,誅仙世界也有佛門,他也曾遇過一些佛家弟子,卻未曾有聽到過有僧人這般說話的,縱觀通篇洋洋大言,看似字字明義,實則句句胡謅,便連句段也是別扭得很,就像是拚湊而成,顯得生硬無比。


    燕赤霞在後頭嚷嚷道:“簡直是不知所謂!某家修道的,與那光頭有何關係?還立地成佛?混賬玩意,真乃豈有此理!”


    話音剛落,輦中人口氣冷然,怒道:“不知悔改!也罷,就讓本法丈超度了你們吧!妖孽,還不速速現出原形?”


    陸雪琪早按捺不住,聽得此言更是憤然,手上一抹天琊猛的出鞘,深藍色的光芒潑灑漾蕩開來,劍刃森寒鋒芒大熾,陸雪琪舉劍刺天,劍氣唿嘯向著大輦便是用力一斬。


    深藍色的劍氣裹挾了陸雪琪的盛怒,攜著風雷嘯鳴萬鈞斬下,一往無前。


    大輦不過凡物,又如何能擋!


    便見劍氣濺謝,碎片橫飛,那座大輦四分五裂,卻激蕩起塵煙滾滾,大輦所在之處莫不能看清其境況,唯有濃煙籠罩遮擋了一切風波。


    “這麽脆的嗎?”


    年老大嘀咕了一聲,雙手大袖揮動蕩起勁風吹了過去。


    風聲猛烈,塵煙吹散,場上異變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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