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強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空洞望天,倒也不是那麽的神傷心碎的,隻是心裏始終想不明白,自己真的看起來那麽好騙麽?為什麽這些女人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自己呢?


    今天林淑婷和許遠簡短的對話無疑說明了一點,林淑婷找上自己,根本不是愛情甚至金錢這些常見的因素,很可能是這女人惹下了天大的麻煩需要許遠為她解決從而不得不假裝愛上自己的錢財來接近許遠。


    人群之中,倒是顯得對自己很是恩愛,私下裏卻是若即若離的釣著自己,大幾百萬的投入隻換來一個名義上的同居!


    或許,許遠剛給她把麻煩解決她就會離開自己吧?


    清醒過來的許誌強都有點看不起自己,他現在才算真正明白那些年唐齋看自己的眼神是從何而來了。


    算了,雪停了就讓她走吧!有兩天沒上朋聚去找俞老三了,明天去那裏放鬆放鬆。


    噠噠噠,臥室的房門被禮貌的敲了兩下然後輕輕推了開來,林淑婷身穿睡衣,拿著的托盤上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睡不著覺,找你聊聊,不歡迎麽?”


    林淑婷倒了一杯紅酒放到許誌強的手中,然後俯下身子在他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


    要在以往,許誌強難免雞動,可這次他卻隻是拿起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放在床頭說道:“這酒,比起青澀差的還是太多太多!”


    林淑婷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快,不過很好的隱藏了下來,“這瓶路易.威倫是世麵上很難得的珍品,歐米的許多上流人士都很欣賞這個的!”


    許誌強本來還想再說幾句,可是看著林淑婷那精致的麵容內心一下失去了性趣,隨口說了一聲,“淑婷,我累了,想要歇歇。”


    雖說早有預料,但許誌強這句我累了的話還是讓林淑婷一陣心痛,她知道從現在開始,隻要自己還保留以前一絲半點的知性高冷,以後和許誌強真的隻能相同陌路再無交集了。


    林淑婷把手中的托盤放到書桌上麵,拿起另一杯紅酒舉起來學著許誌強的樣子一飲而盡,省略那一套繁瑣的儀式之後,反而覺得這酒另有一番風味。


    “你有心事,為什麽不說出來讓我聽聽呢?別忘了,我們是一家人,不分彼此的。”


    林淑婷走到床前,麵色微紅的盯著許誌強說著,吐氣如蘭連同自身的幽幽香氣,一同侵入他的腦海之中。


    “咱們是一家人麽?”許誌強的頭有點暈乎乎的,但仍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當然是的。”


    林淑婷坐在床上,踢開腳上穿的拖鞋,鑽進了許誌強的被窩,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在耳邊呢喃著,“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怎麽能不是一家人呢?”


    許誌強此時縱是得道高僧也必將把持不住,一雙手伸到林淑婷的睡衣裏麵開始胡亂的摸了起來……


    夜半時分,許遠再次進入修煉狀態,識海之中,雲汽的流轉速度明顯快了不少,點點凝聚而下的水滴,也比平時密集起來。


    許遠不知道這是否是那對玉鐲的效果,修煉完成之後,又躍至井外練習了一遍開源訣之後,又跳迴井裏,繼續修煉。


    第二天七八點鍾的時候,兩個小家夥醒了過來,一個嗚嗚嗚,一個啾啾啾的叫的許遠不得安寧,沒有辦法,許遠隻有停了下來拿出熟肉給它倆個分吃。


    小狗吃飽之後,習慣性的又跑到一邊要拉,許遠拿出一個袋子墊在那裏示意小狗拉到上麵,那狗子十分聰明,竟然當真拉在上麵,神奇的是小雞也在上麵見樣學乖的拉上一泡來。


    挺聰明的!許遠指了指井口問它倆道:“想不想出去玩呐?”


    兩小不明所以,四隻眼睛盯著他什麽表示也沒有做。


    許遠一把抓過小狗說道:“給你起個霸氣的名字,以後你就叫強盜了。”又抓過小鳮說,“你叫小偷!你們都記住了,這是你們的名字,可不能忘了。”


    許遠一手一個抓住兩小縱身向井外躍去。


    外麵仍是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強盜和小偷看到不同的景色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許遠把兩小放到雪地裏任它們撲騰,可是強盜剛落雪地還沒跑上兩步就陷入雪中寸步難行,倒是小偷體格輕盈,在雪地裏跑了幾步之後,撲扇著翅膀竟然想要起飛?


    這可真是秋雞娃兒喝燒酒頭不大暈勁兒不小,這樣的天氣一個正常的鳥類飛行都很困難,何況你一個小小的雞崽?


    可是令許遠驚奇的是這小偷掙紮著試了幾次之後,竟然真的飛了起來。


    小偷繞著許遠飛了兩圈之後停在他的肩膀上啾啾啾的叫個不停,似在炫耀自己又似在嘲笑強盜的蠢笨,一副誌得意滿小人得誌的模樣。


    大冬天的哪裏有小雞仔呀!許遠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這茬,滿天的風雪之中,不知是哪個小鳥把自己的孩子留在雪井之中想要尋求一線生機,沒想到會碰上自己並沒傷害於它,這小鳥這麽大一點就能飛翔,肯定也不會是什麽尋常品種。


    同理,強盜肯定也不會是個普通狗仔,十之八九,狼仔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一些。


    這兩個小家夥並不是什麽普通的雞鳴狗盜,一不小心,還真敢是什麽江洋大盜這才搞笑了。


    自己把它們起名叫小偷和強盜,這個格局是不是有點低了?


    許遠抓住強盜把它放在肩上,小偷也連忙停到另一邊的肩上,就像是爭寵的小孩子一樣,一點點的小虧也不肯吃,凡事都要爭個公平。


    許遠覺得好笑,兩邊肩膀一邊一個開始在雪地裏奔跑起來。


    領著兩個小家夥在雪地裏盡情撒歡,許遠感到心中一種久違的舒適和平靜,這種感覺真的難以言表,心情欣慰至極,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強盜的頭頂。


    小偷此時卻是飛到了他的頭上,用自己的尖嘴啄了啄他的頭皮。


    別說,咚咚的聲音聽起來讓人怪尷尬的。


    許遠伸手抓住小偷,笑著罵道:“你他媽的是女人呐?心眼咋會這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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