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不足與謀!看著商兵海那四五十歲的臉上還在寫滿著不服和不忿,商兵行的心中湧起一股極濃的失望情緒,不想再跟自己這個年長的遠房哥哥再談什麽道理。


    格局決定地位,地位決定眼界。這個大哥,戓許一輩子真的隻適合做個商人,就連經營一個企業,對他來說都有點超出能力範圍了吧!


    但是麻煩還是得想法解決的。


    商兵行來到屋外,看到王大力還等在那裏,點頭示意讓他跟著自己出去一趟。


    坐入車中,商兵行閉上雙眼,輕聲說道:“去政務大樓,找林名書。”


    王大力見他心情不高,也就沒有多嘴,徑直發動汽車向前駛去,剛一發動,卻聽商兵行又說了一句,“大力,你覺得錢是不是越多越好?”


    這話問的!還有一點領導水平嗎?


    “那當然了!隻要不違法,沒人會覺得錢多的!”


    “哪怕像貪食蛇一樣,吃的過多害死自己也值得嗎?”


    王大力一邊開車,想也不想的迴道:“領導,貪吃蛇可不是就那一種死法哦!再說,撐死總比餓死強吧?錢就擺在那裏,誰能忍得住啊?反正我是不行!”


    王大力跟著商兵行時間久了,兩人早已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因此說話也比普通人放開的多,接著話鋒一轉,“要是有些錢明明知道燒手的話,我看還是算了,錢掙的再多,還是前途小命更重要些。”


    看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商兵行來了興趣,又問了一句,“要是這錢你明知道燒手,不過你還知道我會為你兜底,你會怎麽做?”


    “老大,你當我傻呀?這麽簡單的賬我能算不明白?你就算給我兜底但事後你會怎麽看我?哦,要是離了那點錢我以後活不成了那當然是另說了!”


    這話說的雖然圓滑,但還是一個態度,那就是不該拿的錢,還是別拿!哪怕有人給兜底也不能拿,一個拿著固定工資的人都能有這樣的認識,而一個身家億萬的富豪會不知道?


    不外乎認為自己的兜底是沒有一點的風險和代價罷了。


    進了政務大樓,兩人徑直來到林名書的辦公室內,出乎商兵行的預料,商震和商婉儀父女二人也在,三人都是神色凝重,好像剛剛結束了什麽討論,隻是沒有取得共識,誰也無法說服對方一般。


    “兵行,你也來了,快坐下吧!”


    商震看到商兵行進屋,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招唿他坐下,又開口說道:“你也是為青澀的事來的吧?正好,名書也在,說說你的看法。”


    此時屋內並無工作人員,商婉儀起身為他和王大力一人倒了一杯茶道:“為我大哥的事,讓你親自跑來一趟,真的很是抱歉。兵行,你不會怪我們吧!”


    “唉!”商兵行並沒像常見的那樣客套一下,而是歎了口氣道,“這件事情我家老爺子看的很重,我不來不行啊!”


    商震的臉色又黑上了幾分,開口說道:“這次兵海是辦了錯事,我和名書正在商量辦法,相信很快事情就會解決的。”


    “二伯,你們接下來會怎麽做呢?說出來聽聽,讓我對老爺子也好有個交待!”


    商兵行不動聲色的迴了一句,商震頓時說不出話來。


    “說出來也沒什麽,我的義父和許遠是鄰居,我想讓他出麵,問問許遠的真實想法!”


    看到商震沒有迴話,林名書無奈的說了一句。


    目前情況下,許地山或許是打破僵局的唯一辦法。


    商兵行點頭,“我也聽說了你義父和他的關係,他老人家要是能出麵確實要好的多。”


    商婉儀卻是不幹了,“兵行,難道我們真的要向那個鄉下人低頭?這有點說不過去吧?事情是他挑起來的,他不找咱們,咱們幹嘛去找他呀?”


    “儀姐,我們是合作關係,談不上誰跟誰低頭的。”商兵行對她的印象不錯,就耐心的解釋了兩句,“青澀這個產品,完全打破了同類產品的範疇,許遠本身也有很多秘密,如果我們對他研究深入透徹的話,未來對我們這個國家和社會,會有極大好處的!”


    “那我們把他強製征召不就行了,至於這麽麻煩嗎?”商震在旁邊插了一句。


    “二伯,這是你的看法?林哥,你以為呢?”


    林名書搖頭歎道:“我們剛才就是為了這個才起的爭執,於公於私,我都不能同意!具體原因,我想你能明白。”


    商兵行又問王大力道:“大力,說說你的意見!”


    王大力卻是笑了,“問我幹啥?我可不敢說!”


    “廢話!顯得你能些?!”


    商兵行知道王大力的話外之意,無非是這樣弱智的想法出於自己長輩之口他沒法評價罷了,可是商震真的這麽想嗎?


    想想商兵海的作為,這還真的有這種可能,他們真的不知這樣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利令智昏!商兵行都不想再說什麽了!


    王大力這時卻又開口了,“我還是說兩句吧!就兩句!


    第一,許遠那貨腦子沒有問題,反而非常聰明;


    第二,一般的單兵武器,我指的是現代化的武器啊,可能對他毫無威脅!我就說這兩點,別的就不說了。”


    商兵行點了點頭,又問商震,“二伯,你現在還想說什麽?”


    “我不相信!”


    商震幹脆的迴道。


    王大力看著商兵行,把手一攤表示自己毫無辦法。


    “你不是不信,你是舍不得青澀的利益罷了!”


    商兵行連二伯兩字都給省了。


    “你以為單憑一個民豐,就可以對付得了許遠麽?


    還是你認為周家的影竹部隊全是一堆廢物?


    你特意拖延了兩天,我還以為你是單純的要了解許寨村的自然情況,可你要是還有別的想法,那就省省吧!沒人會支持你的!尤其是京城商家!”


    “兵行,你怎麽能這樣說我爸呢?你這樣可就過分了。再怎麽說,他也是你長輩,你說話還是注意一點!”


    “儀姐!”商兵行看著商婉儀的雙眼說道,“我要不這樣說,等二伯鑄成大錯,一切可就晚了!周家發生的一切,你不想在民豐重演吧?你們看到的許遠,隻不過是他沒有被惹急了的表像,他不是一個與人無害的兔子綿羊,他是一頭偽裝成家豬的山林野豬!發起狂來,沒有人能製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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