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看著燈火通明的賓館,二樓就聽見有人哼著最近特別流行的歌曲,冷笑,這個男人和那對母女果然很般配。這兩個人和他一樣沒心沒肺,他畫了那些足以讓七歲孩子窒息而死的符咒,但他看上去卻沒有絲毫的愧疚,反而看上去看來這裏玩得很開心。


    “切”她咂舌,朝賓館大門走去,對付這個男人,她當然可以從他房間的窗戶跳下去,但那樣隻會讓他警覺。到了門口,她毫不意外地發現了一個陣法,阻止不明身份的人進入,嗬嗬,至少這個男人知道自己做了多少錯事。


    她抬手咬住大拇指,用自己的血在門上畫了一個陣法,與男人和他師父畫的陣法對抗,陣法剛畫完,門就卷曲、嘶嘶作響。在陣列破碎之前,煙霧開始從門表麵飄散。陣法一破,宋硯很容易就進入了客房,而她踏入的那一刻,眉頭就皺了起來,這裏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了——她母親在世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麽痕跡。每個房間裏都有她的身影,但現在,那些小痕跡都消失了。


    楚濂肯定花了大筆的錢不僅裝修了主樓,還裝修了招待所,她一定是想把母親的痕跡從這個房子裏抹掉,就像她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母親的存在一樣。她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她來這裏隻是為了教訓宋嵐,現在她還要對付楚烈,當然,她最想做的就是闖入他們的房間,把這件事結束一次。盡管她做不到,但她需要找出他們把她母親的屍體藏在哪裏,然後才能對他們采取任何行動。


    在那之前,那些女人不能死。


    她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張符咒,畫了一個她這輩子都不會畫的陣法,然後上樓去了。樓梯很舊,雖然很舊,但還是吱吱作響——老師傅的弟子徐青正在做師傅交給他的另一項作業,突然聽到樓梯吱吱作響,好像有人上來了。


    他有些驚訝地放下手中的刀,站了起來。蜷縮在角落裏的小狗發出一聲嗚咽,試圖拖著自己血淋淋的身體,遠離想要殺死它的人——黑魔法,在涉及到無辜者的鮮血時,無論是人類還是人類,都最能發揮作用。或不。


    徐慶還沒有學會所有的東西,所以他的主人讓他從街上帶了一些小狗來訓練。一開始他還有些害怕,但隨著事情慢慢進展,徐慶也就習慣了,畢竟他已經在修煉黑暗高手了,有什麽好怕的?


    他打開房間的門,從樓梯頂上走出來,什麽也沒有,也沒有人上來。那麽,那吱吱作響的聲音到底是什麽?是一隻老鼠嗎?他的臉上皺起眉頭,可見他有多沮喪,為什麽不呢?他是想在這裏工作,所以才要求那個楚婦人給他一個安靜的工作場所,如果老鼠到處亂跑,他還怎麽安靜地工作呢?


    看來明天一早得好好教訓那個楚婦人了,他不是她的客人,要不是他和他師父,他根本就是她的同夥,就她一個命,就該睡大街吃飯了從垃圾桶裏出來。睡不到最柔軟的床,吃到世界各地最好的美食,她卻這樣對待他——讓他住進一個連衛生都沒有打掃幹淨的賓館。真是恥辱!


    他哼了一聲,走迴自己的房間,如果他注意的話,他會看到走過的人影,但由於傲慢和驕傲,他看不到。


    關上門,他走迴自己的房間,看到那條用來抽血畫符的狗,把自己從魔法陣中拖了出來,心情更加不好,大步走過去,撿了起來。抓住小狗的脖子。“你這個小東西,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裏去?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他厲聲將小狗放迴自己畫好的陣上,開始畫符,本來不用理會小狗的嗚咽聲,但隨著畫符越來越忙,他開始感覺有點頭暈。


    他就像貧血了一樣,皺起眉頭揉了揉眉心,然後試圖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符咒上。明天他的主人就會來,他必須在明天之前完成這些——但隨後他的手指開始顫抖,視線也開始扭曲。


    他愣愣地抬起頭,正想著要不要叫主屋的傭人來給他打點東西,突然感覺不對勁——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撿來的小狗根本就不見蹤影!驚訝的是,他想站起來,但腳下一絆,差點摔倒。哇哦,他搖搖頭,想再次站起來,卻怎麽也站不起來——愣愣地低頭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象差點就昏過去了。


    為什麽?為什麽他的雙腿會像死屍一樣枯萎?


    一聲尖叫劃破了夜的寂靜,站在外麵的宋硯竊笑起來。“你是不是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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