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說什麽了嗎？」
葉紅袖緊張追問。
其實她到現在都還沒弄清那個是不是隻是自己的夢。
「哭著喊著讓俊傑不要扔下你一個人，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俊傑死了的，你那樣說，更把娘給嚇到了。」
聽到這裏，葉紅袖的心裏閃過一絲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的複雜情緒。
「那還有嗎？」
她抬頭看向葉常青。
「沒了，在在後麵你就已經燒得不省人事了，氣息也弱下來了，水都喂不進去，花二姑說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衝喜把你留住，不然真會被帶走。
她的話一說完，守在你身邊三天三夜沒合過眼的雲飛立馬就把你從炕上抱了起來。
神奇的是，他和你拜了天地的當晚你就慢慢退燒了，第二天就醒了。
可惜的是，第三天雲飛就留下書信和銀子走了。」
說起一聲不吭為妹妹賣身的表兄弟，葉常青的神色很複雜。
葉紅袖沒想到聊著聊著突然會又扯出了陳雲飛。
其實對陳雲飛，她心裏也是有很多疑問的。
「大哥，你覺得雲飛表哥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她對陳雲飛是真的沒什麽印象，到現在為止，印象最深的就隻有他手上虎口位置上的那道疤。
「說不出來的感覺，他這個人心思深沉，脾氣也陰晴不定，剛開始來家裏的時候，一副少爺做派，我們都不喜歡他，也就你和娘對他要好些。
他和我們也不親近，隻對你不一樣，你和爹出事了以後，我們都沒想到他會為你賣身。」
葉常青也說不出自己對這個表弟是什麽感覺，雖然日日夜夜一個屋簷下也相處了好幾年，但就是和他親近不起來。
「你真要和俊傑等他迴來嗎？那可是十年的賣身契，足足還有五年啊！」
「當然要等，你也知道才過了五年，誰能知道這五年他都吃了什麽樣的苦，更何況這些苦他都是為了我才吃的。
我要是什麽都不顧就和連大哥在一起，那我就是不仁不義之人了，我做不出來，娘也不會同意的。」
「那也隻能等了！最主要的是俊傑願意陪你一起等，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看到妹妹和連俊傑的感情這麽好，葉常青的心裏又不由自主的湧起羨慕之情。
想起家裏那個現在對他避之不及的人，他的眸色便又黯淡了兩分。
二人趕著馬車到赤門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原本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點著燈，幾乎所有村民都圍坐在飯桌前吃飯，村子裏鮮少有人走動，很安靜的。
但今天村子裏的動靜卻很不對勁，狗叫聲不停，村民們在村子裏竄來竄去，一點都不太平，好像都在忙著找什麽一樣。
「哎呀！紅袖，常青，你們倆可算是迴來了！」
村長菊咬金突然從旁邊的一條巷子裏躥出來，把葉紅袖葉常青兄妹倆都嚇了一跳。
「怎麽了這是？」
葉紅袖看到菊咬金一頭的汗，還氣喘籲籲的，顯然是剛剛跑了一路。
「楊五嬸不見了！」
「什麽！？」
葉紅袖驚得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什麽時候的事？」
葉常青也急忙追問。
「什麽時候不見的沒人知道，就隻有人看到早上你們的馬車走了，五嬸追到了村口，然後就一直都在村口守著。
前兩天下大雨，這兩天好不容易晴了，大夥都忙著幹自家的活計，也沒人注意她。
等晚上大夥都收工迴家了，才看到月紅急匆匆在村子裏到處找五嬸。
起先大夥也沒當迴事，五嬸最近精神頭好了不少，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都以為她不會出什麽事。」
菊咬金累得唿哧帶喘，說了這麽一大段話後，停下來歇了會。
「那然後呢？」
葉常青到這個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然後就聽到虎子說下午看到五嬸脫了鞋子下水，說是要撈螺絲，虎子這個小子你是知道的，原本就滿嘴的謊話，先前又和楊家有過節，大家夥都以為這都是他亂編的。
可誰想到，月紅真就在水塘邊找到了五嬸的鞋子，這會子大夥都在水塘邊想法子撈人呢！
你看，我連網都拿來了。」
葉紅袖這才看到了菊咬金扛在肩上的漁網。
「趕緊過去看看！」
三人急匆匆趕到村口的水塘邊時，這裏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赤門村的村民了。
「娘！我是月紅啊！娘！娘！你聽到，應我一聲啊！」
裏頭傳來的幾近嘶啞的哭喊聲，瞬間讓葉紅袖葉常青揪緊了心。
「紅袖，常青迴來了！」
有站在最外麵的人眼尖看到了他們三個。
村民忙著迴頭朝他們這邊看過來之際，也都自動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水塘裏這個時候已經跳下去不少幫忙撈人的後生了。
還有人撐了條小船在水裏拿著火把幫著照明。
這赤門村村口的水塘雖然不深，但很大很長，蜿蜒貫穿著前前後後好幾個村子，前幾年還淹死過不少人和畜生，有些最後還連屍首都找不到。
葉紅袖緊張追問。
其實她到現在都還沒弄清那個是不是隻是自己的夢。
「哭著喊著讓俊傑不要扔下你一個人，那個時候我們都以為俊傑死了的，你那樣說，更把娘給嚇到了。」
聽到這裏，葉紅袖的心裏閃過一絲不知道是什麽滋味的複雜情緒。
「那還有嗎？」
她抬頭看向葉常青。
「沒了，在在後麵你就已經燒得不省人事了，氣息也弱下來了，水都喂不進去，花二姑說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衝喜把你留住，不然真會被帶走。
她的話一說完，守在你身邊三天三夜沒合過眼的雲飛立馬就把你從炕上抱了起來。
神奇的是，他和你拜了天地的當晚你就慢慢退燒了，第二天就醒了。
可惜的是，第三天雲飛就留下書信和銀子走了。」
說起一聲不吭為妹妹賣身的表兄弟，葉常青的神色很複雜。
葉紅袖沒想到聊著聊著突然會又扯出了陳雲飛。
其實對陳雲飛，她心裏也是有很多疑問的。
「大哥，你覺得雲飛表哥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她對陳雲飛是真的沒什麽印象，到現在為止，印象最深的就隻有他手上虎口位置上的那道疤。
「說不出來的感覺，他這個人心思深沉，脾氣也陰晴不定，剛開始來家裏的時候，一副少爺做派，我們都不喜歡他，也就你和娘對他要好些。
他和我們也不親近，隻對你不一樣，你和爹出事了以後，我們都沒想到他會為你賣身。」
葉常青也說不出自己對這個表弟是什麽感覺，雖然日日夜夜一個屋簷下也相處了好幾年，但就是和他親近不起來。
「你真要和俊傑等他迴來嗎？那可是十年的賣身契，足足還有五年啊！」
「當然要等，你也知道才過了五年，誰能知道這五年他都吃了什麽樣的苦，更何況這些苦他都是為了我才吃的。
我要是什麽都不顧就和連大哥在一起，那我就是不仁不義之人了，我做不出來，娘也不會同意的。」
「那也隻能等了！最主要的是俊傑願意陪你一起等，這才是最難能可貴的！」
看到妹妹和連俊傑的感情這麽好，葉常青的心裏又不由自主的湧起羨慕之情。
想起家裏那個現在對他避之不及的人，他的眸色便又黯淡了兩分。
二人趕著馬車到赤門村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原本這個時候，家家戶戶都點著燈，幾乎所有村民都圍坐在飯桌前吃飯，村子裏鮮少有人走動，很安靜的。
但今天村子裏的動靜卻很不對勁，狗叫聲不停，村民們在村子裏竄來竄去，一點都不太平，好像都在忙著找什麽一樣。
「哎呀！紅袖，常青，你們倆可算是迴來了！」
村長菊咬金突然從旁邊的一條巷子裏躥出來，把葉紅袖葉常青兄妹倆都嚇了一跳。
「怎麽了這是？」
葉紅袖看到菊咬金一頭的汗，還氣喘籲籲的，顯然是剛剛跑了一路。
「楊五嬸不見了！」
「什麽！？」
葉紅袖驚得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什麽時候的事？」
葉常青也急忙追問。
「什麽時候不見的沒人知道，就隻有人看到早上你們的馬車走了，五嬸追到了村口，然後就一直都在村口守著。
前兩天下大雨，這兩天好不容易晴了，大夥都忙著幹自家的活計，也沒人注意她。
等晚上大夥都收工迴家了，才看到月紅急匆匆在村子裏到處找五嬸。
起先大夥也沒當迴事，五嬸最近精神頭好了不少，腦子也清醒了不少，都以為她不會出什麽事。」
菊咬金累得唿哧帶喘，說了這麽一大段話後，停下來歇了會。
「那然後呢？」
葉常青到這個時候，臉色已經變了。
「然後就聽到虎子說下午看到五嬸脫了鞋子下水，說是要撈螺絲，虎子這個小子你是知道的，原本就滿嘴的謊話，先前又和楊家有過節，大家夥都以為這都是他亂編的。
可誰想到，月紅真就在水塘邊找到了五嬸的鞋子，這會子大夥都在水塘邊想法子撈人呢！
你看，我連網都拿來了。」
葉紅袖這才看到了菊咬金扛在肩上的漁網。
「趕緊過去看看！」
三人急匆匆趕到村口的水塘邊時，這裏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赤門村的村民了。
「娘！我是月紅啊！娘！娘！你聽到，應我一聲啊！」
裏頭傳來的幾近嘶啞的哭喊聲，瞬間讓葉紅袖葉常青揪緊了心。
「紅袖，常青迴來了！」
有站在最外麵的人眼尖看到了他們三個。
村民忙著迴頭朝他們這邊看過來之際，也都自動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
水塘裏這個時候已經跳下去不少幫忙撈人的後生了。
還有人撐了條小船在水裏拿著火把幫著照明。
這赤門村村口的水塘雖然不深，但很大很長，蜿蜒貫穿著前前後後好幾個村子，前幾年還淹死過不少人和畜生，有些最後還連屍首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