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王姨，豬肉要不?
四合院：係統遲到開局差點被送走 作者：亂鳳1983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好緊張好緊張，估計周一左右就要進入推薦期了……這次會不會撲街？上一本《都市最慫死靈法師》推薦期最高一天才178的流量，然後就撲了……這次怎麽說也得像樣點兒吧？各位看官們，多給點支持啊！多給點書評和評分啊！】
王姨轉頭一臉無語地看著宋明遠，你這小夥子怎麽聽不懂話呢？說了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怎麽還要給我拿肉呢？這不是要我犯錯誤嗎？
不過她也見過不少這樣的小年輕，做事兒沒有城府一根筋，送禮就是他們表達謝意最好的方式了，直接訓斥又怕傷到他們脆弱的自尊心。
再說了，我堂堂街道辦主任，缺你那點肉吃嗎？
“小宋啊，這肉就……”王姨正想委婉的拒絕他之時，宋明遠又說話了。
“就是我昨天去郊區玩嘛，打了一隻大野豬，好家夥400多斤呢！”
“您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再想其他法子給處理了……”宋明遠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還故意撓了撓頭。
400多斤的大野豬？！
王姨當時就愣住了，這小家夥這麽瘦弱的身板，他能打到一隻大野豬？
“王姨？”其實宋明遠也就是嚐試一下，如果王姨這邊能夠處理的話，他就能騰空一個背包格子了，晚上投放過去還得帶點裝備，但現在背包格子已滿，滿到他連放錢的格子都沒有！對於現在可以窮遊且背包隻有4格的情況下，錢才是最沒用的東西。
至於吃肉？開玩笑，這可不是凡爾賽啊，一整個海島的資源自己還怕沒肉吃？
而且傻柱都說過大野豬肉質不好處理，有了海島自己海鮮可以吃到吐，還怕沒肉？現在背包裏還有3隻烤製好的椰子蟹呢。就算要吃豬肉，去抓一些小野豬那不是肉質更好嘛。
王姨又愣了幾秒，突然問到：“等等，我沒聽清楚，你上一句話說的是什麽？”
宋明遠疑惑地迴答道：“您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再想其他法子給處理了……”
“再上一句。”
“就是我昨天去郊區玩嘛，打了一隻大野豬，好家夥400多斤呢！”
“再上一句。”
“王姨，豬肉要不？”
“要！”
宋明遠眼睛瞪大了，擱這兒等著我呢？怎麽感覺這濃眉大眼的王主任也這麽皮啊？
然後王姨就羞紅了臉，她也感覺自己有點調戲宋明遠的嫌疑。不過她調整了下表情跟宋明遠說道：“小宋啊，你能打到一隻大野豬？不是王姨我懷疑你啊，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
宋明遠看了看周圍，剛好有個環衛的小三輪停在旁邊，上麵還有打掃用的工具和垃圾桶。宋明遠不由分說直接抱著那車穩穩的站了起來：“王姨，別看我樣子瘦，渾身長肌肉。我力量其實還可以的！”
複製了傻柱的體能，一個三輪車而已，抱起來輕輕鬆鬆！
“唉唉！我信了我信了！你趕緊放下來！”王姨被他這一下子給嚇著了，趕緊過去幫忙一起把三輪車給放在了地上。
“來，小宋，我們邊走邊說。”然後王姨拉著宋明遠的手趕緊離開了電報大樓，好似生怕宋明遠被路人截胡了一般。
————————————————————
在迴街道辦方向的路上，王姨不住地問著宋明遠：“小宋啊，你真的昨天去打野豬去了？你這孩子不要命了？那是你一個小毛孩能招惹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本來隻想去郊區轉轉踏個青，沒想到遇上了大野豬，跑又跑不過它，我不弄死它它就要弄死我，那就隻能拚了。最後運氣好，把它給宰了。”宋明遠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
“你這孩子啊！以後即使要出去玩，一定要帶上同伴啊，特別是郊區，可不能再一個人亂跑了知道不？”王姨滿眼的關心，讓宋明遠覺得心裏一暖。
“這頭上的傷也是打野豬弄的？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啊！”王姨感歎了一聲。
而宋明遠迴應了嗯嗯兩聲，敷衍了過去。收了錢就得辦事兒，頭上傷的出處宋明遠不能提。
“那，小宋你是怎麽打算的？野豬我想要，應該說是我們街道辦想要，當然也不會讓你吃虧的，街麵兒上什麽價格，我們就按照什麽價格來收購。”王姨問到最主要的問題了，肉啊，這年頭誰不想要啊！
“王姨，如果賣給你們街道辦的話，我這不算投機倒把吧？我也就直說了，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又不會醃臘肉，所以想處理掉。我獨自在四九城上學又沒收入，能有點進項那當然更好了。”
“當然不算投機倒把了，你是自己打的野豬所以不算倒買倒賣，我們街道辦這是公對私采購，更扯不上投機倒把了，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情街道辦門兒清，兩句話就打消了宋明遠的顧慮。
這可不是宋明遠過於小心謹慎，他聽老一輩提過，真正法律意義上的投機倒把罪是1979年《刑法》出台後才有的，而在79年之前，投機倒把那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很多時候政z因素過多，能不沾上最好。而且這幾年萬一落個投機倒把的口實，過兩年大風一刮，那可要了親命了！
“那好，價格就低一些吧，這野豬肉聽說沒家豬的好吃，豬肉現在市價好像是4毛一斤，這野豬肉就算3毛吧。”想了想，街道辦也算幫了自己的忙，野豬肉也不能按照市麵價格來，宋明遠就主動降價了，畢竟現在還沒到3年自然災害的時候。
“價格就算4毛，不過我們街道辦沒有肉票，隻能算王姨占你點便宜了，你看行不行？價格再低的話，那就是打你王姨的臉了。”王主任沒有同意，說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王姨瞧你說的，您說多少就多少。昨天已經把血全給放了，但我不會宰豬，所以一直藏在原地，不過這天氣也不會壞掉變質。”昨天傻柱已經把豬血給放了，但是沒有工具無法宰殺分塊，宋明遠是直接整頭豬收了進去，連捅進去的樹枝都沒拔掉，放在格子裏的東西不會變質，所以也不擔心。
“要不，您看幫我借輛板車，我去拖迴來？”
“哪兒還能讓你拖啊，你這還受著傷呢。王姨給你派兩人跑一趟！”
於是，兩個街道辦的男辦事員拖著一輛板車，還故意帶了一張防雨布，就跟著宋明遠去了郊區。
有人跟著，這可把宋明遠給難住了。好在他耍了個小聰明，到了郊區選了個山坳子，說是大致在這一塊，讓大夥分散找找。這才選了個阻擋視線的土窩子裏，把大野豬放了出來，順便把周圍的落葉雜草什麽的趕緊鋪上去一些。
“喂！兩位大哥，找到了，在這兒呢！”宋明遠趕忙招唿兩位辦事員過來。
“謔！好大的野豬！”兩人過來看到這頭大野豬嚇了一跳，而宋明遠還裝作正在打掃野豬身上落葉雜草的樣子。
可惜越打掃宋明遠越慌張，他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野豬收進格子的時候，是海島熱帶氣候，體溫跟空氣溫度差不多。
而現在這裏是四九城的冬季溫度，如果按他編的謊話來說，這野豬在外凍了一個晚上，應該是凍的硬邦邦的才對，而現在……
宋明遠的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失策了！
就不該答應王姨帶著兩名辦事員來的！可如果不答應，王姨自己就會來！
正當宋明遠絞盡腦汁要怎麽圓謊的時候，其中一個辦事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啊！雙眼，嘴巴，還有菊花被捅傷，特別是最後的那一下才是致命傷！夠狠！”
而第二個辦事員摸了摸大野豬的屍體，又按了一下肉，估計是感覺到了溫度和肉質彈性不對，抬頭對宋明遠笑了一下。
這下子宋明遠就更加緊張了——
【怎麽辦？！】
他們看出了宋明遠的窘迫來，第二個辦事員站直了身子，看著大野豬說道：“你不說，我們不問，我們隻是過來拖豬的。”
“這年頭，能收得到肉就算不錯了，這下好了，總算可以給家裏添點油水了！”
宋明遠這才恍然大悟，對於他們街道辦工作人員來說，他們就是公對私收購肉食而已，至於你是什麽時候打的，誰打的，他們都管不著。手續上沒有問題就萬事大吉。
這年頭豬肉可是緊俏貨，有肉吃那就是幸福的，哪裏還管那麽多。
宋明遠也笑了，這兩位大哥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了，不愧是街道辦的辦事員，為人機靈有眼色，做事圓滑又通透！“兩位大哥說得對！那，咱們走著？”
“走！”
於是三人把野豬往板車上一抬，蓋起防水布，就拖迴城裏去了。還沒到城裏，那野豬溫度就已經下來了，等到街道辦的時候，一切就變得非常合理無破綻了。
因為有防水布的遮蓋，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麽關注。王主任也特別囑咐了大家不要出去瞎嚷嚷，還跟宋明遠約定好了，以後有什麽好東西街道辦優先采購下來。不過如果宋明遠再要出門打獵的話，一定要到街道辦來報備一聲，好給他帶兩個人一起出門，安全一些。
宋明遠自然很樂意了，不過犯愁的是，他那海島上除了野豬以外都是熱帶海洋動植物，總不能無端的掏出幾個椰子蟹來問王姨吃不吃吧？
所以，給街道辦供貨也隻是說說而已，走一步看一步吧。
燒火燒水，褪毛分割，在街道辦廚子的刀法之下，不一會這野豬就被分成了很多塊。而宋明遠自己留了一條後腿，讓廚子幫忙都切好了。
剩下的連下水豬骨什麽的一起一共412斤，王姨給了宋明遠164塊8，說實話這也算王主任辦事地道，雖然沒有肉票，但下水豬骨什麽的都算4毛，說起來還是宋明遠賺了。
宋明遠看著手中的164塊8，心裏感歎道——【一下子又是傻柱半年的工資啊……這傻柱成天嚷嚷著32塊5，有什麽好得意的？】
於是，跟街道辦的大夥告了個別，宋明遠就拿著錢和肉，迴四合院了。
電匯迴老家400，存款500，身上原有現金232.5，賈家賠款200，今天賣豬肉收入164.8。
宋明遠現在總資產1097.3，還是妥妥的破千，宋明遠又犯愁了，明天還得去銀行，身上現金太多不安全，何況院裏還有個賈家呢。
可自己一個16歲的學生，沒事兒就去銀行存錢，到時候真被追查起資金來源的話，也說不過去啊？真麻煩。
宋明遠一邊思索著要不要在海島絕對安全區裏搞個密碼箱，一邊晃晃悠悠的往四合院兒走。可一來密碼箱不好搞到，二來放在那邊萬一受潮了也不好，畢竟是海島。
正當宋明遠一邊犯著愁一邊走進四合院的時候，突然他打了個激靈，不對啊！
這守門員·三大爺·閻老西·算盤精·閻埠貴同誌哪裏去了？我今兒迴來可是帶了豬肉的啊，一大袋子豬肉啊！以他那堪比警犬的嗅覺應該輕易就可以聞出來的，本以為會有一出被占便宜然後反懟閻埠貴的戲碼。
可特麽閻埠貴人呢？人去哪兒了？你這三大爺不敬業啊！
我情緒都醞釀好了你重要演員卻沒了？
正當宋明遠暗暗吐槽很不爽的時候，中院傳來了嘈雜的人聲，他皺了皺眉頭，趕緊大步走了過去。
一進中院，就看到鄰居們幾乎都圍在中院，而中間的地方，常威正在打來福——
不，是傻柱正在打大茂！那個慘哦……
“傻柱！你踏馬欺負人！我要報公安！”挨揍的許大茂悲憤地大喊道。
宋明遠愣住了——不對啊，那不是我的台詞麽？
你“壞的流膿”的許大茂，什麽時候也相信法律了？
王姨轉頭一臉無語地看著宋明遠，你這小夥子怎麽聽不懂話呢？說了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怎麽還要給我拿肉呢？這不是要我犯錯誤嗎？
不過她也見過不少這樣的小年輕，做事兒沒有城府一根筋，送禮就是他們表達謝意最好的方式了，直接訓斥又怕傷到他們脆弱的自尊心。
再說了，我堂堂街道辦主任，缺你那點肉吃嗎？
“小宋啊，這肉就……”王姨正想委婉的拒絕他之時，宋明遠又說話了。
“就是我昨天去郊區玩嘛，打了一隻大野豬，好家夥400多斤呢！”
“您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再想其他法子給處理了……”宋明遠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還故意撓了撓頭。
400多斤的大野豬？！
王姨當時就愣住了，這小家夥這麽瘦弱的身板，他能打到一隻大野豬？
“王姨？”其實宋明遠也就是嚐試一下，如果王姨這邊能夠處理的話，他就能騰空一個背包格子了，晚上投放過去還得帶點裝備，但現在背包格子已滿，滿到他連放錢的格子都沒有！對於現在可以窮遊且背包隻有4格的情況下，錢才是最沒用的東西。
至於吃肉？開玩笑，這可不是凡爾賽啊，一整個海島的資源自己還怕沒肉吃？
而且傻柱都說過大野豬肉質不好處理，有了海島自己海鮮可以吃到吐，還怕沒肉？現在背包裏還有3隻烤製好的椰子蟹呢。就算要吃豬肉，去抓一些小野豬那不是肉質更好嘛。
王姨又愣了幾秒，突然問到：“等等，我沒聽清楚，你上一句話說的是什麽？”
宋明遠疑惑地迴答道：“您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再想其他法子給處理了……”
“再上一句。”
“就是我昨天去郊區玩嘛，打了一隻大野豬，好家夥400多斤呢！”
“再上一句。”
“王姨，豬肉要不？”
“要！”
宋明遠眼睛瞪大了，擱這兒等著我呢？怎麽感覺這濃眉大眼的王主任也這麽皮啊？
然後王姨就羞紅了臉，她也感覺自己有點調戲宋明遠的嫌疑。不過她調整了下表情跟宋明遠說道：“小宋啊，你能打到一隻大野豬？不是王姨我懷疑你啊，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
宋明遠看了看周圍，剛好有個環衛的小三輪停在旁邊，上麵還有打掃用的工具和垃圾桶。宋明遠不由分說直接抱著那車穩穩的站了起來：“王姨，別看我樣子瘦，渾身長肌肉。我力量其實還可以的！”
複製了傻柱的體能，一個三輪車而已，抱起來輕輕鬆鬆！
“唉唉！我信了我信了！你趕緊放下來！”王姨被他這一下子給嚇著了，趕緊過去幫忙一起把三輪車給放在了地上。
“來，小宋，我們邊走邊說。”然後王姨拉著宋明遠的手趕緊離開了電報大樓，好似生怕宋明遠被路人截胡了一般。
————————————————————
在迴街道辦方向的路上，王姨不住地問著宋明遠：“小宋啊，你真的昨天去打野豬去了？你這孩子不要命了？那是你一個小毛孩能招惹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本來隻想去郊區轉轉踏個青，沒想到遇上了大野豬，跑又跑不過它，我不弄死它它就要弄死我，那就隻能拚了。最後運氣好，把它給宰了。”宋明遠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說道。
“你這孩子啊！以後即使要出去玩，一定要帶上同伴啊，特別是郊區，可不能再一個人亂跑了知道不？”王姨滿眼的關心，讓宋明遠覺得心裏一暖。
“這頭上的傷也是打野豬弄的？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啊！”王姨感歎了一聲。
而宋明遠迴應了嗯嗯兩聲，敷衍了過去。收了錢就得辦事兒，頭上傷的出處宋明遠不能提。
“那，小宋你是怎麽打算的？野豬我想要，應該說是我們街道辦想要，當然也不會讓你吃虧的，街麵兒上什麽價格，我們就按照什麽價格來收購。”王姨問到最主要的問題了，肉啊，這年頭誰不想要啊！
“王姨，如果賣給你們街道辦的話，我這不算投機倒把吧？我也就直說了，我一個人也吃不完，又不會醃臘肉，所以想處理掉。我獨自在四九城上學又沒收入，能有點進項那當然更好了。”
“當然不算投機倒把了，你是自己打的野豬所以不算倒買倒賣，我們街道辦這是公對私采購，更扯不上投機倒把了，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情街道辦門兒清，兩句話就打消了宋明遠的顧慮。
這可不是宋明遠過於小心謹慎，他聽老一輩提過，真正法律意義上的投機倒把罪是1979年《刑法》出台後才有的，而在79年之前，投機倒把那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很多時候政z因素過多，能不沾上最好。而且這幾年萬一落個投機倒把的口實，過兩年大風一刮，那可要了親命了！
“那好，價格就低一些吧，這野豬肉聽說沒家豬的好吃，豬肉現在市價好像是4毛一斤，這野豬肉就算3毛吧。”想了想，街道辦也算幫了自己的忙，野豬肉也不能按照市麵價格來，宋明遠就主動降價了，畢竟現在還沒到3年自然災害的時候。
“價格就算4毛，不過我們街道辦沒有肉票，隻能算王姨占你點便宜了，你看行不行？價格再低的話，那就是打你王姨的臉了。”王主任沒有同意，說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王姨瞧你說的，您說多少就多少。昨天已經把血全給放了，但我不會宰豬，所以一直藏在原地，不過這天氣也不會壞掉變質。”昨天傻柱已經把豬血給放了，但是沒有工具無法宰殺分塊，宋明遠是直接整頭豬收了進去，連捅進去的樹枝都沒拔掉，放在格子裏的東西不會變質，所以也不擔心。
“要不，您看幫我借輛板車，我去拖迴來？”
“哪兒還能讓你拖啊，你這還受著傷呢。王姨給你派兩人跑一趟！”
於是，兩個街道辦的男辦事員拖著一輛板車，還故意帶了一張防雨布，就跟著宋明遠去了郊區。
有人跟著，這可把宋明遠給難住了。好在他耍了個小聰明，到了郊區選了個山坳子，說是大致在這一塊，讓大夥分散找找。這才選了個阻擋視線的土窩子裏，把大野豬放了出來，順便把周圍的落葉雜草什麽的趕緊鋪上去一些。
“喂！兩位大哥，找到了，在這兒呢！”宋明遠趕忙招唿兩位辦事員過來。
“謔！好大的野豬！”兩人過來看到這頭大野豬嚇了一跳，而宋明遠還裝作正在打掃野豬身上落葉雜草的樣子。
可惜越打掃宋明遠越慌張，他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野豬收進格子的時候，是海島熱帶氣候，體溫跟空氣溫度差不多。
而現在這裏是四九城的冬季溫度，如果按他編的謊話來說，這野豬在外凍了一個晚上，應該是凍的硬邦邦的才對，而現在……
宋明遠的額頭都冒出冷汗了。
失策了！
就不該答應王姨帶著兩名辦事員來的！可如果不答應，王姨自己就會來！
正當宋明遠絞盡腦汁要怎麽圓謊的時候，其中一個辦事員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小子啊！雙眼，嘴巴，還有菊花被捅傷，特別是最後的那一下才是致命傷！夠狠！”
而第二個辦事員摸了摸大野豬的屍體，又按了一下肉，估計是感覺到了溫度和肉質彈性不對，抬頭對宋明遠笑了一下。
這下子宋明遠就更加緊張了——
【怎麽辦？！】
他們看出了宋明遠的窘迫來，第二個辦事員站直了身子，看著大野豬說道：“你不說，我們不問，我們隻是過來拖豬的。”
“這年頭，能收得到肉就算不錯了，這下好了，總算可以給家裏添點油水了！”
宋明遠這才恍然大悟，對於他們街道辦工作人員來說，他們就是公對私收購肉食而已，至於你是什麽時候打的，誰打的，他們都管不著。手續上沒有問題就萬事大吉。
這年頭豬肉可是緊俏貨，有肉吃那就是幸福的，哪裏還管那麽多。
宋明遠也笑了，這兩位大哥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了，不愧是街道辦的辦事員，為人機靈有眼色，做事圓滑又通透！“兩位大哥說得對！那，咱們走著？”
“走！”
於是三人把野豬往板車上一抬，蓋起防水布，就拖迴城裏去了。還沒到城裏，那野豬溫度就已經下來了，等到街道辦的時候，一切就變得非常合理無破綻了。
因為有防水布的遮蓋，所以並沒有引起什麽關注。王主任也特別囑咐了大家不要出去瞎嚷嚷，還跟宋明遠約定好了，以後有什麽好東西街道辦優先采購下來。不過如果宋明遠再要出門打獵的話，一定要到街道辦來報備一聲，好給他帶兩個人一起出門，安全一些。
宋明遠自然很樂意了，不過犯愁的是，他那海島上除了野豬以外都是熱帶海洋動植物，總不能無端的掏出幾個椰子蟹來問王姨吃不吃吧？
所以，給街道辦供貨也隻是說說而已，走一步看一步吧。
燒火燒水，褪毛分割，在街道辦廚子的刀法之下，不一會這野豬就被分成了很多塊。而宋明遠自己留了一條後腿，讓廚子幫忙都切好了。
剩下的連下水豬骨什麽的一起一共412斤，王姨給了宋明遠164塊8，說實話這也算王主任辦事地道，雖然沒有肉票，但下水豬骨什麽的都算4毛，說起來還是宋明遠賺了。
宋明遠看著手中的164塊8，心裏感歎道——【一下子又是傻柱半年的工資啊……這傻柱成天嚷嚷著32塊5，有什麽好得意的？】
於是，跟街道辦的大夥告了個別，宋明遠就拿著錢和肉，迴四合院了。
電匯迴老家400，存款500，身上原有現金232.5，賈家賠款200，今天賣豬肉收入164.8。
宋明遠現在總資產1097.3，還是妥妥的破千，宋明遠又犯愁了，明天還得去銀行，身上現金太多不安全，何況院裏還有個賈家呢。
可自己一個16歲的學生，沒事兒就去銀行存錢，到時候真被追查起資金來源的話，也說不過去啊？真麻煩。
宋明遠一邊思索著要不要在海島絕對安全區裏搞個密碼箱，一邊晃晃悠悠的往四合院兒走。可一來密碼箱不好搞到，二來放在那邊萬一受潮了也不好，畢竟是海島。
正當宋明遠一邊犯著愁一邊走進四合院的時候，突然他打了個激靈，不對啊！
這守門員·三大爺·閻老西·算盤精·閻埠貴同誌哪裏去了？我今兒迴來可是帶了豬肉的啊，一大袋子豬肉啊！以他那堪比警犬的嗅覺應該輕易就可以聞出來的，本以為會有一出被占便宜然後反懟閻埠貴的戲碼。
可特麽閻埠貴人呢？人去哪兒了？你這三大爺不敬業啊！
我情緒都醞釀好了你重要演員卻沒了？
正當宋明遠暗暗吐槽很不爽的時候，中院傳來了嘈雜的人聲，他皺了皺眉頭，趕緊大步走了過去。
一進中院，就看到鄰居們幾乎都圍在中院，而中間的地方，常威正在打來福——
不，是傻柱正在打大茂！那個慘哦……
“傻柱！你踏馬欺負人！我要報公安！”挨揍的許大茂悲憤地大喊道。
宋明遠愣住了——不對啊，那不是我的台詞麽？
你“壞的流膿”的許大茂，什麽時候也相信法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