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已經按照預先的安排,通知了北地郡太守董卓,命其坐鎮北地,謹防羌人伺機走他路,襲擾安定,威脅我軍。”


    郭嘉在劉景身後輕聲說道。


    劉景閉目養神,白鷺給劉景做著頭部按摩。


    聽到郭嘉的話,劉景睜開雙眼。


    “嗯,孤知曉了。”


    戲誌才這時也走進州牧府。


    “大王,情況不妙啊,羌人作亂,已經襲擾了安定郡,安定北部區域已經盡入羌胡之手,不過臨涇、陰盤、鶉觚、烏氏、高平、朝那、彭陽,這七縣之地還在我們手中,隻是百姓人心惶惶。”


    劉景麵不改色,安定多次遭受變故和戰亂,就連郡治都多次內遷,現在雖然朝廷重治涼州,但是安定郡的重心也早已遷徙到臨近司隸之地的郡南,漢家百姓也多匯集於此。


    隻要重心還在,其他地方就是丟了也無所謂,找個機會重新打下來就是了。


    畢竟在劉景的心中,攻城和掠地是兩碼事。


    沒有計劃,就單純的攻城,除了震懾宵小,毫無意義。


    所以劉景打定主意,要做的是掠地。


    天下城池太多了,難道要一座一座打?


    當然不是,隻需要拿下具有戰略意義和腹心之地,才是有價值的,才是有決定性意義的。


    劉景站起身,看向小白鷺之前搞來的新式輿圖。


    手指在上麵來來迴迴,不停地沿著官道和山脈查看。


    同時問道:“孤記得,朝廷在涼州是派遣有刺史的吧。”


    一旁的皇甫嵩老將軍聞言說道:“嗐,迂腐的儒生。”


    “涼州叛亂嚴重,朝廷先後派遣了三任涼州刺史,左昌、宋梟和楊雍,尤其是宋梟,他竟然說涼州紛亂是因為教化之不足,竟然想讓百姓在家中抄寫孝經,簡直可笑。”


    劉景也被逗樂,笑出聲來。


    老百姓苦嗬嗬的,能寫的,那都是逆來順受的忠厚百姓,不寫的,還容易把人逼急了,直接加入叛軍隊伍。


    要知道涼州民風彪悍,和你中原的百姓,那是兩碼事。


    但是問題的關鍵顯然不在這上麵。


    劉景又問道:“也就是說現在沒有在任的涼州刺史了?”


    皇甫嵩皺了皺眉頭,“倒是確實有一人,叫做耿鄙,不過此人剛剛到任,便因為大王兼任涼州牧,被免了職,但是大王事務繁雜,無心顧及涼州,朝廷便留他以代刺史的身份,暫時打理涼州事務。”


    劉景點點頭:“此人現在何處?去將他叫來,孤要詢問他涼州事宜。”


    皇甫嵩苦笑著擺擺手:“大王,就別提他了,大王此次出兵,還不等他被召迴京師,便私自帶軍,出兵隴西,在狄道縣,被賊子擄了去。”


    劉景懵了:“堂堂一州刺史,不在州治統轄全局,反而和莽夫一般,不經調查,不熟地理,不懂人情,不通軍事,便帶著兵就到一線和叛軍莽去了?”


    皇甫嵩也麵色難看:“以老臣愚見,這一戰應當是耿鄙為了向朝廷彰顯自己的本事,也是為了能在迴歸朝堂能有個好位置,這才固執己見,強硬要求出的兵。”


    劉景一拍桌案:“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已經半個多月了,消息也是才傳迴來的。”


    劉景歎了口氣,本來還想著能混編一批涼州兵馬,現在直接人麻了。


    郭嘉讚成的說道:“聽說,涼州這邊的邊軍都是新組建的,不經訓練,不施恩德,耿鄙便帶著新兵出征,去和燒殺搶掠起家、且生性好戰的羌人叛軍交戰,豈有不敗之理。”


    戲誌才補充:“忠也聽聞,耿鄙此人,任人唯親,專信治中從事程球,而程球自私貪婪,涼州的士人們都討厭他。”


    “也就是說,就連涼州官衙的官吏們,也不是一條心。”


    劉景揉了揉頭:“孤早晚,要把這涼州上下官吏,都給換上一遍!”


    郭嘉等人默不作聲,此事不是他們可以插嘴的。


    “報!”


    門外細作來信。


    劉景與幾位秦王府屬吏看起了最新的信息。


    “隴西丟了?”


    “什麽,隴西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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