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走私毒藥？”墨悠悠一愣。
“不錯，墨悠悠，正是走私毒藥！隻是這種毒藥是慢毒，據說隻要注意分寸可能吃好幾年都看不出異樣。”說到這裏常劍鋒似乎是在迴憶一樣的頓了一頓才繼續說道：“那次查獲走私之後鎮北王一邊上奏朝廷，一邊聯係我們八方門展開了調查，但有些事情不是調查一句話就完的，那那一段時間有多少涉及邊關和貨運的幽州中下層文官或武將莫名的失蹤或死去我想你們也清楚。”
“這走私第一次暴露，鎮北王那時候是要大查特查的，可是一方麵是死的人有些多，線索已斷；另一方麵是鎮北王畢竟是軍方人物，在軍事以外某些事情上插手太深是犯忌諱的，何況這次走私軍方也不幹淨。查到一半的時候，鎮北王就因為插手過重遭到了方府台、同刑房還有朝廷禦史台的奏折彈劾！所以在當時朝廷便不得不暫時壓下了這件事情，等魔道妖人以為事情過去的時候，朝廷再派欽差大人來處理這事。當然欽差大人要處理的也不止這一件事情，表麵來這裏打的也不會是查走私的旗子！但這無疑是重中之重！而從那次走私可以看出我幽州官場被魔道滲透很嚴重，已經超過了朝廷的容忍限度，也是為了這之後的調查不被魔道有過多的察覺，所以有些事情不論是鎮北王，還是欽差大人都隻會裝在心裏，而不會顯露出來！”
“你們兩個都算是八方門內有數的精英，現在既然也算是深入局中，加上你們現在帶迴來的人和這些東西。到了這一步，你們也是到了該知道關於這走私更多真相的時候。”說到這裏常劍鋒看了看墨悠悠和寒霜雪，見她們倆個還算鎮靜，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們還有什麽想知道的，能告訴你們的，我這會都會告訴你們，過了這個時間該知道的你們一樣會知道，不過就沒有這麽輕鬆了！”
墨悠悠目光深沉的看著總捕頭常劍鋒，她和師姐也曾經對鎮北王當時暫時放下那起走私的事情不滿，所以暗中調查過，結果不僅發現有魔道的蹤跡，還察覺到和方文清這些人有關；但現在聽了常劍鋒這麽說，身為江湖中人的她就越來越察覺到一種朝廷內部處理事情的麻煩和不爽快！不過既然已經陷入其中，那就好好做！能插手進這件事情裏，對打擊幽州的魔道應當是有好處的，對她們變容派的重新複出也應當有好處，於是她問道：“敢問總捕頭，南方那邊提到的這種叫‘阿片’的毒藥到底是什麽情況？這走私是怎麽和南邊聯係起來的？”
“這個問題問得好！對我們八方門來說這事情要說到兩個多月前，南方大州出了幾起命案，這些命案的殺人者大多事後也都死的不明不白。本來案件這麽多既然結了案子，也就沒有太多人注意，可後來有一位捕頭覺得不對，將他抓住的有問題的殺人者直接弄了個詐死，之後也是謹慎小心，不和當地官員接觸，隻靠著兩、三個人獨立調查。可這一調查，就讓一種特殊的藥物才進入了我們八方門的視線，也進入了朝廷的眼中！在幽州這邊，這藥物暴露出來則是鎮北王那次截獲走私以後，後來朝廷將鎮北王那裏送到的信息和兩個月多前南邊發現的藥物情報一一對照，研究運輸路線，發現有可能是同一種東西！說起來這裏麵很多事情，我也是欽差大人來了之後才知道的，至於具體這藥具體有什麽作用，我們會在你們抓來的那個魔道人手上試一試。”
“用魔道人來試藥？”寒霜雪不知道為什麽覺得應該用動物試藥才好些，但她知道這話現在不能提出來。
“不錯！還有什麽想問的？”
“總捕頭，我還想問，我們八方門有沒有被滲透？”墨悠悠想到魔道對幽州的滲透，不由得想到了他們八方門。
“你問我，我隻能告訴你，目前已經發現有兩人有問題，具體是那兩人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兩個。”
“也就是說，我們姐妹兩個現在是可以信任的？”
“不錯！這次派你們去互市，就是對你們的信任！”麵對墨悠悠的問題，常劍鋒點點頭，“這是你們兩一直以來對飛雲觀和青衣表現的態度為你帶來的。”
“也就是說鎮北王對我們八方門也有懷疑？”想起方文清婚宴上，鎮北王沒有將那得到的紙條交給八方門，墨悠悠不由得問道。
“鎮北王對八方門基本還是相信的，誰都不信，那鎮北王還怎麽查？隻是有些事情，鎮北王認為還不是時候，或者說他還不想將自己想到的說出來，這也是不想太多的引起方府台、同刑房的過度反應！”
墨悠悠知道這裏麵怕是還有其他，但她也不好問，便說道：“多謝總捕頭，屬下問完了！”
“那你呢？”常劍鋒看向寒霜雪。
“迴總捕頭，我也沒什麽好問的。”
“好了！城外你們盯著的那個莊子是那個，通過之前你們的傳信我們已經清楚，到了該行動的時候自會通知你們，切不可盲目！你們先下去準備吧！迴頭還有安排交給你們。對了！對了！出去有人問切不可泄露機密！”常劍鋒對墨悠悠這邊的情況一直比較關注，不管是第一次來信說盯著莊子，還是現在帶來一個俘虜，很多準備他都按照多年經驗早已經布置了下去，保密也在暗中進行！而對那藥物有什麽反應，他其實也算是心知肚明，但這還需要實驗來證明，那些墨悠悠和寒霜雪帶來的紙包和藥物的使用方法正可以在這些魔道人物身上試一試！
……
常劍鋒告訴墨悠悠和寒霜雪的關於‘南方的案件’正是鎮北王當初截獲走私導致的後遺症。在藥物供應不及時的時候在南方的魔道眾人選擇了保大棄小的做法來節約，為此有一個州的魔道勢力還暗中懸賞借助綠林勢力直接滅了兩個大量購買藥品的小鎮來防止藥品不足帶來的暴露，也是借此減小了藥物的使用人數，可這天下事，就如同古語所說，牆壁立在那裏，長久下來怎麽可能不透風？
而方文清也不會想到，此時的醉花樓在多番考量之後已經將他賣了個幹淨！連同他借款的紙條也暴露出來！所以在常劍鋒會見墨悠悠、寒霜雪的時候，欽差劉文文則去了一趟醉花樓……
“劉大人，這事了結後，我們借給方文清的銀兩還請您多費心！不要也查扣了！”
“這事情好說！不過這方文清可是你們的常客，你們就這樣將他的枉法的證據交給我？”劉文文說著看向正在親自給自己倒酒的芸香。
感覺到劉文文探究的眼神，芸香抿嘴一笑，粉黛裏待著一絲絲的嬌媚，在收起酒壺後，她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舌吐清音道：“大人，方大人自然是我們的常客，就是今年我坐上這花魁，也是得承方大人的情。可是我們也沒有虧待方大人，要不是方大人執意要把我們拉倒旋渦之中，我們醉花樓也是不會出此下策，自損信譽。”
“喔，倒也有些道理。”嘴裏說著，劉文文心裏卻琢磨著：‘這芸香雖是武林門派的一員，但到底是青樓出生，其無情之處，這迴算是讓老夫親自見到了！’
看劉文文依舊是審視的眼神，芸香知道，她青樓的身份即便幹了好事，這劉文文也不會真心讚一句好，不過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劉大人，奴家我這也是無奈啊！自從調查馮長玲，從你們那裏知道青衣真人也可能涉及其中，我們就是睡覺都睡不好了！要知道青衣真人和方大人的關係可不一般！像我們這樣的弱女子最討厭的就是采花門這樣的，你說隻是被采的話我們也忍了！可這連命都丟掉，誰願意？這多少年來多少的女兒就這麽白白的折損在那采花宗的手裏，尤其是那些身家清白的！所以為了天下的女兒家，我們也不能不做出選擇，何況那方大人每年納妾都大擺宴席，可進府後一個個小妾連丫鬟也不如，你說奴家身為女子能相信方大人給的承諾嗎？”
“為了天下女兒，這倒也是。”劉文文點點頭，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家的女眷，這次來這裏，就是知道這裏有魔道采花宗的勢力，所以家裏的女眷除了一個幫自己收拾內屋的陪房，其她人他是一個沒有帶。
見劉文文點頭，芸香接著說到：“所以啊！奴家痛定思痛，也隻好將我們這裏得到的線索都交給了八方門的捕頭。”
“這倒也是，不過，本官也真沒想到你們會幫八方門查案。”劉文文說著一口將酒盅裏的酒喝了下去，算是初步認可了芸香的這一番說辭。
“欽差大人，這幽州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那天襲擊天封城弟子的有采花宗的馮長玲，而青衣真人和方大人有牽連，到現在在這幽州城暗地裏也不算是太深的秘密。但現在他青衣真人又和采花宗可能有牽連，您說這樣一個表麵善目實際不知道有多惡的人，我們敢和他一個城裏住？事實上這上青衣真人收留的婦孺裏也有過我們青樓女子的姐妹。您知道這要是過的好誰願意將自家女兒送進青樓？所以在除了青樓之外，這飛雲道觀也成了一個女兒的去處！這幽州有些人家覺得家裏過的難，又不想賣女兒的，都會將自家的娃娃送到飛雲觀，可現在——”說到這裏芸香的眼睛突然冒出了一絲淚花來，臉上也帶著一絲憤慨！
“不錯，墨悠悠，正是走私毒藥！隻是這種毒藥是慢毒，據說隻要注意分寸可能吃好幾年都看不出異樣。”說到這裏常劍鋒似乎是在迴憶一樣的頓了一頓才繼續說道：“那次查獲走私之後鎮北王一邊上奏朝廷，一邊聯係我們八方門展開了調查，但有些事情不是調查一句話就完的，那那一段時間有多少涉及邊關和貨運的幽州中下層文官或武將莫名的失蹤或死去我想你們也清楚。”
“這走私第一次暴露，鎮北王那時候是要大查特查的，可是一方麵是死的人有些多，線索已斷；另一方麵是鎮北王畢竟是軍方人物，在軍事以外某些事情上插手太深是犯忌諱的，何況這次走私軍方也不幹淨。查到一半的時候，鎮北王就因為插手過重遭到了方府台、同刑房還有朝廷禦史台的奏折彈劾！所以在當時朝廷便不得不暫時壓下了這件事情，等魔道妖人以為事情過去的時候，朝廷再派欽差大人來處理這事。當然欽差大人要處理的也不止這一件事情，表麵來這裏打的也不會是查走私的旗子！但這無疑是重中之重！而從那次走私可以看出我幽州官場被魔道滲透很嚴重，已經超過了朝廷的容忍限度，也是為了這之後的調查不被魔道有過多的察覺，所以有些事情不論是鎮北王，還是欽差大人都隻會裝在心裏，而不會顯露出來！”
“你們兩個都算是八方門內有數的精英，現在既然也算是深入局中，加上你們現在帶迴來的人和這些東西。到了這一步，你們也是到了該知道關於這走私更多真相的時候。”說到這裏常劍鋒看了看墨悠悠和寒霜雪，見她們倆個還算鎮靜，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們還有什麽想知道的，能告訴你們的，我這會都會告訴你們，過了這個時間該知道的你們一樣會知道，不過就沒有這麽輕鬆了！”
墨悠悠目光深沉的看著總捕頭常劍鋒，她和師姐也曾經對鎮北王當時暫時放下那起走私的事情不滿，所以暗中調查過，結果不僅發現有魔道的蹤跡，還察覺到和方文清這些人有關；但現在聽了常劍鋒這麽說，身為江湖中人的她就越來越察覺到一種朝廷內部處理事情的麻煩和不爽快！不過既然已經陷入其中，那就好好做！能插手進這件事情裏，對打擊幽州的魔道應當是有好處的，對她們變容派的重新複出也應當有好處，於是她問道：“敢問總捕頭，南方那邊提到的這種叫‘阿片’的毒藥到底是什麽情況？這走私是怎麽和南邊聯係起來的？”
“這個問題問得好！對我們八方門來說這事情要說到兩個多月前，南方大州出了幾起命案，這些命案的殺人者大多事後也都死的不明不白。本來案件這麽多既然結了案子，也就沒有太多人注意，可後來有一位捕頭覺得不對，將他抓住的有問題的殺人者直接弄了個詐死，之後也是謹慎小心，不和當地官員接觸，隻靠著兩、三個人獨立調查。可這一調查，就讓一種特殊的藥物才進入了我們八方門的視線，也進入了朝廷的眼中！在幽州這邊，這藥物暴露出來則是鎮北王那次截獲走私以後，後來朝廷將鎮北王那裏送到的信息和兩個月多前南邊發現的藥物情報一一對照，研究運輸路線，發現有可能是同一種東西！說起來這裏麵很多事情，我也是欽差大人來了之後才知道的，至於具體這藥具體有什麽作用，我們會在你們抓來的那個魔道人手上試一試。”
“用魔道人來試藥？”寒霜雪不知道為什麽覺得應該用動物試藥才好些，但她知道這話現在不能提出來。
“不錯！還有什麽想問的？”
“總捕頭，我還想問，我們八方門有沒有被滲透？”墨悠悠想到魔道對幽州的滲透，不由得想到了他們八方門。
“你問我，我隻能告訴你，目前已經發現有兩人有問題，具體是那兩人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們兩個。”
“也就是說，我們姐妹兩個現在是可以信任的？”
“不錯！這次派你們去互市，就是對你們的信任！”麵對墨悠悠的問題，常劍鋒點點頭，“這是你們兩一直以來對飛雲觀和青衣表現的態度為你帶來的。”
“也就是說鎮北王對我們八方門也有懷疑？”想起方文清婚宴上，鎮北王沒有將那得到的紙條交給八方門，墨悠悠不由得問道。
“鎮北王對八方門基本還是相信的，誰都不信，那鎮北王還怎麽查？隻是有些事情，鎮北王認為還不是時候，或者說他還不想將自己想到的說出來，這也是不想太多的引起方府台、同刑房的過度反應！”
墨悠悠知道這裏麵怕是還有其他，但她也不好問，便說道：“多謝總捕頭，屬下問完了！”
“那你呢？”常劍鋒看向寒霜雪。
“迴總捕頭，我也沒什麽好問的。”
“好了！城外你們盯著的那個莊子是那個，通過之前你們的傳信我們已經清楚，到了該行動的時候自會通知你們，切不可盲目！你們先下去準備吧！迴頭還有安排交給你們。對了！對了！出去有人問切不可泄露機密！”常劍鋒對墨悠悠這邊的情況一直比較關注，不管是第一次來信說盯著莊子，還是現在帶來一個俘虜，很多準備他都按照多年經驗早已經布置了下去，保密也在暗中進行！而對那藥物有什麽反應，他其實也算是心知肚明，但這還需要實驗來證明，那些墨悠悠和寒霜雪帶來的紙包和藥物的使用方法正可以在這些魔道人物身上試一試！
……
常劍鋒告訴墨悠悠和寒霜雪的關於‘南方的案件’正是鎮北王當初截獲走私導致的後遺症。在藥物供應不及時的時候在南方的魔道眾人選擇了保大棄小的做法來節約，為此有一個州的魔道勢力還暗中懸賞借助綠林勢力直接滅了兩個大量購買藥品的小鎮來防止藥品不足帶來的暴露，也是借此減小了藥物的使用人數，可這天下事，就如同古語所說，牆壁立在那裏，長久下來怎麽可能不透風？
而方文清也不會想到，此時的醉花樓在多番考量之後已經將他賣了個幹淨！連同他借款的紙條也暴露出來！所以在常劍鋒會見墨悠悠、寒霜雪的時候，欽差劉文文則去了一趟醉花樓……
“劉大人，這事了結後，我們借給方文清的銀兩還請您多費心！不要也查扣了！”
“這事情好說！不過這方文清可是你們的常客，你們就這樣將他的枉法的證據交給我？”劉文文說著看向正在親自給自己倒酒的芸香。
感覺到劉文文探究的眼神，芸香抿嘴一笑，粉黛裏待著一絲絲的嬌媚，在收起酒壺後，她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口，舌吐清音道：“大人，方大人自然是我們的常客，就是今年我坐上這花魁，也是得承方大人的情。可是我們也沒有虧待方大人，要不是方大人執意要把我們拉倒旋渦之中，我們醉花樓也是不會出此下策，自損信譽。”
“喔，倒也有些道理。”嘴裏說著，劉文文心裏卻琢磨著：‘這芸香雖是武林門派的一員，但到底是青樓出生，其無情之處，這迴算是讓老夫親自見到了！’
看劉文文依舊是審視的眼神，芸香知道，她青樓的身份即便幹了好事，這劉文文也不會真心讚一句好，不過該解釋的還是得解釋：“劉大人，奴家我這也是無奈啊！自從調查馮長玲，從你們那裏知道青衣真人也可能涉及其中，我們就是睡覺都睡不好了！要知道青衣真人和方大人的關係可不一般！像我們這樣的弱女子最討厭的就是采花門這樣的，你說隻是被采的話我們也忍了！可這連命都丟掉，誰願意？這多少年來多少的女兒就這麽白白的折損在那采花宗的手裏，尤其是那些身家清白的！所以為了天下的女兒家，我們也不能不做出選擇，何況那方大人每年納妾都大擺宴席，可進府後一個個小妾連丫鬟也不如，你說奴家身為女子能相信方大人給的承諾嗎？”
“為了天下女兒，這倒也是。”劉文文點點頭，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家的女眷，這次來這裏，就是知道這裏有魔道采花宗的勢力，所以家裏的女眷除了一個幫自己收拾內屋的陪房，其她人他是一個沒有帶。
見劉文文點頭，芸香接著說到：“所以啊！奴家痛定思痛，也隻好將我們這裏得到的線索都交給了八方門的捕頭。”
“這倒也是，不過，本官也真沒想到你們會幫八方門查案。”劉文文說著一口將酒盅裏的酒喝了下去，算是初步認可了芸香的這一番說辭。
“欽差大人，這幽州江湖上人人都知道那天襲擊天封城弟子的有采花宗的馮長玲，而青衣真人和方大人有牽連，到現在在這幽州城暗地裏也不算是太深的秘密。但現在他青衣真人又和采花宗可能有牽連，您說這樣一個表麵善目實際不知道有多惡的人，我們敢和他一個城裏住？事實上這上青衣真人收留的婦孺裏也有過我們青樓女子的姐妹。您知道這要是過的好誰願意將自家女兒送進青樓？所以在除了青樓之外，這飛雲道觀也成了一個女兒的去處！這幽州有些人家覺得家裏過的難，又不想賣女兒的，都會將自家的娃娃送到飛雲觀，可現在——”說到這裏芸香的眼睛突然冒出了一絲淚花來，臉上也帶著一絲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