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什麽?


    垂著眸子接吻的時候,瑟普勒斯靜靜的想。


    這算是細水長流的感情嗎?


    似乎更像是順理成章的救贖。


    大家這段日子都過的太苦了。


    “要繼續嗎?”是瑟普勒斯提出了更進一步的邀請。


    但是德拉科在片刻的怔愣之後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隻是想吻你,”德拉科看著瑟普勒斯的眼睛,他有一雙非常漂亮的鉛灰色的瞳孔,是漂亮的灰色天穹,“我隻是想吻你---我還沒想過要更進一步。”


    他攬著瑟普勒斯的腰,細細密密的又湊過去和瑟普勒斯接吻。


    “你黏黏糊糊的,”瑟普勒斯在接吻的間隙裏掙紮著喘息,“你好像是什麽大狗狗。”


    “別用這種奇怪的形容詞,”德拉科咬了咬瑟普勒斯的下唇,似乎是責怪,“你好像把我和小天狼星混為一談了。”


    “哦---所以小天狼星他怎麽樣了?”瑟普勒斯問了一句。


    德拉科後退了些,和瑟普勒斯分開點兒距離,把目光戀戀不舍的從瑟普勒斯沾著水漬的唇邊兒移開。


    “他沒什麽大事兒,這麽說也許不負責任,但是他沒死,活蹦亂跳的,能吃能喝,去醫療翼呆了一段時間就出院了---他恢複的比那個羅恩·韋斯萊強很多,韋斯萊被貝拉姨媽捅的結實,估計要養上好一陣子,現在還在醫療翼躺著呢。”


    “沒有其他傷亡嗎?”瑟普勒斯支著下巴又問。


    “鳳凰社死了幾個,但是鄧布利多趕到的及時,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德拉科簡單的描述了一下就不再繼續提了,“魔法部似乎已經屬於黑暗君主了---你又去魔法部看過嗎?那裏立起來一座新的雕像。”


    裏德爾的話似乎又迴響在了耳邊,他當時說他要建一座新的更漂亮的雕像。


    他確實做到了。


    “鄧布利多呢?就不管了嗎。”瑟普勒斯皺著眉。


    “沒管了,他又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具體在忙些什麽,”德拉科移開了視線,似乎有些歎氣的意思,“一團糟,所有人都一團糟。”


    是啊,所有人都一團糟。


    瑟普勒斯看向窗外,如今的窗外看向對角巷,已經是破敗不堪的景象,再也沒有瑟普勒斯第一次踏進魔法世界的時候看到的那種神奇的繁榮。


    簡直恍如隔世了,瑟普勒斯想,他看著那個搖搖晃晃的幾乎要被風吹倒的告示牌:坩堝,黃銅坩堝,各種材質的坩堝----


    如果我不曾接觸過魔法會不會比現在更好一點兒?


    瑟普勒斯看著自己的指尖,把這個念頭從自己的腦袋裏甩了出去。


    不會有這種假設。


    德拉科看著瑟普勒斯沉思,他轉頭再一次去了廚房,加熱了那份他們的午餐:“吃點兒東西吧,別胡思亂想了。”


    瑟普勒斯點了點頭,拉開了椅子坐在桌前:“馬爾福莊園還好?”


    “就都那個樣子,黑暗君主的脾氣陰晴不定,但是教父在的話能為父親說兩句話,不至於日子過的太難---還能難到哪裏去呢?”德拉科盛了一勺土豆泥,“不會有更糟的情況了。”


    “馬爾福先生是個聰明人,”瑟普勒斯沉吟片刻,“不會出事兒的。”


    就從那天在神秘事務司打起來之前,盧修斯·馬爾福先生說出來的那兩句話來看,就能看出他依舊是在爭取左右逢源的。


    雖然情況很糟糕,裏德爾這個一勢力的頭子都直接住進馬爾福莊園了,但是盧修斯·馬爾福先生依舊是在掙紮著的,他沒有直接上來就開打就搶東西,而是賣了個人情,比較不留痕跡的拖了點兒時間。


    這樣如果未來真的是波特他們贏了,這都是可以被拿出來的細枝末節,可以證明馬爾福莊園沒有完全一心的在為裏德爾做事,他們在為鳳凰社提供他們能夠提供的僅有的幫助。


    德拉科勉強的扯了扯嘴角“吃飯吧。”


    瑟普勒斯看出德拉科不想繼續提起裏德爾的事情,他點點頭,又把注意力落在了午飯上。


    但是吃到一半兒,有人來敲門。


    “不需要客房服務。”瑟普勒斯揚起了聲音,手已經落在了魔杖上,而德拉科也有些嚴陣以待的握緊了他的魔杖,站起了身。


    “是我,我們,喬治和弗雷德。”門口的聲音熟悉,瑟普勒斯遠遠的過去丟了個窺鏡往外看,露出的是確實是喬治和弗雷德的臉。


    不怪瑟普勒斯謹慎,反正就如果是這個套路,換瑟普勒斯去敲門的話,如果打算對人不利,手裏肯定握把刀,你一湊近貓眼往外看,我這邊兒一刀紮下去,隻要紮到,你不死也得半條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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