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的升起了,不知不覺竟然想了一夜,叫來小張姐姐幫我打一桶熱水,脫下一身麻煩的古裝,把自己浸在熱水中,小手玩弄著水中的茉莉花瓣,淡雅的香味撲麵而來,舒服的倚在桶邊享受著,待水不再溫暖起身打開衣櫃,選了一件純白色的衣裙套在身上,銀色的長發隨意的紮在腦後,坐在鏡子麵前看著這古代的身體,我竟有一陣失神,蒼白的恰到好處的臉龐配上那銀灰色的頭發無比的合適一絲病態中摻雜著一絲妖媚……晚飯時,陳叔走進來吧一個包袱交給我對我說都準備好了,馬車就停在城門外,我對他點點頭,拿上我的書包和陳叔給我的包袱,飛身從窗戶跳了出去,到達城郊後果真看到一名車夫在馬車上等人,我像他點了點頭接著就上了車,環顧著車內四周,座位上墊滿了棉花,坐上去很舒服,車角放了兩張毛毯,深秋的夜晚的確是很冷呢……不一會舞就打開車門走了進來,我對她笑了笑,然後對車夫說:“趕路吧”

    閉著眼睛斜靠在車壁上,這一天讓我精疲力盡了,舞坐到我身邊讓我躺到她的腿上,因為實在是太累了很快的進入了夢鄉,不知過了多久,隻聽“籲”的一聲讓我不得不醒來,差遣舞出去問問發生了什麽,不一會舞走進來說在山路上發現了一名十七八歲的男孩全身是血,氣息微弱,怎麽辦?我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說“把他抬到車上來”誰讓我就喜歡挑戰呢,當舞和車夫把他抬到車上後,我愣愣的看著少年的臉,非常吃驚。他竟和淩長的如此相似…

    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想把劍從他手上拿開誰知用盡全力竟無法使他鬆開,使用內力又怕震傷他就隻好作罷,先點住他的幾個大穴,讓血不再湧出,從包裏拿出續命丸給他喂下,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吩咐車夫找最近的一個有客棧的小鎮今天就先在那裏住下吧……

    小鎮客棧……

    我率先跳下車走進這有些簡陋的客棧,舞駕著男孩隨後走進來……小二急忙迎上來看看舞又看看我,說幾位住店還是吃飯

    “住店,給我兩間上房一間普通,還有把外麵拉車的馬喂好了”我淡淡的說

    “好嘞,兩位樓上請”

    “你先去忙吧,告訴我們怎麽走就行”

    “得,二樓左轉第一間和第二間。普……”

    “普通的告訴門外的車夫”我說完就帶著舞上了樓

    讓舞吧男孩放到我的房間後便讓她迴去休息,動手去了他的上衣,身上大約十多道傷口,刀刀下的都是殺手,尤其是胸口的那劍如果再深一點可能我們見到的就是一具死屍,先用酒消毒。接著拿出一根針穿上黑線把針頭燙熱把那些很深的傷口縫上。接著給他上了我新研製的金瘡藥,綁上紗布,在上藥的時候他一直在皺眉我猜可能是很疼吧,拿起筆開了一記消炎退燒的的藥方交給小二讓他趕快去抓藥,熬好後快些送上來。關上門看著少年的打扮應該是富貴人家,身上的玉佩包袱都沒有被搶走證明不是打劫,下這麽狠手難道是仇殺?算了還是等他醒來再問吧……突然發現桌上放著一架古箏,自從下山後就再也沒彈過了,今天這麽一見還真是技癢了呢,於是坐在桌前撥起琴弦一曲‘逍遙歎’潺潺從手下流出,隨著琴聲我不自禁的唱出聲

    “歲月難得沉默 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 掛在牆頭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 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迴首 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愛已走到盡頭 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 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誌淩雲幾分酬 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迴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談詞窮 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 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已歎 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字嘲墨盡 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 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 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幹血盈狂湧 白雪紛飛都成空

    愛已走到盡頭 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 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誌淩雲幾分酬 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迴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談詞窮 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 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歎 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字嘲墨盡 千情萬緣已皆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末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圖消瘦

    當淚幹血隱狂湧白雪紛飛都成空

    笑談詞窮 古癡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 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歎 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字嘲墨盡 千情萬緣英傑愁

    曲終人散 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 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幹血盈狂湧 白雪紛飛都成空”

    沒有多餘的演唱技巧,美麗而又神秘的聲音充滿了淒涼讓聽者不禁沉醉在其中品味著歌詞的種種……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琴聲,小二站在門外說“客官,您的藥監好了”收了手對著門說“恩,你進來吧”他把藥放在桌子上後就走了,走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薄薄的斜劉海蓋在額頭,劍眉因疼痛皺在一起,眼睛緊閉,直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抿在了一起,小麥色的皮膚有些蒼白,明明就和淩長的那麽像但他身上散發出的霸氣又是那麽不同。端起桌上的藥試了試溫度,舀起一小勺送到他的嘴邊可是一滴不剩的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用手絹擦掉,再喂了一勺,依舊一樣。我著急了,要是喝不進去傷口一定會感染的,看看身上的傷口再看看他的臉,一咬牙,我喝了一口藥,貓下腰對上他的薄唇把藥送了進去,看著他的喉嚨,唿…。我鬆了口氣,太好了,還可以咽。接著我又喝了一口不一會就見了底…。抹抹嘴,該死!怎麽這麽苦!走到桌前拿起水杯就灌了一口。放下杯子,又打了抗生素,給他蓋上被,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一旁守著,不經意間碰觸到他的手,怎麽這麽燙?反射性的摸向他額頭,真是不摸不知道一摸下一跳,這溫度都可以烤地瓜了。趕快下樓找老板要了一壺酒,給他的太陽穴和內手腕抹上酒精降溫,用冰水敷在額頭,直到太陽漸漸升起,他身上的溫度終於降了下來,安下心,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聽見“水…。。水”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看到他幹裂的嘴唇喃喃的說水,我問“想喝水麽?好你等一下”

    倒來水把他扶起來,他喝得很急,轉過身放杯子,等我會到床邊時發現他已經醒了,烏黑深邃的眼睛正在盯著我看

    我問

    “你怎麽樣?”

    他也不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我,眼睛裏有許多我讀不懂的東西

    “你怎麽樣?”我又問了一遍

    他依舊不說話

    “你到你怎麽樣!!!”我不耐煩的問

    “你……。。咳咳咳…。”他一口氣沒喘上來激烈的咳嗽上了,臉憋得通紅

    趕忙走到他旁邊拍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他剛一不咳嗽了就打掉我的手,冷冷的說“不用你管!”

    “我救得你!我不管誰管!”我擔心的看著他怕他的傷口裂開

    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情緒激動的搖著我說“你救的我?你不是和慕容白走了麽!還迴來做什麽!還來救我做什麽!既然不愛我就不然露出那種擔心的神情!那會讓我覺得很惡心”我被他搖的暈極了!緩了幾秒還是沒有明白他的話。慕容白?誰啊?認錯人了吧!

    “我想我有必要介紹一下自己了,我叫墨雨,你所謂的慕容白我不認識,隻是在大約一天之前在山路上救下了身受重傷的你,在那之前我想我們沒有見過”

    “你…。叫墨雨?不叫於雪?”他不可思議的問我

    “是!我叫墨雨,不叫於雪”他果真是認錯人了

    接著他又仔細的打量了我一遍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對我“是啊,她是絕不可能穿白色的衣服的”

    “還沒有請教您尊姓大名”

    他歎了一口氣接著對我說“我叫歐陽淩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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