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焦急地下意識想伸手扶住許明明,但是一想到許明明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的,他伸出去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他隻得焦急地問道:“明明,你沒事吧?你現在怎麽樣?”


    許明明感覺自己的心跳跳得好像有些快了,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而且自己眼前也出現了一陣暈眩,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是她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甚至有些喘不上氣。


    李釗見著情況著急得不行,好在這個時候有人從附近經過,李釗連忙喊住他,讓他趕緊去尋郎青過來,阿炎見情況好似十分緊急,當下也不敢多問發生了什麽,連忙去尋了郎青。


    李釗就在原地看著許明明,讓她嚐試著深唿吸一下,許明明便試了一下,但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她還是覺得緊張。


    郎青很快就趕過來了,他問了一下李釗大概的情況,李釗便輕咳了一聲,隱去了一些事情,將大概的情況和郎青說了一下。


    眼下也顧不得把什麽脈了,郎青大概看了一下許明明的情況,然後拿出針灸盒,讓許明明盡量放緩自己的身體,然後快速將針施在了她脖頸附近,他讓許明明別亂動,畢竟脖頸處是個十分危險的位置,許明明緩過了最開始那股難受的勁後,總算舒服了許多。


    郎青見她麵色逐漸好轉,又過了一小會兒,才將那些針給抽出來。


    李釗這下也不敢隨便拉著許明明了,他擔憂地問許明明:“沒事吧明明?”


    許明明搖搖頭:“好很多了。”


    見她麵色確實好了許多,李釗才放下心來,而後他將郎青拉到一邊問他這是什麽情況。郎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片刻,然後對他道:“按照你方才的說法,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然後導致血流不暢,引起了唿吸緊張,然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李釗聽到郎青這麽說,他頓了一下,然後問道:“那豈不是以後都會這樣?”


    “不會的,這個隻是一時的,可能是因為她還沒接受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就導致了這個情況。等適應之後,就會好了。不用擔心,再說了,你們平日裏基本上都待在一起,要適應也是十分快的。”


    李釗心想這哪能啊,他們是經常待在一起沒錯,但是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待在床上呀。要是按照郎青現在這樣的說法,他反而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才好了。


    總覺得說什麽好像都會很奇怪。


    等郎青離開後,他們兩人之間陷入了一種奇怪的氛圍,李釗和許明明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李釗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氛圍了,他們之間好就都沒有這樣沉默的情況了,這會兒變成這樣,他們兩人都忍不住,同時開口:“我……”


    “釗哥……”


    李釗停下了自己要說的話,示意許明明先說,許明明輕咳一聲:“對不起啊,釗哥,我不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這樣了。”


    “沒事,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當時……”


    說到那天夜裏,李釗也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了。


    不過現在這情況,他也隻能慢慢看情況再說了,要是下次再發生這種情況,還不知道會有什麽影響呢。


    許明明對李釗道:“釗哥,先給我幾日緩一緩,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好了。”


    許明明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太好意思看李釗,總覺得老是會想起那日夜裏的事情。光是想想許明明就想鑽進地縫裏。


    她和李釗說了幾句話之後,又匆匆忙忙地跑了。


    李釗看著許明明匆匆跑開的背影,心想看來下次還是不能這樣做了,當時自己真是上頭,雖然知道她會不好意思,但是沒想到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李釗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後悔得很。


    也不知道許明明要多久才能將這件事情忘掉,或者說習慣這件事情……


    不過好在晚上的時候,許明明又沒有這麽激烈的症狀,雖然還是不好意思,但大概是因為背對著李釗,所以反應倒也沒那麽強烈。不過緊張總歸是緊張的,畢竟在她過去的人生當中,她還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而李釗則因為擔心會加重她的緊張情緒,於是盡量讓自己別那麽接近她。


    就連寧蝶也發現了兩人之間的奇怪氣氛,她在某一天拉住李釗問道:“小釗,你最近和明明是怎麽迴事?怎麽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


    李釗心想,娘,你可就別問了,這種事情可不能隨隨便便就往外說啊。


    寧蝶見他不說話,還以為是兩人吵架了,她皺著眉:“小釗,你老實和娘說,是不是和明明吵架了?”


    李釗這下更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他猶豫了半天,然後才一臉為難地說道:“娘,不是這些原因,就是……我和明明之間出了些小問題,不過娘你放心,絕對不是因為吵架。我和明明的感情還是很好的。”


    寧蝶狐疑地看著李釗,李釗立刻伸出手作對天發誓狀,寧蝶這才勉強信了些,她又繼續對李釗道:“也不知道現在這樣的日子能維持多久,你啊,就別和明明鬧這些小情緒了,有什麽事情早日說開吧。誰知道日後又會有什麽變化呢。”


    李釗連連點頭,“娘,您說得對,我會找機會和明明說開的。”


    實際上,李釗心裏想,這也不是他說不說開的問題,這是明明她能不能接受那天夜裏發生的事情,隻是這種事情他怎麽可能會和寧蝶說,畢竟是夫妻之間的事情。


    但眼下寧蝶都這麽說了,他自然隻能先用這個辦法安撫寧蝶,不然等下他娘肯定會想自己一定是和許明明吵架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果然,寧蝶見他這麽說了,也就不再多問了,她對李釗道:“行,盡快說開比較好,若是將這樣的時間用到這種事情上,也太不值當了。”


    李釗連連說是,對寧蝶的說法深表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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