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寫了將有一個多月的蜀山了,但在首發站上的效果並不是太好。因看的人比較少,所以提意見的也就相對減少。但昨天有一哥們看了此書,曾對我提出二點意見。為此,太子我昨晚考慮了一夜,今早終於下定決心,此書要有些大的變動。不然可能要麵臨進宮的下場。變動的是:“從今天起,我爭取讓主角的性格改變一些,不在是壓抑和抱仇的心理,最少裏麵會多加進一些搞笑的元素在內。二,以後不再以第三人稱的方式描述,必竟好像我這麽寫寫不到作品的靈魂深處。從這章開始,將會以第一人稱”我“來代替。”希望大家能重新接受一個全新的主角,以另外的寫作方式。謝謝了!:)

    ……

    聽到我的喃喃自語,破魔劍竟然在手上嗡嗡顫動起來。就在我感到不知所措時,破魔劍突然一個橫移,移至我麵前的岩石地麵,輕搖劍尖,竟慢慢的在地上刻出幾個字來。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搞得我心裏絲毫沒有準備的餘地。不是震驚於此劍的靈性,而是當我看到地上的那幾個字時,讓我驚立當場。

    “主人,我等你一千七百年了!”十一個大字清晰映入我的眼底。主人、一千七百年。“為什麽它要叫我主人,又為何說等我一千七百年?”帶著疑惑,我不信邪的手指字跡,驚訝問道:“你說你叫我主人,又說等我一千七百年,那一千七百年前你的主人又是誰?”被驚喜衝昏了頭腦的我,此時問出的話竟絲毫沒有考慮到神劍能不能答複過來。

    似是嫌我問的太多,又或是答不上來,破魔劍著急的竟圍在我身邊急速運轉起來。感應到劍身之上傳來的焦急感,我不由刹時醒悟過來,暗罵自已糊塗。想到此,我微微一笑,對其正高速運轉的劍體說道:“破魔劍,我有好多問題想讓你來解答,不過看你雖通靈,但不會說話的原因,我就問你一句,你答一下,你隻管點頭或是搖頭便可,這次你能聽懂嗎?”

    “刷”的一聲,破魔劍竟一個急刹車,停於我身前,猛點劍身。

    見至此,我不由高興萬分:“你叫我主人,難道你現在沒有主人嗎?”

    三點頭,又三搖頭:“你是想說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且你現在還是孤劍無主”見破魔劍猛點劍身,我不由開心的大笑起來。

    修煉之人,聽聞師父留給自已的功法中講述,不到靈極境界,是煉製不了靈器的。可就算煉出來,靈器也是由自身的功力所決定。現哪今,這柄破魔神劍非但沒有主人,反而還一口一個主人的叫我,讓我怎不高興,此劍再手,天下還有何難事能阻檔我。

    略微平息內心的激動,我又問道:“你說你等了我一千七百年,難道我們在一千七百年前便曾認識?”對麵的破魔劍在我問過之後,立刻猛點劍身,似生怕我不相信一樣。

    “一千七百年前的我,那時的我是誰?”這次破魔劍並沒有點頭或是搖頭,反而在地上刻下一個人的名字。

    “武曲星君,我怎麽可能是傳聞中的天界戰神呢?”記得小時候娘曾和我講過天上星星的故事。而這些故事裏,對自已印像最深的便是兩個星座,一是以通曉天地之理的文曲星,再便是在天界有著戰神一稱的武曲星。沒有想到自已竟是武曲星轉世!

    武曲星君,人如其名。以武成神。在仙界與魔界發生戰爭時,武曲星以一已之力,力鬥魔界君王幻魔千餘年不曾落敗。兩人打了千餘年,非但沒有結下任何仇怨,反而互生兄弟之情。在最後一戰裏,武曲星因仙界出人擾亂心神,被幻魔淩曆一擊打得灰飛煙滅。至此,天空之上的武曲星轟然隕落。這些沉年中的神話故事久久迴蕩在我的耳邊,沒有想到,自已竟然是武曲星轉世!

    壓下心裏的激動,我不禁對著麵前正靜立而候的破魔劍心生感激。這是一把武曲星當年在仙界縱橫的仙器啊!一把為了找尋主人而忍耐千餘年寂莫的仙器啊!眼淚再一次從的我眼角落下,不問前世的因緣如何,就為這把通靈的仙器我也要重新振作,努力修煉。(也好報答幾位讀友的信任之恩!)

    前世因緣後世圓,默默無語問蒼天。付出無所眾迴報,聊堪虛渡過塵煙。此生難得幾迴醉,醉過之後數蒼顏。不敢問天道何在,不爭何以對報親田。

    當我正在那流著淚懷抱破魔劍大發感概時,猛然聽到不遠處似有異響傳來。“什麽事?”剛欲起身瞧個究竟,身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這痛如千萬個螞蟻在啃食自已的心髒,又痛又癢。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讓我禁不住在原地打起滾來。豆大的汗珠從臉部淆然落下,心髒部位似是要被吞噬一般。淡淡的黑氣一層接一層包裹住我的身體,似是要抽離我的三魂七魄一般。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不斷在地上翻滾的我,此時哪裏有想到這是鎮妖塔的附近,本身的功力早已被摘魂手耗得一幹二淨了,現如今以這常人之身何以能抵擋那鎮妖塔關壓千餘年的妖邪鬼物。

    那種心疼和靈魂將被抽離的滋味讓我如受地獄油鍋的煎炸。滾了一圈又一圈,雙唇也早已咬的破爛不堪。

    “救——救我!”視線已越發模糊,殘存的右手還能感受到懷中破魔劍的餘溫。生命垂危之際,讓我隻能把所有依托寄在破魔劍之上。

    懷中破魔劍火紅的光茫雖然爆漲數倍,但黑氣依舊吞噬著我的身體。劍茫絲毫沒有抵擋住黑氣的侵襲。

    意識越發模糊,恍惚間似乎聽到一聲焦急的喊叫:“主人,主人,血引血引啊!”

    “血引,什麽是血引,你又是誰?”看到在地上有一個人,渾身包裹著濃濃的黑氣,四肢早已蜷縮得不成人樣時,我不禁聽到一絲焦慮的喊叫。

    “主人,你先不要說話,快聽我吩咐。我是破魔劍裏的劍靈。而地上的人就是你的本體,你現在已經靈魂脫竅。不宜在外麵久留,你快附身迴到本體,與我結成血引,隻有這樣,我才能刻製住鎮妖塔裏的亡靈啊!”劍身之上不斷吞吐的火茫似乎漸有抵擋不住黑氣侵襲之勢。

    “啊!”看到地上蜷縮著的人竟然是我,不禁緊張萬分。再也顧不上剛才的劍靈,急聲問道:“劍靈,快告訴我,怎麽迴到本體,另外,何為血引?”

    “主人,我一會集全身靈力給你從黑氣中破開一道縫隙,你稱著這個機會進入本體,一定要集中全身的精神方可迴體成功。另外,血引就是要用你的一滴鮮血與我融合,隻有這樣,我才能借且你的生人氣息,驅散四周的亡靈!”

    “那還不快開始!”隨我說完,破魔劍本是匯聚成一團火球形狀的火紅光茫,刹時快速壓縮,把我的本體與劍體完全不漏的包裹在內。黑氣似乎並不俱怕火茫的燒烤,反而更加瘋狂的朝我的本體與劍身湧來。然破魔劍是何等神兵,就算本身沒有對這些亡靈有相克的能力,但早已壓縮成一團光球的火茫又豈是這些亡靈們所能突破的。

    空氣中隨著黑色亡靈們的增多,越發顯得詭異。股股陰風夾雜著淒厲的吼叫,就像是親臨地獄一般。讓人心生膽寒。我原本是站在光球之上的,可隨著黑氣的不斷增多,及那駭人的吼叫,嚇得我慌忙鑽至本體身下的岩石內側。

    “劍靈,你好了沒有,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承受不住了!”盯著那紅得像鮮血一樣的球體,我不禁出聲喊道。

    “主人,你在稍等一小會,現在亡靈太多,我一時也拿他們沒有辦法,隻有匯聚全身的靈力,方有可能為你重開一條通道來!”雖然現在已看不清本體及劍體的樣子,但從劍靈那緊張的話中,我已聽出現在劍靈可能正麵對生死緊要的關頭。慌忙閉嘴,不再打擾劍靈的聚力。

    光球越來越亮,越來越血紅,紅的發亮中似乎要跟天上的太陽較量一番,然而現在這漫天都是烏黑的黑雲,又哪裏尋得熟悉的烈日。

    看著劍靈越發爆漲的光茫,我不禁在心裏暗暗捏了一把汗,如果劍靈能在護住本體的情況下開通一條通道,讓我與本體融合,做了血引的話,那麽今天我不但能逃離這裏,還有可能得到一把蓋世神兵。可是如果劍靈打不開這條通道,或是我與本體融合不成功,那。。。。。。後果真的不敢想像。

    愣神間,我竟絲毫沒有考慮到這黑氣到底是從何而來,為什麽又非殘食我?突然,一道刺眼光茫刹時讓我緊盯光球的雙眼出現短暫的失明狀態。

    “主人,快!”劍靈那焦急的聲音不斷從光球內傳來。

    “可是,可是你要我從哪裏進?”雖然黑氣在此光球收縮又爆漲後退後幾米,但那刺眼的光球我是一點也分清哪裏有通道的存在。

    “東南方向,也就是主人你的本體右腳部位。主人,你——你要加快速度,要不我的靈力馬上就要耗盡了!”光茫又漲幾寸。我聽此慌忙尋找東南方向的右腳部位。可這黑壓壓的天空和那刺得我根本不敢睜眼的光球,我到哪裏知道哪個是東南方。

    “主人,你以現在站的這個位置,前行五步,之後右轉再行五步便是你的右腳之處!”劍靈見我始終圍著光球徘徊亂轉,不由急得出聲阻止相告。

    “前行五步,右轉再五步!是不是這裏?”我跳出石底,出聲向劍靈高聲問道。

    “是這裏,主人你記住,一會合體的時候,一定要心神守一,要不不但你的本體會徹底死亡,而且你將論為萬劫不複的局麵,主人要加油啊!”沒有了剛才的脆聲之語,此時的劍靈的聲音猶如七八十歲的老人一般,撕啞無力。

    聽到劍靈的聲音在這麽一會,竟變得如此模樣,我不禁既是悔又是恨,悔不該一時得意忘形,而忘記了黑氣的偷襲,恨的是自已竟然變得如此弱小。一個摘魂手就搞得自已要跳崖自盡,一些摸不著看不清的亡靈就讓劍靈受如此重創。

    想至此,我不由得大喝一聲:“劍靈,你等我,我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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