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麵對你已經成為了習慣,而習慣的盡頭就是等待,雖然有可能等待是毫無盡頭可言


    -----樓知彥


    “舅媽,你慢慢說,對於他我隻能給點建議,他可不一定聽我的。”樓子鈺說道


    “小鈺,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也怪我和他爸小時候沒多多陪他,把他甩給你外公造就了這家夥性格孤僻、一遇到事就鑽牛角尖、偏激、還喜歡動手,你應該也聽說了他的事了吧,現在不知道他又從哪裏聽說的你決定不迴來了在那邊生活結婚,本來之前就不好好治療,現在就更加瘋狂了,我剛出去一下,他就在病房裏死死關著房門,而且還把東西砸了一地,現在誰都進不去,剛剛還能對話呢,現在也不理人了,我估計現在他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但我記得你之前不是救過他嗎,我想你的話估計他會聽聽,現在的他如果不接受治療,那就等同於要徹底放棄希望了,所以....拜托了小鈺。”萬加麗·瑞安急切的說道


    “額...”樓子鈺剛想開口說其實您兒子前段時間才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再也不想看到我的臉,聽到我的聲音呢,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那邊又傳來‘砰’的一聲,東西倒地的聲音。


    萬加麗·瑞安急急的跑到門口,朝裏麵喊話讓自家兒子趕快開門,不要再死作了,再作下去小鈺也不要你了。


    話剛說完,裏麵就傳來怒吼:“不要就不要,他早就把我忘了吧,在那邊什麽都有,還有人順著他,他早就樂不思蜀了吧,早就忘了有我這號人,滾都滾,我自己一個人呆著,死了挺好的,反正現在我是廢物一個,厭棄我是應該的....”話到最後就越來越聽不清,直到隻剩下女人的聲音。


    樓子鈺暗暗想到:真是有什麽樣的家長就有什麽樣的兒子,自己第一麵見到這兩位的時候,是自己剛剛被送到外公家的第一年。


    古老而又優雅的城堡似的宅子裏住著慈祥溫暖的老人和一個麵上笑眯眯的少年,當時由於經曆了家人的背叛、對陌生環境不熟的我就有抵觸情緒,我一直不喜歡和外人過多接觸。他總是時不時的來....嗯按他的話來說是來打招唿,但是在我看來不過是找到一個有意思的玩具,而且他還有個很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戲弄他人,看著他人出糗哈哈大笑,每一次自己出糗外公在的時候,他總會裝的特別像個人一樣在那溫溫柔柔的幫這幫那,等外公走了,他就會原形畢露在那看著笑。


    並且還特別喜歡人家求他,他才會幫忙,這樣的事已經經曆了太多了,等到我上學的時候,他上初中,在學校裏他依然保持著他那溫文爾雅的做派,而且這種做派還挺招女生喜愛,所以他才上了初中女朋友就換了一個又一個,最長的一個月最短的則是1天,雖然他說過他自己在女朋友這上麵從來就沒翻過車。


    但很不幸他最終遭遇了一次滑鐵盧,在上了一天課後,我本來是要坐車迴家的,但是走到校門口死活就沒看見平時熟悉的車的身影,也沒看見那個性格惡劣的人,我拿出電話撥了過去,結果那頭卻說車壞在路上了,現在派來的車還堵在路上,讓我等等,我無奈的隻好迴答道‘好’結果這一等又是兩個小時,我實在忍無可忍,就朝著記憶的路線走著。


    在走過一個小巷子口,小巷子裏傳來打人者的謾罵和被打者不服輸、欠揍的聲音,我本來也不想管,但是我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突然一愣,那個聲音怎麽像是那個....


    我又退迴巷子口,慢慢走近,雖說我體型小但在當時我還什麽都不會的情況下,還是會發出一些細微的聲音,那邊帶頭打人的男人迴頭看著個子小小、但穿著精致的小人站在他們麵前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男人本能的想讓他趕快滾,要不連他一起打,但是眼前的小人似乎一點都不怕,抬起腦袋說道:‘怎麽不打了,我還沒看夠呢。’


    男人們聽到軟糯的聲音說出這種不可思議的話,皆是一愣,而裏麵被打的少年也似乎聽到熟悉的聲音,往外看著,結果就看到自家的小表弟麵無表情的站在外圍,但少年還沒開口,小人又接著說道:‘他嘴賤、嘴臭、還特別喜歡玩弄女生,你們教育教育他挺好的,而且....’說著從口袋裏拿出手機,打開調成錄像。


    繼續說道:‘你們繼續啊,我給你們開直播,這家夥在我們學校可有名了,你們打他一頓幫那些被他拋棄的女生還有被他羞辱過的找迴場子,說不定他們還要謝謝你呢,來快點。’


    說著把手機橫著拍了起來,本來那幾個男的還有點興奮但是一聽是直播,每個人的心裏都在打鼓,自己本來就是受人委托來教訓這人的,也沒想著要節外生枝,現在來個直播...但是這群人還是不太想走,畢竟拿了錢了,但是小人突然驚唿:哎呀,誰讓你們報警的,別呀,我還沒看夠呢。”


    說完還真有警笛的聲音傳來,那群人瞬間就慌了,然後朝著巷子後麵跑去,小人還在他們身後不停的喊著,結果他們依然是頭也不迴的跑了,小人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收起來,轉身拿出一個手帕遞給他,然後就走出巷子,躺在地上的少年看著手上的手帕有點出神。


    沒一會小人又迴來了,他帶了一袋子藥,他將袋子遞給他,說:‘今天運氣真好’說著蹲下身打開袋子拿出一瓶酒精和棉簽,然後直直的就戳了上去。由於酒精的作用,少年疼的呲牙咧嘴,小人也不說話隻是麻利的幹活,貼上紗布。


    等一切都做完,小人站起了身,但卻有點暈乎乎的,少年也不顧疼痛站起來扶住他,然後嘲笑的說這著那些關心的話,小人瞪了他一眼,隨後掙脫開剛要走,就像是想到了什麽,輕蔑的說道:‘如果讓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王子大人被人像條狗似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你說你的後援團還有你的那些迷戀者怎麽想,哦對了你喜歡想要追的是哪個,那個高二的女生是吧,你說要是....’說著拍了拍口袋,向巷子外跑去,後麵則是傳來某個少年不甘心的怒吼,這件事的最後兩人都受罰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魔,居然說是自己和人家發生了口角,然後他是來幫忙,結果被打,然後就沒然後了,雖然那件事沒讓我和他的關係變得有多好,但是也拉近了不少,至少再也沒見他對我惡作劇了。


    但是從那件事開始,他好像對我越來越好,好到有點不太正常,是蛋糕事件還是裏希救援事件還是....就在樓子鈺還在想著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唿喊的聲音:“子鈺、子鈺你還在嗎,我喊了你好幾聲都沒人答應”


    樓子鈺‘嗯’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在,然後開口說道:“舅媽,卸門唄,管他幹嘛,既然軟的行不通,那咱們就來硬的。”


    “可是....”萬加麗·瑞安猶豫的說道


    “您要是猶豫,那他估計就要跳樓了,到時候您哭都來不及。”樓子鈺說


    “你不能...打個電話給他?”萬加麗·瑞安問


    “可以啊,但是您聽....”說著撥通電話,結果那邊傳來‘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樓子鈺無奈地說:“您看,我也試了,他關機了,我也沒辦法。”


    “沒事沒事,我們兩不是在通話嗎,我把免提打開,你好好說說他”說著就把免提打開來


    樓子鈺剛想說什麽拒絕,但是那邊已經打開了,自己到嘴邊的話也沒說出來,就這樣沉默了一會,樓子鈺開口帶著熟悉的少年聲音唱了起來:“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就不開,我找tai玩,不和膽小鬼玩....”然後繼續唱了起來


    終於門內有了動靜,啪嗒一聲,門開了,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我不允許’‘咚’的聲音。


    女人聽到聲音趕快往裏麵衝。隨後就聽見女人叫醫生的聲音,和嘈雜的人走路的聲音。


    聽到這樓子鈺也算是放下心,把電話掛了,然後把手機遞了過去,樓國鎮看了眼手機,奇怪的說道:“你們兩玩什麽呢,兒歌都出來了,還有你哥這是怎麽了,是不是...”


    “沒有的事,就是愛耍小性子,在女朋友那裏受氣了,現在不高興了,發脾氣呢,沒事”樓子鈺故作輕鬆道


    樓國鎮也不疑有他,走出客廳。


    一旁的齊明顏看了眼樓明翰,然後拉住要跟上的樓子鈺,疑惑地問道:“小鈺你們說的我一頭霧水,什麽.....”


    樓子鈺看看一臉懵逼的舅媽,按了按她的手,說道:“舅媽,簡單來說呢就是大表哥還是個需要人哄得寶寶,剛才哄哄他而已,就這莫簡單。”說著走出客廳上了樓,隻留下和樓明翰大眼瞪小眼的齊明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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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裝修簡約但又不失華麗的辦公室裏,一名身著棕色西裝的男人一臉嚴肅的跟電話那頭講著什麽,聲音也帶著少有的和氣,但是從臉上則更多的是不耐煩,忍不下去了,這時桌子上的另一部手機響起,隻見男人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對那邊說了一句:“一切我會按照計劃行事,但是你答應我的一定要辦成,我隻要他和樓家。”說完也不顧對麵還想說什麽就把電話掛了。


    隨後接起了電話,那邊一個嬌嬌柔柔的女聲響起:“親愛的,這幾天你都不來了,我好想你。”


    tai忍著想要罵人的衝動,繼續用著心平氣和的語氣迴道:“寶貝,別鬧,這幾天事太忙了,所以就沒去,你乖乖的,我下次帶你去買你最喜歡的那款包。”


    女人又在那邊膩膩歪歪說了一大堆,但隨後又說道:“我今天聽見那個病房的病人開始鬧了,我看見他母親好像給那個人打了個電話,那個人好像唱了什麽,裏麵的人也不鬧了,門也開開了,那個病人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處,但是這個人居然有這莫大本事。”


    tai聽完嘲弄的笑了笑,心想:我的人本事可不隻有這樣。


    但他還是應付事一樣迴應了那女人幾句,還叮囑她,自己交給她的東西要按時按量加進去,女人一一答應,這才把電話掛掉。


    tai看了看電話,又看向桌子上的一張合照,他慢慢拿過相框,把裏麵的照片取出來,露出後麵一張單獨的照片,照片裏:一個穿著可愛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護著桌子前的蛋糕不被他人吃掉,他臉上的表情也是像是要咬人一樣,張著嘴,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牙牙...看著照片上的少年,男人不禁還想起當年的那些事,有快樂還有無盡的懊悔,如果那天沒有帶他迴家,他是不是就不會看見...自己也就不會和他...不過我們很快就要見麵,你很快就又是我的了....


    但腦中的思緒很快就被敲門聲打斷,他收拾了下桌子,然後就叫外麵的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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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曆過了下午的事情,晚上的餐桌上樓子鈺安靜的吃著眼前的菜,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外公又想起被自己大舅媽打叉的事,可是好的不來壞的偏偏一個趕一個的來,也不知道樓海吃錯什麽藥了,他張嘴就來了一句:“爸媽,我哥有前任了,還是個說話不清不楚的男人,真不知道我哥喜歡他什麽,說話還沒顧風哥利索呢....”他還想接著往下說,就收到了來自樓子鈺的死亡凝視,而樓子鈺則收獲了一個死亡凝視和兩個探尋的目光。


    樓子鈺無奈的望了望坐在對麵的舅舅舅媽,剛想開口,樓國鎮接過話茬,說道:“你和誰在一起,是男的是女的我從來也沒說過什麽,隻要是你喜歡的我都可以同意,但是如果你的未來對象是他我堅決不會同意,而且你如果還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打斷你的腿....”話音未落,樓子鈺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掏出來一看,看了看樓國鎮道:“這個要不我還是不接了吧,現在吃飯著呢”樓子鈺笑的有點心虛,樓國鎮看了眼手機屏幕,沒好氣的說道:“你接,打開免提,我倒要看看那小子還要怎麽糾纏你。”


    樓子鈺在心裏罵了無數遍髒話,但明麵上也隻能無奈的打開手機:“hello?”


    “my little sweetheart, how are you doing? i''m not doing well at all. i''m exhausted. if only you were here, i could still see you(我的小甜心,過的還好嗎,我過得一點也不好,累死了,要是你在就好了,還能見見你)“tai故作輕鬆的說道


    “have you forgotten that our current rtionship is not much more than a friend(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兩現在的關係,可不比朋友多多少)”樓子鈺說


    “oh, merciless little guy, how long has it been? and what did you say on your end:''friends, lovers are not yet full, so i can also ept it.(嗬,無情的小家夥,這才多久,還有你那邊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朋友之上戀人未滿,這樣我也可以接受)”ta傷心的說道


    “hey, are you learning from your sister or your ex partner now? i remember that girl likes to use this kind of sad and slightly coquettish tone to talk. i remember you were the most fond of this, but i(嘿,你現在是在學你妹妹還是在學你的前床伴,我記得那個女孩就喜歡用這種故作傷心還有略帶撒嬌的語氣說話,我記得你最吃這一套了,不過我可不是你或者是那個女孩,還有少拿哄女孩的手段來哄我)”樓子鈺略帶不滿的說道


    “okay, my little boy, how can i meet you(okok,我的小男孩,那怎麽樣才能見見你呢)”tai說道


    “see me? sure, if you want to see me, you need to make an appointment first, then queue up, and there must be a gift for the meeting. otherwise, who can see you(見我?可以啊,想見我你得先預約再排隊然後見麵還得有見麵禮,要不誰見你啊)”樓子鈺輕蔑地說


    “okay, what do you want? can i remend myself(ok,你想要什麽,我毛遂自薦可以嗎)”tai說


    聽到這,樓子鈺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合了下掌,說道:“it''s really you, that''s a good idea, but i''m not too greedy for your body. after all, that energy has passed. if you want to give it away, give me your sister''s shares, okay? my ex boyfriend, adult(不愧是你,好主意,但是吧我不太饞你的身子,畢竟那股勁已經過去了,你要是想送,就把你妹妹的股份送給我吧,好嗎前男友大人)”


    tai聞言楞了一下,隨即開口道;“besides this, you can mention it casually(除了這個你隨便提)“


    “oh, it seems that your sincerity is not very much. i just asked you to do a little bit, but you refused to do even that. it seems that who is more important is obvious. sure enough, your mouth is open(嗬,看來你的誠意也沒多少嗎,我隻是要求你做一點點,你連這點都不肯做,看來誰比較重要,顯而易見,果然嘴巴一張,什麽話都敢蹦)”樓子鈺輕蔑的說著


    “however...”tai猶豫著


    “no, but think for yourself, is it better to be someone who is not very useful and causes trouble all day, or to want someone who is eptable and can provide you with assistance(沒有可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一個不怎麽有用、整天惹事的好,還是想要一個可以接受並且能給你提供助力的好)”樓子鈺用著不容置疑的聲音說著


    “so what you mean is if it''s given to you, you agree, right(那你的意思是如果給你,你就答應是嗎)”tai問道


    “you know, i have no other advantage as a person, but i am particrly obsessed with things that interest me again. currently, the only stepping stone i can think of is this one(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沒別的好處,就是特別執著於感興趣的事物,而令我對你再次感興趣,目前我能想到的敲門磚也隻有這個了)”樓子鈺說道


    就在那邊還想說什麽,樓子鈺看見外公的臉已經要黑下來了,他連忙敷衍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然後一動不動的等著外公的怒火,樓國鎮站起身飯也不吃了,快步走上樓,樓明翰本來想跟上去勸勸的,樓子鈺輕輕擺了擺手,說了聲:舅舅舅媽慢用,也跟著上了樓。


    書房,樓子鈺把門打開的時候,隻見一個小茶壺似的東西飛了過來,樓子鈺急忙抱住,然後關上門,把東西放下,無奈的說道:“外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想跟他....”


    “你騙鬼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又被他所謂的外貌、甜言蜜語勾住了是吧“樓國鎮氣不打一處來。


    “外公,我有那麽膚淺嗎?”樓子鈺無奈的開口


    “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我要把你腿打斷。”說著就四處找棍子。


    樓子鈺看著四處找棍子的老頭,趕忙道:“外公,有些事我現在還不太好說,還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你要知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吃迴頭草還有也從來不和傷害樓氏的家夥摻和到一起去。”


    聞言,樓國鎮還是一臉疑惑,有點不解的剛想說什麽,就聽見敲門的聲音傳進來。


    明叔拿著電話走了進來,然後開口道:“老爺,大少奶奶那邊又來找小少爺了。”說著還把電話往樓子鈺這裏遞了遞,樓子鈺看了看外公,樓國鎮點了點頭,樓子鈺接過電話,對著那頭說道:“舅媽,怎麽了嗎,如果還是那見事,我真沒辦法了,畢竟....”樓子鈺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那邊傳來一個有點沙啞的聲音:“畢竟你從來就不想聽到我的聲音,對吧,所以我的死活,我的事對你來說都是可有可無對吧,畢竟有了新歡,我這種‘舊愛’,哦不還談不上,我就像個破爛一樣,別人隨意丟棄,都沒人管,白瞎我對你這麽好,我還不如當初就被撞死呢....”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捶打身體的聲音,還有不停的謾罵的聲音。


    樓子鈺把聽筒拿離了耳朵,然後無奈的說道:“你這是把當初上學時候看的言情小說套路用我身上了是吧,你要是喜歡我還可以陪你演幾段要不要啊,樓總裁~”


    聽見那邊沒了聲音,樓子鈺隨即換了個語氣說道:“來來來,我們來捋捋,首先我是不是給你說過我呢從來不喜歡被威脅(除了外公)尤其是被家裏人威脅幹一些不想幹的事,所以你的威脅在我耳朵裏是沒有用的,你要想死,我給你推薦幾個我覺得還比較不錯的辦法,你可以試試,被撞死首先太疼其次血唿啦擦的最後還不符合你的美感,到時候認識你的人一看:我去這還是我那帥氣逼人、英俊瀟灑的朋友嗎,尤其是你的前女友們:其次少看一些弱智低級的言情小說,你的人設不符合,雖然你現在是個總裁;最後少在我麵前要死要活,你是個男人不是個女生,而且我不吃這一套,小心下次我一套帶你走。還有少反咬一口了,怎麽生病就有理了?是誰不理誰,誰又指著我的鼻子大喊著滾遠點,再也不想看到我的臉,是誰叫囂著讓我滾出去的。你要是不記得,我可以幫你迴憶一下,但是有可能我的手段會比較暴力。”


    “額,你什麽時候迴來。”那邊的人沉默了片刻,瞬間就換了個話題問道


    “迴?迴哪?我就在我自己的家裏,我幹嘛要迴到一個天天喜歡演柔弱小姑娘的家裏,我又不是戲精。”樓子鈺輕蔑說著,在一旁的樓國鎮聞言被嗆得咳了一下,樓子鈺慌忙走上前拍了拍樓國鎮的後背,樓國鎮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讓他先把話講完。


    “我在你心裏原來是這樣的,我明白了,祝你幸福...”說著就要把電話掛掉。


    樓子鈺聞言瞬間換了副嘴臉,帶著有點悲傷的語氣說著:“嗬,果然說不到幾句就把我推開,這就是你的態度,我明白了,原來說要一直保護我、一直一直照顧我都是假話,算了,看來我一直奢求的幸福原來都是假的,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和你的那段時光是最幸福的時光,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但是....但是我好舍不得”說著還吸了吸鼻子,裝作要哭的趕腳。


    那邊慌了,男人本來故作悲傷的語氣瞬間就變成驚慌失措的結巴,就在他要結結巴巴的說些什麽,樓子鈺直接扔了個重磅炸彈,道:“既然你不想看見我,也不想聽到我說話,那我在這世界的意義也就沒了,那我還不如....”說著一下按掉了電話,然後把電話遞給明叔,說道:“有了這層鋪墊,接下來舅媽說什麽都會好使,接下來就看作為演員的大舅媽的登台亮相了。”明叔點點頭,拿著電話出去了。


    這時樓子鈺這才看著樓國鎮說道:“他之前為哄女生開心、想找到共同愛好,於是就打聽出那個女生喜歡看言情小說,於是買了好幾本看,結果書看完了人也沒追上,隨後一段時間他就有了這種喜歡那種橋段惡心別人。”


    “那你還願意陪他玩。”樓國鎮說道


    “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不惡作劇了開始喜歡逗我玩了,有些時候我發現這一套對他來說還挺有用,所以我也就....”樓子鈺無奈的說道


    “哥哥照顧弟弟,情理之中,要像之前一樣的話我得好好找你舅舅教育一下他。”樓國鎮說道:“那你什麽時候迴”


    “外公,你....”樓子鈺有點吃驚的問道。但隨後看著樓國鎮像是看穿一切的目光,便緩緩的說道:“我準備周末。”


    “那就還剩一天,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迴啊。”樓國鎮說


    “鐵不鐵了心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事,要是我在留在這裏,再天天看著那群人轉悠,我怕我會瘋.”樓子鈺說


    “可是他們畢竟....”樓國鎮還是忍不住為他們說話


    “哪有那麽多畢竟,我從來沒有苛求過他們多少,我隻是想要為數不多的親情和公平,他們連這個都做不到,如果不是您在這,我怕我會做出很多瘋狂的事.”樓子鈺平靜的說


    “唉,那你就迴吧,我也不攔著你,但是有幾個條件你必須答應,而且這幾個條件我也會跟你那幾個哥哥姐姐舅舅舅媽小姨小姨夫說的”樓國鎮嚴肅地說


    “您說.”樓子鈺說


    “第一,現在你還有2年多就成年了,我也不說18歲了,你20歲迴來上這裏的大學,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你得迴來。”樓國鎮看著樓子鈺問道


    樓子鈺蹙眉沉思一會,看著樓國鎮不容拒絕的眼神,點了點頭


    “第二,迴去立刻去上學,什麽事你都別管,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動手管任何一件事,你看我飛不飛迴去,把你腿打斷。”樓國鎮說著還揮了揮手裏的東西


    樓子鈺趕忙點了點頭。


    “第三.額,這個我另外告訴別人,你不需要知道”樓國鎮說道


    樓子鈺雖然有點好奇第三條是什麽,但是還是忍住好奇,點了點頭,但他也說道:“既然我都答應了,那您隻需要答應我一條,可以吧。”


    樓國鎮點點頭


    “您在任何時刻任何地點對上我和那家子人的其中任何一個的時候,不許拉偏架,您站中立即可,而且不能心軟。”樓子鈺嚴肅的說道


    “那,如果...”樓國鎮說


    “沒有如果,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解決,剩下的就是看您會不會對秦夫人心軟了,您不會讓我失望吧”樓子鈺問道


    樓國鎮沉吟片刻,也最終答應下來。


    樓子鈺這下才開心地笑著說‘外公最好了,我給外公下碗湯圓吧,您剛才都沒吃多少’說這也不顧外公的阻攔,徑直走了下去,樓國鎮看著關上的房門無奈的笑了笑,但隨後又看著手機的屏保,屏保上的正是他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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