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子鈺快步走出,在路上還在心裏不斷的咒罵:靠,我還以為我是最不正常的,原來還有個喜歡跟蹤的跟蹤狂,還跟蹤的是男生,現在我是不知道現在人的口味怎麽都變了。


    想著想著走到了教室門口,教室裏依然是熱火朝天的在討論現在的大八卦,樓子鈺走進教室,樓海連忙朝他擺擺手,示意他過來,樓子鈺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樓海遞給他一袋零食,說著:“看你中午飯沒吃多少,我就想著買袋零食給你吃,不過別告訴樓宇那家夥,要不又該罵我帶壞你了。”說完還做了個噤聲的表情。


    這時一個人突然從後麵箍住樓海的脖子,樓海突然被嚇到咳出聲,樓子鈺迴頭一看,是剛剛出現在廁所的於欽,樓子鈺趕忙伸手拉開他,瞪了他一眼,然後拍了拍樓海的後背,樓海咳了幾聲,轉頭罵道:“你有病嗎,我在吃東西呢,看不到是吧。”


    於欽抱歉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跟他開一個玩笑”


    樓子鈺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嚴肅的拿出紙,寫到:是不是故意你自己心裏清楚,但是你要知道這個玩笑如果真的發生什麽了,就一點都不好笑。寫完遞給他樓子鈺轉身迴到了自己位置上。


    於欽看看樓海,碰碰他肩膀,問道:“以前我怎麽沒發現你弟弟挺維護你的,挺正派的,我還以為他隻會裝可愛呢。”


    樓海瞪了他一眼,罵道:“說誰呢,誰裝可愛,人家那是真可愛,你懂個屁。”


    於欽點點頭,迴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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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謝家不愧是名門望族,這才不到兩天,熱度果然是降了下來,樓子鈺看著意料之中的消息,又看了看窗外那些每天貌似很忙,但現在看來又不是那麽專業的調查人員整天忙忙碌碌的進進出出,但一點成效都沒有,看來又是一個被買通的地方,做做樣子而已。


    “我就說了吧,有些時候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沒那麽容易,小少爺”於欽湊到樓子鈺的耳朵邊輕輕說著。


    樓子鈺猛地轉過頭,嘴唇差一點就蹭到於欽的臉上,樓子鈺一愣,於欽臉不好意思的轉了過去,輕咳一聲,樓子鈺這才迴過神,笑著看著他,兩雙大眼睛笑著好似彎彎的月亮,特別好看,但是那眼神裏似乎還透露著玩味的意思。


    於欽看著樓子鈺可愛的笑顏,愣在原地,這時樓海走過來,一巴掌拍在朋友的背上,說道:“你悠著點,你也知道他後麵可站著好幾個我們不能惹的存在,到時候你要是被整,我可不會幫你。”


    於欽似是迴過神,衝他無所謂似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又怎樣,這世界上的事多得是今天合明天分的,誰知道呢。”


    樓海鄙夷的看著嘴硬的那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下午,正在上課途中,一陣警笛的聲音傳進校園,正在上課的同學們,紛紛扒著窗戶看,窗戶外一個外貌精致的女人戴著手銬被警察帶著鑽進警車裏,雖然她低著頭,但是樓子鈺還是看出了她是誰。


    這時,老師手拍在講台上,啪啪作響,大喊著讓大家迴神還在上課呢,大家一個兩個雖然人迴到課堂上,但是心還在那件事上。


    下了課後,大家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那個討厭的人原來是她,還有不少的男生還在不停的叫嚷著:你看我就說不是謝學姐吧,你們還不信,真相大白了吧,那個壞事做絕的人就是那個老巫婆,她可真不要臉,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等等。


    樓子鈺靜靜的看著教室裏亂哄哄的一片,他拿出桌洞裏的手機,點開赫希的界麵,快速的輸入了今天的情況,不一會赫希那邊先是發來了一個痛哭流涕的表情,然後又發過來一大串話:“xiaozuzong, mon erreur, celle dont tu as parlé, je ne l''ai pas encore postée, désolé, je l''ai maintenant.(小祖宗,我的失誤,你說的那個我還沒發,對不起,我現在發。)”


    樓子鈺的臉在看到這段話的時候沉了下去,就在他剛想發火的時候,一個微信跳了出來:你看我就說吧,有些事不能著急,要不要我幫你。


    樓子鈺疑惑的轉頭看著一臉壞笑的於欽,於欽看著麵無表情的樓子鈺,笑著低著頭,打到:不說話不迴複沒關係,你總會來找我合作的,我等你。打完便笑眯眯的把手機扔進桌洞裏。


    樓子鈺轉過頭,撐著頭想了一下,剛想迴複點什麽,就看見赫希又發過來一張笑臉求表揚的圖片,下麵寫著‘已發完’。


    樓子鈺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想讓你發的時候,你不發,現在倒好,你還真快。


    於是他下麵迴複道:該說不說,你真快。然後就沒在看消息。


    下午的時光即艱難又漫長,等到放學後,於欽一臉壞笑的對著樓子鈺說:“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秘密。我等你。”


    樓海一手推開了於欽,怒罵道:“說說你不聽,現在還來勁了....”


    於欽拍了拍樓子鈺肩膀,什麽也沒說就走了出去。


    樓子鈺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個有點賴裏賴氣的人,拉著樓海準備往上走,就在這時樓子鈺餘光看見一個貌似謝豔芳打扮的人,他迴頭又看了看,確認就是她,他立刻按了按樓海的手,指了指上麵,示意他先上去自己馬上就來,然後就朝那個方向跑去。


    樓海撓撓頭,不解的看著跑的快速的樓子鈺,隨後走上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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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的謝豔芳根本沒發現後麵多出了一條小尾巴,隻聽電話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芳芳,最近低調一點,這件事雖然壓下去了,但是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你爺爺那都知道了,不過現在老爺子那態度還算可以,但是你記住....”突然一個震動謝豔芳把手機拿到麵前,看了一眼上麵的備注,幽幽的跟女人說道:“媽,我知道了,這件事本來跟我就沒關係,一些人嫉妒我弄得,怎麽你還當真了,還有爺爺最聽我的了,我一點都不擔心,我還有事先掛了。”說著把電話掛斷,四處看了看了,見沒什麽人,這才把那個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後被接通,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呦,我們的大小姐終於接電話了”


    謝豔芳沒好氣地說:“怎麽,我就不能有事情,我可是比你忙。”


    男人繼續說:“是是是,畢竟你現在可是輿論女王啊。”


    謝豔芳一聽他陰陽怪氣的話裏話外的嘲弄她,瞬間怒道:“說什麽你,有話就說有屁快放,別一天天的陰陽怪氣的,小心我爺爺收拾你們....”


    男人‘切’了一聲,正經的說:“這個月的時間要到了,我們要的貨該供了吧。”


    謝豔芳左右看看,不耐的說:“你以為供貨跟玩一樣,隨時打電話隨時有,我不得找嗎。”


    “可是時間....”


    這時一隻手推了謝豔芳一把,調笑道:“芳芳,你在這啊,我找你半天了。”


    謝豔芳猛地往旁邊走了一步,然後看都沒看就吼道:“誰啊,不長眼睛,沒看到在打電話,我....”


    旁邊謝豔芳的小跟班,被吼得一愣一愣的,結結巴巴地說:“芳...芳...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謝豔芳這才看到是誰,本來還想繼續說什麽,那邊的那人,說道:“在不快點,你知道的月姐....”


    謝豔芳本來還想說,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敢威脅我,但好似想到了什麽,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然後對那邊說:“好,我知道了,會有的,一定會有的。”說著關掉電話。


    謝豔芳看著女生,一步步走向她,關切的說著關心的話,安慰道:“我剛才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這幾天以來我都沒睡過一個好覺,脾氣有點不好,所以你不會怪我吧”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擦了擦不存在的淚珠。


    女生被她唬得瞬間就沒了脾氣,還親切的安慰她,主動攬上她的手臂,然後邊走邊聊。


    謝豔芳故作好心的提議道:“為了補償你,我請你吃飯吧。”


    女生一聽到有免費的餐食,就趕快點頭,生怕晚一步,她就把話收迴去了。


    謝豔芳合掌開心的笑著和女生討論去哪家餐廳吃,女生也興致勃勃的討論著。


    但她沒看見的是謝豔芳嘴角的微笑和眼底那抹貪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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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子鈺眼見著謝豔芳拉著女生走後,本來想直接跟赫希打電話的,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於是點開聊天框:le poisson, encore une fois, menceà bouger, le message de ce soir, d''abord envoyé au vieux merci, puisà police, aux journalistes, ce soir, il faut jeter l''étoile d''argent.(魚,又要開始動了,今晚的消息,先發給謝老爺子然後警察、記者,今晚務必端掉銀星)


    赫希很快發了一個ok的手勢。


    樓子鈺見狀,把手機放到口袋裏,往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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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銀星會所。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兩個人出現在會所門口,這兩個人正是謝豔芳和那個女生,女生本來吃的就很高興,一聽到謝豔芳要帶她來玩,就更高興了,畢竟誰不愛免費的呢。


    門口的侍從看到是謝豔芳,笑著點點頭,把她倆引了進來,跟在謝豔芳身後的女生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剛進城的土包子一樣,謝豔芳一臉鄙夷的看了看她,隨後笑著問道:“月姐呢,我有事找她。”


    侍從小聲說道:“月姐出去了,今晚有大買賣。”


    謝豔芳點點頭又問了一下男人在不在,侍從點點頭表示他在,謝豔芳歪著頭,朝身後努了努嘴,侍從會意的表示明白,把她們引到座位上,便走到一邊跟男人匯報。


    侍從跟那邊‘嗯啊’了幾句,走到一邊的吧台,說著從裏麵拿出一瓶酒,端到謝豔芳麵前,說道:“這瓶酒是我們會所經理感謝謝小姐的多次光顧,送給你們的,希望你們玩得愉快。”


    那個女生看著精美的酒,說著:“芳芳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還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地方、喝這麽好的酒,但是明天要上課的....今天就算了吧。”


    謝豔芳揮揮手示意知道了,轉頭跟女生說:“沒事明天有什麽就推我身上。你別這麽客氣,來這不喝酒,不好的。”說著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女生看看四周,但是又想到明天要上課,還是拒絕了她。


    謝豔芳一看女生這樣,立馬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怪我下午吼你了,還是不肯原諒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你幫了我那麽多,還一直支持我,今天我居然對你那樣,我真是....”說著捂著臉‘假哭’起來。


    女生本來就是個心軟貪便宜的主,一見謝豔芳這樣立馬招架不住,趕緊坐了過去安慰道:“沒有,你別哭啊,我沒有怪你,真的,我隻是被你下午嚇住了而已,而且我也知道,你這些天心情本來就不好,要我的話早就受不了了。”女生誠懇的說道:“但是真的不行,我真的不想耽誤明天的....”


    此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哎呀,看你哭的梨花帶雨的小模樣,這是怎麽了。”還關切的遞上了一張紙。


    謝豔芳接過紙巾,哽咽的說道:“我...我不小心傷害了最愛我的朋友,但是我想賠禮道歉,她不接受,我好傷心啊。嗚嗚嗚”


    男人一屁股坐到謝豔芳旁邊,安慰道:“怎麽會沒有人買你的帳呢,你都這麽低聲下氣了,如果還有哪些裝模作樣的,就太不知道好歹了”說著還漫不經心的看了女生一眼。


    女生本來心裏就搖擺不定,現在被人這麽一說就更加惴惴不安。


    此時男人拉著謝豔芳並且對女生說:“今天能見麵說明我們之間還挺有緣分的,你和芳芳是好朋友,那我也想交你這個朋友,給個麵子喝一杯。”說著舉起帶來的杯子。


    女生看了一眼男人,剛剛由於燈光太暗,沒看清,這時燈光打了過來,男人英俊的麵龐展露無遺,女生立馬像是犯花癡一樣連連點頭,男人舉起杯子微笑道:“那就cheers”


    女生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喝完後男人又繼續有的沒的跟謝豔芳和女孩閑聊了一會,可就在這時,女生暈乎乎的站起來表示要去趟廁所,可剛站起來,腦袋、身體就不受控製,女生感覺世界都在轉圈,她單手捂著腦袋還想問問謝豔芳,但眼前一黑,身體向後倒去。


    男人和謝豔芳相視一笑,謝豔芳和男人站起來,謝豔芳走到女孩跟前,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什麽,女孩唔得睜開了眼睛,像是木偶一樣站了起來,走向側麵樓梯,男人揮揮手,一個侍從跟了上去,跟著女孩走出大廳,走向地下室。


    謝豔芳指指女孩,男人會意的說:“那是最新的,你要想要我跟月姐說說分你一包。”


    謝豔芳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現在暫時不需要,等我要的時候你再給我。”


    說著就要往門口走。


    突然一個侍從從旁邊竄了出來,對著男人耳語了幾句,男人大驚,立馬朝樓下跑去。


    謝豔芳不覺有他,繼續朝門外踱步,這時幾道刺耳的警笛聲傳了進來,還有不少的警察、武警闖了進來,對著大廳就喊:“不許動,待在原地。”


    謝豔芳愣在原地,緩了好久才迴過神,她剛想找負責人表明身份,突然一個老人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老人一見到謝豔芳,就抓住她的手,焦急的問道:“囡囡,沒事吧,我接到消息就趕快帶著人來救你了。”


    就在老人還在說話的空檔,大門位置傳來一男一女的哭喊聲:“我的女兒,你在哪呢。”


    謝豔芳趕忙朝那邊招了招手,示意在這,那一男一女連忙跑了過來,抱住謝豔芳痛哭。


    雖然謝豔芳滿心的不情願,覺得父母在這種情況下給自己丟人了,但是麵子上還是一個乖乖女的樣子,安慰著她(他)們。


    一隊警察走了過來,同時被帶過來的還有剛才跟謝豔芳談笑風生的英俊男子、和一群被擔架、人力攙扶的被綁架的姑娘們。他看了一眼謝豔芳麵前的人,抓他的人此時恭恭敬敬的對著老人說著什麽。


    然後他就被人帶出會所,突然一道閃光燈直衝他的眼睛,他瞥了下頭,看到外麵全都是記者,瞬間明白是怎麽迴事,‘他這是想釜底抽薪啊。’想著便想大聲說著什麽,但是突然一個人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老實點,你應該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你別忘了你家裏還有誰。”隨著話音的落下,男人也被拽上了警車。


    大門口謝豔芳跟著父母爺爺一起走了出來,看著遠去的警車,謝豔芳的心裏還是有點惴惴不安的,此時母親按了按她的手,像是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麽,向她拋去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後拉著她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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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網上、報紙上、新聞上都在報道銀星會所不僅黃賭毒、還拐賣人口,現在犯人已經全部落網,後麵配圖為首的就是月姐等人。


    教室裏,樓子鈺一邊看著新聞一邊用手敲打著桌麵,像是在看又像是在思考問題。


    剛想關閉手機,一條信息就彈了出來:動作挺快的,我算是小看你了。


    樓子鈺看了看門邊空著的位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打開聊天框寫到:那也比不上你快,你最快了,還有誹謗可是會坐牢的呦。


    那邊也很快發了一個吐血的表情,樓子鈺低低一笑,把手機塞進桌洞裏。


    幾天後,食堂


    樓子鈺正在享受著兩個人的喂食服務的時候,一個消息彈了出來,樓子鈺點開一看正中央標題寫著:特大拐賣人口犯人已全部落網,一審宣判死刑,此案正式落下帷幕。


    樓子鈺沉著臉看著新聞,旁邊的人看著自己遞到嘴巴邊上的蝦沒人吃,疑惑地看著樓子鈺,他戳了戳,樓子鈺這才迴過神訕訕的笑了下,把蝦咬了下去。


    顧海往樓子鈺那邊靠了靠,一眼就看到了這則新聞,以為他又害怕了,輕聲安慰道:“別怕,人都抓起來了,也算是給大家一個交代。”


    樓子鈺聞言抬頭看了看顧海,又看著秀恩愛的謝豔芳,一股怒火直衝上頭,就在此時,信息鈴聲又響了一下,樓子鈺看了看剝蝦的顧海,點開一看上麵赫然寫到:疑似謝家殺人滅口,看來是要把自己摘幹淨。


    樓子鈺看完沉思了片刻,借口出去上衛生間,走了出去。


    走到食堂外麵,樓子鈺立刻帶上藍牙耳機給赫希打過去電話,電話不一會就接通了,剛接通赫希就開始吐槽:“我還以為我們是最狠的,沒想到最狠的就在身邊,你看看這則新聞。”


    樓子鈺點開赫希發過來的新聞,一重傷三輕傷,現場無任何其他痕跡,財物無缺失,門和窗戶無破壞痕跡,但是煤氣打開了,暫時判斷是集體自殺事件,但是就是這麽巧剛好就是在那個男的被一審判決死刑後。


    樓子鈺還在思考著什麽,赫希還在碎碎念著:“那家人絕對不可能會輕生,之前我還派人觀察過,他們一家求爹爹告奶奶的幫那個人,所以隻可能是....”這時樓子鈺眼神定在了受傷者的醫院,樓子鈺趕忙在聊天框打著:“找到他們,偷偷轉移,別打草驚蛇。”


    赫希看完還想說什麽,樓子鈺的話又發過來了:保留證據,找個業界最有名的律師,我們去會會這個男的。


    赫希在電話裏‘嗯’了一聲,樓子鈺像是想到了什麽,往上翻了翻,找出之前赫希給他發過的文件,點開裏麵赫然有一個謝豔芳父親之前幹過的一個不了了之的事情,他發給赫希,讓他先去找到事件的當事人,了解情況並且把這件事發給謝家二房,但證據自己保留一份,省的他們反水,還有把銀星會所所有的隱藏記錄和我雲端的記錄給我發出來,我看看這次謝家還能逃得掉,我們得發起總攻了,還有別忘了有些該裁掉的記住裁掉,我不想到時候事再多出來。


    赫希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照做的答應下來。


    -------


    又過了一個星期,這天學生們都在上課,一道警笛聲傳進了校園,就在大家還在猜測什麽事,就隻聽見坐在窗邊的同學驚唿:“哇擦,這次是謝豔芳被帶走了”


    整個教室議論紛紛,樓下還傳來謝豔芳哭喊的叫聲還有秦玨的暴怒聲。


    樓子鈺滿意的看著這一切。


    此時網上悄悄出來一篇帖子:論謝氏如何一手遮天,把京都變為自己玩物,下麵依然是好幾個視頻占滿,但這次視頻裏麵赫然出現了----幾個月前的樓子鈺被拐賣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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