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機緣巧合之下,他去了花樓。


    他這年紀有些大了,一般的花樓也不要。


    但架不住他長得白淨,且不要什麽賣身錢,隻要管一日三餐就行。


    他是奔著大花樓去的,像是這種風月場所,當紅的姑娘是不會缺少吃穿的。


    就算樓裏沒有,那些來瞧姑娘的男人們也會上趕著送。


    他留了下來,並且被劃分到了三等。


    當然樓裏的媽媽也給了他機會,說是他先接客兩日,若是這兩日表現好,他的地位還能升一升。


    然後這位男玩家便弄了個騷操作——下毒。


    那也不能算是毒,而是他所加入的組織內部流傳的一個訊息,說是把係統商店的兩樣道具藥混合在一起,可以製作出一種能致幻的藥物,少量一點便能讓服下之人意識混沌,進入可被催眠狀態。


    隻是這個技巧有個弊端,那便是藥效消失的很快,最多隻能殘留兩個半小時,催眠效果也會逐漸減退,大約半天的時間就會被清除掉。


    這東西沒辦法用在戰鬥中,因為疼痛或者是本人的反抗都會加劇藥效的流失,若是想讓藥效更好,得順著來才行。


    然後這位奇葩男玩家就把這種藥用在了那些客人身上。


    他也是努力,一開始當了個‘添頭’,因著一身白皙的皮膚被一個‘嚐鮮’的客人給選中了。


    然後他哄著對方喝了摻了藥的酒,那客人便稀裏糊塗了。


    等這客人從恍惚的狀態恢複過來,記得的便是極致的享受,隱隱有些食\/\/髓\/zhi味。


    不得不說,在這點上,還是男人比較了解男人。


    之後他便慢慢火了起來,也開始挑客人了,日子居然過得愜意起來了。


    隻是還沒等他享受多長時間,就有位客人為他贖身,卻不是納他為妾,而是把他進獻給了他的上官。


    這位男玩家本身能力不強,為人處世上也不行,生活環境單純,本人不能說傻,但確實不適合和別人玩心眼子。


    但這樣的他卻被送進了虎狼窩。


    並且他那點小把戲在第一晚就被人識破,這位上官可不是煙花柳地的客人,他身邊一直有人伺候,就算雲雨之時身邊也守著人。


    這種情況下,他那點小把戲根本不奏效。


    不光藥被沒收了,人也被投入到了暗牢裏嚴刑拷打,那位大人不光套出了他的身份,更是把他空間裏的道具都被掏了出來!


    這位耍小聰明想要苟過這個副本的玩家死的時候身上沒有一處好肉,眼睛,耳朵,全被燒紅的鐵簽洞穿,舌頭更是被一片片削了去,整個人被粗釘子定在了牆上,死亡的前一刻,他都還在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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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過去,何雨欣這邊遇見了個不大不小的問題,那便是那個縣令,居然來請她去幫忙種地!


    種地當然不是無償的,縣令願意給何雨欣開地契,也就是承認她所擁有的土地是合法的。


    而何雨欣需要為他們縣耕作一年作為迴報。


    何雨欣想拒絕,畢竟這事兒在她看來十分不劃算。


    那些地合法又怎樣,她又帶不走,這個副本結束後她就離開了,所以她願意開多少地就開多少地,有被收迴的風險她也不怕。


    但縣令隻打算用這個來和她談條件,或者說,縣令隻能拿出這個報酬。


    何雨欣不懂,便問到。


    “據我所知,這裏幹旱了三年。”


    那條渾濁的河水位一直在減少何雨欣看在眼裏,她都擔心那河有幹掉的一天。


    何雨欣不是沒能力開更多的地,而是她怕那河裏的水等不到那麽多莊家長出來就幹了!


    她不懂,難道縣令不知道這一點嗎?


    事實上縣令是知道的,但他不得不這麽做。


    何雨欣之前種的那些大白菜算是緩了三地縣令的燃眉之急。


    但朝廷的征糧依舊在繼續,並且官僚體係並不是他們三個極限閃避後就能高枕無憂的。


    他們的上司,有背景的同僚,被征糧令逼近死角的同窗友人……


    他們都要糧,每一個都伸了手,死死的掐住了縣令的命脈,若他不把這件事辦成了,最先祭天的必然是他。


    因此他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甚至都顧不得自己的日後了。


    但這份誠意何雨欣不滿意。


    縣令還想勸說何雨欣,但何雨欣已經不想聽下去了。


    她問的縣令不迴答,要麽就是他清楚,要麽就是他不在意。


    既然如此,就沒有繼續交談的必要了。


    至少在何雨欣找到第二條有水的河之前,她不打算擴大播種麵積。


    何雨欣已經打定主意,縣令整個人都灰敗了,顯得有些失魂落魄。


    但也就轉天,何雨欣的地種完的第三天,這裏便下了一場瓢潑大雨。


    這雨從中午開始下的,一直下到第二天晚上,下的水位都長了。


    同樣的,剛剛播下去的種子也受到了波及,好在何雨欣的種子是係統提供的優良種子,優良到有點玄幻的程度。


    蓋在種子上的土被澆沒了,種子卻還是頑強發芽並且紮根了。


    就是弄得有點東倒西歪的。


    有些地方苗發的密(被雨水衝的),有些地方幾乎沒有苗(還是被雨水衝的),這個就需要何雨欣後期開農機糾正了。


    簡單來說就是損失不大。


    而縣令也再次登門了。


    這次縣令再次拿出了那個提議,但何雨欣卻在想了想後說。


    “給我錢吧,算我做工,一天一千兩白銀。”


    何雨欣之前直接迴絕了縣令,並沒有提出這個要求,那是因為她覺得沒必要。


    就算縣令給錢了,她也不可能同意。


    但之前那大麵積的降雨讓何雨欣改變了主意。


    倒不是一場雨就改變了何雨欣的想法,而是這場雨讓何雨欣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比如說,大旱之後會不會澇?


    就算是小冰河時期,這裏的天氣也不會那麽狗吧。


    何雨欣不確定,但時機不等人。


    她隻能當做要澇來處理這件事,而在雨水充足的情況下,她也想多種些東西出來。


    她們這邊整體富了她才安全。


    槍打出頭鳥,饑荒搶富人。


    且她現在是‘妖怪’,但運作一下,說不準能混個祥瑞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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