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是許南征休沐,他就帶了陳雨露上街,兩人走走停停,看見好吃的就買來嚐嚐,看見好玩兒的就看一看,今天適逢集市,街上人有點多,許南征怕她被人撞到就一直拉著她,不過還是被一個男人莽撞的撞了一下,那個男人倒地後隻是瞥了陳雨露一眼,嗓子發出哼的一聲就站起來快速離開了。


    陳雨露看著遠去的人皺了皺眉,心情瞬間不好了,許南征問她怎麽了,她搖搖頭小聲說:“迴家再跟你說。”


    許南征見此也沒再問,兩人正好看到一間酒館很熱鬧就想著轉了半天也該休息吃點飯了,進去去小二熱情的迎了上來。


    “兩位客官,這邊來”說完帶著他們去了一個靠近窗戶比較安靜的地方。


    許南征點了幾個陳雨露平時愛吃的菜食又要了一壺茶,正想跟陳雨露說點什麽,後背就被人拍了一下,他驚了一下扭頭去看誰這般冒失,陳雨露也抬頭去看。


    這人就從許南征身後走了出來,手裏還拿把扇子,笑盈盈的說:“南征啊,你怎麽也在這裏,我剛還跟他們說我似乎聽到你的聲音了,他們還不信,怎麽著,我聽得沒錯吧”說完得意洋洋的衝著那邊一個桌子的幾個人揚了揚下巴。


    許南征無奈:“今日休沐我陪內人出來遊玩”。


    那個公子才注意到陳雨露,有些不好意思,後退了兩步跟陳雨露說了聲唐突了,陳雨露笑了笑沒在意。


    那位公子也發現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人家夫妻倆出來培養感情,他來這裏橫插一杠算什麽事兒,他悻悻的迴了自己的桌子。


    他走後許南征就無奈說:“那邊幾位都是我縣學的同學,剛才那位是主簿家的公子,平日與我多有往來,他平時有些跳脫,倒不是故意無理,露露莫在意”。


    陳雨露搖頭:“我看出來了,他跟你很熟識,既然是你的朋友那肯定錯不了”。


    那位公子迴到桌邊往這邊看了幾次就有些臉紅的跟同伴說:“我今兒真個眼瞎了,南征跟他夫人在用飯,我竟然沒發現,還拍了南征一下,果真丟臉至極”說完雙手捂臉,尷尬至極。幾個同伴倒是勸慰他一番,又嬉鬧說:“還沒聽說南征成親了呢,平日倒是看不出來。”


    其中有位公子不屑道:“人家成親幹嘛要到處嚷嚷,他今年十八了,又學業有成,沒成親才奇怪,而且看她夫人與他到是很般配”。


    “是極是極,容貌都極為不凡”說完拍了拍手。


    另外幾個人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看臉,平日你貼南征那麽近,不會就是圖他長得好吧?”


    “啊啊,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幾人吃吃喝喝又笑做一團,陳雨露兩人不喝酒所以吃的快一點,兩人吃完許南征想了想就帶著陳雨露跟那幾個人打了招唿說先行一步,幾人喝的有些多,舌頭都有點打結,但還是禮貌的迴禮,還說改日上門拜訪。


    許南征很想說不必,但是看著醉醺醺的幾人心道算了,現在說什麽他們也記不住的,就這樣吧,就拉著陳雨露走了,臨出門還給了小二十幾個銅錢交代:“小二哥,那位紫衣的公子是主簿家的公子,若是他們喝多了無法行走,勞煩您去主簿家找一下人接他們”。


    小二一聽是主簿家的公子立馬就精神了,開心的接了銅板:“好嘞,公子您放心吧,小的會看著幾位公子的”。


    許南征拉著陳雨露迴了平康巷,因為酒館離家很近,兩人也沒叫車,慢慢悠悠的邊走邊聊,許南征聲音極好聽,陳雨露聽得很入迷,她想她夫君要是在藍星不看臉也可以靠聲音出道了,太好聽了,太治愈了。


    兩人迴到家許南征突然想起什麽問陳雨露:“露露,今天撞到你的那個人你認識?”。


    陳雨露想起什麽心情很不爽,情緒很低落:“他是繼母的人,我當時,哦是原主陳雨露當時就是被他們在廟會上迷暈交給人牙子的,我記得他還說夫人交代要賣遠點,越遠越好,越髒越好...”。


    這個髒都懂,說的就是下等的妓院,這是要把人往死裏踐踏,要不是陳雨露得了瘟疫被扔了現在還不知道會被怎麽折騰呢。


    許南征看著很平靜,實際上心情低落到極致,他冷靜的說:“他今日出現這裏必然是有事,應當是你繼母有什麽吩咐”。


    陳雨露皺眉:“但是陳雨露被扔進河裏好多人都看見了,既然是個死人了誰還會在意呢?”


    許南征看著她:“除非你身上有什麽東西是她要的?”


    陳雨露陷入沉思,她身上有什麽呢,就有不值錢的首飾,還有...還有一個玉佩,對了是玉佩。


    “我知道是什麽了,是我母親的遺物,也是母親出嫁外祖父親手給帶上的一塊玉佩....”。


    許南征又問:“這玉佩有什麽特別的嗎?還在你身上?”


    陳雨露無奈:“怎麽可能還在,我身上的值錢東西全被那些人搜刮走了呀!這玉佩恐怕是流落出去了,然後被繼母知道了,或者是被外祖他們知道了”。


    她有些煩躁,其實她當時也能迴南方外祖家,但是她又不是真的陳雨露,去了難保會露餡兒,而且那幾個舅母也不是省油的燈,去了說不好就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她可憐兮兮的看著許南征:“阿征,我不想去外祖家,你知道的我又不是真的陳雨露,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許南征抹了抹她的臉,笑著說:“別瞎想了,我怎麽會讓你去別處,你哪兒也別想去,今天他沒認出你,想來你變化很大,先不用擔心,你現在是神醫陳琦的妹妹,別的人來了也不怕”。


    陳雨露點頭,靠近他懷裏摟著他精瘦的腰身,兩人低聲說著什麽,嘻嘻鬧鬧好半天,最後又滾到床上去了,要不是王氏喊他們吃晚飯說不好床簾子都放下了。


    “哼哼, 你不是讀書人麽,你們不是說白日不拿什麽麽?”陳雨露戳了戳他露著的胸膛。


    他捏住她的小手,小聲道:“那書上寫的能當真嗎,誰當著自己心愛的妻子還能忍住....哎,走吧,咱們用飯去,不然月兒一會兒就來叫了”。說完給她整理一下裙子,自己也穿好衣袍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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