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眼+正義細劍


    在二白等人苦口婆心的勸說之下,這位老班主終於洗心革麵。


    幡然悔悟了自己剛才的做法是多麽的惡劣。


    就這樣二白等人就成了這戲班子裏麵的客串角色。


    在巡迴演出的時候偶爾表演一下胸口碎大石。


    這一路不緊不慢的旅程下來,二白等人發現,這戲班子所有成員竟然都在習武。


    雖然武功底子很淺薄,連江湖把式都算不上,修煉的也是爛大街的功夫。


    但是不乏有些天才之輩,已經能夠摸到了氣感的邊緣。


    就比如說一直把自己打扮的英氣逼人的小丫頭,荊小軻。


    修煉出氣感,感受到自己身體中的氣,才是進入洞明境的必要條件。


    要不然隻能一輩子,在隱元境卡著,無所寸勁。


    每天除了練習吃飯的本領唱戲以外,這些大大小小的孩子們還會一直打拳。


    不像是常威這一夥人一樣,修煉武功就是翻翻書,打打坐就能長經驗。


    二白前麵抱著馮小妹,優哉遊哉的騎著毛驢,手上還磕著常威不知道從哪搞來的瓜子。


    眾人已經行進了將近三天了,還好戲班子竟然有帳篷這種東西的存在。


    所以說也不需要每一晚都風餐露宿,至少會有個帶蓋的地方供人休息。


    因為戲班子隻有兩輛馬車,其餘的東西都是眾人扛著走的,所以行動速度不快。


    再加上這中午的太陽有些毒辣,所以老班主就下令眾人停下來休息片刻!


    常威經過酒後亂性那件事以後,在小隊裏麵的地位就僅次於驢子。


    至少驢子不能死,死了眾人就沒有坐騎了。


    常威從一指鎮出來的這幾天,全都是在非人的折磨下度過的。


    甚至趕路的時候都不是他騎著驢子,而是在二白的淫威之下,他背著驢子一路走來。


    很多戲班子裏麵的人還以為這位江湖大俠在練就一種能與驢子結合用出的必殺技呢。


    而眾人可算能夠休息一番的時候,常威則是在二白前麵,抱著一頭身材最小的毛驢做著深蹲練習。


    一臉苦相的看著在樹蔭下乘涼的二白,試圖用語言上的道歉來挽迴自己的地位。


    而就在這時,一陣馬蹄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一陣嗷嗷叫的聲音。


    原來是大概有三十幾號馬賊把這戲班子誤認為了是運送貨物的商隊。


    此時累的夠嗆的常威立刻抽出了寶劍擋在了二白身前。


    “真是天助我也!”已經不行了的他竟然在心中為這群馬賊叫好。


    對方大概有著三十幾號人,老班主立刻就開啟了慫逼模式。


    這老頭別的沒有,窩裏橫,在外麵當舔狗的本事那是一絕。


    戰戰兢兢的跪拜著,奉上了這麽多天戲班子的所有收入。


    山賊領頭的是個被太陽曬成大醬色的人,抬著一頂四方草荊帽,三角眼八字胡,還有這一口大黃牙!


    用馬鞭翻了翻老班主獻上去的銀兩,並沒有拿走。


    而是對著老班主說道。


    “老頭,我看你們是個戲班子,恰好今兒我們大王娶親。”


    “你帶著你的人來我們大卵山唱上幾場,不但不搶你東西,還大大有賞!”


    就在老班主支支吾吾想要說自己這幾天有點感冒唱不了的時候。


    刷的一聲,為首的馬賊抽出了的自己馬刀,夾在了老班主的脖子上!


    這動作一出,一邊手握道具長劍的荊小軻,下意識的抽出劍來,對著馬賊說道。


    “放了我爹爹!”


    “爹爹?”那個馬賊疑惑的看了看老班主,又在荊小軻的臉上停留了一會。


    嘖嘖的說道“你娘一定給你爹帶了綠帽子,你看你爹這麽磕磣,就生不出你這種娃來!”


    這番話語引起了馬匪們的一陣狂笑。


    而老班主則是氣哄哄的轉過身去,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抽在了荊小軻的臉上。


    這兩下子又脆又響,打的荊小軻措不及防,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爹爹。


    在這戲班子班主還是個普通瘸子的時候,性情還沒有如此不堪。


    那個時候甚至還會給這些被收養的孩子們講故事,陪他們玩耍。


    但是隨著年齡一天一天的增加變成了老瘸子,再加上心裏麵藏著莫大的怨恨。


    是的這瘸子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脾氣也開始變得喜怒無常了起來。


    看到荊小軻被打二白雖然很憤怒,這一路上也多次揍過這老頭。


    但是經過了自己三妹的苦苦哀求,二白答應了不再管她們父女之間的事情。


    最後戲班子也沒辦法隻好答應去給所謂的山賊老大助興。


    二白等人也自然跟著一並前往,那山賊頭頭好奇的問道:“那家夥為什麽扛著驢走呀!?”


    常威的好兄弟鐵牛搶著迴答道:“俺哥哥在練功呢,二白姐說著功夫叫做二驢子,練成以後隊伍裏麵就能多一頭驢子了!”


    山賊頭子被鐵牛的一番理論給搞得直發蒙。


    他還在想這種聽著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感覺練成了以後也不是很厲害的武功到底有什麽用。


    沒一會功夫,就到了山賊所說的大卵山。


    這個名字的由來是因為有兩座相鄰的山峰,好似大卵一般矗立。


    山賊的寨子裏此時竟然張燈結彩,大紅綢緞掛的那都是。


    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這夥馬賊勢力確實是有點財力的。


    這寨子裏麵的馬匪們,紛紛笨拙的在布置著喜慶的氛圍。


    就在戲班子已經選好了場地,在鋼刀的逼迫下緊張的化妝之時。


    意外發生了,馬匪們在單家抓的吹嗩呐的老頭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死了。


    這結婚沒有了喜樂可不成,剛才大醬色的馬賊又一次帶著鋼刀來到了戲班子裏麵。


    敞開了嗓子吆喝道:“哪個會吹嗩呐,快點給老子站出來!”


    因為戲班子裏麵是有著拉線的樂隊的,所以在這關鍵時刻,隻能希望於這裏麵有人會了。


    就在眾人都焦急的看著對方之時,隊伍中傳開了一個清脆的天籟之音!


    “我會吹嗩呐!”


    沒錯這說話的正是我們的二白,而二白恰好唯一精通的樂器就是嗩呐。


    這種時刻二白自告奮勇,無異於是給眾人解了圍。


    結果就是二白被選在了喜樂班子裏麵,給一會的拜堂成親吹奏。


    沒一會時間,今天的二位新人走了出來。


    穿著紅妝的女子蓋著蓋頭看不清模樣。


    那一身大紅色的新郎官,長得有點意思。


    銅鈴一般的大眼睛,一對招風耳,眉毛如鋼針一般根根立起,但是臉上卻沒有胡須。


    此時正拉著自己娘子的手準備祭拜天地。


    這時候找來的喜樂班子開始吹拉彈唱,好不熱鬧。


    最後伴隨著一個老頭瘋狂的暗示,終於輪到了壓軸的樂器嗩呐出場。


    俗話說得好,嗩呐一出黃金百兩,這形容這嗩呐在樂器中的地位。


    在這山賊老大大喜的日子,山寨裏麵披紅掛彩,二白的一首“大出殯”


    吹的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從剛開始的沒反應過來,到不敢置信,再到暴怒,竟然用了很長時間。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戲班子的老班主,這老頭嚇得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山賊老大更是暴怒,找來了負責此事的小弟。


    那個被太陽曬成大醬色的小弟,知道這迴要糟,趕緊甩鍋道。


    “大哥,這女娃是這戲班子裏麵的樂師,跟咱可沒關係,可能是故意的!”


    而老班主聽到這話,直接連滾帶爬的衝到前來,解釋道。


    “大王,這女娃可不是我們戲班子的人啊,是硬要跟著我們走的,她犯了錯誤您可千萬別遷怒於我們呀。”


    “您不如今天當眾責罰這女娃,也算是結婚的一個彩頭了,大婚要見紅不是!”


    不知道這老頭是情急之下胡言亂語,還是心機深沉,說出來的話慌亂中帶著誅心。


    聽到老頭勸說,大當家的感覺有點道理,直接對著手下說道。


    “來人啊!給我把這小妮子吊起來,抽到渾身紅色為止!”


    聽到這話二白毫無懼色,先是行了一個拱手禮,然後對著這位大當家的說道。


    “兄弟我是長生會外圍成員,摸銅校尉趙大彪!”


    聽到長生會字樣的大卵山大當家轉過身去背對著眾人,轉迴來的時候換上了一臉的笑容。


    “哈哈哈,原來是大彪兄弟,你說你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誤會,這是一場誤會,接著奏樂,接著舞!


    二白帶著常威落座以後又與新郎官攀談了一番,二人闡述了一下自己對邪惡的理解,和大卵山未來五年內的規劃,這讓山賊大當家的更加相信了這夥人是長生會成員。


    大當家的聊著聊著暗暗心驚,心中暗道:“不會是長生會這種大組織,竟然壞的如此可怕!”


    隨後就對著小弟命令道:“來呀,找兩個手勁大的兄弟,去把那個老瘸子待下去,彈jj一百下!”


    ps:江湖之上有一魔頭,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無惡不作,此人名為,摸銅校尉,趙大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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