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的二白最開始還跟常威勾肩搭背起來,以為是自己上輩子的室友,一起擼串以後送自己迴宿舍。


    後來感覺到室友的手不斷的在自己胸口捏著,好像一下子就能掐起一塊軟肉一樣,疼的不行。


    還在疑惑自己什麽時候有這麽胖了,竟然胸口都能被人掐住這一大把的肉之時,因為疼痛略微清醒了些,竟然發現是常威這老小子在掐自己,還是放在這種地方。


    二白體內雖說還沒有真氣這一說,但是見到酒蒙子常威竟然如此非禮自己的時候,怒氣的加持猶如三花聚頂一般,好懸因為這股勁打通任督二脈,這一下子酒醒了大半。


    一把就抽開放在自己身上的鹹豬手,此時被“襲擊”的部位還生疼,而 罪魁禍首此時還在雙手保持著那個抓揉的動作,一臉享受迴味無窮的模樣。


    看到這種前世自己經常做出的猥瑣表情,二白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常威就是一頓自創的二白十八式組合拳,由於喝多的關係竟然學著前世打拳皇的套路。


    嘴裏還不斷的嘟喃著什麽耗油跟,阿杜跟,之類的奇奇怪怪的招式名把常威打的是鼻青臉腫。


    而被打的常威隻能本能的護住頭部,讓自己不至於被這個怪力女神給一拳打死。


    雖然少女是喝多的狀態但是天下武功裏麵也有醉拳這一說,酒精的作用並沒有讓少女變得嬌柔,反而是增加了少女的攻擊力。


    讓被打的常威,嗷嗷慘叫吸引了不少酒客的目光。


    這一頓胖揍讓常威的酒也醒了大半,被打的像是死狗一樣坐在牆角,而二白最過分的是打完以後還對著常威的腳下吐了口口水“媽的,敢占老娘的便宜!”


    而被打的呆呆坐在地上的常威,則是有些委屈,可能在這個時代女性的地位都普遍偏低,雖然常威沒有對二白動手的意思,當然常威感覺到如果自己真的動手可能也打不過這個天生怪力的女孩。


    二白搖搖晃晃的迴了自己的房間,這時候下麵的白羽三俠和老騙子才敢跑上樓來扶起被修理不輕的常威。


    “我說常少俠,咱何必這麽心急呢,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咱自家妹子不是任你把玩嘛?”白鬧喝的滿臉通紅,借著酒勁把自己幹妹妹往常威的懷裏推。


    溫香軟玉入懷的常威,剛想要享受一番少女的體溫,就猛地想起少女在赤雲寨叉著雙腿扶著腰走路的畫麵,猛地一個哆嗦推開了少女。


    經過了這場鬧劇,女眷們都迴到房間裏麵休息了,白羽三俠中的其中二俠再加上老騙子師傅一起安慰著常威,在樓底下繼續喝著悶酒。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關係,還是因為剛剛被打的太慘了,此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常威,一言不發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每次酒杯倒滿都是抬頭仰脖一飲而盡。


    見到常威如此喝酒,對這種醃臢事比較敏銳的白鬧走到常威身邊摟著常威的肩膀一臉猥瑣的說道:“行了兄弟,酒不是這麽喝的,媳婦不聽話咱可以去妓院不是,別慣著女人讓她覺得天底下沒了她兄弟你就沒人要了。”


    或許是把二白稱作自己的媳婦讓常威衝昏了頭腦,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不知怎麽的這三位少俠外加一個年邁的老騙子,有了組個局一起去嫖娼的想法。


    酒醉之人你們都知道的,全都是說做就做,四人立刻勾肩搭背像是兄弟一般,嘴裏叫囂著自己能對付多少多少個女妖精雲雲。


    而這一切都被一邊冷眼旁觀的馮小妹盡收眼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沒有存在感的原因所有人竟然在今日都把她給忘了。


    此時的馮小妹正在自斟自飲著,每喝一杯都有著享受的表情,臉色紅暈但是眼底絲毫沒有醉意。


    迴到屋中的二白,怒氣衝衝的坐在茶桌旁的椅子上麵,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咕咚咕咚喝了個幹淨,不知是氣的還是累的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


    可能是這古法釀製的酒精比較奇特的關係,少了酒精勾兌的純糧食酒把二白喝的一陣恍惚仿佛人格分裂一般的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時候李雪寒恰好走進來想要看看醉酒的二白會不會出什麽問題,就正好看見二白趴在桌子上哭的這一幕。


    李雪寒沒有發出太大聲音,小心的關好了門,輕聲的走到二白身邊拍了拍二白的肩膀。


    雖然二白喝多了但是還是能感受到別人拍自己肩膀的,無聲無息間有一隻微涼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嚇得二白汗毛倒立“媽呀”一聲從椅子上彈跳而起。


    這猛地動作也把李雪寒下了一跳,但是李雪寒終究是暫時恢複了內裏在電光火石間,下意識的把跳起來的二白又按會到了椅子上!


    不得不說這一幕是有些滑稽的,被這一驚嚇然後又被按到椅子上的二白甚至都忘記了剛才自己為什麽哭了,坐在椅子上的她看著李雪寒竟然產生了一陣恍惚感,有一種“我剛剛是不是跳起來過的錯覺。”


    李雪寒見二白傻傻的盯著自己,一向不會聊天的她生硬的找著話題道:“常威對你做的事,是有點過分了,你不高興等他迴來我再去打他一頓!”


    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沒有過去,李雪寒提起常威對自己做的事情,二白就自動的聯想到了自己剛穿越過來沒多久的那晚。


    那晚自己手腳皆斷不能動彈,蘑菇吃的較少的關係沒有常威那種失去理智的恍惚,而是清醒著感受了常威因為失去理智,從開始到一半的過程,當時的疼痛羞辱簡直如地獄一樣。


    為啥隻感受了半程呢,那是因為少女的頭一迴,就遇見了個神誌不清的野獸,當然是挺不住暈了過去,還不知道哪個狗東西再自己暈過去以後又瘋了多久呢。


    被李雪寒勾起傷心往事的二白,本來忍住的眼淚又洶湧而出,並且沒有一點形象包袱的慘嚎了起來,哭聲之淒厲猶如東北農村逢年過節殺豬時的叫聲。


    李雪寒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狀況,不知如何是好有心想要上前安慰,但是不會安慰人的她隻能默默的站在二白身邊。


    二白見到李雪寒走近自己也絕不客氣,自己撲到李雪寒懷裏尋求起了安慰,眼淚沒一會就打濕了李雪寒的衣襟。


    李雪寒隻能像個大姐姐一樣不斷的拍著自己小妹的後背,輕聲細語的安慰著:“好了,好了不哭,二白不哭我們不高興就殺了他好了。”


    而此時的二白剛開始確實是傷心過度控製不住情緒,但是當她發現李雪寒的這個地方好軟的時候,哭聲就變了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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