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絕塵猜測他很有可能已經來到了佛國,對於自己為何突然暈倒,醒來之後便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蘭絕塵是絞盡了腦汁都想不起來,仿佛那一段時間被別人剪切出去,變成了一個未知的懸案。△¢頂點小說,


    那個時候泣血她們根本就沒有發覺,問了她們,她們也是不知道,這讓蘭絕塵有些懷疑是不是那些駱駝在作怪,可是自己明明記得自己在駱駝的同化之下,差一點變成一個殺戮機器。


    自己昏迷的最後一刻,恐怕已經從那駱駝的背上掉落下來。


    難道是寺廟之中的某個大神通者,將自己從駱駝背上打暈並且扯下來,又或者是寺廟本身的奧妙之處。


    水漣漪也是第一次經過這個佛國的入口,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蘭絕塵喚出水漣漪和慕容情,泣血和淩瑄她們正在小雨界帶著那些蜃獸折騰,對於外界並沒有想法,水漣漪早已經習慣,慕容情倒是十分感興趣。


    “金沙寺?”水漣漪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之中。


    “金沙寺怎麽了,難道這個金沙寺有問題不成?我見這寺廟旺盛,功德之力並不少,瞧那金沙寺後,九**德環,簡直不要太絢爛。”蘭絕塵問道。


    “這個金沙寺之中有一尊菩薩,金沙菩薩,他是佛國三十三尊菩薩之中的一位,實力高深莫測,哪怕是我師尊都沒有把握戰勝對方。


    金沙菩薩的法相很是奇妙,傳聞金沙菩薩以三種應像示人,一種是為孩童應,一種是為青年應,一種是為老人應。可是沒有誰真正的見過金沙菩薩,又或者說金沙菩薩就在你我身邊。卻沒有人知道。


    以為是路人,眾生朝聖便是為了見到金沙菩薩一麵,讓金沙菩薩指點迷津,一萬多年以來,這裏發生過很多的傳說,不少人在這裏突破到了自己夢寐已久的境界。


    金沙寺的名聲也越來越大。可是說來奇怪,這金沙寺並沒有任何的修佛者,也沒有和尚,唯有這一座寺廟,所以從來就沒有人真正的見到過這個神秘莫測的金沙菩薩。


    可是金沙寺卻在這短短一萬年的時間,名聲已經趕超了很多的菩薩,反倒是這一種神秘感,讓那些修佛者趨之若鶩。


    金沙寺周圍也開始有越來越多人前來,發展成了如今的模樣。”水漣漪緩緩開口道。


    “咦?!我好像似乎也許仿佛記得我騎乘著駱駝渡過那血沙暴之圍。好像看到那座寺廟的牌匾,上麵的字跡已經被深度腐蝕,而且散發著一股腥臭味,聽你這麽一說,好像那一座破敗的寺廟也叫做金沙寺。


    我依稀能夠從那殘垣斷壁看出,那血沙暴之圍中的殘破寺廟的輪廓跟我們麵前寺廟的輪廓一模一樣。”蘭絕塵疑惑道。


    “按照你的說法,怕是這金沙寺來曆不凡,隻是並沒有人知道這金沙菩薩從何而來。會到哪裏去,又或者這金沙菩薩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存在。還是某個大神通者在偽裝。”慕容情分析道。


    “我忽然覺得很有可能便是那傳說之中的金沙菩薩將我和梁禽獸他們一起從駱駝背上扯下來,然後將我們幾人送入佛國,可是按理說就算進入了佛國,我和梁禽獸他們之間的間隔似乎也太大了吧,完全感應不到他們的存在。”蘭絕塵苦笑道。


    “你說這麽多並沒有用,既然到了這裏。我們便過去看一看便是了,這算不得什麽,指不定你結了某種善緣。”水漣漪開口道。


    蘭絕塵和慕容情同意水漣漪的說法,既然來到了這個距離楊柳菩薩的道場有著天南地北之間的距離,不好好的去觀賞一番這傳說之中某尊菩薩的道場。真的是有點說不過去。


    蘭絕塵這才剛剛踏出十步,忽而渾身劇烈一震,停住了腳步,他雙眼所看到的世界與現實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蘭絕塵自知自己並沒有開啟伏羲八卦眼更是沒有覺醒懺悔之眼,不知道為何就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


    “怎麽了?”水漣漪問道。


    蘭絕塵卻沒有告訴水漣漪真相,而是搖了搖頭,隨後開口說道:“我越來越對這個金沙寺感興趣了,我似乎遇到了某個故人。”


    蘭絕塵他們距離金沙山還有幾十裏的距離,可是這一段距離他們無法飛行前行,也無法施展步法快速移動,無論是飛行還是步法,都會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用力越大反作用就越大,讓你寸步難行。


    水漣漪解釋道,這是每一個寺廟都有的一種特殊領域,隻不過強度和範圍不盡相同罷了。


    幾十裏的距離對於蘭絕塵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麽,隻不過蘭絕塵他們此時此刻就像是變成了普通人一般,饒是肉身強度強大若斯的蘭絕塵,以及菩薩金身小成的水漣漪,得到了聖域神秘傳承的慕容情,走了十幾裏路之後,已經感覺到了身體的不適。


    蘭絕塵感覺自己仿佛沒有穿靴子一樣,兩腳火辣辣的,好像是磨出了水泡,疼痛無比,身體的自愈能力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蘭絕塵的眼中,這是一片死寂的世界,昏天暗地,沒有一絲生氣,這一座座大嶽都是一座座金沙堆積而成,不遠處的修佛者,他們變成了各式各樣的妖魔鬼怪,現實之中他們均是人形,盡管有些狼狽,卻看得出是人。


    可是在蘭絕塵的眼裏,這些人被醜化到了極致,暴食、****、貪婪、暴怒、怠惰、傷悲、自負,每一個人此時此刻的情緒都實質化的將他們變成了醜陋的模樣。


    這些醜陋的東西之中,卻零零星星的看到其中的閃光點,很少很少,蘭絕塵看來金沙寺周圍熙熙攘攘,方圓幾十裏的領域之中一共至少有百萬修佛朝聖者,可是這些閃光的人,並沒有變得醜陋的人也才六個人。這六個人有的壽命將盡,有的高度殘疾,有的隻是一個普通人,他們或多或少都在體會著別人所無法體會的生活。


    但是他們不怨天不怨地,積極樂觀向上的態度並沒有被周圍的環境所感染,他們一心一意的朝著自己的方向前進。


    這六個人就像是黑夜之中的皓月。他們的光芒掩蓋住了其他醜陋的人,蘭絕塵似乎明白了一些什麽,大海已盡,海浪不淘沙,金子深埋沙土,光芒依然閃耀,突破而出。


    很有可能這六個人最終將會得到他們想要的,剩下的這些人哪怕至死都不一定得到他們想要的。


    水漣漪似乎習慣了這種感覺,腳踏大地。步步生蓮,這裏的領域對於她並沒有任何的影響,這倒是苦了慕容情,相對於蘭絕塵皮躁肉厚,慕容情就要痛苦多了。


    蘭絕塵將目光投向水漣漪,水漣漪並沒有發出耀眼的金光,卻閃爍著淡淡的純潔的白光,慕容情盡管**很是痛苦。可是從她那眼神之中看不到真正的痛苦,她身上流光溢彩。像是一尊琉璃澆築而成的美人兒,五彩斑斕。


    “有點意思,有點意思,情兒這丫頭的感**彩竟然是如此的豐富,我還一直她太過於理智,生性淡漠。反倒是水漣漪並沒有出乎我的意料。純潔如紙,十分單一。”蘭絕塵心中暗道。


    蘭絕塵雙眼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某種變異,隨著路程的不斷推進,蘭絕塵心中獲得很多的明悟,他身上閃爍的光芒不但沒有增強。反而越來越弱越來越弱,頗有要收斂入體的感覺。


    沒過多久,蘭絕塵他們來到山麓下,這裏赫然成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城鎮,不少的商戶入駐這裏,自發的形成了一個有缺的城鎮。


    這裏的一切應有盡有,蘭絕塵他們的到來引來了很多人的矚目,這裏的人大多是清一色的苦行僧,所以來了蘭絕塵這般氣質格格不入的人,就好比鶴立雞群一般,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引來眾人的矚目。


    哪怕是正處於修行狀態的苦行僧都會稍微的睜開眼睛,看了蘭絕塵他們一眼,隨後再閉上眼睛,看不出他們眼中的波瀾。


    蘭絕塵倒是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到處東張西望,他將這些苦行僧的情況盡收眼底,那六個人便是這眾多苦行僧之中的一份子,這裏的苦行僧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蘭絕塵那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東張西望更是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水漣漪對於蘭絕塵那稀奇古怪,臉上那豐富的表情搞得忍俊不禁。


    於是“大發慈悲”跟蘭絕塵解釋一番這些苦行僧的來曆。


    苦行僧是普通人之中最為盛行的修練方式,常有苦行僧蓬頭垢麵、衣衫襤褸,帶著象征濕婆神的三叉杖,邊走邊吟誦古經文。


    苦行僧必須忍受常人認為是痛苦的事,如長期斷食甚至斷水、躺在布滿釘子的床上、行走在火熱的木炭上、喝尿****、忍酷熱嚴寒等事情,來鍛煉忍耐力和離欲,以“苦行”為修行手段的僧人。


    他們這麽努力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突然頓悟,凡胎成佛。


    “苦行”一詞,佛教梵文原意為“熱”,炎熱時人最難以忍受的一種感覺,這些普通僧人便把受熱作為苦行的主要手段。


    他們為了實踐某種信仰而實行自我節製、自我磨練、拒絕物質和**的引誘,忍受惡劣環境壓迫的人。


    他們偏執的認為,人需要經過多次輪迴才能進入極樂世界,得到佛的關照。而有些人希望能走捷徑,在此生就得到神諭和真經,苦行僧就被認為是這樣一條捷徑。


    苦行僧中多數是普通人,他們在進入苦行期後,一朝頓悟,便散盡家財,遠離父母妻兒,背著簡單的行囊向深山進發,找到自己心儀的精神領袖,拜在他的門下,從此過著居無定所、漂泊流浪的生活。


    一些苦行僧一般居住在遠離塵囂的崇山峻嶺,荒郊野外之中,或寄居在某個廟裏苦行修煉。在這種妖怪橫行的佛國,苦行僧麵臨最大的威脅不僅僅是自己,還有那些食人的妖魔。


    一般來說,苦行僧是溫順平和的,但也有些好勇鬥狠,性格孤僻暴戾的,這些人經常跟其他教派、宗教進行鬥爭,誰都不服誰的宗教教義,都視對方為異端。


    由於他們無懼生死,因此戰鬥起來勇猛剛強,令人生畏。他們原先的武器有棍棒、長矛、佩劍和三角鐵叉。苦行僧今天也還攜帶棍棒或三角鐵叉,但僅僅是個象征了。


    苦行僧之所以叫苦行僧,是因為他們視自己的身體為罪孽的載體,是臭皮囊,必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方能獲得精神的自由和靈魂的解脫。


    雖然一般來說人到中年,結束修行期進入苦行期才會去當苦行僧,但也有些人從少年起就願意過上這種流浪的苦行生活。苦行僧的年齡限製很寬,大概從6歲到65歲都可加入這個特殊的行列。


    按衣著來分,苦行僧又可分天衣派和青衣派。


    天衣派即為**派,全身一絲不掛,最多用一條窄窄的布條遮住下身的敏感部位。總是裸著身體,表示追求原始狀態,遠離凡塵,與世無爭。身上總是塗抹著灰燼,表示罪孽、死亡和再生。


    青衣派則穿衣服,一般都是黃色的棉布服。


    很多外界不了解佛國的人們把佛教中刻苦修行的僧人也稱為“苦行僧”,其實是一種錯誤的認識。佛教僧人的苦行不同於這些普通人自發而成的佛教徒的苦行。


    佛教的苦行,是相對世間安樂而言,是指僧人舍棄諸如好衣、三餐、多眠等世間貪欲,精進辦道,修行無我的”正道苦行“,如經中所言的出家苦行、頭陀苦行等。


    佛教稱其它宗教的苦行為”外道苦行“,這類苦行是指以我執“貪求世福天樂”而行的種種無益極端之苦,如裸形無衣、受持牛戒狗戒、事火、臥刺等等,此非佛法。


    經雲:“此苦行為下賤業,至苦至困,凡人所行,非是聖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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