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媽媽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陸爭流。


    幸好她迴與壽堂的時候,夏家的人已經去客院裏落腳去了,但是她聽到了一陣哭聲。


    陸佳在裏麵哭:「老夫人,母親……佳兒總算迴來見到你們了。」


    陸老夫人也心疼,畢竟是府裏唯一的小姐,當年她們也是如珠如寶地疼愛她呢。


    衛氏勸道:「好了,快別哭了。免得迴去叫你婆婆看到,又說你的不是。」


    陸佳擦了擦眼淚。


    陸老夫人也抱怨了幾句:「你婆婆這個人,太重規矩反而輕人情,怎麽說你也是我們陸家的長女,當著我們的麵就這麽斥你,也真是不把陸家放在眼裏。」


    這話可不敢傳出去。


    陸佳連忙為自己的婆婆辯解:「我婆母也不是那種人,雖然我公爹以後有望擢升進內閣,但是婆婆也不會為這個就看輕我們陸家,她就是不能容忍媳婦不守婦德。」


    「算了,我做媳婦這麽多年,也都習慣了。」


    她為自己擦了擦眼淚。


    「內閣?你公爹當真能入閣?」


    陸老夫人一下子就激動了。


    說起這個,陸佳也自豪,她笑著道:「悄悄告訴您和母親,別看我公爹現在品級不高,卻是一位大人的心腹。這次外放政績十分漂亮,迴來就是等著擢升的。不出三年,這京中自有我公爹一席之地。」


    「要是有朝一日內閣裏有人退下來,我公爹早晚熬上去。」


    「再等公爹退下了,便是我家夫君……」


    陸老夫人眼睛直放光,越發看中眼前的庶孫女。


    她語重心長地和陸佳說:「你弟弟在衛所裏終究不是個長久之事,要是能一步步走到閣老和天子麵前,我們武定侯府才能揚眉吐氣。」


    「七年前,我們陸家淪落到什麽境地,你縱然不在家,也應該聽說過了……」


    「佳兒,一筆寫不出兩個陸字,陸家體麵,就是你的體麵。你弟弟、侄子出息了,夏家人待你也不敢這般隨意輕慢了。」


    陸佳點頭:「祖母,您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可是祖母,您說的侄子,到底是怎麽迴事?府裏怎麽會讓弟弟過繼兩個孩子呢?」


    陸老夫人支開了衛氏,才和陸佳說了真相:「慶哥兒,是你的親侄子。以後你要讓卓哥兒和慶哥兒親如兄弟才是。」


    陸佳震驚了半晌,才說:「祖母,我知道了。」


    「祖母,那慶哥兒的生母是誰啊?」


    陸老夫人卻道:「……已經死在外麵了。」


    陸佳點點頭,說:「這是好事。便是不死,您也不能讓她活命。」


    入了夜,陸佳走後,陸老夫人根本睡不著。


    「那個掃把星怎麽樣了?」


    嚴媽媽說:「好著呢。」


    陸老夫人嘆氣:「要是自己病死了才好。」她憂心忡忡:「可別讓她鬧出什麽事來,以後陸家少不得要仰仗夏家。」


    嚴媽媽說:「便是不仰仗夏家,那咱們陸家也不能壞了名聲。」


    兩人一合計,陸老夫人說:「等夏家人一走,立刻就把她和爭流的事了結。你看好她,夏家人沒走之前,不允許她出來。」


    「老奴知道,不早了,您休息吧。」


    陸老夫人睡前又問道:「爭流呢?怎麽一天沒見到他。」


    「老奴也沒尋到世子,明兒要來給您請安的。您先睡吧。」


    陸老夫人躺下睡了。


    她根本不知道,陸爭流沒露麵,是去見葛寶兒了。


    第47章 私會


    「嚴媽媽,世子找您。」


    嚴媽媽才剛服侍了老夫人睡覺,就有丫頭過來傳話了。


    她一臉納悶:「找我什麽事?」


    丫頭說:「奴婢也不知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


    嚴媽媽整了整衣服,出去見陸爭流,心裏暗暗想著,有什麽事不方便進與壽堂裏說嗎?還要派丫頭過來傳話。


    莫不是葛寶兒那裏出了什麽事?


    又覺得不可能,有四個婆子守著,插翅也難逃,她還能翻出什麽浪來?


    「世子?」


    陸爭流站在院牆外麵,轉過身問:「嚴媽媽,祖母睡了?」


    嚴媽媽點頭:「睡了。世子這是怎麽了?今天家裏來了親戚,還問起您,您怎麽也不來見見,佳大姑奶奶很是惦記您呢!」


    「我知道。明天我就去找大姐謝罪。現在有一件事要麻煩您……」


    嚴媽媽笑:「世子有什麽事說吧,還跟老奴講客氣?」


    陸爭流低聲說:「我想見一見寶兒,勞煩您幫忙支開偏院的婆子們。」


    他一個男人,也不好夜闖進去。


    現在親戚借住在家裏,今晚他敢過去,明天大家就都會知道。


    嚴媽媽一聽就忐忑了,和陸爭流往旁邊走了幾步,生怕被院子裏的丫鬟們聽到他們說話。


    「世子,這……您這會兒要去見表姑娘有什麽事?等過了這一陣子不成嗎?」


    陸爭流抿抿唇,無可奈何地說:「是慶哥兒想見他娘,今天他已經自己偷偷跑過去了,還哭啞了喉嚨,說他娘也想見我。我還是得去一趟。」


    嚴媽媽臉都黑了。


    這個葛寶兒,都禁足了,手還伸得那麽長!


    還真是小看她了。


    嚴媽媽也不好現在指責什麽,絞著帕子說:「世子,我可以替您支開看守的婆子。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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