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傻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了出來。


    躺在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也不在乎廁所裏的味道,休息了一會,待體力恢複,馬上跑迴四合院。


    衝洗一番,換了身新衣服,直接猛灌兩口白酒,身體才有了一絲暖意。


    剛想找許大茂算賬,但是想到後院人們的團結,又止住了這個想法。


    看來自己不能孤軍奮戰,還是需要盟友,忽然想到棒梗,立馬穿上衣服出門。


    醫院裏,醫生一臉嚴肅的對著三人說:“這孩子怎麽好好的掉進糞池,現在好多髒東西嗆到肺裏,需要動手術,你們家屬先去交醫藥費吧,先交二百。”


    秦淮茹聽見要交錢,連忙拉著醫生的手說:“醫生,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就一個人賺工資,這麽多錢,我們家可怎麽辦啊,您看能不能先給治著,我們以後慢慢還。”


    醫生不為所動,要是都像秦淮茹這樣,醫院都得倒閉。


    賈張氏看到醫生冷漠的表情,也準備上前一起哭慘。


    看到賈張氏也要上來,醫生連忙製止,這家夥身上一堆汙穢,要是粘我身上,我還得換衣服。


    “停,這位大娘你不用過來,沒用,醫院不是我家開的,這是規定,我也沒有辦法,你們在這裏哭慘還不如想想別的辦法,跟鄰居們借借,先湊夠前期手術的費用吧,後麵還需要交錢呢,這個孩子就是治好,以後也幹不了體力活。”


    秦淮茹聽到醫生的話,直接傻眼,這意思不就是棒梗廢了嘛,而且還要交錢,這可怎麽辦是好,越想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


    賈張氏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起來。


    “哎呀,我的棒梗,你怎麽這麽倒黴,你可是老賈家的獨苗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醫生看到兩人的樣子,也是很無奈,不過這種場麵也見多了,正準備找人來處理。


    易忠海站了出來,喝道:“哭什麽哭,賈張氏你給我閉上嘴,這裏是醫院,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聽到易忠海的話,醫生投來讚許的目光,看來還是有懂事的。


    秦淮茹看見易忠海發話,如同看見救命稻草,連忙拉著易忠海的胳膊說:“一大爺,你可得救救棒梗啊,他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以後還要給你養老呢。”


    說著還用手偷偷的捏了兩下易忠海。


    易忠海聽到讓棒梗給他養老,心裏一陣糾結,以前秦淮茹跟他說過,棒梗是他的孩子,易忠海一直懷疑,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早就看過醫生,說他這輩子不會有孩子,但是要是棒梗願意給他養老,也是樂得其成,反正多一個養老人,以後多一份保障。


    但是聽醫生這麽說,棒梗八成是廢了,現在就要二百塊錢,以後還幹不了重活,這不就是被照顧的命嘛,以後誰給誰養老還不一定。


    而且我的錢要留著自己養老用,可不能浪費在棒梗身上,平時小恩小惠的還行,二百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


    秦淮茹看到易忠海猶豫不決的樣子,正想在說些什麽,就看到傻柱滿頭大汗的過來。


    “棒梗沒事吧,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剛才又不小心掉進去了,許大茂那個家夥還把棍子踢走,我早晚得收拾他。”


    “傻柱,你快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棒梗還在裏麵動手術呢,這裏麵你有一定的責任,現在需要交二百塊錢手術費,你先替棒梗交上吧。”易忠海嚴肅的說。


    醫生聽到傻柱的話,有點傻眼,剛開始還以為賈張氏和易忠海是兩口子,棒梗是他們孫子,但是聽到易忠海的話,又不確定起來,看見傻柱來,還以為是孩子的父親,但是現在直接迷糊了,這些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啊,怎麽這麽亂。


    傻柱聽到易忠海讓自己拿出二百塊錢,有點為難。


    “一大爺,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錢每個月都接濟秦姐家,剩下的都買酒喝了,我哪有什麽錢啊,我現在全部身家就還二十塊錢。”傻柱訕訕的說。


    聽到傻柱的話,易忠海也是一陣頭疼,忍不住吐槽道:“你說說你,平時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一直嘚瑟每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到現在一分錢沒攢下,不知道你這麽多年都幹什麽了。”


    傻柱小聲嘟囔:“還不是你告訴我的,平時要尊老,幫助鄰居。”


    易忠海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嚇得傻柱立馬閉嘴,這家夥是不是以為我聾啊。


    醫生看見他們吵鬧半天,就是沒有說交錢的事,催促道:“你們到底能不能拿出錢來啊,孩子可在裏麵等著手術呢,每拖一分鍾,就多一份危險。”


    聽到醫生的話,三人都看向易忠海,這裏就他工資最高,二百塊錢也就是他兩個月的工資,現在也隻有他能拿出這個錢來。


    易忠海看見三人都望向自己,一陣撓頭,想了想說:“咱們這就迴院子,組織大家給棒梗捐款,畢竟這是關係著人命,鄰居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說完,易忠海掏出自己的工作證,交給醫生,說:“醫生同誌,我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我叫易忠海,您看這是我的工作證,你們先救孩子,我們迴去湊完錢就來交手術費。”


    醫生翻看著易忠海的工作證,在確認是真的後,也放心不少,這個年代,八級鉗工可是高級技工,工資加補貼一百多,手術費也就是他們兩個月的工資,既然敢把工作證壓在這裏,那就不怕到時候沒人交錢。


    看完後,把工作證往口袋裏一揣,說:“行,既然這位同誌把工作證壓在這裏,那我們也不能不近人情,你們趕快迴去湊錢吧,我們先給孩子手術,如果到時候不交錢,那我們可就找你們單位財務科了。”


    “同誌,其實我是。。。。。。”


    易忠海的話都沒說完,醫生拿著證件就去做手術。


    易忠海看到醫生把自己工作證拿走,一陣頭疼,他掏出證件,是為了讓醫生認為他們有能力還錢,可不是要壓在這裏,他隻是院裏的一大爺,又不是冤大頭。


    賈家要是還不上錢,找到廠裏財務科,那就不好看了。


    傻柱看到易忠海為了棒梗,把工作證都壓在這裏,對著易忠海豎了個大拇指。


    “一大爺,你是這個。”


    聽到傻柱的話,易忠海感覺一陣頭疼,對著秦淮茹說:“走吧,咱們三個迴去湊錢的,賈張氏留在這裏照看棒梗。”


    生怕賈張氏那張臭嘴壞事,易忠海以照看棒梗為理由,把她按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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