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望著眼前的二兒子,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剛開始想的很好,大丈夫何患無妻,但是真的麵對兒子的時候,這種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光天。”劉海忠喊了下兒子。


    劉光天淒慘一笑:“爸,我沒事。”


    劉海忠才不信,就你現在這表情,我死了你都不一定會這樣,還你沒事。


    劉光天猶豫了一會,說道:“爸,我這婚結不成,那你說的那些票,我以後結婚還會給我嗎?”


    說完一臉期待的看著父親。


    劉海忠一時間腦子沒轉過彎來,這兒子是因為到手的票沒了才難過?不應該是媳婦沒了難過嗎?


    立馬應承:“放心,你這次吃了虧,等你結婚,爸再多給你弄幾個大件,肯定不會比光福少,你小子,你竟然是因為這個事情難受啊,嚇老子一跳,今晚都沒吃好飯,你快給我弄點吃的。”


    說完還使勁捶了下劉光天的肩膀。


    聽到答應的票還在,而且隻多不少,劉光天心情立馬好轉,媳婦沒了再找唄,當時隻是一時氣憤,後來知道前因後果,知道這事不怪光福,加上老爹的安慰,很快就緩和過來,準備年後多去幾次鄉下放電影。


    賈家,棒梗知道今天媽媽和奶奶心情不好,早就領著倆妹妹出去玩。


    兩人坐在桌子上,氣氛安靜的一滴水落地都能聽到。


    賈張氏先開口:“秦淮茹,這就是你的好妹妹,咱們家這麽幫她,竟然養出一個白眼狼,你還嘚嘚瑟瑟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你哪個也沒算計到,我們老賈家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秦淮茹今天也很生氣,被賈張氏這麽一說,也不吃嘴上的虧。


    “你還好意思說,既然秦京茹沒法嫁給許大茂,那就隻能嫁給劉光福,剛開始劉海忠說完給那些東西,就應該見好就收,你非要貪彩禮,這下可好,什麽都沒啦,都怪你,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整天納個破鞋底,一年納不出一雙,還每個月都要吃止痛片,你就是個廢物。”


    被婆婆一刺激,秦淮茹嘴上也不管了,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賈張氏沒想到被秦淮茹這樣說,以前秦淮茹不滿,也隻能低眉順眼的受氣,這次竟然說話這麽難聽,還敢說自己是廢物。


    立馬上手和秦淮茹扭打到一起,扯頭發,揪耳朵,沒一會地上就出現了一綹一綹的頭發。


    後院,聾老太太正在和易忠海密談。


    “中海啊,看到沒,現在咱們院子的風氣,越來越不好,院子裏的年輕人一點都不尊老,你看看你今天指揮人,沒有一個聽你的,就是傻柱那個傻東西,都開始敢反駁你,這樣下去,咱們經營這麽多年的院子,就要慢慢脫離控製啦。”


    易忠海也是歎了一口氣,是啊,今天傻柱竟然都敢罵他,在以前自己說什麽就是什麽,那個傻東西都是幹活的,今天竟然不聽招唿。


    “老太太你說怎麽辦啊,自從許大茂當官後,咱們院子的風氣都被帶壞,後院直接成了他的自留地,老劉唯他馬首是瞻,老閆也是怕他怕的要死,今天本來是想趁機會把劉家搞臭,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結果,傻柱還沒迴來,估計是留在跑出所啦,老太太你想想辦法給他弄出來啊。”


    聾老太太看了眼易忠海,心想,這家夥可真敢開口,派出所是我家開的嗎?想進去就進去,想出來就出來,你可真看得起我。


    “中海,傻柱肯定是要想辦法弄出來,不過不著急,讓那個傻子長長記性,剛進去就給他弄出來,到時候他不會記咱們好,先讓他在裏麵吃點苦頭,到時候我再去找找楊廠長,我們幫了傻柱,得讓他知道,讓他記我們的好,要不然就白幫了,而且人情這種東西,用一次少一次。”


    易忠海知道聾老太太有些關係,但是沒想到是楊廠長,心裏對聾老太太也越發尊重啦。


    聾老太太心裏也是發苦,她是遺老遺少,以前幫過楊廠長,如果這次用完,以後可就不能再去找了,但是又不能不管傻柱,先讓他在裏麵吃吃苦頭,過完年再去楊廠長家給傻柱求求情。


    現在院子裏也就傻柱能給他們兩個人養老,別人都有父母,而且經過許大茂上次那麽一鬧,自己和易忠海的小心思,大家都清楚,平時都躲得遠遠的。


    易忠海忽然好像想到什麽。


    “老太太,剛才聽劉家那邊的意思,劉光福要娶秦京茹,你說劉光福一個放映員,和當初的許大茂一樣,經常出去放電影,家裏就一個秦京茹,可不可以像婁曉娥一樣,到時候你隔三差五的去說說,把他倆拆散,讓她嫁給傻柱,反正傻柱也喜歡秦京茹。”


    聾老太太被易忠海天馬行空的腦子驚到,她還真沒往這個地方想,不過剛才劉光福懟人的話她也聽到,平時不聲不響的一個人,沒想到關鍵時候會說出那麽一番話,也是個聰明的人,這事得慢慢來。


    想了一下,說道:“這個不能著急,先等他們結婚後,我找機會接觸接觸試試,你迴去吧,年後和我去找楊廠長,先把傻柱弄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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