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叮囑完傻柱,就看到裏麵走出兩個男的,一位正是街道上的張紅兵,另一位是秘書。


    許大茂眼睛立馬瞪得溜圓,吃驚的望著張紅兵,這小子怎麽在這裏啊。


    楊廠長疑惑的看著許大茂,通過之前的了解,和今天車上的表現,許大茂一直都是老成穩重,怎麽見到人後是這副樣子,難道要出什麽意外?


    張紅兵笑吟吟的說道:“怎麽,大茂哥,不認識兄弟我了啊。”


    許大茂還是不清楚情況,使勁撓了撓腦袋:“紅兵你怎麽在這裏啊。”


    張紅兵哈哈一笑,捶了許大茂胸口一下。


    “大茂哥,這是我家,我不在這裏我在哪裏,走,走,這位是楊廠長吧,咱們一起進屋,茶水都泡好了,到屋子裏聊,陳秘書,你帶廚師去廚房吧。”


    楊廠長望著許大茂,心裏五味雜陳,本來還想在領導麵前誇一誇許大茂,讓他看看我的人脈,沒想到他和領導家的孩子認識,看樣子還挺熟悉,說不定以後我還得求著他呢。


    傻柱聽到吩咐後,氣的不行,好啊,你們進去喝茶,我去廚房做飯,你們歇著我幹活,可真不是個東西,不過心裏還是記著楊廠長的囑咐,跟著秘書去了廚房。


    到了廚房,傻柱看到備菜,各種大魚大肉,時令果蔬,應有盡有。


    點了根煙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感歎道:“真腐敗啊,一頓飯就用這麽多東西,看樣子是個會吃的主。”


    就在這時,走進一中年婦女,本來是想問問廚師,後廚還缺什麽東西不,如果缺的話就去找人買。


    剛進門,沒想到在門口聽到了傻柱的自語,臉色馬上沉了下來。


    看到傻柱在椅子上抽煙,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楊廠長找來的什麽人啊,嘴上說話沒個把門的,還在我們家抽煙。


    “別抽了,我們家不讓抽煙。”


    傻柱看到來人是一婦女,還以為是家裏的保姆,本來就心情不好,還不讓自己抽煙。


    “我是廚子,在我們廠後廚裏都是我說了算,你來有什麽事嗎。”


    本想再多迴懟兩句,想起楊廠長的話,把煙往地下一扔,用腳碾了碾,把煙滅掉。


    看到傻柱這副樣子,中年婦女微微皺眉,也看出了傻柱什麽樣的性格,不願再和他多說什麽。


    叮囑可以做飯後,就氣唿唿的走了。


    傻柱看到人走後,自顧自的泡上一杯茶,小聲嘟囔:“什麽人啊,就一保姆,還對我指指點點的。”


    這句話恰巧被沒走遠的中年婦女又聽到了,腳步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會客廳裏,眾人有說有笑。


    經過短暫的談話,許大茂才知道為什麽上次在老莫吃飯,張紅兵那個眼神。


    原來大領導在部位看到過自己寫的文章,覺得不錯,就用來敲打自己兒子,讓張紅兵多多學習,沒想到兒子也和他竟然認識,也就有了這次吃飯,讓許大茂一起來,就是想看看許大茂這個人怎麽樣,兒子的朋友中,沒幾個有什麽真正才華的,如果許大茂真的有本事,兒子和他做朋友,多少也會受一些影響。


    忽然看到張紅兵母親氣唿唿的走了進來,


    “楊廠長,你這找的什麽廚子啊,說句話能把人噎死。”


    楊廠長心裏一驚,果然還是出事了,連忙問到:“嫂子,怎麽了,那小子跟您犯渾了?我這就讓他走。”


    看到楊廠長的作態,張母也不打算深究,畢竟就是那小夥子說話太難聽,也不算什麽。


    擺擺手。:“不用不用,也沒什麽大事,就是那小夥子說的話啊,散了,楊廠長,等他做完這頓飯就讓他走吧,我們家可用不起這樣的人。”


    張紅兵倒是對傻柱產生了好奇,自己母親性格一直很和善,能把母親氣成這樣,這得說話多難聽啊。


    扭頭問許大茂:“大茂哥,你和那人都是一個廠的,你認識那人嗎,認識的話跟我說說唄,我倒是挺好奇的,什麽人能把我媽氣成這樣。”


    聽到張紅兵的話後,楊廠長一陣尷尬,傻柱在廠裏哪有什麽好名聲,但願許大茂別說的太過分,要不我這個老臉啊,就得丟盡咯。


    思索了一下,許大茂緩緩的說:“不止認識,我倆還是一個院的,從小玩到大,不過我和他不對付,我就不說了,畢竟評價一個人,多多少少都會帶有個人的情緒在裏麵,我本來就和他不和,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麽好話,在背後講工友的壞話,這就思想意識有問題啦。你讓我說誇他的話,我也說不出來,還是別為難我。”


    啪啪啪,背後傳來鼓掌的聲音,原來是張紅兵的父親,劇裏的大領導來了。


    此人帶著金絲眼鏡,頭發黑白相雜,眉心有著深深的皺紋,看來是經常皺眉所導致的。


    看到來人,眾人連忙起身,


    大領導擺擺手,示意坐下,


    “你這個小同誌很有意思,嗯,評價一個人,多多少少會帶有個人情緒在裏麵,這句話說的不錯,不過通過紅兵對你的描述,還有你的一些工作表現,我倒是對你如何評價和你不對付的工友感興趣了,你說說看,我相信你會說出一個中肯的評價。”


    許大茂聽到這麽說,明白這是大領導對自己的考驗。


    “怎麽說呢,何雨柱這個人,家庭情況比較複雜,何雨柱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拋棄他,和一個寡婦去了保城,留下他和妹妹生活,家裏沒有長輩,所以有一些壞習慣就慢慢養成,但是沒有長輩給他糾正錯誤,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比如他以前經常從廠裏帶飯盒迴去,說是剩菜剩飯,現在哪裏還有剩菜剩飯啊,幸虧廠裏及時製止了他這種行為。”


    說到這看了下楊廠長,發現他額頭已經開始冒汗,就想中止這個話題。


    “從何雨柱身上發現的問題,也可以套用到工作上,我們要及時發現問題,及時解決,大問題往往是小問題沒有及時糾正導致的,所以我就根據自己的了解,寫了關於安全生產的材料,就是想預防小問題,不發生大問題,防微杜漸,使錯誤剛露出苗頭的時候就加以製止,不使其發展。”許大茂繼續說道。


    大領導剛開始聽到說傻柱私自帶飯盒迴去,還以為會窮追猛打,繼續說一些壞話,可是這人點到為止,說出這人手腳不幹淨後,立馬就轉到工作上,對許大茂更加欣賞了。


    起身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笑嗬嗬的說:“你這個小同誌不錯。”


    隨後對眾人說:“走吧,嚐嚐這個何雨柱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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