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月 18 日上午,陳豐一行人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隨著蠻荒武道大學的老師們一同登上了空天飛機。


    他們知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因為作為蠻荒武道大學的學生,平日裏是不被允許返迴人境的。


    陳豐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他想象著自己迴到人境後的情景,那熟悉的街道、溫暖的家,還有那些曾經的朋友。


    他渴望能夠再次感受人境的繁華與寧靜,與朋友團聚,分享自己在蠻荒武道大學的經曆。


    然而,他也感到一絲不安。畢竟,他在蠻荒武道大學度過了這麽長的時間,已經習慣了那裏的生活和挑戰。


    迴到人境,他是否能夠適應新的環境?他是否能夠找到自己的位置?這些問題在他的心中不斷盤旋。


    而如果選擇留在學校任教,或者是加入天狼軍中,都有三個月的假期,可以迴家與家人團聚,可以迴家結婚等等。


    因為一旦再次迴到天狼關,無論是在蠻荒武道大學,還是在天狼軍中,沒有特殊情況,沒有上級命令,可能三五年甚至更長時間都不能返迴人境。


    當然,天狼軍中也有一些規定,比如獲得多少戰功之後,可以申請返迴人境探親休假,用來激發戰士們的激情,讓所有武者麵對狼人進攻的時候奮不顧身。


    “大家對於新生大比還有什麽疑問嗎?如果有的話,可以在路上提出來,我們能夠解答的馬上就可以幫你們解答。”周玉如與白楓與大家坐在一起。


    他們沒有去坐商務間,因為學校的一位主任周霜葉在那裏,她可是二品武尊強者,身上的氣勢太強大了,讓兩人覺得壓抑,因此寧願與學生們呆在一起。


    “兩位老師,新生大比采用的什麽賽製呢?我們的主要競爭對手隻有大夏武道大學、戰神武道大學與綜合武道大學嗎?”陳豐率先問道。


    相比其他那幾個世家子弟,他們可能知道一些情況,但是也知道得不多,陳豐畢竟是隊長,因此由他來問是合適的。


    “往年的賽製分為個人賽和團體賽兩種情況,個人賽是各校分別出五個,一一對戰五場,而團體賽則各校的十名選手一起上,考驗的是團隊協作能力。


    至於我們的競爭對手,可不僅僅隻有三大名校,大夏的九州州立武道大學的實力都是相當不錯的,尤其是龍州、夏州與鼎州的州立武道大學,他們的綜合實力僅僅落後了四大名校。”白楓笑著對眾人說。


    “沒錯,尤其是今年,全國前十進入四大名校的僅僅隻有七個,而剩下的三個則被上三州的州立武道大學以高額的條件吸引過去了。”周玉如補充說道。


    陳豐靜靜地坐在那裏,耳邊迴蕩著剛剛得到的信息。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打破了沉默,緩緩開口問道:“為何各大世家僅派遣了部分競爭失利者前來?


    那些被視為希望之星的種子武者,竟無一人踏足蠻荒武道大學。莫非隻是擔憂他們會殞命於狼人大境?


    誠然,這或許算是個緣由,然而依我之見,真正的強者若不經受生死磨礪,又怎能成就大業?”


    陳豐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堅定和質疑。他深知,武道之路崎嶇難行,唯有曆經磨難方能脫胎換骨。


    而這些世家子弟們,本應肩負起家族的榮耀與未來,此刻卻選擇逃避艱險,這讓他不禁心生疑惑。


    他緊盯著前方,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曾經名噪一時的天才們。


    他們擁有著過人的天賦和潛力,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踏上這片充滿挑戰的土地。


    是因為家族的保護欲太過強烈,還是他們自身缺乏勇氣和決心?


    陳豐搖了搖頭,暗自歎息。


    他明白,溫室裏培育不出參天大樹,隻有在狂風暴雨中經受洗禮的樹苗,才能茁壯成長為堅韌不拔的巨木。


    那些種子武者,如果一直躲在安逸的環境中,恐怕永遠無法突破自我,成為真正的頂尖強者。


    想到此處,陳豐的目光愈發堅定。他暗暗發誓,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和阻礙,都要勇往直前,用自己的實力證明,真正的強者無需畏懼生死考驗!


    “不是他們怕死,而是各大家族的安排,因為各大世家的種子武者消息,早就被狼人大境掌握,如果他們進入狼人在境,將會引來狼人的瘋狂進攻。


    此外,各大世家都有自己培養強者的模式,他們雖然在人境之中修煉,但是也不乏實戰訓練。


    因為人境之中的西方,已經成為異族滲透嚴重的區域,基本上邪神教徒所有組織的總部都在那邊。”周玉如解答說。


    陳豐沉浸在曆史地理學的浩瀚知識中,仿佛穿越時空,親眼目睹了人境的變遷。他了解到,曾經的人境宛如一幅壯麗的畫卷,東方與西方各自綻放著獨特的光芒。


    在東方,大夏國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逐漸崛起並掌控著這片廣袤的土地。


    而在遙遠的西方,眾多聯邦國家宛如繁星般散布,其中自由意誌聯邦的旗幟在風中獵獵作響,神聖教廷的殿堂散發著神秘的光輝,混亂黑角的街巷彌漫著危險的氣息,血腥古堡的高牆訴說著過去的血腥與榮耀。


    在那些小國家和小勢力之間,陳豐仿佛看到了無數的故事在交織。


    然而,血色之戰的陰影籠罩了西方,曾經有大量血族、狼人族、魔族、天羽族、機械族等湧入這片土地。


    他們的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城市與荒野之間,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血族的眼眸閃爍著猩紅的光芒,他們的獠牙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狼人族的吼聲震耳欲聾,他們的利爪在土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魔族的身軀散發著邪惡的氣息,他們的魔法在空中交織出恐怖的圖案;


    天羽族的翅膀在天空中劃過美麗的弧線,他們的羽毛如雪花般飄落;


    機械族的鋼鐵身軀閃耀著冰冷的光澤,他們的齒輪在轉動中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些血脈後裔在人境西方繁衍生息,他們的存在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暗流,悄然影響著這片土地的命運。


    而那些發展的邪神教徒組織,則在陰影中策劃著一場又一場的陰謀,企圖顛覆這個世界的秩序。


    如今,西方這些勢力中滲透了大量異族邪神教徒組織成員,他們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機而動。


    有的甚至暗中窺取了高位,如同隱藏在羊群中的惡狼,悄無聲息地掌控著權力的核心。


    這些教徒組織成員的外表與人族無異,他們巧妙地隱藏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然而,在某些不經意的瞬間,他們的眼神中會流露出一絲異樣的光芒,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


    他們的言行舉止也總是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讓人不禁心生警惕。


    在一些小國家和小勢力中,異族邪神教徒組織以宗教的形式掌控著一切。


    他們在宏偉的教堂中舉行神秘的儀式,燭光搖曳,煙霧彌漫。


    教徒們身著黑袍,低聲吟唱著古老而邪惡的咒語,聲音在空曠的教堂中迴蕩,仿佛來自地獄的唿喚。


    而那些異族的血脈後裔,他們逐漸發展出了隱藏血脈的辦法。


    他們的皮膚或許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在特定的光線下,卻會隱隱浮現出異族特有的紋理。


    他們的血液中流淌著古老的力量,這種力量在他們的身體中沉睡,等待著被喚醒的那一刻。


    盡管他們一直混跡在西方,不敢輕易涉足東方,但誰也無法確定,在這看似平靜的表象下,是否隱藏著一場巨大的陰謀。


    也許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他們就會露出猙獰的麵目,給世界帶來無盡的災難。


    而大夏的外聯部,就在這些西方國家與勢力是建立了外聯館,一邊加強與這些勢力的聯係,必要時動員他們參與對抗異族的戰爭,一邊宣揚大夏的文化,對這些勢力進行深遠影響。


    而能夠外派到西方各勢力外聯館工作的全部都是武者,不但要有強大的實力,還要有聰明的頭腦,能夠在西方那些勢力的各種影響下生存下來,並且開展好各項工作。


    但是這樣的工作充滿了危險性,據統計,大夏國外派出動的外聯館工作人員,數十年來最終隻有三分之一能夠安然地活到退休年齡,幾乎一半都死在了西方,還有一小部分因殘而換了崗位。


    聽完周玉如那番詳細的解釋之後,陳豐整個人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般的沉默之中。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仿佛正在腦海裏勾勒出一幅宏大且悲壯的畫麵。


    他暗自揣測道:各個武道世家,或許存在為數眾多的子弟,他們曾被迫舍棄自己原本的姓名和身份,被秘密地派遣至遙遠的西方世界從事各種危險任務。


    這些勇敢無畏的年輕人,懷揣著家族賦予的使命與責任,義無反顧地投身於異國他鄉那充滿未知與挑戰的環境當中。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無情地擺在眼前——想必已有相當一部分人永遠沉睡在了那片陌生土地的戰場之上,成為了保衛和平、扞衛正義的無名英雄。


    “邪神教徒組織的總部都在西方嗎?總有一天,我會徹底鏟除西方的這些勢力,將所有邪神教徒組織連根拔起,一個不留。”陳豐目光閃爍著,暗暗下定決心。


    “老師,邪神教徒組織有幾個,除了信奉狼神的,還有信奉哪些的?”陳豐立即追問道。


    哪怕父母被邪神教徒襲擊遇害後,陳豐也去查過相關資料,但是大夏的網絡上麵對此報道的內容很少,尤其是對邪神教徒組織的介紹內容更是沒有。


    “人境之中最大的邪神教徒組織有三個,分別是信奉狼神、血神與魔神的,其他還有一些小型組織,是信奉天羽神、機械神、死神、眾神等等。


    不過,對大夏滲透得比較多的是狼神教徒、血神教徒和天羽神教徒,因為他們在不激發血脈之力的時候,表麵上與普通人族無異,甚至能夠修練人族的功法與武技,有的還是實力強大的武者。


    隻有在他們激發血脈之力,或者是請神的時候,舉行祭祀的時候,才能流露出不同的氣息,才能夠發現他們的異常,因此並不是那麽容易分辨的。”周玉如幫他解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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