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少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這些年,你什麽時候管過我們兄妹倆,我接濟秦姐都是用我自己的錢,我的錢,我想怎麽花就怎麽花。”傻柱理所應當的說道。


    “老子沒管你們嗎?老子這些年給你們寄了這些錢,老子的錢都是喂狗了嗎?”何大清怒不可遏道,他每個月就算是和小寡婦吵架都要給他們寄個十塊八塊的,傻柱現在還敢這麽跟他說話了。


    “狗屁,我這些年半毛錢沒有花你的。”傻柱也不服氣道。


    “混賬,你這個白眼狼,這些年也沒少花老子的錢,現在還敢翻臉不認賬你。”何大清無比生氣道。


    “我這些年有見著你半毛錢嗎?何大清,你能不能要點臉?”傻柱實在是忍無可忍,怒道。


    “大茂,你信不信何叔,他們倆到底也是我親生的,再怎麽樣我這個當親爹還真能不管他們嗎?”何大清突然一把拉住了許大茂,說道。


    “老何,你這麽說你有什麽證據嗎?畢竟,這些年我們可真是沒見過你寄過錢來,信都沒有過。”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也不好下定論。


    “哎喲,老天爺,你們這是合起夥,這是殺人誅心嗎?我每個月最少寄八塊錢迴來,哪有親老子不管自己的兒女的,我老了以後還不是指望他們養老嗎?”何大清大喊大叫了起來道。


    “你看吧,沒證據,你也好意思這麽說。”傻柱咬牙切齒道,心裏討厭極了何大清,一迴來,大過年就害他這麽丟人。


    “誰說我沒有證據,我寄錢的單子可都有呢,就在保城呢。”何大清也是不服氣,說道。


    “保城?我們可沒那個空跟你去保城看你這個什麽單子,沒有就是沒有,不用在這裝模作樣。”傻柱冷哼了一聲道。


    “誰說我沒有,我現在就去寫信讓寡婦……不是,你白阿姨給我從保城寄過來。”何大清急眼了說道。


    “何必那麽麻煩呢,你要是寄過,郵局肯定是有記錄。”許大茂說道。


    “對,郵局有記錄。”何大清說道。


    “可是現在大過年,郵局不是關門了嗎?”閻解成說道。


    “那就等過了年再說吧。”許大茂敷衍道。


    “那現在怎麽辦?老何到底有沒有寄錢迴來,老何,你這麽多年不管教傻柱,讓傻柱在院子裏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現在要是還舔著臉冒充說什麽寄錢迴來了,這可就過分了。”閻解成煽風點火的說道,生怕這熱鬧看不下去了似的,說道。


    “我不是那種人,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要是我這些年沒有給這個畜生和雨水寄錢迴來,我就被雷劈了行了吧。”何大清豁出去了,說道。


    何大清這麽說,那麽這個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雖然如今已經都是不讓搞那些牛鬼蛇神了,但是這些發誓什麽的,在大家心裏還是有很強的信服力。


    尤其是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


    “你看你爸都這麽說了。”閻解成又看著熱鬧似的看著傻柱,說道。


    “不可能,我都沒有收到,我要是收到,我也被天打雷劈了,行了吧,我沒花過的錢,別想扣著在我頭上。”傻柱氣哼哼的說道。


    “我也沒有收到過那個錢。”何雨水也忍不住說道。


    “真是要了命了吧,那我的錢到底是誰花了,給你們的錢,你們沒花上,我的錢也花了出去了。”何大清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懊惱道。


    許大茂注意到了,易中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麽,許大茂心裏好像就知道了什麽了,這事兒,是和易中海這老東西有關。


    這老東西到底怎麽想,這麽多的錢也好意思昧下去?


    “實在不行的話,你也有記錄,傻柱也沒有收到,迴頭就去找執法所和郵局去問問吧,先去執法所立個案,再去找郵局好好說說吧,總會水落石出,到底也是這麽大一筆錢呢。”許大茂說道。


    “沒錯,這個事情必須要去找執法所,要是讓我知道誰吞了我的錢,我非得把他腿打斷了不可,還有你這個小畜生,你到時候睜大你狗眼看看,你爹是不管你嗎?”何大清罵罵咧咧道。


    易中海在一邊聽著何大清這話,心裏倒吸了一口涼氣,何大清年輕的時候可不是什麽善茬,在這胡同裏也是個小頑主,認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不然好人家誰能和寡婦勾搭著在一起。


    尤其是還要鬧到執法所去,自己怎麽還是跑不了這執法所?


    要是現在跟何大清說,他會放過自己嗎?


    自己現在坦白從寬來得及嗎?


    自己要是現在不坦白,迴頭會不會像劉光齊那樣,想坦白了都不行。


    可是這個事情,也不能在這麽多人麵前說出來。


    易中海懊惱了起來,何大清好好的迴來做什麽呢?


    他為什麽要迴來?


    要是何大清不迴來,這件事也不會被知道。


    “那現在年夜飯怎麽辦?賈家吃什麽?”閻解成看著事情要沒有了,繼續道。


    “柱子,你要是不給我老老實實的,你別怪我年三十跟你掀桌子。”何大清警告道。


    “傻柱,這可是你答應過我們家的事情,你可別反悔。”賈張氏又說道。


    這下,傻柱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何大清是個渾人,真的能掀桌子,自己也答應了秦姐……


    “那你和雨水吃,我們和賈家吃……”傻柱試探著說道。


    “好,那房子我以後也給雨水,不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嗎?以後我讓雨水給我養老,總好過你把房子倒貼給外人。”何大清氣的牙癢癢,說道。


    傻柱還真不能不要這房子,現在分配的房子那裏能有這麽大,位置還這麽好,傻柱氣急敗壞道:“行了,我不吃了行了吧,飯菜你們自己做,我出去,我不吃,你們愛吃什麽吃什麽,吃個夠去吧。”


    說著,傻柱直接氣衝衝的離開了院子裏了,往著外頭出去了,惹不起還能躲不起嗎?


    傻柱離開了以後,何大清對易中海和何雨水說道:“他走了,那我們吃就是了,沒有他,難道還不能做飯了?他的廚藝都是老子教的,老子做菜可比他的好多了。”


    看到自己的兒子不敢跟自己對著來,何大清也放心了,何大清好像是一個勝利者一樣,挑釁的看著賈張氏,說道:“看到了沒有,我就算是讓他出去,不吃了,也不讓他再接濟你們家,你們家困難,使勁的讓我兒子接濟,這算什麽事!少在那打什麽如意算盤了。”


    說著,何大清又對著看熱鬧的眾人,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都新年好,都迴去做飯去,都去忙去吧。”


    眾人看到沒有熱鬧可看了,也就都散開了,這每年也就這麽一次的年夜飯,大家都很是重視,甚至拿出攢了一年的布票給孩子做新衣服,一年積攢的肉票,也都是用在了年夜飯上。


    和眾人臉上的喜氣洋洋不同,易中海是憂心忡忡,這件事,該怎麽跟何大清還有傻柱說呢?


    這件事還得讓聾老太太去幫自己說說看。


    在聾老太太麵前,何大清應該是不敢怎麽樣的吧?


    “秦淮茹,你說我們現在晚上吃什麽,就你買的那兩條魚,也沒有多少肉,就吃那個多寒酸。”賈張氏很是不忿道。


    “這個該死的何大清也真是,這麽多年都不管傻柱他們了,現在跳出來做什麽,他怎麽不死在保城算了,傻柱心甘情願接濟我們家,關他什麽事。”賈張氏看著何家的屋子那方向,罵道。


    她心裏恨極了何大清,之前本來想燈老賈咽氣了,自己和何大清搭夥過日子,那時候何大清是軋鋼廠食堂的一把手,每個月的工資也不低。


    但是誰知道何大清就跟寡婦跑去了保城,賈張氏的算盤落了空,她覺得是何大清負了她。


    現在他們家這麽困難了,何大清還阻止傻柱接濟他們家,分明是不想讓他們家有好日子過。


    “何大清這個王八蛋,心腸這麽惡毒,以後肯定是不得好死,這個狗東西。”賈東旭攥緊了拳頭了,咬牙切齒道,本來還想著年夜飯自己也能大快朵頤一頓了,沒想到何大清這個攔路虎擋著在這。


    “我看,說不定是何大清聽說了傻柱準備當食堂主任了,所以跑迴來想要讓傻柱給養老,到底是親兒子呢。”賈張氏酸酸道,本來傻柱是他們家的,應該多幫助他們家,要是給何大清養老,肯定就不能那麽多接濟他們家。


    “咱們家日子以後可怎麽過,傻柱又要給他親爹養老,又要給聾老太太養老,還有娶媳婦養家。”賈張氏唉聲歎氣了起來道。


    “過了年,立刻就把咱們家房子修好了再說吧。”秦淮茹說道。


    “我可沒有錢,你要修,你掏錢。”賈張氏當即就說道,生怕秦淮茹要錢。


    “我要是修好了,您別住,我就出這個錢。”秦淮茹恨恨的說道,說著,秦淮茹又說道:“您可別忘了,咱們家屋子是怎麽著火了。”


    “我那不是不小心嗎?我又不是故意的,大過年你跟我翻舊賬,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賈張氏也不願意了,直接撂挑子,說道。


    “我出錢,您就不要住。”秦淮茹隻扔下了這麽一句話,說道。


    “我就不信了,你還能把我趕出去不成。”賈張氏氣哼哼的說道。


    “到時候,您就去住那雜物間偏房去,反正那一家子又住不長時間,到時候,您之間住的那個地方就給棒梗。”秦淮茹毫不客氣道,目光兇狠的看著賈張氏。


    賈張氏還真信秦淮茹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前的秦淮茹多麽溫柔賢淑,現在怎麽成了這樣子?


    還是以前的秦淮茹好。


    “房子是您給燒了的,你出錢修好,這有什麽的?”秦淮茹說道。


    “我就那麽點養老錢了,我那錢以後能做什麽,還不是給你們給棒梗。”賈張氏打起了感情牌,可憐巴巴道。


    “什麽給我們棒梗,現在把房子修好才是最重要的。”秦淮茹壓根不買賬,說道。


    “我不管你怎麽想,這個錢你要是不出,你就不要住,那個房子我非要修好不可。”秦淮茹冷哼了一聲道。


    賈張氏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求助般的看著賈東旭,賈東旭卻把臉別過一邊去,秦淮茹這個女人現在翅膀硬了,要是秦淮茹跑了,賈張氏根本靠不住。


    “別說這些了,過了年再說吧,眼下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的年夜飯到底是怎麽過,怎麽吃?”賈東旭懶洋洋地躺著在床上,說道。


    “現在年三十賣菜的都沒有了,咱們家還能吃什麽?都是這個該死的何大清,一迴來就總是跟我們過不去,照我看,以後他們家的香火肯定是要斷在了傻柱的身上,就傻柱那個傻了吧唧的傻樣兒,怎麽會有女人看得上他呢?”賈張氏氣哼哼的說道。


    “我去找一大爺借點肉吧,不然這大過年的讓我們家吃什麽?”秦淮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說著就走了出去了。


    在秦淮茹的聲淚俱下的情況,一大媽到底還是給了她點兒肉,而易中海則是去找了聾老太太去商量對策去了。


    何大清寄錢迴來的事情,聾老太太也是知道,也知道他是怎麽做,當時他還是很為難,聾老太太幫他下定了決心了。


    在一個上午過去了以後,許大茂也把家裏的菜都切好,洗好了,等著到時候直接下鍋煮就是了。


    虎子他們也幫著許大茂把烤鴨給烤起來了,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婁曉娥倒是還沒有起來呢,太冷了,雖然今天也是年三十,可是婁曉娥現在就是容易犯困,畢竟是有了身子的人。


    在吃完了午飯不久後,許大茂的大伯父許建國一家就率先來到了四合院這裏。


    許大茂的大伯父一家,有大伯父大伯母,還有兩個堂哥,一個堂姐,一個堂妹呢,還有兩個堂嫂帶著一個小孫女。


    “大哥!大嫂!”


    “大伯父,大伯母!”


    許大茂和許父許母出來迎接了自己的大伯父大伯母。


    “來,坐,我給你們泡點茶。”許母熱情的招唿道,這不過是許母的障眼法,是紛爭開始的短暫太平而已。


    大伯父一家走進了許大茂家裏,被眼前的這屋子的擺設和雪白幹淨的牆壁給嚇得吃了一驚了,屋子裏被收拾得一塵不染,而且這裏麵的家具都是新的。


    當然了,婁曉娥最喜歡的地毯現在被收了起來了,總不能不讓人家進屋子裏吧,讓人踩著在那地毯上麵,婁曉娥也心疼。


    “大茂,你這家裏是重新粉刷過了吧?”許建國先開口說道。


    “是啊,快過年的時候才弄的,怎麽樣,不錯吧。”許大茂笑著道。


    “大茂這粉刷家裏的房子怎麽也不跟我們說聲我們也好過來幫幫忙。”許大茂的大堂哥許大福說道。


    當然了,這話也隻是客氣說說而已。


    “大茂,這弄房子花了多少錢了?”許大茂二堂哥許大康看著許大茂家裏的這樣子,帶著幾分羨慕不已,說道。


    “也沒有花多少錢,都是曉娥她大哥二哥來幫忙,她大哥二哥現在也沒有什麽事。”許大茂笑著道。


    “你們家曉娥人呢?”大伯母看了一圈屋子裏,說道。


    “昨晚院子裏有些事,所以曉娥睡覺也比較晚了,現在還沒有起來呢。”許大茂說道,


    聽到了許大茂的這話,許大茂那兩個堂嫂都很是不可置信,許大茂什麽時候能對媳婦這麽好?


    誰家的媳婦這個點還能不起來呢?


    許大茂之前對婁曉娥可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還能這麽縱容婁曉娥?


    難道說,最近,許大茂這個升官了,還真是婁曉娥家裏給走動的?


    婁曉娥現在家裏邊都什麽情況了,還敢給許大茂上躥下跳的?


    “咱們說話還是不要太大聲,咳咳,要是大聲說話的話,咱們就去外麵的棚子裏,那裏也有暖爐呢,冷不著,在外麵也能看看雪,咱們四九城的雪景很是不錯,尤其是我們這四合院,也是別有一番特色。”許大茂說道。


    “大茂,現在還真是疼媳婦。”大伯母語氣有些不敢相信道。


    “可不是,現在他媳婦,我都說不得了。”許母佯裝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看著是在歎氣其實是在炫耀,說他們家對自己家兒媳婦好。


    但是那兩個堂嫂都是知道的,許母是個什麽樣的人,就是這幾家裏麵最刻薄的婆婆,許大茂可從來還不會幫自己媳婦說話?


    這還是許大茂那一家子嗎?


    “那咱們現在還是到外麵說話吧。”許大茂大堂哥許大偉說道。


    “大茂,聽說你現在不做那個放映員了,現在做什麽了?”許建國問道。


    “工廠後勤科裏麵的科長,管點小事情,放映員這個工作到處東奔西跑的,還是穩定點好。”許父笑著道。


    “那現在這一個月工資是多少錢了?”二堂哥許大康忍不住說道,這個堂弟和自己是差不多,自己現在是在肉聯廠當個會計的,一個月工資本來比許大茂還多,但是許大茂現在當上了科長了,職位已經比自己的好了,自己當然要看看工資。


    “也沒多少錢,一個月六七十塊錢而已。”許大茂不以為然道。


    “這都快比得上我兩個月工資了。”許大康羨慕道,他現在一個月也就才四十塊。


    許大茂的兩個堂嫂也在打量著許大茂,這麽久沒見,發現許大茂整個人看上去有種清爽的帥氣,眼睛也不會偷偷的瞄著她們了,還目不斜視了,即使是坐著,這身體的脊背也不像之前的那樣軟骨似的靠著在椅背,而是挺得扳指的,二郎腿都不翹了。


    給他們所有人倒茶的時候,一切都恰到了好處,整套動作也如同行雲流水般,看著許大茂修長潔淨的青蔥手指給大家倒茶,都是一種享受。


    “不管做什麽,不都是為人民做事,為公家做事嗎?都一樣。”許大茂說道,說著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熱茶。


    許大茂居然沒有趁機得意洋洋,語氣還能這麽平淡?


    這真的是許大茂?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許大茂那個嘚瑟的老毛病真的能改?


    和許大茂做了這麽久的親戚,他們怎麽會不知道,許大茂這個人屁大點兒的事情都能嘚瑟很長時間呢。


    種種跡象都在說明,許大茂不是之前的那個許大茂了。


    “大茂,伯父伯母和堂哥嫂子們,還有英子姐來了,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弄得我都睡到了現在。”婁曉娥聽到了外頭的說話聲,就醒了,還換了衣服自己出來了,嗔怪的看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趕忙站起身來,走過去拿了一把椅子給婁曉娥坐下,婁曉娥也就順勢坐了下來,現在的婁秀奧爾氣色紅潤,眉頭舒展,一副不然人間煙火氣的模樣,婁曉娥剛坐下,許母就又說道:“曉娥,吃東西沒有,鍋裏可有呢,有你最喜歡的鹵煮,我今天早上大早上起來又去買了點,給你熱著呢。”


    “來,先進屋子裏吃吧,吃了再出來說話吧,而且屋子裏更暖些。”許母又說道。


    “好,那我就先失陪了。”婁曉娥禮貌的說道,說著就迴屋去了。


    等婁曉娥迴屋了以後,大伯母開口道:“淑芳,你們家大茂和曉娥什麽時候要孩子,眼看著這兩個孩子也不小呢,大茂現在工作也越來越好了。”


    “我不急,他們自己過日子,他們怎麽高興就行了,當然,最好啊,還是能讓我帶帶孩子,最好能生個和茉茉一樣的漂亮小姑娘,粉雕玉琢的,看著就讓人喜歡。”許母看著大伯母家的這孩子,笑著道。


    許母的這話,讓大堂嫂心裏不禁歎了一口氣,自己生了個女兒,自己這婆婆就一直冷漠以對,還在催著自己給她生個孫子孫子的。


    “你們家這老二媳婦這不是和我們家曉娥差不多進門嗎?這不是也還沒有孩子嗎?急什麽?都說養兒一百歲,母憂九十九,有了孩子就要圍著孩子轉了,就讓他們小兩口先再輕鬆幾年,再說了,我們這不是也還年輕呢嗎?”許母一副風輕雲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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