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公家放的煙花,公家連放五天的煙花呢。”大領導說道。


    “現在就已經開始放起來了,還要吵五天呢。”顧靈詩無可奈何道。


    她當然不會感受到煙花就是年味的重要一部分,現在的四九城還沒有像後世那樣禁止燃放煙花爆竹呢,所以現在很多人聽到煙花都隻有吵鬧。


    “這就是年味,要是沒有了鞭炮,那裏還能有年味,過年的鞭炮聲越響,來年就更加紅紅火火。”許大茂說道。


    “小許說的有道理,這要是過年還不聽聽煙花爆竹聲,還有個什麽勁。”大領導深以為然道。


    “那我們就先迴去了,改天,再來拜訪您。”許大茂說道。


    “還有這個呢,這個可不要忘了,好好的收著,好好的珍惜,老傅的畫可是不容易。”大領導看到了負責照顧自己的保姆,拿著自己讓她準備的東西來了,順手接過了東西,遞給了許大茂,說道,說著把一個長條的打磨的非常光滑的盒子遞給了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接過來,手裏沉甸甸的,這個木條盒子上如果湊近了聞著的話,還能聞到這上麵還有淡淡的檀木香味呢。


    “好,謝謝顧叔叔了。”許大茂感激道,看著這木條盒子就已經滿是喜歡和高興了。


    “好了,早點迴去休息吧,明天過年呢,祝你們新年身體健康,工作更加順利,闔家歡樂。”大領導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又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


    告別了大領導的這一家子,許大茂和傻柱坐著大領導安排的司機開著車,帶著他們往著四合院裏麵迴去了。


    “大領導給你的這個是什麽好東西?”傻柱道。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許大茂撇撇嘴說道。


    “德行,愛說不說吧,我還不稀罕呢。”傻柱哼了一聲道。


    “不愧是當領導的,人家還真是大方,我過去做飯,不但讓我上桌吃飯,還給我這麽多東西,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傻柱忍不住又說道,看著這麽多的東西,傻柱真的感覺今天的這一趟是賺大發了。


    “那些糖果什麽的你留著相親的時候用,給人家小姑娘試試,現在的糖果也是個稀罕貨不是。”許大茂說道。


    “我還想著留著給棒梗呢。”傻柱看著車窗外,有些為難的說道。


    “棒梗能給你當媳婦,還是他爸媽願意給你當媳婦?你去跟人家相親,你上來總得給人家點什麽來打開話題吧?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再不急的話,可就真的是找不到了,你還真等著當絕戶呢?”許大茂說道。


    “也行,那我就把這些收起來,我都留著相親用吧。”傻柱猶豫了一下,說道,他老何家就他這麽一根獨苗苗,可不能讓老何家的香火就這麽沒有了。


    “這就是對了,要是說不定過年了,你這個事情就定了下來了,去見嶽父嶽母的話,你這個手裏總要有點東西吧,你要是每次都跟易中海要,你又不是易中海親兒子。”許大茂說道。


    “我也確實是麻煩了一大爺太多了,那這些我就留著吧。”傻柱道,說完了以後,傻柱又說道:“那我秦姐可怎麽辦?”


    “她有老公有孩子,還有個婆婆,用得著你擔心她,你不如好好想想你自己,她每個月工資也不低,現在也不用被她婆婆欺負了,你還上趕著管這麽多做什麽?”許大茂恨鐵不成鋼道。


    “你還是先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解決了,你現在顧你自己都顧不起全了,你還去幫助別人,你是不是傻?她難道不上班,沒有工資嗎?再說,她現在工資也比你不低多少錢。”許大茂繼續道。


    “那我就留著吧,等我相親了以後再說吧,到時候你要是有時間,陪我一起去看看去。”傻柱道。


    “你去找你秦姐跟你去吧,秦姐長,秦姐短,我怕你沒有秦姐,你活不了了吧。”許大茂嘲諷著道。


    “你怎麽能這麽說秦姐呢,雖然之前是發生過一些不愉快,你看,咱們倆都能這樣了,你能不能就不要跟秦姐計較了,隻要以後不過分的,我都聽你的行不行?”傻柱又說道。


    果然,能讓傻柱折腰的,也就隻有秦淮茹了。


    “別,我何德何能呢,你還是迴去聽你秦姐的。”許大茂一副很是嫌棄的樣子,說道。


    兩個人就這麽鬥著嘴,迴到了四合院裏麵了。


    “來,兄弟,這個是給你的,辛苦了,過年好,這一趟真是麻煩你了。”許大茂在下車的時候,從打領導給的東西裏麵拿出了一盒點心來,遞給了大領導讓送他們迴來的司機的這裏。


    “不麻煩,許科長,這個也是我們領導給我的任務,您這個,我還真不能收,我要是收了就是犯錯誤了。”司機客氣道。


    “沒關係,這個是我給你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他知道,他也不會胡說八道,這也確實是麻煩你了,這麽冷的天,就當是給孩子的,帶迴去給孩子試試吧。”許大茂說道,卡就這個司機的年紀比自己大那麽一兩歲,應該是有孩子的了。


    “好,那我就拿迴去,這個也不麻煩的,我就是個開車的,接送的這些跑腿的活兒,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司機道,平時領導也會讓他送這個,送那個,或者去辦點什麽事,他都是揮之即來招之既去,沒想到,還能有領導的客人主動給自己東西的一天呢。


    這讓司機也是覺得受寵若驚的。


    許大茂和傻柱提著東西,大包小包的迴到了胡同裏,現在都已經是快要十一點了,可是胡同裏的很多人家因為過年了也放假了的原因,都還沒有熄燈睡覺呢,鞭炮聲在他們的耳邊這裏就從來沒斷過。


    許大茂和傻柱迴到了院子裏,院子裏的人都還沒有睡著呢。


    看著許大茂和傻柱提著東西進來了,易中海立刻道:“老何,你看,傻柱這不就迴來了嗎?”


    “柱子!”傻柱熟悉的,親切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


    傻柱看到了那個人的麵容,那麽得熟悉,讓他在夜晚中想念過無數次,想過無數次這個人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裏,能夠再迴到這個院子裏。


    現在,這個人真的出現了。


    “柱子!”那人又衝著傻柱喊了一聲道。


    “你……你……你怎麽迴來了?”傻柱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不可置信道,眼前的,正是傻柱的親爹,何大清。


    何大清在幾年前拋下剛成年傻柱和未成年的何雨水,跟著一個寡婦跑到了保城去過日子,一直沒有迴來過,也沒有怎麽寫信,更沒有寄錢迴來。


    這個對於傻柱已經沒有多少印象,甚至已經習慣了他不存在的父親,突然地又迴來了,這讓傻柱一下子難以置信也難以接受。


    當年,他以斷了父子關係威脅,何大清還是不管他們兄妹倆,還是跟著寡婦去了保城了,傻柱雖然是放話出去再也沒有何大清這個爹了,但是那個小孩子心裏不是對自己的父親有著孺慕之情,尤其是男孩子,傻柱的這一手廚藝,也是何大清教會的,孺慕之情自然是更深。


    傻柱可以說是有多恨,這孺慕之情就有多深。


    “我是為了迴來陪你們過年,我這不是想著迴來跟你們過年嗎,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柱子,來,咱們爺倆抱一個,咱們爺倆好幾年沒見了,爸都想你了。”何大清說道,說著就過去一把熊抱住了傻柱。


    傻柱被熊抱了幾秒了以後,這才反應了過來,傻柱突然一把的推開了何大清,何大清差點沒摔了閃著自己老腰,幸虧有何雨水扶著。


    “傻柱,你這是做什麽,我是你親爹。”何大清生氣了,說道。


    “我可不認你,當年我就說好了,我和那個寡婦你二選一,你選擇了那個寡婦,你還好意思說是我親爹,你怎麽那麽不要臉。”傻柱破口大罵道。


    “柱子,這話也不能這麽說吧,我到底是你親爹,你就這麽跟我說話嗎?我這不是迴來了嗎?不管怎麽說,我們父子倆到底是血濃於水的親人,我決定,這次要在家好好陪陪你們幾天,也看看鄰居們,以後每年的過年,我都會迴來陪著你們,其實前幾年我就想迴來了,但是你那個樣子,你讓我怎麽敢迴來,咱們爺倆兒難道就要一直這麽鬧下去嗎?”何大清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傻柱,這個可是你親爹那,你可千萬不要犯渾。”


    “傻柱,不管怎麽說,你們都是親爺倆,親爺倆哪裏有隔夜仇。”


    “你爸現在這迴來了,是心裏還不放心你們。”


    “老何既然迴來了,還是大過年,那就好好安生的過日子。”


    “老何這次迴來準備待幾天?”


    “你還迴去保城不?你那個寡婦可怎麽辦?”


    “……”


    眾人都在勸著傻柱或者八卦著何大清和那個寡婦的事情。


    何大清和寡婦的事情,當年在院子裏和胡同裏可都是引起了軒然大波的,而且這個事情兩三年過去了以後還有人在說,也就是這幾年,因為何大清沒有出現了,流言蜚語才慢慢沒有了。


    “柱子,我這次就是為了迴來陪你們過年的,順便看一下你的婚事,你可是我們老何家的獨苗,以後的香火可就都指望你了。”何大清說道。


    “傻柱,你把這不是心裏有你呢嗎?不然你也不能這麽大老遠的跑迴來。”閻埠貴說道,


    “柱子,這幾天咱們爺倆好好的,行不行?”何大清又說道。


    傻柱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到底是自己的親爹,他既然要迴來,除了讓他迴來吧,還能怎麽樣?


    “傻柱,你要是沒有個親爹在這,迴頭和女方家長輩見麵,這可怎麽好,還不是要你爸來幫你辦些事。”許父道。


    “你要迴來就迴來吧。”傻柱道,心想著能有幾天就幾天吧,有他幫自己看著,迴頭和女方見麵自己也能拿個長輩出來。


    但是易中海聽到了這話就不是很高興了,本來這個長輩的事情應該是他來做,現在何大清迴來了這不是鳩占鵲巢嗎?


    何大清要是三天兩頭的迴來了,能同意讓傻柱幫自己養老嗎?


    到底他才是傻柱的親爹,怎麽會願意自己的兒子給別人養老呢?


    想到這,易中海心裏就很不是滋味,有種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感覺。


    該死,何大清為什麽要迴來,還每年過年的時候迴來,這不是衝著他來嗎?這不是想盯著他嗎?


    “對了,柱子,我們家的房子現在怎麽是賈家的人住著在裏麵?”何大清問道。


    “這個……這個……這個還不是因為棒梗這孩子貪玩,賈家的房子被燒沒了嗎?他們也就隻能暫時住著在我們家。”傻柱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你現在又在哪住?”何大清問道。


    “我現在住著在一大爺的這裏。”傻柱有些心虛的說道。


    “那我呢,我現在迴來了,你讓我住哪裏去?”何大清問道。


    “這個,要不然你就跟我一起住一大爺家裏,跟我擠一擠,怎麽樣?”傻柱試探著說道。


    “柱子,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們家自然有房子,為什麽要去老易家擠一擠,我們迴家住,那個地方就讓賈家人去住好了,去了別的地方我睡不習慣了,我就要睡我自己家。”何大清說道。


    “哼,什麽睡不習慣,那你去保城和那個寡婦睡,不是還睡得挺習慣的嗎?”賈張氏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老賈本來就要沒了的,她還想著自己要改嫁給何大清呢,結果被一個寡婦捷足先登了,先帶著何大清跑了。


    讓她如意算盤打空了。


    “關你什麽事,你現在最好趕緊從我家裏搬出來,立刻,馬上,別想住著我家裏。”何大清聽到了賈張氏的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說道。


    “哼,你憑什麽要我們搬,這個房子可是傻柱借給我們家的。”賈張氏直接耍起了無賴,說道,拿傻柱當擋箭牌。


    “柱子讓你們住也沒有用,這個房子是我的,當年是柱子他爺爺,我親爹留給我的,是到了我名下的,什麽柱子不柱子的,老子現在還活著呢。”何大清冷哼了一聲道。


    這房子確實是何家的私產,人家家裏和聾老太太一樣,都是解放前就住著在這了。


    許大茂家裏和閻家的也是私產,都是他們爺爺的那輩就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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