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今天在後院,都做過什麽嗎?”劉海中又看著棒梗,問道,誰讓這院子裏就棒梗這孩子最調皮,院子裏其他孩子都會怕他劉海中,唯獨棒梗這小子不怕,有時候還敢跟他頂嘴。


    偏偏這小子又有賈張氏和易中海護著,每次劉海中恨得牙癢癢,可又不能怎麽樣。


    “我沒有來過後院,我都在和二胖他們玩,還有就是一直在家,誰會那麽大冷天跑出去。”棒梗不屑道。


    “棒梗,你可要實話實說,是你拿的,你把錢拿出來,咱們就私下解決了,不去派出所解決了,要是你死鴨子嘴硬,那可就不好說。”劉海中陰陽怪氣道。


    “我沒有,我發誓,我今天真的沒有來過後院這,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和二胖玩,不信你可以去找他們去,我午飯還是在他們家吃,等快要吃晚飯的時候,我才迴來的。”棒梗依舊堅持道。


    “聽到沒,劉海中,你別丟了錢就想著往棒梗頭上扣帽子,咱們現在可以去找隔壁那胖子,問問他兒子是不是和棒梗在一起。”傻柱聽到棒梗這麽說,腰杆子也更直了,說道。


    “劉海中,這個事情可不能這麽算了,你剛才口口聲聲汙蔑我們家棒梗,給他的名譽造成了損害,你必須賠償我們家棒梗。”秦淮茹也跟著上杆子往上爬,說道。


    “總之,我絕對沒有去過後院今天。”棒梗一聽說有錢,也更加擲地有聲,一副瘋了的樣子,大喊大叫道。


    “也許二大媽的錢不是今天丟的呢,可能是前幾天就丟了,今天才發現呢。”三大爺閻埠貴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道。


    鬧吧,鬧吧,最好讓易中海和劉海中徹底撕破臉!


    閻埠貴沒有注意到,棒梗看著他的目光中劃過一絲狠毒,隻不過很快就被隱藏下去,加上這大晚上,大家也沒有怎麽注意到,但是身體感知能力比別人強的許大茂卻看得清清楚楚。


    可他也沒有揭穿棒梗,反正棒梗這小子苗子都已經是壞的了,也不可能學好。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我隻有在用錢的時候,才會順便去數數,可能真的是這幾天不見了。”二大媽懊惱道。


    “那這些天在前院來來去去的人可就多了,這每個人可能都有嫌疑了。”易中海說道。


    “我迴娘家已經三四天了,大茂又下農村了,我們家這些天也就大茂迴來過一次,也就是下午那會。”婁曉娥說道。


    “我也發誓我這幾天都沒有來過後院這,我發誓,我真的沒有來過,我一直都在前院和胡同玩。”棒梗也有樣學樣,說道。


    “我也沒有來過後院這些天,我一直都是在家。”


    “我都多久沒有進入後院了,這和我可沒有關係。”


    “不管有沒有關係,咱們這院子裏進了這麽大一個賊,這可不是小事。”


    “五十塊錢都敢偷,真是膽大包天了,還不知道要坐多久牢呢。”


    “我雖然是後院,但是我天天都在上班,就沒有靠近過二大爺家裏。”


    “……”


    “二大爺,二大媽,你們家光齊和光福還有二大媽不都是天天在家嗎?你們家應該是時刻有人吧,如果有人來家裏,難道會一點感覺都沒有?”許大茂問道。


    “老三,你天天都是在家,你告訴我,咱們家裏有沒有外人來過?”二大媽看著三兒子劉光福問道。


    劉光福一臉委屈,說道:“我每天都是睡到日出三竿才起來,我怎麽知道那麽多,我們家裏平時也進不了什麽人,這個事情你們還不如問問我二哥呢,不過咱們家也就這麽大點地,如果有外人進來,我也不會不知道,可是,我真沒發現有什麽外人。”


    “你確定?真的沒看到有什麽外人進來?”劉海中緊盯著劉光福,問道。


    “我確定,反正我是沒有看到。”劉光福實話實說道。


    “養你有什麽用,幫忙看個家都看不上,真是!”二大媽恨恨的看著劉光福,說道。


    劉光福卻什麽也不敢說。


    “我看不如就還是報警吧,反正咱們現在也查不出個所以然,讓警察來調查,應該能查出個結果來,也還大家清白。”易中海說道,隻要不是棒梗和賈家還有傻柱做這些事,易中海是可以公了。


    “我同意一大爺的話。”閻埠貴說道。


    “我也覺得就這樣吧,還是報警吧,不過我還是在這裏奉勸那個偷了我家錢的人,最好自己乖乖站出來,否則等警察查出來,可別怪我劉海中不客氣!”劉海中高高在上的掃視著大家,說道。


    “夠了,您別擺這官架子了,您也不照照鏡子,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您認為自己有能力把偷東西的人怎麽樣嗎?還不是要聽派出所,聽公家,少拿雞毛當令箭,就您這個樣子,您家裏不挨偷才怪,這院子裏就沒有您不得罪過的人,您和賈張氏都是那一丘之貉。”傻柱嗤笑的看著劉海中,說道。


    “傻柱,最好這個偷東西的人不是你,否則,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誰來說話都不好使。”劉海中氣哼哼道。


    “做夢吧您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落您手裏,您別落我手裏就好。”傻柱得意道,明天打飯的時候,少給劉海中這個老東西吃點,劉海中這個老東西就是吃太飽撐得。


    “那這個事情就先去報警吧,等查出來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一定要嚴懲不貸,肅清我們院子裏這股不正之風。”易中海正氣凜然道。


    “等會!”秦淮茹開口道。


    “怎麽了?”易中海問道,難道是賈家做的?不想去報警?


    “剛才劉海中口口聲聲說我家棒梗才是偷東西,我想迴家叫我家棒梗出來開全院大會,他都不讓,非說我會教棒梗撇清關係,咬定了我們家棒梗似的,這個事,迴頭,要是不是我們家棒梗做的,還請各位街坊鄰居們做個見證,還我們家棒梗一個公道。”秦淮茹說道。


    “對,沒錯,劉海中這個老東西還說什麽棒梗有前科,除了棒梗還會是誰,這分明就是往棒梗身上潑髒水,如果到時候不是棒梗,是不是應該還人家一個公道,一個小孩子的名聲難道就不是名聲嗎?”傻柱也跟著不依不饒道。


    “海中,你剛才說那些話確實是過分了,就跟咬定了是棒梗一樣,剛才你說話做事也確實過分了,還沒有證據呢,就這麽說人家,你到時候也是要承擔後果。”易中海也說道,要是棒梗沒做過這個事情,他非要把劉海中拉下二大爺這個位置不可。


    “是啊,他二大爺,我也覺得你剛才確實是過分了,好像就肯定了是棒梗似的,我覺得,這個事情你還是要給人家淮茹和棒梗,還有東旭一個說法,不然,你看東旭現在這樣了,你是在欺負人家不成?”閻埠貴跟著附和道。


    “劉海中,我告訴你這個事情要是查出來和我們家棒梗沒有關係,你還不給我們家一個交代,我肯定要去找街道評評理。”秦淮茹說道,她對自己兒子還是有了解,知道這孩子最害怕發誓那些,敢發誓應該是真沒有做過。


    說自己兒子拿些吃的玩的,一塊錢兩塊錢有可能,這麽多,他敢嗎?


    “秦淮茹,你也別高興的太早,要是警察真的查出來是你兒子,我看你怎麽跟我交代。”劉海中毫不客氣道。


    “好了,一切就等警察來了吧,剛才已經有咱們院的人去報警了。”許大茂說道,看棒梗那小子的樣子,這次應該也不會是棒梗那小子拿的錢。


    賈張氏也還在勞改。


    賈東旭也癱在了床上,秦淮茹那個女人也沒必要去偷,勾勾手指頭,傻柱就上刀山下火海了。


    難道這院子裏還有另外一位深藏不露的盜聖?


    “現在棒梗都說不是他了,你還是這副嘴臉,我看到時候查出來不是棒梗,你這個二大爺又該怎麽辦!倒是你兒子劉光齊,帶著京茹不知道去哪了,到時候京茹要是有個什麽閃失萬一,我們還要找你算賬呢!”傻柱輕蔑的看著劉海中,說道。


    劉光齊,秦京茹?


    這兩個人怎麽扯上關係了?


    “說到這,我和大茂剛才路過胡同口那邊的時候看到光齊,呢,還下館子吃火鍋呢,有說有笑,還是在紫氣東來那吃呢,挺好吃,就是有時候人挺多,還要排隊呢,我們正好看到光齊帶著個姑娘在那,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那京茹,倆人還有說有笑,他們倆是不是在處對象呢?”婁曉娥開口道。


    “哈哈哈!劉光齊和秦京茹處對象!”


    “聽到沒,傻柱,人家倆有說有笑呢!”


    “可以啊,都去紫氣東來吃火鍋了,我都還沒去過呢!”


    “光齊還真是會享受!”


    “曉娥,你確定那真是老劉家光齊嗎?”


    “……”


    聽著眾人七嘴八舌,語氣裏有些不對勁,婁曉娥一臉不明所以然的看著他們。


    “老婆,你剛才真的看到劉光齊了嗎?”許大茂也問道。


    “是啊,我剛才真的看見了,而且我很確定是他,咱們就打他們跟前經過,我眼睛又不瞎,而且紫氣東來那裏的燈亮堂著呢,我看他那樣子,看得清清楚楚,不信等他迴來了,咱們問問不就知道了。”婁曉娥一副很是城市誠懇地樣子道。


    “哎,老劉,你們家光齊現在不是還沒有工作嗎?怎麽能去這麽貴的地方吃飯?”三大媽問道。


    “對啊,老劉這麽大方呢,舍得給這麽多錢兒子去那裏吃飯。”


    “老劉你兒子去那裏吃飯怎麽不叫上你們倆一起吃。”


    “等光齊迴來了,我要問問他去那裏吃飯感覺怎麽樣。”


    “光齊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平時看著沒什麽錢,原來都花在這上麵。”


    “人家這才叫做畫錢都花在了刀刃上。”


    “……”


    聽著街坊鄰居們的這些話,劉海中和二大媽兩口子的臉色陰沉的難看。


    “警察來了!”劉光福叫了一聲道。


    隻見來了五個執法人員,丟了五十塊錢,這也算是大案子。


    “是誰家丟了錢?”為首的執法人員看著這滿院子烏泱泱的人問道。


    “是他家,我們院二大爺,你們可要好好找找,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把這個膽大包天的賊抓出來,不然我們都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家裏那本就不多的錢還要被偷了。”傻柱大聲道。


    “你好,我姓李,是咱們這片區的所長,你這五十塊錢也不是小數目,請問你們是什麽時候發現錢丟了?”李所長問道。


    “是剛才吃完晚飯大概八點左右,我們去他家找他,本來想問問他兒子把人家淮茹堂妹帶那去,結果就聽到這二大媽嚷嚷,說家裏錢丟了。”閻埠貴搶先道。


    “走,我們去看看現場吧。”李所長說道。


    “同誌,麻煩帶我們去你家那看一下吧。”李所長又對劉海中說道。


    “好。”劉海中死咬著牙,點點頭說道。


    其實劉海中現在心裏已經有數了,那個錢到底是誰拿了,一定是光齊這小子,不然這小子怎麽有錢去吃火鍋,還吃到了紫氣東來那邊!


    那個地方他都眼饞好幾年了都不舍得去!


    易中海還在中院等著,閻埠貴倒是跟了過去了,許大茂示意婁曉娥也在這等著,自己跟過去看看,許大茂心裏也明白了,劉海中這多半是家賊難防了,很多人心裏都知道了。


    劉光齊沒有工作怎麽去得起紫氣東來,而劉海中家裏又剛好丟了錢。


    傻子都能明白怎麽迴事了。


    秦淮茹和傻柱此時也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理直氣壯,理所應當。


    許大茂隻是跟著到後院這,沒有跟著進劉海中屋子裏,很多人都是止步於劉海中家門口,門口還有個警察在這看著。


    但是不少人在這趴牆根,想聽聽劉海中是怎麽跟警察說這事。


    “那個,警察同誌,要不然這個事情還是算了吧,就不麻煩你們了。”劉海中剛進到屋子裏,就對警察說道。


    “怎麽就算了呢?同誌,你不要害怕那些不法分子,有我們警察會為你們做主,是不是有什麽人會威脅你?還是你害怕犯罪嫌疑人報複?”李所長安慰道。


    “不是,總之,這個事情你們還是不要再查了吧,我撤案,我不追究了行不行?我不在乎丟了的那點東西了。”劉海中壓低了聲音,說道,他也看到了自己家門口現在有人聽牆根呢。


    “劉海中,這個事情可不能這麽算了,警察同誌,你可一定要查清楚事實!”秦淮茹從中院走了過來,說道。


    她沒有聽到劉海中說什麽,但是聽到了警察說,警察那些話很顯然是說明劉海中想把這個事這麽不了了之了,秦淮茹哪能答應呢!


    “警察同誌,劉海中剛才口口聲聲說他們家這錢是我兒子偷了,但是我兒子說他這些天都沒有來後院這,都是和其他小孩子玩,還有人證呢,這個事情你們一定要查清楚,還我兒子一個清白,把那個挨千刀的小偷給抓到,不能讓我兒子蒙受這不白之冤,他還是個小孩子呢,這事要是不說清楚不說明白,我家孩子以後怎麽做人?”秦淮茹激動不已道。


    “同誌,既然你也這麽說人家孩子了,怎麽突然就要撤案了?難道是你知道什麽?”李所長問道。


    “警察同誌我這裏有個線索,我想跟您說明下。”傻柱也過來了,一臉挑釁的看著劉海中,說道。


    “您說,到底是怎麽了?”李所長說道。


    “是這麽迴事,我們院子裏二大爺家裏有個二兒子,他這個二兒子平時沒有什麽工作,但是剛才有我們鄰居親眼看到他兒子在紫氣東來吃夜宵,您說,一個沒有工作的人,是怎麽能去得起那種地方吃飯呢?”傻柱道。


    “我給我兒子錢去吃,行不行?我樂意,我家裏的錢我想給我兒子就給我兒子。”劉海中冷哼了一聲道。


    “那你們家這錢被偷了到底是怎麽迴事?還報不報警了?”李所長問道。


    “報,報,我還是要報警,我非要弄清楚這個賊到底是誰!”劉海中一下子又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說道。


    “好,那我們就給你登記下,小陳,幫他登記一下這個報案信息,進行正式的立案。”李所長對其中一個執法人員說道。


    李所長也是辦案這麽多年了,看著劉海中這一時一個樣,自然也明白這裏麵肯定是有古怪,可是越是這樣的案子,就越是簡單破。


    “來,同誌,跟我說一下您的姓名家庭住址還有單位地址。”執法人員對劉海中說道。


    “警察同誌,我很肯定這個錢絕對就是劉海中家裏自己出了家賊,絕對和我兒子沒有關係。”秦淮茹對李所長說道。


    “你放心,這個事情我們肯定也會調查清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李所長說道。


    “他兒子一個沒有工作的,去吃紫氣東來吃飯,這也是很有嫌棄。”傻柱也急忙道,生怕執法人員忘了這迴事。


    “傻柱,你在這瞎說什麽呢,我兒子要錢直接跟我說,用得著偷嗎?而且我們家這麽多年,也沒有丟過錢,我兒子要偷多少年前都偷了,用得著現在嗎?”劉海中怒斥道。


    “就是,我們家的錢,我兒子想花就花,偷什麽偷!”二大媽也說道,她哪能不知道,是自己家出了家賊。


    “你們家怎麽對你兒子,你們自己不清楚嗎?你平時對你自己兒子非打即罵,能舍得給你兒子花錢?他自己吃雞蛋都舍不得給自己兒子吃呢,還舍得花錢給自己兒子吃紫氣東來。”傻柱沒好氣道。


    “我給我自己兒子花錢,我還用得著告訴你?我雖然對我兒子表麵嚴厲,但是不代表我不會對我自己兒子不好,而且他也這麽大了,約姑娘吃個飯看個電影的錢,總不能沒有吧。”劉海中反駁道。


    “我們自己兒子我們能不心疼嗎?我們攢錢還不都是為了孩子,不給他們花,還能給誰花。”二大媽夫唱婦隨道。


    “好了,事情怎麽樣我們都了解了,我們也會好好調查這件事,這樣吧,剛才是那位鄰居說在紫氣東來看到劉家二兒子,可以帶我們同誌過去找一下他,把他帶迴來,說清楚這個事嗎?”李所長說道。


    “是許大茂媳婦!讓他媳婦去!”傻柱立刻道。


    “哪位是許大茂同誌媳婦!”李所長掃視了一眼眾人,問道。


    “你好,我是許大茂,我媳婦在中院呢,我們願意配合你們辦案。”許大茂說道。


    “那好,你讓你媳婦帶我們同誌去一趟那個紫氣東來,找劉家二兒子迴來,把事情說清楚,還有那位女同誌,你家裏兒子也叫來,我們經過勘測現場發現這裏沒有淩亂,東西什麽都完好,門窗也沒有被破壞和被竊開痕跡。”李所長說道。


    “所以我們判定是熟人作案,加上大家都這麽說,我們也要傳喚下,還請你理解,讓那個小朋友也過來下吧。”李所長又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告訴我媳婦,這麽晚,我和我媳婦一起去吧。”許大茂說道,自己的媳婦,還是自己看著放心。


    雖然說是有公家的人,但是畢竟是外人,大晚上,自己也還是要陪著才好,這點懶,自己也不好偷。


    李所長也點點頭。


    隨即,許大茂就出去了。


    “大茂,裏麵怎麽樣了!”婁曉娥看到了許大茂出來,問道。


    “走,咱們陪執法人員走一趟去找劉光齊。”許大茂說道。


    “為什麽要去找劉光齊,真是劉光齊拿的?”婁曉娥問道。


    婁曉娥這話一開口,其他人討論的也就更加激烈了。


    “不知道,咱們配合執法人員就可以了。”許大茂說道。


    “好。”婁曉娥點點頭。


    “咱們可以走了,這紫氣東來距離我們這不太遠,我們走過去就好。”許大茂開口道。


    執法人員也點點頭,他們也是知道紫氣東來是在那,但是不知道哪個是劉光齊。


    “等會!”李所長突然走了出來,叫住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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