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大茂把那天晚上閻解成遭遇的事情告訴了楊廠長了以後。楊廠長的臉色也是尷尬的很,“豈有此理,他們怎麽能這麽做呢,這是當咱們軋鋼廠的都是好欺負是吧!”楊廠長在尷尬過後,整個人一副非常生氣的樣子道。


    “他們居然還好意思賊喊捉賊,還說是我們的人耍流氓,還好咱們的人聰明,什麽也沒做,還趕緊跑出來,否則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楊廠長氣得哆哆嗦嗦道。


    “這個事情我一定要跟上麵的領導反映,咱們重新選一個地方,有這樣的村民在,咱們還真不好把農場建在這樣的地方。”楊廠長又冷哼了一聲道。


    “這個倒也不至於這樣,我和他們的村公社書記和隊長都說好了,不把這個事情遷怒在他們全村人身上,而且之前都說過不少次在他們村要修橋,修路,建這個那個,一直沒有成,他們等這個農場也是很不容易,況且,我們院那個閻解成也說不計較這個事,隻是,他也不願意再去那個村,但是我也答應人家,用人家做飼養員,現在人家還吃了這麽大一個虧,怎麽還能不用人家呢。”許大茂說道。


    “那你說的這個,該怎麽辦呢?”楊廠長問道,飼養員又不願意去那個地方,許大茂又答應人家不搬這個廠,還能怎麽辦?


    “我的想法是,要不然咱們在四九城周圍,就是西直門外現在的這個地方依舊是保留現在這個農場,隻不過留著一部分就好,不要養太多,把準備待宰的那些豬和三五百隻雞養著在這就行了,剩下的多餘的,還是放在秦家村那邊,那邊不是也正好有很大的地方嗎!”許大茂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弄兩個農場?”楊廠長問道。


    “對,我就是這麽個想法,一個算是農場的小分部,就是西直門外這裏,一個是在秦家村那邊,咱們也不可能每天都去秦家村拉新鮮的豬肉過來吧,雖然說咱們可以提前幾天宰殺好,但是到底沒那麽新鮮。”許大茂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如果西直門那邊那個可以的話,就繼續保留吧,秦家村的那個該怎麽樣還是怎麽吧。”楊廠長點點頭說道,反正這個公私合營,又不會要廠子裏花什麽錢,但是廠子裏是有絕對的好處的,首先就說這能賣給廠子裏的肉和雞蛋,就讓廠子裏的工人營養有保證了,這樣廠子裏就算是日夜顛倒生產,也不成問題了。


    “好,那就這麽定了吧,迴頭我們先過去看看秦家莊那農場的房子怎麽蓋一下,還有豬舍和雞舍,這些,都什麽時候安排人過去蓋一下。”許大茂又問道。


    “這幾天,差不多,你這兩天去了秦家村那邊,咱們食堂的肉和雞蛋都沒有了,今天都有人來問我到底是怎麽迴事,一個個都不願意了,你趕緊,明天必須要有豬肉和雞蛋了。”楊廠長又說道。


    許大茂這兩天因為去秦家村,廠子裏食堂自然沒有人去送豬肉和雞蛋,工人們自然是不願意,好不容易才能吃上葷,現在突然沒有了,這讓他們的期待都落空了。


    “好,明天就能恢複供應了,因為我不在廠子裏,這不是就沒人能幫忙送這些了嗎,現在我迴來了,就能來迴送,而且就在西直門外,距離我們這邊也近些,這也是為什麽要設立個分農場的原因。”許大茂說道,有個小農場在距離四九城比較近的地方,自己就不用跑到秦家村那麽遠去喂豬。


    “嗯,能讓工人們吃上些新鮮的也好。”楊廠長點點頭說道。


    “簽合同還是叫上李副廠長吧,畢竟這些都是他負責管,我也不好越俎代庖。”楊廠長說道,他知道李副廠長那個人,心裏麵就是小氣得很,要是這個事情不知會他,恐怕之後他心裏不痛快,不知道還會找什麽幺蛾子。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讓人去叫一下李副廠長。”楊廠長說道。


    說著,就出去叫秘書去找李副廠長了。


    很快,李副廠長也過來了,看到了婁曉柏也在這的時候,李副廠長很顯然也是吃了一驚,作為廠子裏的元老,他自然也是認識婁曉柏。


    “婁公子,好久不見,今天怎麽到軋鋼廠來了,中午留下來一起吃飯吧。”李副廠長熱情道,當年廠子還是婁家的時候,他就已經在人事部當主管了,自然也沒少受到婁家的關照。


    如今婁家雖然風光不如從前,但是他也知道什麽叫做破船還有三斤釘。


    “哎喲,李副廠長您就別這麽叫我了,您叫我曉柏或者小婁就行了,我們家現在都這個情況這樣,還公子不公子,你這是在罵我,中午那就一起吃一頓吧。”婁曉柏說道,說完事情正好就到了飯點了。


    楊廠長又讓秘書去通知傻柱今天中午做一桌菜,自然是不能讓婁曉柏跟著工人們吃食堂。


    “李副廠長,我大舅哥這次來,是來咱們廠簽訂那個公私合營合同,他是私營方代表,這事不是您在管嗎,得跟您知會一聲,沒有您看著,這那行!”許大茂說道。


    “害,這點小事情,你們看著辦就行,合同早就擬好了,剛才秘書也跟我說了,你們看一下,還有什麽要修改的嗎,沒有的話咱們就簽字蓋章,定下這個事,上麵也才好派人去秦家村蓋豬舍,雞舍,還有飼養員住的那地方。”李副廠長大手一揮道,說著指了指放著在桌子上的合同。


    許大茂和婁曉柏各拿起一份來看。


    這種公私合營基本上都是偏向於公家,對於私營方也隻是給一點小利而已,算得上是就那麽一點分紅,大頭還是公家占。


    三七分,已經是很好的了,能拿個三成呢,這還是因為農場的起步這些,都是他們花錢。


    不過到時候如果買豬仔,雞仔的這些,就都是工廠出錢了,工廠肯定是把錢給許大茂,這筆錢肯定也是進了許大茂口袋,等於說許大茂還是可以占到個五五分,另外那五成利,就當是買了個公私合營的殼花的錢。


    因為要設立那個西直門外的分農場的原因,這份合同還是被拿下去修改了,要重新起草合同,也隻能是等到下午。


    婁曉柏也沒有閑著,直接去車間裏參觀了,反正在這坐著也是坐著,還是在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的陪同下一起參觀。


    當然,還有許大茂呢。


    這一幕,讓不少人都瞧見了。


    “這不是原來咱們廠老板婁家那兒子嗎,他怎麽來了?”


    “別是想把這廠子要迴去吧?”


    “不能夠,都捐給公家了,還想要迴去,憑什麽?”


    “他們家要是還想走資本家路子,咱們就去告他們家!”


    “咱們這廠現在和他們家也沒有關係了,你說他來做什麽?”


    “……”


    不管婁曉柏走到哪,都總有工人是在議論紛紛,婁曉柏也沒有說什麽,反正這些話也不會傳出去,這個廠,他們家也是要不迴來了。


    這一點,婁曉柏清楚,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也同樣明白,他們根本不擔心這些。


    許大茂也和他們一起參觀著,連帶著許大茂也被議論著,現在除了四合院裏麵那些人,沒幾個人知道許大茂媳婦就是婁家的女兒婁曉娥,他們隻是知道許大茂是有媳婦。


    所以有不少人也在猜測許大茂和婁曉柏到底是什麽關係,這兩個人為什麽會在一起。


    許大茂也不去跟他們解釋,那麽多人都在說,他不可能每一個人都去解釋。


    易中海作為廠子裏老人,倒是認識婁曉柏,也知道婁曉娥家裏身份,看著這些工人們一個個討論著的樣子,擺出了倚老賣老的架子說道:“一個個都不用幹活了嗎!那個不就是許大茂大舅哥嗎!”


    “那是許大茂的大舅哥!”


    “怎麽迴事!”


    “不是說那是婁董事長的兒子嗎?怎麽會是許大茂大舅哥!”


    “那就是說許大茂媳婦是婁董事長”


    “許大茂居然娶了婁董事長女兒!”


    “……”


    一下子工人們討論的更加激烈了,紛紛都開始不由得羨慕了起來。


    別看婁家之前是資本家,現在也不受待見,可是也畢竟風光過,人家還把產業都捐了,也是和資本主義劃清界限了。


    “易師傅您不是和許大茂住一個院子裏嗎?許大茂媳婦是不是婁董事長女兒?”


    “易師傅,婁董事長女兒長什麽樣,漂亮不!”


    “……”


    一個個又圍繞著易中海問長問短起來,都很是好奇婁家女兒能是什麽樣子。


    “夠了,我不知道他們家的事情,別問我,你們都好好幹活,別想和資本主義分子拉上什麽關係,可都別想去做資本主義狗腿子!”易中海怒目而視的瞪著他們道。


    被易中海這麽一嗬斥,一個個紛紛不敢說什麽。


    隻是大家都依舊是很好奇,許大茂媳婦到底什麽樣,是不是婁家女兒!


    ………


    中午,飯點兒,食堂一樓的這裏是人山人海,工人們排成了一隊隊長龍,食堂這裏也已經出了通知,明天就恢複供應豬肉和雞蛋。


    工人們也不再糾結於許大茂家事了。


    而二樓,這裏麵有標準五菜一湯,還有一些肉,雖然說工人們吃不上肉,但是廠長需要招待,怎麽會沒有!


    傻柱也正在忙活著炒菜!


    “傻柱趕緊的!還有兩個菜,可千萬別讓廠長他們久等了!”劉嵐催促道。


    “我問下,今天真是許大茂他大舅子來吃飯?這廠子都不是他們家的了,還來這吃飯!”傻柱不滿道,手裏的勺子“哐當哐當”的故意響著,似乎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不滿,他就是見不得許大茂風光!見不得許大茂遭人待見!


    許大茂這個一肚子壞水,心懷鬼胎的東西!這種人就是小人得誌!


    而且這個人目無尊長,一點良心都沒有,把一大爺打成這樣!秦姐家那麽困難,他還敢帶頭不捐錢!弄得秦姐家現在這麽困難!日子都過不下去!


    “關你什麽事,人家到底是之前廠子裏東家,廠長和副廠長當年可都是人家提攜上來,那兩位還能不給人家這個麵子嗎?我聽說,這次許大茂弄得這個公私合營的農場,就是婁家當這個私營方,現在又是和廠子裏有關係,人家當然能來廠裏吃飯,人家再怎麽著還是廠長的座上客。”劉嵐毫不客氣的嘲諷道,她當然也知道傻柱和許大茂關係不和,她是兩邊都看不上,許大茂搶了她食堂主任的位置,傻柱總是在廚房找事。


    兩個都不是好東西。


    許大茂起碼沒有天天找事情惡心人。


    “什麽,這私營代表方居然是婁家,這婁家之前就是資本家,現在又要走資本主義老路?我就知道能跟許大茂湊著在一起的人,不是什麽好東西,這一窩子都是資本主義走狗,媽的!”傻柱怒罵道,把鍋裏的勺子更加弄得“砰砰”作響,好似這是在敲許大茂的狗頭似的。


    “你要這麽忿不平,你就去找廠長去,之前咱們廠的豬肉雞蛋都是人家的農場裏麵,你傻柱也沒有少吃,我要是沒記錯,聽人說,你爹當年賣包子不行,是人家婁家廠子裏賞你們家一碗飯吃,現在還這麽罵人家,你傻柱也是不要臉。”劉嵐擠兌道,也是在激傻柱。


    提傻柱家當年在婁家討生活的事情,就是故意在氣傻柱,她可是知道,傻柱這人從來不會記別人對他好,而且這個人一向都是囂張猖狂得很,平時要是囂張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整個軋鋼廠都是他何雨柱說了算。


    “我要是你我現在還真的去找廠長說道說道,這廠子都跟他們沒關係了,還這麽的湊上來做什麽,你說,許大茂原來背後居然還有婁家在撐腰,以後你這食堂大廚不是也得看他臉色了,人家能讓你好過嗎?”劉嵐煽風點火道,這兩個最好鬧起來,最好鬧到兩敗俱傷的地步,讓她坐收漁翁之利才好。


    “我才不去呢,你不是也不服他,你怎麽就不去?你不是一直惦記這個食堂主任嗎?怎麽,想讓我去出這個頭,你在背後占便宜,沒門兒!哥們是傻了點,可是你這算計也忒明顯。”傻柱冷聲嘲諷道,直接揭穿了劉嵐心裏那點小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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